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武器成形
刘灵摸出随身带着的小镜子，镜中，一名中年美妇正吃惊的看着自己。
“啊！”刘灵愣怔半晌，才意识到镜中那中年美妇正是自己，不觉惊叫起来。
“意守识海，不要为外界事物惑了心神。”虚幻的祭灵突又出现，说的话更显虚幻。
刘灵茫然的看向祭灵，祭灵问：“你看到的是真实的吗？”
“真实的？”刘灵似乎有点心神不属，茫然的问。
祭灵却象是给予刘灵的刺激还不够一般，手又一挥，一幅画面就出现在刘灵的眼前。
画面里是刘灵一直想问，却一直没好意思问的，她的召唤死灵。
“太残忍了！”刘灵突然跳了起来，指着画面大吼道。
“残忍吗？”祭灵的声音依然缥缈。
刘灵激动的看着祭灵：“不残忍吗？就算他是死灵，以他的血肉、他的骨殖炼出来的武器，我……我……”
画面里，马丁脖子以下的血肉都已被他自己剔下丢进了熔炉，虽然没了肌肉的包裹，内脏却诡异的待在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就算肠子，也虚悬在腹腔位置上。
看着马丁还在蠕动的内脏，脖子皮肤断口处渗出的血液，刘灵胃部一阵痉挛，“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祭灵看着因为激动语无伦次，又因为恶心而呕吐不止的刘灵，又问：“你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吗？”
“真实？”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刘灵看着祭灵反问。
“对，你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吗？对于你们生者来说，生命就是真实的吗？对于我们死者来说，死亡就是真实的吗？生和死有区别吗？”
刘灵缓缓摇头，她回答不了，对于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她，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搞明白，又如何明白生与死？
“真实？真实……”刘灵喃喃自语，祭灵看她沉入自我的思考，又缓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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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的空间里，叮叮当当的声音一直没停过，角落里的梦魇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它没人关注，如果马丁能抬头看它一眼，一定会发现，它的骨骼已经涨大了一圈。
马丁将渐渐成形的骨棒再次丢入炉膛，只是炉膛里的火，再次暗淡下来，燃料又没了。
骨匕又被马丁拿在手（骨掌）里，却发现，他已经没有可剔的血肉。
马丁茫然的站在那里，炉膛里的火又恢复到它原来的大小，只要梦魇还在这里，那它就不会减少。
马丁没有去看梦魇，他知道梦魇身上的血肉早被他的死气消融了，当然，他也能控制死气只包裹血肉，而不予消融。
如果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大量的血肉来做燃料，他一定会消耗死气来保持梦魇那一身血肉，可惜，那时候他根本想不到有这一刻。
那为什么要消耗死气来保持呢？何况血肉被消融后，可以补充一部分死气的消耗。
马丁这时候居然有了丝后悔的感觉，死者不会后悔，生者才会，马丁摇摇头，将那丝属于生者的情绪丢出自己的脑子。
但燃料的问题还要解决，怎么解决？他再次低头看自己的躯干，蠕动的内脏引起马丁的兴趣，肌肉可以当燃料，那内脏呢？
死者不会犹豫，他的骨匕切断了胃与小肠的联系，肠脏被他投入炉膛，青焰立时高涨，不错的燃料。
腹腔里的内脏全部投进去，骨棒金光再度炽烈，马丁将骨棒抽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再度响起，大腿骨膝盖一端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这时的大腿骨与骨盆连接的一端，形状基本保持原状，只不过略有弯曲，更像是一把手杖的握持端。
向下连着的三分之一的圆柱形骨棒没有变化，剩下的三分之二已经被马丁敲打成剑形，但两边没有开刃，剑头部也没有收尖，那样子更像一把弓胎的尖端。
祭灵浮在马丁的头顶，他看着慢慢成形的怪异武器，不得不苦脑的摇摇头，这位出身弓箭手的家伙，准备打造一把弓吗？
如果说这是把弓，却只有一半，说是剑，没有剑锋和剑刃，如何战斗？说是杖，除了握手有几分像，其他部位真不像。
马丁看着手里的奇怪武器，似乎很满意，看来这把武器已经打造的差不多了，他没有找淬火的液体，就那么慢慢等待武器上的火气退去。
