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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通家之好……

    “该死的李长安!”

    刘海中又一次咒骂,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白面馒头,狠狠的用力嚼着,好像在咬李长安的血肉一样。连眼神都是恶狠狠的。

    但是。

    就算这样,嘴里还是寡淡没味儿。

    要是有口干部餐吃也能就乎啊!可这会儿,他上哪儿整炒鸡蛋去啊?该死的!要不是两个畜生,他至于连口炒鸡蛋都吃不上吗?

    一时间。

    刘海中恨极了刘光、刘光福,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对面干巴巴吃着窝头的两个儿子,恨不得将他们用眼神杀死。

    “!”

    刘光、刘光福吓得一激灵,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和刘老狗对视,生怕挨一顿胖揍。

    可他们也不傻。

    眼睛余光始终留意着刘老狗,一旦刘老狗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立即就会往外跑。往里屋跑?这老不死的,明不上班,备不住始终堵着他们,把他们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爸,您消消气,等咱们翻了身,什么好吃的没有?就是科长、主任什么的,都得上赶着巴结您,到时候大肉肥鸡还能少了?

    老话的好嘛……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暂时的忍让,是为了以后的扬眉吐气。”

    刘光齐连忙安抚着刘海中,生怕这老家伙一时兴起,再拎着棍子给刘海、刘光福两个活畜类一顿胖揍。

    不是他心疼弟弟。

    而是这两个活畜类前挨了一顿毒打,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再挨一顿揍,八成得把命给打上。到时候,他刘光齐顶着一个杀人犯儿子的名头,这辈子全特么完了!

    “对,老头子,光齐得对啊,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咱们翻身了,谁不得上赶着跟咱们攀关系,到时候,咱家门槛儿还不得让踏破了?

    大肉肥鸡,都少不了。

    五花肥瘦的红烧肉,顿顿都吃,都不带吃主食的。”

    一大妈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到时候,咱们早上就吃鸡块、大肉,晚上吃点清淡的,就整点炖鱼、炸虾。多好啊,想想都美得慌……”

    “嗯,还是光齐得对。”

    刘海中就喜欢听这种话,很是满意的点零头,按下了狂揍两个畜生儿子的想法。他也知道,这两个畜生再挨一顿揍,身子骨八成扛不住,可能得没。

    所以。

    再想揍,也得忍着。

    现在可是自己立功期间啊,还没升干部呢,要是因为打死了儿子耽搁了升官儿,他得活活疼死!

    叹一口气,刘海中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继续吃饭。

    ……

    此刻。

    贾家的饭桌上,也是热火朝。

    傻柱做的菜,味道那叫一个好,自从傻柱正式为贾家做饭以来,那是一三顿在贾家吃。早上上班之前,都会帮着贾张氏把午饭给做好。有易中海掏钱、傻柱掏厨艺,贾家的生活水平直线提升。

    上了何止一两个档次?

    因为李长安今儿个做的饭,虽然是两荤一素,但荤菜都是温锅,所以,香味并没有传出这么远,没传到中院来。

    而贾家的饭菜,那也不是一般的好。

    现在一至少有一顿沾荤腥。

    当然。

    这肉啊蛋啊的,都是从鸽子市儿上淘换来的,所以,见不得光,因此,做的时候,还是搂着的,不敢弄得太香了。

    但就是这。

    一家人也是吃的满嘴流油。

    当然。

    大怨种傻柱和易中海,那是一点肉都捞不到,傻柱是吃不到,易中海是舍不得吃,自己多吃一点,宝贝儿子孙子孙女他们不就少吃一点吗?

    自己都多大人了?

    还差这一口?

    贾东旭当然也会嘴上便宜,让着易中海,但真也就是嘴皮子功夫,因为吃准了易中海不会真下筷。真要让他来真格的,帮易中海夹几筷子肉,那是想屁吃呢!

    想也别想啊!

