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平静的表面下
洛奇看了眼周围，用神级【侦查】环视了一圈仓库：“这里有窃听器吗？”
莎伦撇撇嘴：“不知道，如果联盟的人趁我打游戏时装了，那我也不确定。”
蕾拉听洛奇这样说，当即知道他要说些机密内容，主动开口道：
“洛奇哥哥，要不要我先出去？”
洛奇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算了不用了，就算联盟真装了窃听器也无所谓。我拿到了法师塔的图纸，准备远离新星，把法师塔打造出来，免得每次回来都要和联盟互相提防，我走了大家都轻松。”
莎伦怔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真的假的？你运气这么好？”
洛奇想起前前后后抽奖的次数，耸了耸肩道：
“还好吧，前前后后也抽了二三十次奖，也该出点好东西了。”
莎伦哼哼两声，而后又有些好奇的道：
“什么级别的？我听说法师塔也分级别的，不会只是‘国度级’的吧？”
洛奇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的灵能制造现在才专家级，没有游戏系统的帮助，你自己能提升到大师级吗？”
莎伦不满的拍了拍游戏舱道：
“瞧不起谁呢？我获得的是传承，传承你明白吗？只要神秘学知识提升到大师，我的灵能制造就能升到大师了。”
“不是很明白。”
洛奇确实没听说过学识传承，但这不妨碍他回应道：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我帮你找来大师级的神秘学技能书，你就能提升到大师级灵能制造对吗？”
“没错！”
莎伦肯定的点点头，而后喝了口饮料叹气道：
“大师级的神秘学哪有这么容易找，我托人在交流所找了三年都没任何消息，这技能太稀有，别人就算有也不一定肯拿出来交易。”
洛奇微微颔首，不再多话，看了眼蕾拉后转身走向门口道：
“既然你已经被联盟监管了，为什么还住在这？”
蕾拉见洛奇没有和她交流的意思，神色变得黯然，嘴唇嘟了嘟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莎伦看了眼蕾拉，无奈的摇摇头道：
“我在这挺好的，能帮蕾拉她父亲省个工人的钱，另外还能整天打游戏，要是回到你们那繁华地带，联盟警卫一直在周围转悠，烦都烦死了。”
说完，她躺回游戏舱，边戴上神经链接仪边道：
“帮我送蕾拉回家，我今晚忙得很，刚好你要回去就顺便送送她吧。”
蕾拉双眼微亮，感激的看了向莎伦。
却见莎伦朝她做了个手势，挤了挤眼睛后便躺到了游戏舱里。
走到门口的洛奇皱了皱眉，回头看向蕾拉道：
“这个点了，我以为你会住在这。”
蕾拉脸色微红的摇摇头：
“没有，这两天是假期，所以爸爸才允许我过来和莎伦姐玩，但他不允许我在这过夜，无论多晚都要我回去。”
洛奇点了下头，心想刚好也要去见一见杂货商，当即推开门道：“走吧。”
蕾拉小跑过来，看了眼门外道：
“洛奇哥哥你没开车来吗？要不骑我的悬浮摩托吧？”
洛奇稍作犹豫，而后点点头道：
“也行，不过你来开车。”
“啊？”
蕾拉愣了下，而后连连点头道：“好的，我来开。”
说着，她小跑到仓库的角落，驶出一辆静音悬浮摩托。
摩托整体粉色，呈流线型，看起来时尚且炫酷。
洛奇坐上摩托后座：“出发吧。”
“嗯。”
蕾拉应了声，感应到身后传来的热量，她呼吸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尽量绷直腰背，她拧动把手，让悬浮摩托逐渐驶入二号区域内部。
数分钟后，一辆巡逻的防爆车从前方的路口处驶出，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跟在洛奇和蕾拉旁边。
防爆玻璃下滑，一个联盟警卫探出头道：“蕾拉·扎伊科？”
被询问的蕾拉有些紧张，点点头道：“是我，警官。”
联盟警卫点点头，打开手臂上的腕表扫描仪道：
“后面这位先生，麻烦你把头转过来，我需要确定你的身份。”
洛奇面无表情的侧过头，正对着那个扫描仪。
“联盟英雄，洛奇。”
简短的几个字，让这联盟警卫愣了下，随即好奇的道：
