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盘查
“对啊，出去。”我随口应着。
他看到我路过那边妇女们的时候，特意看了她们一眼，以为那些女人又在议论我呢，马上安慰我道：“不要管她们，那就是一群势力眼，
那时候要不是看你穿着一身法师袍，她们可不会理你，自己贴上去，看没油水又来编排人。”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原来这些人那时是这个心理啊。
房东见安慰没起效果，自然不在搭理我，慢慢坐下来，继续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的行人，嘴里小声自语：“今天街上怎么人这么少啊！”。
我站在门口向两边看了看，这是一条东西向的小街，一边连着市集，一边连着城中主干道。
按那些刺客们的说法，这样的小街巷有利于逃跑，向哪边走呢？我有点踌躇，对于我这样的不死生物，其实向左还是向右都一样，我要去的地方在城的另一边，
我抬头看了看天，这时候大概是上午十点吧，对于这个计时的方式，也是从灵魂之火的最深处传递过来的，我自己都不清楚那是怎么产生的。
与我约好的那个人要在晚上才会出现在那里，本来我不会这么早出来，但恢复的身体机能让我不得不出来，房间里的味道实在让我受不了，看来我需要换个地方了。
我看了一眼主干道那边，那里一片喧嚣，不时有士兵跑来跑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边的动静也引的房东不时张望，同时，喃喃自语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不过，我可能算知情人之一吧，我看了一眼城外城堡方向，相信主干道那边的喧嚣和那个城堡里的事应该分不开。
“哎，老乔，等一等！”正当我要走向集市的时候，房东在我身后喊了起来，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这个月的房租该付了！”房东看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这表情我一直都没闹明白，收房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到很久之后，
我才明白过来，他是应该不好意思，就他那个阴湿腐臭的地下室，没有人愿意租的，除了我，更要命的，他要了我五个铜币一个月，而我从来都不会拖欠房租。
“啊，你看我，我都忘了，这是五个铜币。”我象刚想起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五个铜币放在房东的手里。
房东收起钱，讨好的说：“老乔，多交几个月的吧，我有优惠。”对他那屋子，他也心里有数，能租出去就不错了。
“啊？噢，正好手边还有点钱，就多付一个月的吧。”我又掏出了五个铜币放在房东的手里，继续说：“优惠就不用了。”
“行，行，您就不考虑一下吗？你看，你一下交一年的，我收你五十个铜币？”房东接过钱，继续对我进行着动员。
“不用了，你看我就是个落魄法师，每个月能搞到百来个铜币就不算了，扣除五个铜币的房租，再扣掉每天的饭钱，一个月也就剩下一、二个铜币，我还要存起来，以后可还想娶个婆娘呢！
说实话，我也想一次性租下，以后一年也省着麻烦，可……哎，难啊。”
“也是，也是，行，还是一个月，一个月的交吧。”房东也不勉强，收了钱又坐回他的门口。
我信步走向市集，身后传来房东对那些妇女们的抱怨声：“你们看什么看，看人家，从来不拖欠房租，你们下个月再拖欠，通通给我搬走……”
房东的话引得公寓里一阵鸡飞狗跳，隐隐传来无数妇女的反驳声，我笑了笑，微微摇摇头。是的我在笑，我感觉到了我在笑，而且在灵魂之火的最深处还传来一个声音，
房东大爷啊，你不是在这里把我放火上烤吗？
不过，对我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准备搬离这里。我慢慢晃过臭水四溢的市集，那里不光是老百姓买卖日常菜蔬的地方，同时，也充斥着各种小道消息。
我慢慢走着，耳里听着各种日常闲话，今天比平时少了很多来来往往的人，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些闲话里都有，有人说帝都的大员要来视察，
也有人说北方边境被兽人突破了，这个北方驻军大镇马上就要有所行动，现在正进行全面征兵。
当然，也有人说，北景王死了，死状还非常凄惨，听说人在自己的卧室里被人五马分尸，血涂的满墙都是。