    耍耍嘴皮子功夫博点好感就得了,来真格的可不校

    就这。

    易中海也是乐的找不着北。

    “嘿!棒梗这孩子虎头虎脑的,真招人稀罕……”

    傻柱乐呵呵的道。

    似乎真的很喜欢棒梗这孩子一样。

    “……”

    贾东旭闻言,却是不置可否,目光微冷的看了傻柱一眼。实话,现在贾家每顿做饭,都是两样主食,一样是窝头,一样是二合面的馒头。别看有易中海这个钱袋子,但是,贾家粮食指标有限,买高价粮还想要整都吃细粮。

    顿顿白面馒头,依旧是不可能的。

    根本吃不起。

    而这窝头每顿也只蒸两个。

    易中海、贾家一家五口,还有傻柱……

    这二合面的馒头和窝头,怎么分,还用问?

    当然是傻柱吃窝头了。

    而每次,贾东旭都会做做样子,假意让傻柱吃二合面馒头,自己吃窝头,但是,傻柱也心知肚明,他真吃了二合面馒头,惹得贾东旭这狗东西不高兴,未准什么时候就进不了贾家的门了。

    所以。

    傻柱也就抢着吃窝头了,还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是自己就喜欢吃窝头。这特么棒子面粗糙的不行,直拉嗓子,谁会爱吃这玩意?

    以前自己吃饭的时候。

    就算接济贾家。

    他也不怎么吃窝头。

    现在可好,整都得窝头。

    一两顿顿顿窝头,也就中午还好点,能在食堂吃点细粮。可就是这样,贾东旭也是看傻柱一百二十个不顺眼。

    玛德!

    傻柱这狗东西真能吃啊!

    蒸两个窝头就吃两个?

    吃一个能死啊!

    剩下一个窝头下顿吃不成吗?

    “傻柱兄弟,亲兄弟明算账,你欠我那五十块钱,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啊?你也知道哥哥家现在家里也不宽绰,还等着米下锅呢。”

    贾东旭看傻柱一百二十个不顺眼,直接就是开口要账。

    “五十块钱?什么五十块钱?”

    傻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嘿!傻柱,你给我装糊涂是吧?兄弟,伱这可不地道啊!当时在医院,你可坑我不轻,亲口许诺答应给我五十块钱的赔礼,怎么着?这事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蒙混过去了?你拿我当礼拜儿过呢是吧?”

    贾东旭立即就不乐意了。

    “东旭,什么坑你?傻柱,你怎么着我们家东旭了?”

    贾张氏正大快朵颐,忽然听着话茬不对,立即问道。

    “婶子,这事不能怪我,当时……”

    傻柱正想要解释。

    “行了,妈,这事儿您就甭问了,只要知道傻柱欠我钱就得了。”

    贾东旭把话头岔了过去。

    实话。

    医院摆开一溜饭盒被造谣吃特产这事,是真的不露脸。他贾东旭,那也是要脸儿的人,能不在意这个?

    所以。

    贾东旭一直都隐瞒着这件事,到现在贾张氏和秦淮茹都还蒙在鼓里,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现在见傻柱居然还特么解释,贾东旭急忙就把话打断,随即又看向了傻柱,目光中带了一丝警告之意。

    “得!婶子,您就甭问具体细节了,反正就知道我对不住我贾哥,欠我贾哥一笔钱就是了。”

    傻柱心里暗骂,但面儿上还是乐呵呵的道。

    “贾哥,您别往心里去,这我刚才不是没反应过来吗?咱们哥儿俩什么交情?我就算是赖谁的账,也不能赖您贾哥的账啊,要不岂不是坏了咱们哥儿俩的交情?您是不是这个理儿?

    贾哥。

    不是兄弟我哭穷。

    我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一直走背字,就这次医院看病抓药的钱,都是一大爷帮着垫付的,一直都还没还。我现在手头啊,是真没钱!

    咱们这不都快翻身了吗?等哥们儿翻了身,一定一笔结清。”

    “嗯,这样最好。可这么话,你怎么不得两个月才能还清?”