“没想到居然是洛奇先生，您许久不在联盟里出现，今晚这么晚和蕾拉小姐出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洛奇摇摇头，简单的解释道：
“我与蕾拉的父亲是好朋友，送她回家。”
“原来是这样，最近的外来游戏人员确实太多了，谨慎点是应该的。”
联盟警卫恍然的应了声，而后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路上小心。”
说着，他将车窗关上，加速驶离。
蕾拉紧张的身体微微放松，悄然吐了口气。
此时她肩上多了个大手，洛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要出声，我现在说的话只有你能听见。保持这个速度，若遇到危险就尖叫，或者在心里想些阴暗的事，越阴暗越好。”
话音刚落，蕾拉便觉肩上的大手消失，身后也没了暖意。
她眨了眨眼，侧头往回看了眼，但视线中却没有洛奇的身影，只能嘟了嘟嘴。
而在远去的防暴巡逻车车顶，开启潜行的洛奇悄然出现。
防爆车里，刚才询问蕾拉和洛奇的那个联盟警卫正按着耳麦道：
“报告长官！确定是洛奇，对方正在返回一号区域的路上，是否需要提前拦截？”
“真的是他···”
耳麦里传来杰兰特的声音，而后杰兰特严肃的道：
“不准拦截，保持监听，抽调附近巡逻队伍，特级警戒。”
联盟警卫：“是！”
车顶上，洛奇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而后轻巧的跳下车，等着蕾拉的悬浮摩托赶上来。
片刻后，蕾拉驾驶着悬浮摩托过来，洛奇看准时机跃上车。
轻巧的力道只是让悬浮摩托晃了晃，同时他右手按在蕾拉的肩膀上：
“你身上，或者你这辆摩托车有监听器，所以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蕾拉脸色微惊，在摩托上设定好自动驾驶后，侧过头瞪大眼看着洛奇。
“你现在可以说话，但我的手离开你身体后，你就不要再开口。”
洛奇解释了一句，蕾拉当即惊异的道：
“怎么会这样啊洛奇哥哥，他们为什么要监听我啊？”
洛奇摇摇头：“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是莎伦。以联盟的做法，每个和莎伦接触的人，他们肯定都要掌控在手里，避免出现意外。”
“哦···”
蕾拉似懂非懂的应了声，随即便沉默下来，悬浮摩托安静的循着设立好的路线行驶。
数秒后。
“我喜欢你。”
“没什么事我就松开了。”
两人同时开口，但二人都听清了对方的话语。
蕾拉当即伸手按住洛奇的手，将这温暖的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奇：
“不要松开，当初莎伦姐来的时候，洛奇哥你就听到我和莎伦姐说的话了吧？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半夜偷偷看你的宣传广告，就算现在没有广告了，我也会偷偷看录像。”
洛奇眉头微皱的看了她两秒，摇摇头道：
“你那不是喜欢，你只是听你爸爸说了我的事，对我产生了崇拜的念想而已，崇拜和喜欢不一样。”
蕾拉闻言有些着急，摇着头道：
“不是的，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就算你有露娜姐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然而洛奇不为所动，语气漠然的道：“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我···”
蕾拉窒了窒，而后红着眼道：“喜欢一个人哪有什么理由，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洛奇笑笑，将她身体掰转向前面道：
“所以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所知道的，只是你爸爸口中的我，你喜欢的也只会是你爸爸讲述的那个我，你明白我意思吗？”
蕾拉语气多了点哭腔：“我也可以像露娜姐那样的···”
“我要松手了，别说话了。”
洛奇打断了她后续的话语，并将手挪开。
蕾拉紧紧的抿着嘴，眼泪被狂风吹得往两侧滑，但却听话的没有再开口。