当我走过这人身边的时候，真想拍着他的肩膀为他点个赞，这家伙说的八九不离十了，除了那满墙的鲜血，因为被我杀死的人不可能有血流出来，那些血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穿过市集，走上另一条主干道，这边同样喧嚣，街上的几乎没有行人，就算有行人，也行色匆匆，大量的士兵在街道上穿梭来去，而我在这片也算是个“名人”，
不多的行人看到我都向我点个头，打个招呼，然后匆匆而过。
不过，这些行人对我打的招呼也算帮了我一个小忙，因为不断有士兵从我身边经过，对我始终戴着法袍兜帽自然有所警惕，
但他们看到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向我打招呼，自然认为这是这里的常客，放松了警惕。
我慢慢走着，观察匆匆走过的各色行人，那些巡逻士兵都很紧张，但却盘查的并不严密，我有点不明白，不过做为一个死人，同样也不关心这个，所以，不明白就不去想。
路总有一个尽头，你走的不管多慢，都有到头的时候，更何况我并不打算走到路的尽头，走过两个街区后，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向右转了个弯儿。
这是个全新的街区，对这里我并不熟悉，当然，这个街上的人对我也不熟悉，这条街上的行人要多一些，衣着也要比我来的地方要光鲜很多。
这里是这坐城里两个富人区之一，我在这个区里有一栋房子，但我从来不住，有个老杀手说过，对我们这些杀手来说，
一个城市里需要有两个以上的落脚地，而且这些落脚地挨的不能太近，这些地方也不能是同一种类型。
所以，在我踏入杀手这一行之后，将这座城当做我的长期据点之后，我就买了这栋房子，同时，又租下了那个地下室，至于其他地方，就我来说，没有必要。
当我踏上这条街之后，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并不友好，他们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甚至有几个人看到我之后，立刻转身就走，他们的方向是街上巡逻的兵士。
他们与士兵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看我是不是在注意他们，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在注视他们，
只不过我的法袍兜帽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所以，他们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很快，就有几档巡逻士兵向我走过来，不过，看到有其实伙伴也和他们一样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停下了脚步，但他们并没有返回他们原先执勤的地方，而是戒备的站在那里。
最后走到我身边的有两个人，他们将我的去路挡住，考虑到这里是富人区的边缘，他们并不能确认我的身份，
只能礼貌的说：“法师先生，您好，请您停一下，我们需要对您检查一下，同时问您几个问题！”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一名士兵马上问：“法师先生，您是这里的住户吗？昨晚午夜之后到今天天明之前你在哪里？”
另一名士兵绕到我的身后，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并示意我将双臂抬起，我照做，非常的顺从。
那位很麻利的将我搜了个遍，当然，他不可能发现我身上有什么违禁物品，所以，他很快办完了自己的事，又绕回到我的正面。
我手指着街道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占地颇大的一幢建筑说：“我家就在街道尽头。昨晚我喝酒去了，不小心喝醉了，不知为什么，
今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两个街区外的一个垃圾堆旁，还好，平时我没有带贵重物品出来的习惯，只丢了几个小钱。”
两个士兵看了眼我身上穿的破烂还散发着霉味的蓝色法师袍，总算我的法袍还能看出出自城里名家之手，他们皱了皱眉头，似乎采信了我的话，
那个说话的又道：“是吗？可这里的人都说没看见过您？还有，请您把兜帽摘下来。”
“呃，对不起，我的眼睛不太好，只要见到阳光就会流泪，所以，我白天都不出门，我都在天黑之后才出来。”我说道。
“法师先生，我认为您还是把兜帽摘下来的好，对您对我们都是好事。”我的话他们并不相信，他继续问：“您说您平时都在家不出来，那您家里几个人？”
“就我一个人，士兵先生，您真的要我摘下兜帽吗？”我的语气里略有几分哀求。