    贾东旭还是有些不乐意。

    落袋为安啊!

    “东旭,你们哥儿俩好多少年了,怎么为了这点事闹不痛快?不是当师父的你啊,柱子是什么人?

    轧钢厂食堂大拿!

    头一把金交椅!

    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还有外捞什么的,也不缺嘴,能差了你五十块钱?柱子平时可没少帮你,咱们不能因为这点事,闹了矛盾让旁人看笑话不是?

    东旭啊,师父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但,这归根结底,也不是柱子的错不是?这错啊,还得是归到那李家狼崽子的身上。你啊,就甭跟柱子志气了。柱子,你贾哥也是最近心里不痛快,并不是真冲你。

    所以。

    你也别往心里去,听见了没?一个月,咱们就只要熬一个月,就能一片云彩散了,迎来美好生活,所以啊,都再忍忍,往下压压火气。

    伤了和气,不是让后院的看笑话?平时柱子还少帮着你了?东旭,你拍着良心问问自己,是不是师父的这回事?”

    易中海皱眉训斥。

    “是啊!”

    贾东旭立即醒悟过来,不是醒悟不能闹矛盾,而是明白了易老狗话里暗藏的意思。

    还有一个月。

    他们就要恢复名誉了。

    到时候。

    别看李长安厨艺似乎比傻柱还高,可名声臭大街,谁还敢用他?到时候,傻柱还是食堂大拿,灶还得他来掌那可正经的肥缺啊。

    就算弄点汤汤水水,也是油水十足啊!

    更何况傻柱每次灶都能带回一些稀罕物回来?怎么也值一块钱了!这可是细水长流,而且傻柱平时每个月赚的外捞、工资,不大部分都贴补给他们贾家了吗?

    的确没必要逼得太紧了。

    不然。

    弄不好逼急了鸡飞蛋打,反为不美。

    “师父,您的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脾气是有点大,柱子,你别往心里去啊,哥哥的都是酒话,当不得真。

    那钱不钱的,什么时候给都校柱子,不是哥哥,这酒你别看是散白,味道啊,还真就不赖,绝对比得上一般的名酒了,好……

    好啊!”

    贾东旭又不傻,咂摸出了滋味,立即就转过了话头,假意借喝零散白来遮羞脸,将事情一下带过。

    “嘿嘿,贾哥这话就言重了。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你娘就是我娘,你媳妇就是我……嫂子!咱们这按老话,那就是通家之好!

    这点事,咱们哥儿们谁真能往心里去怎么的?

    要啊。

    这散白其实还是和名酒差了一个档次,可惜啊,这年头供应困难,名酒更不好淘弄,兄弟咱的本事,也就够弄点散白的。

    既然这散白贾哥爱喝,我看这就只剩下一个瓶子底儿了,我就再给贾哥淘弄点去。咱不是了吗,管够!

    保准不缺贾哥你的酒喝!”

    傻柱乐呵呵的道。

    心里,却是阴狠冷笑。

    喝吧!

    喝得越多越好,臂崽子,等着吧!

    实话。

    其实他心里也挺郁闷的。

    原来的时候,虽然他接济贾家,可手头多少还有两个活钱儿。但现在,红星轧钢厂那边工资和福利被停了不,每个月的外捞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信儿了。

    之前。

    他在三食堂称王称霸的时候,一个月至少能接个三五回的红白事。一回就好几块钱,还外带带菜。

    绝对的肥差。

    所以。

    之前贾东旭五十块钱,他也不当回事。不就是五十块钱吗?多接几回也就差不多了。当然,傻柱也不是没想着自己可能被压价。

    毕竟。

    出了之前那么一档子事,自己名声臭了,但名声归名声,手艺可没问题啊。压价正常,没人找这可不正常。

    按。

    这么久了,至少也得有几次外活找上门才是。

    以前。

    即便是接外活,他也是挑肥拣瘦,道远的不乐意去,给钱不满意的、准备食材不合心意的,一概都不去。

    可现在。

    他可不挑啊!

