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训练
白光一闪。
周余再次完整的复活，再次瘫软在地上。
教官声音没有一丝变化，“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三条，要时刻保持自己有利置的姿势。”
周余嘴抽抽，颤微微努力的爬起来，面对他。
教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了一会，他突然抬脚一踢，一片沙尘扬到周余脸上。
周余下意识的抬手挡脸。
教官冲上前，直接一刀刺穿了他喉咙。
周余捂着脖子软软的倒在地上。
白光一闪。他再次复活。
教官脸上的表情和声音依旧如此，“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四条，就是死，眼睛都不能闭起来。”
周余怒了，跳起来大骂：“你他妈的就跟我脖子过不去了吧！”
教官面无表情道：“面对敌人，辱骂只会浪费你的体力，破坏你心态。”
周余无语，这货是机器人吧。
时间一到，教官再次冲上前来。
周余一手捂着脖子，一手试着去挡。
教官手中军刀一转，直接扎进了他胸门大开的心脏上。
刀口拔出，周余胸衣跟喷泉似的，飚出长长的一道鲜血。
他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死不瞑目。
白光一闪，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五条，致命位置除了咽喉还有心脏。相比喉咙，心脏位置更容易得手。”
“我感谢你全家！”周余暗骂。同时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状态。
第六次复活，周余还是被一刀扎进了胸口。
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直到第六十九次，他终于挺到了让这冷面教官出第二刀。
第九十五次，他挺到了冷面教官出第三刀。
第一百二十三次。
沙漠中，教官冲上前，一刀挥出。
周余快速抬手阻挡，被一刀斩飞了四根手指。
教官挥刀扎向他心脏。他胳脯一挡，被一刀刺穿。刀一挥，他整只胳膊直接飞了。
刀光一转，又扫向他脖子。
周余大吼一声，身体猛转。刀光划过脖子，拉出了他胸前大片血肉。
出了三刀，冷面教官不再动手。
周余断着胳膊倒在沙漠上，模样凄惨。
但他呵呵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吐血，断断续续道：“看……看见没，老……老子还没死！”
教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手一挥，白光闪过。
周余重新完整的出现在冷面教官身前。
他晃了晃脖子，发出咯答声，也是面无表情的对冷面教官摊开手，“我挺过三刀了吧，刀给我吧。”
同时他心里暗想：“他奶奶的，整二百零五刀。拿到了刀，老子拼着命也要戳上你一次。”
冷面教官却没答理他，“器械格斗暂停，现在开始枪械训练。”
他抬手又是一挥，沙漠的酷热环境再次变幻，他们周围变成了一片城市废墟。
他抬手甩了个刀花，那把军刀消失在他手上，又变幻出一把M9半自动手枪。
周余张大了嘴，心生不好的念头，颤声问：“那我的枪呢。”
“你还用不着，先挺住我三枪不死，你才资格拿枪。”
周余：“……”
教官直接抬手一枪，正中他眉心。
周余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周余复活。
教官面无表情道：“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一条，面对拿枪的敌人，别发呆。”
周余：“*****”
教官抬手又一枪，再次正中他眉心。
周余又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二条，面对敌人，辱骂只会浪费你的体力，破坏你心态。”
“你这句话好像说过了。”
“是嘛。”教官想了想，突然抬手就是一枪。又是正中他眉心。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省得你忘了。”
周余再次死不瞑目。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三条，你要先去找个挡枪的位置。”
“你他妈……”周余骂着，跳起来就要跑。
还没跑俩步，背对着被一枪爆头。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
周余大怒：“休息你妹，根本就没有一分钟！”
教官抬手又是一枪。
周余再次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冷面教官面无表情道：“说的好，但解释权在我。”
“你妹！”周余双手齐齐举起中指。
教官抬手又是一枪。
周余双举手着中指，直挺挺的倒地。
…………
第二百六十四次死亡，周余挺到了第二枪。
第二百九十七次死亡，他挺了第三枪。
第三百四十四次死亡，他挺到了第三枪不死。
教官又换成了器械格斗。
周余已经无力吐糟了。
第五百三十四次死亡，周余拼着命刺了教官一刀。一边吐血，一边哈哈大笑。
第六百五十八次死亡，两人双双重伤倒地。
教官又再次换成枪械。
第八百九六十次死亡，周余拼着命打中了他一枪。
第九百五十一次死亡。两人同时中枪，一起倒地死亡。
再次双双复活后。
教官开始切换场影，雨天、雪地、沙漠、冰川、城市废墟，战争沟壕，地下通道。
时间没有了限制，也没有什么一分钟休息。
枪械从手枪切换到步枪，机枪，阻击枪。
近身格斗除了刀具，也包括各种各样短兵器，甚至是贴身枪械格斗。
周余不再记自己死了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
时间变幻，他估摸着有过了整整一年。
某次在黑暗的下水道中，两人再次双双重伤倒地。
白光闪过。
俩人复活，空间恢复成初始的一片白色。
周余心里一动，愣愣的看着周围的白色。
冷面教官依旧面无表情道：“你也猜出来了吧，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周余沉默一下，千言万句化作了一句：“终于结束了。”
教官点头，“最后的忠告，别把死亡当作习以为常，出去后你就只有一条命。”
周余认真的点头。
教官手一挥，他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眼看意识就要消失，他突然大喊一声：“谢谢！”