他握住铲形的尖端，弯向握手一边，弯了几下，似乎对弹性不太满意，又将半成品丢入炉膛，又将胸腔里的两片肺页摘出来，一并丢进炉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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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噗”的一口鲜血喷出，祭灵虚幻的身影在她身后浮现，虚幻的脸上一片冷意。
之前，试炼者口吐鲜血者十有八九，他见的多了，最多最失败的那位，几乎将全身血液吐了个干净，没等试炼结束，已经去死者世界争斗了，据说那位已经做到西方君王，只差一步就能登上皇帝位。
这时的刘灵已经如同一位八十岁的老妪，满头白发，皱纹爬满脸庞，根本看不出她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孩。
何谓生？何谓死？何谓真实？三个问题萦绕在刘灵心头，加上死气侵蚀身体，熬干了她的心神，一口逆血喷出，也只稍稍缓解她如今的逆势。
刘灵抬起头，看着已经回复骨架状态的马丁，她居然看不清自己的这个追随者，难不成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吗？
刘灵眼中，马丁还保持着肉身的头颅已经模糊不清，可胸腔里还在跳动的心脏却清晰无比。
特别是心尖上滚动着的那滴鲜血，那血，红的刺眼，却只在心尖滚动而不滴落。
“噗、噗、噗！”刘灵又连续喷出三口血，她感觉自己已经油尽灯枯，随时可能支撑不下去。
刘灵拂着胸口，粗重的喘息声在空间里回荡，她自己似无所觉，半天才平缓下来，她想坐正身体，此时却无比艰难。
喷吐在地面的血液，化做白色蒸气，缓缓浮起，向天花板飘去，刘灵看到了，却没有动作。
祭灵默默的看着，突然自语：“不知你真不知道生、死气息的用处呢？还是纯粹运气使然呢？”
以前那些试炼者，会想方设法拦截那些生气为自己所用，但终究身体的衰老，必然影响身体的动作，能拦截回来的生气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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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脚下，一缕白气升起，被他心尖上那滴鲜血吸收，心尖血终于滴落下来，落入盆骨，再沿着盆骨流向右侧大腿，血液流过右大腿骨，迅速渗入腿骨。
随着血液渗入，右腿骨泛起金黄色泽。
炉膛里半弓半杖的半成品，颜色一直都只是暗金色，这把武器，马丁总感觉还没到位，而且青焰一直向炉膛一边飘。
马丁向青焰那边瞟了一眼，那边还有一根骨棒，火焰一直都在向那边烧，马丁把骨棒抽出来，果然，火焰重新烧向半成品武器，武器的颜色终于重新亮丽起来。
又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骨棒打成长骨片，再一折叠，两条边自动合拢，看那样子，像剑鞘。
马丁放下锻造锤，从铁砧上拿起骨鞘，骨鞘竟然还是圆柱形，不过一边收尖，另一边中央有处剑身形的缺口。
马丁想不明白，明明锻打成长骨片，只不过折叠了一下，为什么又恢复成了圆柱形？要不是一端有个尖锥，一端中央有缺口，他都认为这根骨棒没有锻打过了。
还有一处不同，就是骨棒比原来长了不少。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马丁，终于放下疑问，发挥死者的优良传统，想不明白的就不想。
炉膛里那把半成品金光闪闪，看来已经煅烧到位，马丁一把抽出，仔细端详一番，与做为剑鞘的骨棒对比一下，拿起锻造锤将弓胎进一步锤扁，直到成形。
马丁在杖身与弓胎交界处又打出一个握把，又在弓胎尖端打出一圈凹槽，然后将这个半成品放在边上，让它慢慢冷却。
等半成品冷却，他先试了试弓胎弹性，还不算，他点点头，将弓胎推入剑鞘，鞘与手杖部分完美融合，一点看不出这一半竟是半幅弓胎。
马丁端详着手杖，总觉的少点什么，特别是弯曲的杖头，那里应该有点什么东西，但少什么，他一直无法确定。
马丁挠了挠头，因为头上很痒，可惜一点作用都没有，那股痒意是从头骨深处传出来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骨匕又被马丁拿了出来，贴着颈椎一路向上，下巴、嘴、鼻梁、额头、头顶、后脑，一路切割，然后双手拉着脖子上切开的皮肉，用力向两边撕扯，头颅上的皮肉立时被扯了下来。
两瓣头皮中果然附着着两大块头骨，和他想到的一样，他的头骨也增生了，撕下来后，果然头不在痒。
想都不想，马丁直接着两片头皮丢入了炉膛，随着皮肉的燃烧，两块头骨自动组合在一起，重新形成一个骷髅头。
头皮和毛发很快烧光，骷髅头也缩小成拳头大小，散发着金光，马丁将骷髅头从炉膛里掏出来，想了想，将骷髅头扣在手杖弯曲端。
骷髅头和手杖贴合的很好，不过，稍稍有点松，如果动作大一点，骷髅头很可能会掉下来，马丁看着炉膛，看来，还需要再烧一烧，不过，他混身上下，能烧的基本都烧了。