······
送蕾拉回到杂货商家中，她走向自己房间时，带着明显的哭腔道：
“要帮你叫醒爸爸吗？”
“叫吧。”
洛奇应了声，坐在沙发上等着。
片刻后，杂货商气势汹汹的跑过来：
“你这混小子对我家蕾拉做什么了？她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洛奇瞥了他一眼：“我拒绝了她的表白。”
“哦···”
杂货商闻言松了口气，而后又不爽的道：
“你这小子也是奇葩，我家蕾拉哪里不好，长得又漂亮，性格又温柔，你居然看不上？”
洛奇静静的看了他两秒，而后站起身道：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去和她说我接受她的表白，让她跟我进游戏世界。”
“滚！”
杂货商呛了声，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看她喜欢你，我烦恼得不行，一直后悔以前和她讲你的事，现在知道她被你拒绝了，我又恨不得打你一顿，当爸爸的心理，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洛奇笑笑，与杂货商闲聊片刻，他才进入主题道：
“联盟主动吸引外来游戏人员的事你知道吗？”
杂货商神色一惊，略显紧张的看了眼门口道：
“不知道，你这消息从哪来的？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以洛奇对他的了解，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说反话，但碍于屋里有监听器，他不敢说实话。
此时杂货商起身去冰柜里端了个果盘过来，将果盘推给洛奇时，指着上面唯一的那个红色果子道：“尝尝这个，新培育出的水果，汁多味甜，可贵了。”
洛奇微微颔首，伸手拿起果子时发现这果子有部分果肉是空的。
放到嘴里咬了口，顺势将藏在果子里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顶到牙根。
“确实不错，很甜。”
赞了句后，洛奇三两口将这果子吃完，而后起身道：
“走了，回去补个眠，明天去见见雷杜因上将，那位老熟人还是挺好交流的。”
杂货商顺势起身送到门口，并调侃的笑道：
“联盟的英雄就是不一样，见高层都是那么简单。”
洛奇笑着摆摆手，开启潜行直接挪移离开。
而杂货商脸色变凝重，转身把房门关紧。
······
回到露娜家中，露娜还在熟睡。
洛奇开启【侦查】的主动效果，在露娜家中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监视器后，他才从从牙根里取出那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
冲洗干净，洛奇按了下金属物上的键位，杂货商的声音立即响起：
“兄弟，联盟的高层疯了，他们提取母虫和外来游戏人员的基因，不仅制造了大量的生物武器，还制造了一批替换的内脏。”
“这些内脏能令联盟的那些老家伙变得容光焕发，并且拥有强大的作战能力，但问题是，他们从刚开始的吃生肉，慢慢开始想吃活人了！”
“他们太疯狂了，对外宣称很多人被外来游戏人员杀害，但实际上有一半是被他们吃了！废星更是变成了他们的猎场，他们甚至以此为乐，比拼谁猎杀的更多。”
“联盟的走向已经彻底崩坏了，很多人的生物基因都不再是人类，他们和正常人有了生殖隔离，必须是怪物和怪物，才能生出下一代，但那根本算不上是人类。”
“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我讨好的那两个老东西，居然都生了个怪物，一个浑身是钻石，一个毛孔不断分泌粘液，只看一眼我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兄弟，以前我劝你离开联盟的管辖范围，现在我劝你不要再回来，在游戏世界里待着吧，我打算过段时间也带着家人进游戏，再也不回这鬼地方。”
“最后还有件事，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为了控制你这个不稳定因素，联盟在艾什娜医生和夏利医生身体里，悄悄注射了隐性病变毒株。”
