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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凌晨时分来在我店门前的老头

    只是他这一套银光闪闪,不难看出这套铠甲的主人平日里应该没少保养,而且从色泽来看,那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纯铁。

    看完他以后,我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

    却发现此时的我,就跟电视剧里的那个阶下囚一样身穿破破烂烂的囚服,脚上绑着镣铐,而在我脚旁边,则已一把做工非常简陋的鹤嘴锄。

    而且此时我正身处一个山洞里,这里面站满了跟我一样着装的囚犯,他们都在拿着锄头开凿着山体。

    也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所以我一时间判断不出来这么大个山洞是不是都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估计是看我傻愣在那没反应,所以那个人便抬起手来又朝我抽了一鞭子,我疼的顿时便大叫了起来,周围的囚犯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我。

    这我肯定是不能忍的,我连为什么我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地方都还没搞明白呢,你他娘的就突然给我来了两鞭子,真当小爷好欺负不成?

    于是我二话不说,抬起腿,一脚就踢在了那个比我矮几乎一个头的士卒脸上。

    这一脚我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所以那士卒被我这莫名其妙的一脚给踢懵了,往后连退了数步才站稳。

    那个士兵并没有带头盔,所以我这一脚直接把他鼻梁骨踹断了,所以他也是怒火攻心,扔下鞭子拔出宝剑,大骂一句:“你他妈的找死!”然后便举着剑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看那剑在火光的照耀下还闪烁着阵阵寒光,马上意识到不对劲,这剑好像是开了刃的!

    于是慌忙之下,我赶忙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颠了两下适应了一下重量以后,便再一次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石头朝那个士兵的脸上砸去。

    那士兵应该没想到我敢这么玩,所以他一个闪躲不及时,就被我的石头打了个实在。

    随着他发出的一声闷哼,我就看到他笔直的躺在地上开始抽搐了起来。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他,不屑的说道:“哪来的刁民,敢跟你宁爷爷叫板?”

    结果还没等我细看这群囚犯在挖什么的时候,我突然被数百名士兵给团团包围住了,其中一个士兵看我傻愣在那里,举起手中的宝剑就朝我看来。

    我见状大惊失色,赶忙抬手准备来一个“空手入白刃”,结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我就满头是汗的从我床上坐了起来。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灯还开着,所以我第一时间以为是早上了,结果我看了看表,他娘的怎么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我又看了一下日期,确定我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便快步冲到了一层,左找右找却连半只老鼠都没找到,更别说什么之前我在秦岭山洞里看到的那群怪人了。

    可是无论是刚才的恐惧感还是愤怒感都来的太真实了,这种感觉怎么可能是梦呢?

    而且最让我不解的是,就在我还身处秦岭的山林里的时候,我并没有做过这种梦,哪怕是后来在江叔家里和火车上,我也没有做过这种梦,怎么回到家以后的第一个晚上就发生这种破事儿?

    想着,我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我的目光便落在了之前被我放在柜台里侧的、之前江叔拿给我看的那个瓷器身上。

    这个瓷器的位置就是之前我梦到的那个怪人所蹲伏的地方。

    看的这个瓷器,我马上想起来了宋成功个那个陶片,结果我回到二楼拿起裤子一摸,口袋里最硬的也就是那些零钱了,哪还有什么陶片。

    这时我才想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陶片在我口袋里就已经碎的不成样子了,后来我回到自己的帐篷换衣服的时候早已经被吓破胆了,所以一时间没想起来那其实是片陶片,还以为是什么石头莫名其妙掉我口袋里了,所以就被我顺手给扔了。

    想着这不过是一个记录秦始皇造长城的瓷器,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个花来,所以我也没有像平时看其他瓷器那样,把它抱起来看。

    再次确认了一下一楼的没人,门也锁好了以后,我便关了灯又回到了二楼。

    往后的几天都没什么生意,毕竟我们不会像超市那样搞什么大促销,所以这段时间也算是给我们放假了。

    这样也好也不好,毕竟这几天我每晚都只能睡一两个小时,一闭眼就是些有得没得的奇怪画面,搞得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差,有两天我甚至连店门都没开。

    因为一连半年都杳无音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也没再去过他的包子店,所以蔡仁德以为我病了,就在第五天的中午带了一份好酒好菜来看我。

    看我眼圈黑的跟熊猫一样,蔡仁德还以为我被人打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以后就过来问我:“啥情况啊老宁,淘东西的时候跟别人起冲突了?”

    “哪能啊?”我没精打采的说:“这要真的是人打的那才好呢,光医药费我就能净赚他个六位数。”

    这一提到钱,我马上就又想起来,我当初为什么会答应祝诚宝去陪他倒斗了。

    我对祝诚宝他老妈的印象只停留在初中,高中以后我就没去过他家了,只记得他妈人挺好的,经常给我们做她最拿手的炒面筋。

    看我不说话,老蔡便满满的给我倒了一杯酒,随后一边吃菜一边说道:“哎对了,你最近在干啥呢,怎么老有一个老头儿半夜来找你啊?”

    “老头儿?”

    听完他的话,我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我在秦岭里最后看到的那一群“丁老头”。

    “昂,是个老头儿,这几天我天天都能看见他。大概也就是凌晨四五点那会儿吧,只不过当时我忙着包包子,同时你一直不露脸,我还以为你在干什么大事儿呢,所以也没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