“啊！”刘灵愣怔半晌，才意识到镜中那中年美妇正是自己，不觉惊叫起来。
“意守识海，不要为外界事物惑了心神。”虚幻的祭灵突又出现，说的话更显虚幻。
刘灵茫然的看向祭灵，祭灵问：“你看到的是真实的吗？”
“真实的？”刘灵似乎有点心神不属，茫然的问。
祭灵却象是给予刘灵的刺激还不够一般，手又一挥，一幅画面就出现在刘灵的眼前。
画面里是刘灵一直想问，却一直没好意思问的，她的召唤死灵。
“太残忍了！”刘灵突然跳了起来，指着画面大吼道。
“残忍吗？”祭灵的声音依然缥缈。
刘灵激动的看着祭灵：“不残忍吗？就算他是死灵，以他的血肉、他的骨殖炼出来的武器，我……我……”
画面里，马丁脖子以下的血肉都已被他自己剔下丢进了熔炉，虽然没了肌肉的包裹，内脏却诡异的待在它们应该待的地方，就算肠子，也虚悬在腹腔位置上。
看着马丁还在蠕动的内脏，脖子皮肤断口处渗出的血液，刘灵胃部一阵痉挛，“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祭灵看着因为激动语无伦次，又因为恶心而呕吐不止的刘灵，又问：“你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吗？”
“真实？”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刘灵看着祭灵反问。
“对，你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的吗？对于你们生者来说，生命就是真实的吗？对于我们死者来说，死亡就是真实的吗？生和死有区别吗？”
刘灵缓缓摇头，她回答不了，对于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她，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搞明白，又如何明白生与死？
“真实？真实……”刘灵喃喃自语，祭灵看她沉入自我的思考，又缓缓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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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的空间里，叮叮当当的声音一直没停过，角落里的梦魇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的它没人关注，如果马丁能抬头看它一眼，一定会发现，它的骨骼已经涨大了一圈。
马丁将渐渐成形的骨棒再次丢入炉膛，只是炉膛里的火，再次暗淡下来，燃料又没了。
骨匕又被马丁拿在手（骨掌）里，却发现，他已经没有可剔的血肉。
马丁茫然的站在那里，炉膛里的火又恢复到它原来的大小，只要梦魇还在这里，那它就不会减少。
马丁没有去看梦魇，他知道梦魇身上的血肉早被他的死气消融了，当然，他也能控制死气只包裹血肉，而不予消融。
如果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大量的血肉来做燃料，他一定会消耗死气来保持梦魇那一身血肉，可惜，那时候他根本想不到有这一刻。
那为什么要消耗死气来保持呢？何况血肉被消融后，可以补充一部分死气的消耗。
马丁这时候居然有了丝后悔的感觉，死者不会后悔，生者才会，马丁摇摇头，将那丝属于生者的情绪丢出自己的脑子。
但燃料的问题还要解决，怎么解决？他再次低头看自己的躯干，蠕动的内脏引起马丁的兴趣，肌肉可以当燃料，那内脏呢？
死者不会犹豫，他的骨匕切断了胃与小肠的联系，肠脏被他投入炉膛，青焰立时高涨，不错的燃料。
腹腔里的内脏全部投进去，骨棒金光再度炽烈，马丁将骨棒抽出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再度响起，大腿骨膝盖一端的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这时的大腿骨与骨盆连接的一端，形状基本保持原状，只不过略有弯曲，更像是一把手杖的握持端。
向下连着的三分之一的圆柱形骨棒没有变化，剩下的三分之二已经被马丁敲打成剑形，但两边没有开刃，剑头部也没有收尖，那样子更像一把弓胎的尖端。
祭灵浮在马丁的头顶，他看着慢慢成形的怪异武器，不得不苦脑的摇摇头，这位出身弓箭手的家伙，准备打造一把弓吗？
如果说这是把弓，却只有一半，说是剑，没有剑锋和剑刃，如何战斗？说是杖，除了握手有几分像，其他部位真不像。
马丁看着手里的奇怪武器，似乎很满意，看来这把武器已经打造的差不多了，他没有找淬火的液体，就那么慢慢等待武器上的火气退去。
他握住铲形的尖端，弯向握手一边，弯了几下，似乎对弹性不太满意，又将半成品丢入炉膛，又将胸腔里的两片肺页摘出来，一并丢进炉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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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灵“噗”的一口鲜血喷出，祭灵虚幻的身影在她身后浮现，虚幻的脸上一片冷意。