杂货商的录音到此结束，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也“嗞”的一声，自行烧毁里面的芯片。
随手将这金属物捏成碎片，洛奇侧头看向窗口。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脸上显得有些模糊。
莎伦撇撇嘴：“不知道，如果联盟的人趁我打游戏时装了，那我也不确定。”
蕾拉听洛奇这样说，当即知道他要说些机密内容，主动开口道：
“洛奇哥哥，要不要我先出去？”
洛奇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算了不用了，就算联盟真装了窃听器也无所谓。我拿到了法师塔的图纸，准备远离新星，把法师塔打造出来，免得每次回来都要和联盟互相提防，我走了大家都轻松。”
莎伦怔了下，有些不可思议的道：“真的假的？你运气这么好？”
洛奇想起前前后后抽奖的次数，耸了耸肩道：
“还好吧，前前后后也抽了二三十次奖，也该出点好东西了。”
莎伦哼哼两声，而后又有些好奇的道：
“什么级别的？我听说法师塔也分级别的，不会只是‘国度级’的吧？”
洛奇摇摇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的灵能制造现在才专家级，没有游戏系统的帮助，你自己能提升到大师级吗？”
莎伦不满的拍了拍游戏舱道：
“瞧不起谁呢？我获得的是传承，传承你明白吗？只要神秘学知识提升到大师，我的灵能制造就能升到大师了。”
“不是很明白。”
洛奇确实没听说过学识传承，但这不妨碍他回应道：
“总之你的意思就是，我帮你找来大师级的神秘学技能书，你就能提升到大师级灵能制造对吗？”
“没错！”
莎伦肯定的点点头，而后喝了口饮料叹气道：
“大师级的神秘学哪有这么容易找，我托人在交流所找了三年都没任何消息，这技能太稀有，别人就算有也不一定肯拿出来交易。”
洛奇微微颔首，不再多话，看了眼蕾拉后转身走向门口道：
“既然你已经被联盟监管了，为什么还住在这？”
蕾拉见洛奇没有和她交流的意思，神色变得黯然，嘴唇嘟了嘟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莎伦看了眼蕾拉，无奈的摇摇头道：
“我在这挺好的，能帮蕾拉她父亲省个工人的钱，另外还能整天打游戏，要是回到你们那繁华地带，联盟警卫一直在周围转悠，烦都烦死了。”
说完，她躺回游戏舱，边戴上神经链接仪边道：
“帮我送蕾拉回家，我今晚忙得很，刚好你要回去就顺便送送她吧。”
蕾拉双眼微亮，感激的看了向莎伦。
却见莎伦朝她做了个手势，挤了挤眼睛后便躺到了游戏舱里。
走到门口的洛奇皱了皱眉，回头看向蕾拉道：
“这个点了，我以为你会住在这。”
蕾拉脸色微红的摇摇头：
“没有，这两天是假期，所以爸爸才允许我过来和莎伦姐玩，但他不允许我在这过夜，无论多晚都要我回去。”
洛奇点了下头，心想刚好也要去见一见杂货商，当即推开门道：“走吧。”
蕾拉小跑过来，看了眼门外道：
“洛奇哥哥你没开车来吗？要不骑我的悬浮摩托吧？”
洛奇稍作犹豫，而后点点头道：
“也行，不过你来开车。”
“啊？”
蕾拉愣了下，而后连连点头道：“好的，我来开。”
说着，她小跑到仓库的角落，驶出一辆静音悬浮摩托。
摩托整体粉色，呈流线型，看起来时尚且炫酷。
洛奇坐上摩托后座：“出发吧。”
“嗯。”
蕾拉应了声，感应到身后传来的热量，她呼吸都变得有些不自然。
尽量绷直腰背，她拧动把手，让悬浮摩托逐渐驶入二号区域内部。
数分钟后，一辆巡逻的防爆车从前方的路口处驶出，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跟在洛奇和蕾拉旁边。
防爆玻璃下滑，一个联盟警卫探出头道：“蕾拉·扎伊科？”
被询问的蕾拉有些紧张，点点头道：“是我，警官。”
联盟警卫点点头，打开手臂上的腕表扫描仪道：
“后面这位先生，麻烦你把头转过来，我需要确定你的身份。”
洛奇面无表情的侧过头，正对着那个扫描仪。
“联盟英雄，洛奇。”
简短的几个字，让这联盟警卫愣了下，随即好奇的道：
“没想到居然是洛奇先生，您许久不在联盟里出现，今晚这么晚和蕾拉小姐出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洛奇摇摇头，简单的解释道：