“是的！那你平时吃什么？你一个人住，白天又不出门？你不需要买菜做饭吗？集市晚上可不开门！”显然我的回答让这位更怀疑了，连敬语都免了。
他看到我路过那边妇女们的时候，特意看了她们一眼，以为那些女人又在议论我呢，马上安慰我道：“不要管她们，那就是一群势力眼，
那时候要不是看你穿着一身法师袍，她们可不会理你，自己贴上去，看没油水又来编排人。”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原来这些人那时是这个心理啊。
房东见安慰没起效果，自然不在搭理我，慢慢坐下来，继续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的行人，嘴里小声自语：“今天街上怎么人这么少啊！”。
我站在门口向两边看了看，这是一条东西向的小街，一边连着市集，一边连着城中主干道。
按那些刺客们的说法，这样的小街巷有利于逃跑，向哪边走呢？我有点踌躇，对于我这样的不死生物，其实向左还是向右都一样，我要去的地方在城的另一边，
我抬头看了看天，这时候大概是上午十点吧，对于这个计时的方式，也是从灵魂之火的最深处传递过来的，我自己都不清楚那是怎么产生的。
与我约好的那个人要在晚上才会出现在那里，本来我不会这么早出来，但恢复的身体机能让我不得不出来，房间里的味道实在让我受不了，看来我需要换个地方了。
我看了一眼主干道那边，那里一片喧嚣，不时有士兵跑来跑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边的动静也引的房东不时张望，同时，喃喃自语道：“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不过，我可能算知情人之一吧，我看了一眼城外城堡方向，相信主干道那边的喧嚣和那个城堡里的事应该分不开。
“哎，老乔，等一等！”正当我要走向集市的时候，房东在我身后喊了起来，我停下来，回头看着他。
“这个月的房租该付了！”房东看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对他这表情我一直都没闹明白，收房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到很久之后，
我才明白过来，他是应该不好意思，就他那个阴湿腐臭的地下室，没有人愿意租的，除了我，更要命的，他要了我五个铜币一个月，而我从来都不会拖欠房租。
“啊，你看我，我都忘了，这是五个铜币。”我象刚想起的样子，从兜里掏出五个铜币放在房东的手里。
房东收起钱，讨好的说：“老乔，多交几个月的吧，我有优惠。”对他那屋子，他也心里有数，能租出去就不错了。
“啊？噢，正好手边还有点钱，就多付一个月的吧。”我又掏出了五个铜币放在房东的手里，继续说：“优惠就不用了。”
“行，行，您就不考虑一下吗？你看，你一下交一年的，我收你五十个铜币？”房东接过钱，继续对我进行着动员。
“不用了，你看我就是个落魄法师，每个月能搞到百来个铜币就不算了，扣除五个铜币的房租，再扣掉每天的饭钱，一个月也就剩下一、二个铜币，我还要存起来，以后可还想娶个婆娘呢！
说实话，我也想一次性租下，以后一年也省着麻烦，可……哎，难啊。”
“也是，也是，行，还是一个月，一个月的交吧。”房东也不勉强，收了钱又坐回他的门口。
我信步走向市集，身后传来房东对那些妇女们的抱怨声：“你们看什么看，看人家，从来不拖欠房租，你们下个月再拖欠，通通给我搬走……”
房东的话引得公寓里一阵鸡飞狗跳，隐隐传来无数妇女的反驳声，我笑了笑，微微摇摇头。是的我在笑，我感觉到了我在笑，而且在灵魂之火的最深处还传来一个声音，
房东大爷啊，你不是在这里把我放火上烤吗？
不过，对我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准备搬离这里。我慢慢晃过臭水四溢的市集，那里不光是老百姓买卖日常菜蔬的地方，同时，也充斥着各种小道消息。
我慢慢走着，耳里听着各种日常闲话，今天比平时少了很多来来往往的人，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些闲话里都有，有人说帝都的大员要来视察，
也有人说北方边境被兽人突破了，这个北方驻军大镇马上就要有所行动，现在正进行全面征兵。
当然，也有人说，北景王死了，死状还非常凄惨，听说人在自己的卧室里被人五马分尸，血涂的满墙都是。
当我走过这人身边的时候，真想拍着他的肩膀为他点个赞，这家伙说的八九不离十了，除了那满墙的鲜血，因为被我杀死的人不可能有血流出来，那些血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穿过市集，走上另一条主干道，这边同样喧嚣，街上的几乎没有行人，就算有行人，也行色匆匆，大量的士兵在街道上穿梭来去，而我在这片也算是个“名人”，