之前，试炼者口吐鲜血者十有八九，他见的多了，最多最失败的那位，几乎将全身血液吐了个干净，没等试炼结束，已经去死者世界争斗了，据说那位已经做到西方君王，只差一步就能登上皇帝位。
这时的刘灵已经如同一位八十岁的老妪，满头白发，皱纹爬满脸庞，根本看不出她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孩。
何谓生？何谓死？何谓真实？三个问题萦绕在刘灵心头，加上死气侵蚀身体，熬干了她的心神，一口逆血喷出，也只稍稍缓解她如今的逆势。
刘灵抬起头，看着已经回复骨架状态的马丁，她居然看不清自己的这个追随者，难不成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吗？
刘灵眼中，马丁还保持着肉身的头颅已经模糊不清，可胸腔里还在跳动的心脏却清晰无比。
特别是心尖上滚动着的那滴鲜血，那血，红的刺眼，却只在心尖滚动而不滴落。
“噗、噗、噗！”刘灵又连续喷出三口血，她感觉自己已经油尽灯枯，随时可能支撑不下去。
刘灵拂着胸口，粗重的喘息声在空间里回荡，她自己似无所觉，半天才平缓下来，她想坐正身体，此时却无比艰难。
喷吐在地面的血液，化做白色蒸气，缓缓浮起，向天花板飘去，刘灵看到了，却没有动作。
祭灵默默的看着，突然自语：“不知你真不知道生、死气息的用处呢？还是纯粹运气使然呢？”
以前那些试炼者，会想方设法拦截那些生气为自己所用，但终究身体的衰老，必然影响身体的动作，能拦截回来的生气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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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丁脚下，一缕白气升起，被他心尖上那滴鲜血吸收，心尖血终于滴落下来，落入盆骨，再沿着盆骨流向右侧大腿，血液流过右大腿骨，迅速渗入腿骨。
随着血液渗入，右腿骨泛起金黄色泽。
炉膛里半弓半杖的半成品，颜色一直都只是暗金色，这把武器，马丁总感觉还没到位，而且青焰一直向炉膛一边飘。
马丁向青焰那边瞟了一眼，那边还有一根骨棒，火焰一直都在向那边烧，马丁把骨棒抽出来，果然，火焰重新烧向半成品武器，武器的颜色终于重新亮丽起来。
又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骨棒打成长骨片，再一折叠，两条边自动合拢，看那样子，像剑鞘。
马丁放下锻造锤，从铁砧上拿起骨鞘，骨鞘竟然还是圆柱形，不过一边收尖，另一边中央有处剑身形的缺口。
马丁想不明白，明明锻打成长骨片，只不过折叠了一下，为什么又恢复成了圆柱形？要不是一端有个尖锥，一端中央有缺口，他都认为这根骨棒没有锻打过了。
还有一处不同，就是骨棒比原来长了不少。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马丁，终于放下疑问，发挥死者的优良传统，想不明白的就不想。
炉膛里那把半成品金光闪闪，看来已经煅烧到位，马丁一把抽出，仔细端详一番，与做为剑鞘的骨棒对比一下，拿起锻造锤将弓胎进一步锤扁，直到成形。
马丁在杖身与弓胎交界处又打出一个握把，又在弓胎尖端打出一圈凹槽，然后将这个半成品放在边上，让它慢慢冷却。
等半成品冷却，他先试了试弓胎弹性，还不算，他点点头，将弓胎推入剑鞘，鞘与手杖部分完美融合，一点看不出这一半竟是半幅弓胎。
马丁端详着手杖，总觉的少点什么，特别是弯曲的杖头，那里应该有点什么东西，但少什么，他一直无法确定。
马丁挠了挠头，因为头上很痒，可惜一点作用都没有，那股痒意是从头骨深处传出来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骨匕又被马丁拿了出来，贴着颈椎一路向上，下巴、嘴、鼻梁、额头、头顶、后脑，一路切割，然后双手拉着脖子上切开的皮肉，用力向两边撕扯，头颅上的皮肉立时被扯了下来。
两瓣头皮中果然附着着两大块头骨，和他想到的一样，他的头骨也增生了，撕下来后，果然头不在痒。
想都不想，马丁直接着两片头皮丢入了炉膛，随着皮肉的燃烧，两块头骨自动组合在一起，重新形成一个骷髅头。
头皮和毛发很快烧光，骷髅头也缩小成拳头大小，散发着金光，马丁将骷髅头从炉膛里掏出来，想了想，将骷髅头扣在手杖弯曲端。
骷髅头和手杖贴合的很好，不过，稍稍有点松，如果动作大一点，骷髅头很可能会掉下来，马丁看着炉膛，看来，还需要再烧一烧，不过，他混身上下，能烧的基本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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