“我与蕾拉的父亲是好朋友，送她回家。”
“原来是这样，最近的外来游戏人员确实太多了，谨慎点是应该的。”
联盟警卫恍然的应了声，而后微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路上小心。”
说着，他将车窗关上，加速驶离。
蕾拉紧张的身体微微放松，悄然吐了口气。
此时她肩上多了个大手，洛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要出声，我现在说的话只有你能听见。保持这个速度，若遇到危险就尖叫，或者在心里想些阴暗的事，越阴暗越好。”
话音刚落，蕾拉便觉肩上的大手消失，身后也没了暖意。
她眨了眨眼，侧头往回看了眼，但视线中却没有洛奇的身影，只能嘟了嘟嘴。
而在远去的防暴巡逻车车顶，开启潜行的洛奇悄然出现。
防爆车里，刚才询问蕾拉和洛奇的那个联盟警卫正按着耳麦道：
“报告长官！确定是洛奇，对方正在返回一号区域的路上，是否需要提前拦截？”
“真的是他···”
耳麦里传来杰兰特的声音，而后杰兰特严肃的道：
“不准拦截，保持监听，抽调附近巡逻队伍，特级警戒。”
联盟警卫：“是！”
车顶上，洛奇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而后轻巧的跳下车，等着蕾拉的悬浮摩托赶上来。
片刻后，蕾拉驾驶着悬浮摩托过来，洛奇看准时机跃上车。
轻巧的力道只是让悬浮摩托晃了晃，同时他右手按在蕾拉的肩膀上：
“你身上，或者你这辆摩托车有监听器，所以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蕾拉脸色微惊，在摩托上设定好自动驾驶后，侧过头瞪大眼看着洛奇。
“你现在可以说话，但我的手离开你身体后，你就不要再开口。”
洛奇解释了一句，蕾拉当即惊异的道：
“怎么会这样啊洛奇哥哥，他们为什么要监听我啊？”
洛奇摇摇头：“他们的目标不是你，是莎伦。以联盟的做法，每个和莎伦接触的人，他们肯定都要掌控在手里，避免出现意外。”
“哦···”
蕾拉似懂非懂的应了声，随即便沉默下来，悬浮摩托安静的循着设立好的路线行驶。
数秒后。
“我喜欢你。”
“没什么事我就松开了。”
两人同时开口，但二人都听清了对方的话语。
蕾拉当即伸手按住洛奇的手，将这温暖的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奇：
“不要松开，当初莎伦姐来的时候，洛奇哥你就听到我和莎伦姐说的话了吧？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到半夜偷偷看你的宣传广告，就算现在没有广告了，我也会偷偷看录像。”
洛奇眉头微皱的看了她两秒，摇摇头道：
“你那不是喜欢，你只是听你爸爸说了我的事，对我产生了崇拜的念想而已，崇拜和喜欢不一样。”
蕾拉闻言有些着急，摇着头道：
“不是的，我分得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就算你有露娜姐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然而洛奇不为所动，语气漠然的道：“那你说说你喜欢我什么？”
“我···”
蕾拉窒了窒，而后红着眼道：“喜欢一个人哪有什么理由，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洛奇笑笑，将她身体掰转向前面道：
“所以说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所知道的，只是你爸爸口中的我，你喜欢的也只会是你爸爸讲述的那个我，你明白我意思吗？”
蕾拉语气多了点哭腔：“我也可以像露娜姐那样的···”
“我要松手了，别说话了。”
洛奇打断了她后续的话语，并将手挪开。
蕾拉紧紧的抿着嘴，眼泪被狂风吹得往两侧滑，但却听话的没有再开口。
······
送蕾拉回到杂货商家中，她走向自己房间时，带着明显的哭腔道：
“要帮你叫醒爸爸吗？”
“叫吧。”
洛奇应了声，坐在沙发上等着。
片刻后，杂货商气势汹汹的跑过来：