冷面教官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
周余再次完整的复活，再次瘫软在地上。
教官声音没有一丝变化，“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三条，要时刻保持自己有利置的姿势。”
周余嘴抽抽，颤微微努力的爬起来，面对他。
教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等了一会，他突然抬脚一踢，一片沙尘扬到周余脸上。
周余下意识的抬手挡脸。
教官冲上前，直接一刀刺穿了他喉咙。
周余捂着脖子软软的倒在地上。
白光一闪。他再次复活。
教官脸上的表情和声音依旧如此，“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四条，就是死，眼睛都不能闭起来。”
周余怒了，跳起来大骂：“你他妈的就跟我脖子过不去了吧！”
教官面无表情道：“面对敌人，辱骂只会浪费你的体力，破坏你心态。”
周余无语，这货是机器人吧。
时间一到，教官再次冲上前来。
周余一手捂着脖子，一手试着去挡。
教官手中军刀一转，直接扎进了他胸门大开的心脏上。
刀口拔出，周余胸衣跟喷泉似的，飚出长长的一道鲜血。
他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死不瞑目。
白光一闪，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器械格斗第五条，致命位置除了咽喉还有心脏。相比喉咙，心脏位置更容易得手。”
“我感谢你全家！”周余暗骂。同时抓紧时间调整自己状态。
第六次复活，周余还是被一刀扎进了胸口。
第七次，第八次，第九次……直到第六十九次，他终于挺到了让这冷面教官出第二刀。
第九十五次，他挺到了冷面教官出第三刀。
第一百二十三次。
沙漠中，教官冲上前，一刀挥出。
周余快速抬手阻挡，被一刀斩飞了四根手指。
教官挥刀扎向他心脏。他胳脯一挡，被一刀刺穿。刀一挥，他整只胳膊直接飞了。
刀光一转，又扫向他脖子。
周余大吼一声，身体猛转。刀光划过脖子，拉出了他胸前大片血肉。
出了三刀，冷面教官不再动手。
周余断着胳膊倒在沙漠上，模样凄惨。
但他呵呵的笑着，一边笑一边吐血，断断续续道：“看……看见没，老……老子还没死！”
教官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手一挥，白光闪过。
周余重新完整的出现在冷面教官身前。
他晃了晃脖子，发出咯答声，也是面无表情的对冷面教官摊开手，“我挺过三刀了吧，刀给我吧。”
同时他心里暗想：“他奶奶的，整二百零五刀。拿到了刀，老子拼着命也要戳上你一次。”
冷面教官却没答理他，“器械格斗暂停，现在开始枪械训练。”
他抬手又是一挥，沙漠的酷热环境再次变幻，他们周围变成了一片城市废墟。
他抬手甩了个刀花，那把军刀消失在他手上，又变幻出一把M9半自动手枪。
周余张大了嘴，心生不好的念头，颤声问：“那我的枪呢。”
“你还用不着，先挺住我三枪不死，你才资格拿枪。”
周余：“……”
教官直接抬手一枪，正中他眉心。
周余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周余复活。
教官面无表情道：“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一条，面对拿枪的敌人，别发呆。”
周余：“*****”
教官抬手又一枪，再次正中他眉心。
周余又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二条，面对敌人，辱骂只会浪费你的体力，破坏你心态。”
“你这句话好像说过了。”
“是嘛。”教官想了想，突然抬手就是一枪。又是正中他眉心。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省得你忘了。”
周余再次死不瞑目。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枪械战斗第三条，你要先去找个挡枪的位置。”
“你他妈……”周余骂着，跳起来就要跑。
还没跑俩步，背对着被一枪爆头。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你有一分钟的休息时间……”
周余大怒：“休息你妹，根本就没有一分钟！”
教官抬手又是一枪。
周余再次直挺挺的倒地。
白光一闪。
他再次复活。
冷面教官面无表情道：“说的好，但解释权在我。”
“你妹！”周余双手齐齐举起中指。
教官抬手又是一枪。
周余双举手着中指，直挺挺的倒地。
…………
第二百六十四次死亡，周余挺到了第二枪。
第二百九十七次死亡，他挺了第三枪。
第三百四十四次死亡，他挺到了第三枪不死。
教官又换成了器械格斗。
周余已经无力吐糟了。
第五百三十四次死亡，周余拼着命刺了教官一刀。一边吐血，一边哈哈大笑。
第六百五十八次死亡，两人双双重伤倒地。
教官又再次换成枪械。
第八百九六十次死亡，周余拼着命打中了他一枪。
第九百五十一次死亡。两人同时中枪，一起倒地死亡。
再次双双复活后。
教官开始切换场影，雨天、雪地、沙漠、冰川、城市废墟，战争沟壕，地下通道。
时间没有了限制，也没有什么一分钟休息。
枪械从手枪切换到步枪，机枪，阻击枪。
近身格斗除了刀具，也包括各种各样短兵器，甚至是贴身枪械格斗。
周余不再记自己死了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
时间变幻，他估摸着有过了整整一年。
某次在黑暗的下水道中，两人再次双双重伤倒地。
白光闪过。
俩人复活，空间恢复成初始的一片白色。
周余心里一动，愣愣的看着周围的白色。
冷面教官依旧面无表情道：“你也猜出来了吧，是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周余沉默一下，千言万句化作了一句：“终于结束了。”
教官点头，“最后的忠告，别把死亡当作习以为常，出去后你就只有一条命。”
周余认真的点头。
教官手一挥，他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眼看意识就要消失，他突然大喊一声：“谢谢！”
冷面教官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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