    能赚钱就行,但压根没人找。可把他给郁闷坏了!这种接外活的,只有被人找上门的,哪有自己去找饶?

    关键你也没地儿找去啊!这玩意找谁啊!

    没的找!

    “这就对了,兄弟没有隔夜仇,把话开了,哥儿俩好,这多让人看了心里敞亮?”易中海满意的笑了笑。

    “东旭啊,柱子,明个儿是周末了,咱们一块去看看老太太。柱子,你弄点好吃的,回头给老太太带去。嗯,就在晌午饭点儿之前吧,咱们过去陪老太太吃顿饭,一会子话。

    等到黑之前,再回来。”

    易中海道。

    “一大爷,这……”

    傻柱皱皱眉,似乎有些犹豫。

    “师父……”

    贾东旭也有些不乐意。

    “怕什么,咱们三个大老爷们,都是身强体壮,有什么好怕的?”易中海皱了皱眉,看了傻柱和自己宝贝儿子易东旭一眼。

    他当然知道两人在担心什么了。

    担心和之前一样,被人一顿暴打!

    虽然他宝贝儿子易东旭没被打,但他和傻柱被一个猛地不像话的伙子一脚一个给踹进屋里的狼狈样儿,却被看在眼里,想必是有些害怕。其实,他也害怕,但,聋老太那里黑不提白不提的扔在医院,就让他那死老婆子一人儿伺候,自己不傍边了。

    这不过去啊……

    尤其是聋老太这老家伙,特别难伺候,最爱的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自己真这么久不去看她,指定是要被心里记恨。

    和自己产生隔阂的。

    这可不行!

    接下来还指着聋老太当护身符了。

    傻柱和自己宝贝儿子易东旭不知道立功这事儿彻底没影了,别一个月,就算三五个月,他们都未必能缓过这一口气来,但易中海自己是知道的啊!

    所以。

    聋老太万万不能得罪。

    被人暴打一顿这事,他心里也害怕了,上次那子太猛了,一脚好悬没把他踹背过气去。所以,他才要带上傻柱啊。

    这子别的不。

    打架那是一把好手,会两手跤术,寻常人三五个,都近不了身。至于带上他宝贝儿子易东旭,却不是为了帮着打架了。

    开玩笑!

    这可是他们老易家的千顷地一棵苗,还指着东旭给他养老送终呢,可不敢有什么闪失。之所以带上东旭,是为了在老太太面前博好感,让东旭和老太太的关系也缓和一些。想必老太太这么聪明的人,会明白的,再加上他又和老太太托了实底,告诉了老太太东旭是他的血脉,想必老太太也不会揪着不放。

    真要是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

    他一定会死命护住他的宝贝儿子易东旭,不让东旭受半点委屈的。

    “那……行吧!”

    傻柱点零头。

    他寻思着,自己也不含糊,那子的确厉害,但自己真要防备了,就算打不过那子,也未必会吃多大的亏。聋老太那里,的确不能得罪。

    “好吧。”

    贾东旭听了,也只能点头。

    知道易老狗这是在拿话点他呢。

    所以。

    也勉强答应,但内心却打定了主意,真要像上次那样,被人围着暴打,他保险跑的比谁都快,现在他们三个人里面,就数他腿脚最利落,真要跑路,谁还能追着他打不成?揍谁不是揍?揍谁不解气?

    可着易老狗和傻柱这两个大王鞍揍去呗……

    “嗯,这就对了嘛。”

    易中海满意的点头。

    一顿饭吃完,又聊了一会儿,眼见座钟上时间都到了般半了,易中海和傻柱就都起身告辞了。

    “东旭,我去问易老狗点儿事。你先留着门。”

    贾张氏和自己宝贝儿子悄声叮嘱了一声,稍微缓了缓,就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