“你这混小子对我家蕾拉做什么了？她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洛奇瞥了他一眼：“我拒绝了她的表白。”
“哦···”
杂货商闻言松了口气，而后又不爽的道：
“你这小子也是奇葩，我家蕾拉哪里不好，长得又漂亮，性格又温柔，你居然看不上？”
洛奇静静的看了他两秒，而后站起身道：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去和她说我接受她的表白，让她跟我进游戏世界。”
“滚！”
杂货商呛了声，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道：
“看她喜欢你，我烦恼得不行，一直后悔以前和她讲你的事，现在知道她被你拒绝了，我又恨不得打你一顿，当爸爸的心理，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洛奇笑笑，与杂货商闲聊片刻，他才进入主题道：
“联盟主动吸引外来游戏人员的事你知道吗？”
杂货商神色一惊，略显紧张的看了眼门口道：
“不知道，你这消息从哪来的？不会是被人骗了吧？”
以洛奇对他的了解，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说反话，但碍于屋里有监听器，他不敢说实话。
此时杂货商起身去冰柜里端了个果盘过来，将果盘推给洛奇时，指着上面唯一的那个红色果子道：“尝尝这个，新培育出的水果，汁多味甜，可贵了。”
洛奇微微颔首，伸手拿起果子时发现这果子有部分果肉是空的。
放到嘴里咬了口，顺势将藏在果子里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顶到牙根。
“确实不错，很甜。”
赞了句后，洛奇三两口将这果子吃完，而后起身道：
“走了，回去补个眠，明天去见见雷杜因上将，那位老熟人还是挺好交流的。”
杂货商顺势起身送到门口，并调侃的笑道：
“联盟的英雄就是不一样，见高层都是那么简单。”
洛奇笑着摆摆手，开启潜行直接挪移离开。
而杂货商脸色变凝重，转身把房门关紧。
······
回到露娜家中，露娜还在熟睡。
洛奇开启【侦查】的主动效果，在露娜家中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监视器后，他才从从牙根里取出那个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
冲洗干净，洛奇按了下金属物上的键位，杂货商的声音立即响起：
“兄弟，联盟的高层疯了，他们提取母虫和外来游戏人员的基因，不仅制造了大量的生物武器，还制造了一批替换的内脏。”
“这些内脏能令联盟的那些老家伙变得容光焕发，并且拥有强大的作战能力，但问题是，他们从刚开始的吃生肉，慢慢开始想吃活人了！”
“他们太疯狂了，对外宣称很多人被外来游戏人员杀害，但实际上有一半是被他们吃了！废星更是变成了他们的猎场，他们甚至以此为乐，比拼谁猎杀的更多。”
“联盟的走向已经彻底崩坏了，很多人的生物基因都不再是人类，他们和正常人有了生殖隔离，必须是怪物和怪物，才能生出下一代，但那根本算不上是人类。”
“说出来你都不敢相信，我讨好的那两个老东西，居然都生了个怪物，一个浑身是钻石，一个毛孔不断分泌粘液，只看一眼我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兄弟，以前我劝你离开联盟的管辖范围，现在我劝你不要再回来，在游戏世界里待着吧，我打算过段时间也带着家人进游戏，再也不回这鬼地方。”
“最后还有件事，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为了控制你这个不稳定因素，联盟在艾什娜医生和夏利医生身体里，悄悄注射了隐性病变毒株。”
杂货商的录音到此结束，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物也“嗞”的一声，自行烧毁里面的芯片。
随手将这金属物捏成碎片，洛奇侧头看向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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