不多的行人看到我都向我点个头，打个招呼，然后匆匆而过。
不过，这些行人对我打的招呼也算帮了我一个小忙，因为不断有士兵从我身边经过，对我始终戴着法袍兜帽自然有所警惕，
但他们看到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向我打招呼，自然认为这是这里的常客，放松了警惕。
我慢慢走着，观察匆匆走过的各色行人，那些巡逻士兵都很紧张，但却盘查的并不严密，我有点不明白，不过做为一个死人，同样也不关心这个，所以，不明白就不去想。
路总有一个尽头，你走的不管多慢，都有到头的时候，更何况我并不打算走到路的尽头，走过两个街区后，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向右转了个弯儿。
这是个全新的街区，对这里我并不熟悉，当然，这个街上的人对我也不熟悉，这条街上的行人要多一些，衣着也要比我来的地方要光鲜很多。
这里是这坐城里两个富人区之一，我在这个区里有一栋房子，但我从来不住，有个老杀手说过，对我们这些杀手来说，
一个城市里需要有两个以上的落脚地，而且这些落脚地挨的不能太近，这些地方也不能是同一种类型。
所以，在我踏入杀手这一行之后，将这座城当做我的长期据点之后，我就买了这栋房子，同时，又租下了那个地下室，至于其他地方，就我来说，没有必要。
当我踏上这条街之后，那些人看我的目光并不友好，他们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甚至有几个人看到我之后，立刻转身就走，他们的方向是街上巡逻的兵士。
他们与士兵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看我是不是在注意他们，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其实一直都在注视他们，
只不过我的法袍兜帽正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所以，他们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很快，就有几档巡逻士兵向我走过来，不过，看到有其实伙伴也和他们一样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停下了脚步，但他们并没有返回他们原先执勤的地方，而是戒备的站在那里。
最后走到我身边的有两个人，他们将我的去路挡住，考虑到这里是富人区的边缘，他们并不能确认我的身份，
只能礼貌的说：“法师先生，您好，请您停一下，我们需要对您检查一下，同时问您几个问题！”
我向他们点了点头，一名士兵马上问：“法师先生，您是这里的住户吗？昨晚午夜之后到今天天明之前你在哪里？”
另一名士兵绕到我的身后，将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并示意我将双臂抬起，我照做，非常的顺从。
那位很麻利的将我搜了个遍，当然，他不可能发现我身上有什么违禁物品，所以，他很快办完了自己的事，又绕回到我的正面。
我手指着街道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占地颇大的一幢建筑说：“我家就在街道尽头。昨晚我喝酒去了，不小心喝醉了，不知为什么，
今早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两个街区外的一个垃圾堆旁，还好，平时我没有带贵重物品出来的习惯，只丢了几个小钱。”
两个士兵看了眼我身上穿的破烂还散发着霉味的蓝色法师袍，总算我的法袍还能看出出自城里名家之手，他们皱了皱眉头，似乎采信了我的话，
那个说话的又道：“是吗？可这里的人都说没看见过您？还有，请您把兜帽摘下来。”
“呃，对不起，我的眼睛不太好，只要见到阳光就会流泪，所以，我白天都不出门，我都在天黑之后才出来。”我说道。
“法师先生，我认为您还是把兜帽摘下来的好，对您对我们都是好事。”我的话他们并不相信，他继续问：“您说您平时都在家不出来，那您家里几个人？”
“就我一个人，士兵先生，您真的要我摘下兜帽吗？”我的语气里略有几分哀求。
“是的！那你平时吃什么？你一个人住，白天又不出门？你不需要买菜做饭吗？集市晚上可不开门！”显然我的回答让这位更怀疑了，连敬语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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