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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行医升仙镇

    萧羽灵机一动,这不正是宣传医馆,引顾客上门的好时机吗?遂拉过张文在其耳边悄悄耳语了几句。

    张文点了点头,走上去冲即将离去的围观众人喊道:“诸位公子,大叔,大爷请留步,我家馆主说了,‘萧氏医馆’今日问诊,前五位客官皆免费诊治,分文不取,数额有限,先到先得,如此良机千万勿要错过呀,过了这村儿可就没那个店了哈。”

    众人一听前五名瞧病免费,不由都停住了脚步,哪个不喜欢占便宜,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不收诊金那就试试呗,没准这小孩儿真会瞧病。

    当即就有很多人涌进医馆要来试试看,张文抽了前五名让他们排好队依次问诊,其余没有抢到名额的也留下来瞧热闹,众人都抱着猎奇的心态,要看看这十一二岁的小郎中到底是否会瞧病。

    第一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间男子,萧羽三指搭住其左手腕尺脉,取浮脉轻按,觉其脉象暗弱,微不可察,轻取不得,遂改浮为沉,方得脉象:脉沉,微弱无力、似有似无。再观其人,面色青白,耳轮灰黑,此时尚未入冬,身上已裹着厚厚的棉服。

    萧羽此时心中已经了然,但仍旧问道:“你是否经常畏寒怕冷,腰膝酸软,起夜次数频繁?”男子点头回道:“正如小先生所说,确有这些症状,我这病断断续续已经持续多年,近来发作尤其厉害。”

    “你这是肾阳虚之症,乃后天脾胃虚弱失养导致气血生化不足,以致气血亏虚,所进之食不能孕养五脏,久而久之肝肾皆虚,元气受损。要治你之病症,须从根上入手。”

    “实不相瞒,我这病找了镇上,凤山县城,甚至是武陵城的名医都瞧过,总是时好时坏,难以痊愈,小先生既已查出病根,还望莫辞辛劳,千万帮我治治,敝人感激涕零。”

    萧羽针对此人之疾开出一个健脾益气,滋肝补肾,固本培元的方子,以党参、白术、甘草、干姜等普通药材为主,再配以枸杞,肉苁蓉,淫羊藿等药材,达到标本兼治的目的。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用这些普通药材治疗需细水长流,慢慢调理,至少得好几副药下去才能起效,加之此人已是多年的老毛病,身体亏虚至此,断不能下猛药。

    可是若达不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自己医馆的招牌势必打不出去,不得已,只有施以针灸和内力了。

    萧羽让中年男子褪去上衣平躺在诊床上,取出银针在其“太白”、“脾俞”、“足三里”、“阴陵泉”、“三阴交”、“上巨虚”、“下巨虚”以及“肾俞”“京门”“尺泽”“太溪”等穴下针,又运起《混元一炁无极功》在其“关元”“命门”上各点一指。

    中年男子只觉自己小腹和腰脊柱部位一热,两股暖流一前一后注入体内,随即在体内扩散开来,滋养自己的五脏六腑,浑身如沐温热汤泉,说不出的舒适和畅快,不由得呻吟出声。

    萧羽让其继续躺在床上,留针一刻时再说。

    第二位病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面色灰白,口唇发紫,萧羽切脉所得乃是鱼翔脉:脉浮而无力,似有似无,如鱼之翔水。

    “你可有心悸心慌、胸闷气短、头晕目眩,视物昏花的症状?”萧羽边把脉边问道。

    旁边一年近花甲的老者大概是其亲眷,忙代他回道:“馆主你说的不错,他近来却有这些症状,且偶尔会晕倒,吃了不少汤药,看了许多大夫皆言其时日不多。馆主,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儿,他才十五岁,可怜小老儿年近半白才得此一子,如今却要白发人送......”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举手拭泪,再也说不下去。

    萧羽温言安慰老者让他先勿要着急,接着褪去少年上衣,在其“神门”、“少海”、“内关”、“曲泽”、“阴郗”、“膻中”、“心腧”诸穴上各下一针,让其留针坐于一旁。

    第三位客人没啥大毛病,只是经常睡眠不好,焦虑,紧张。张羽给他扎了几针就大大缓解,又给他开了个调和气血,养心安神的方子。

    半刻时已至,萧羽拔去了第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所留银针。

    那中年人下床活动活动手脚,只觉身体温热不再冰冷,腰膝酸痛也已大大缓解,纠缠多年的沉疴好似已经痊愈了大半,大喜之下连连向萧羽作揖:“小先生真乃神医也,敝人之疾如今感觉已经好了大半,腰膝酸痛的症状大大缓解,也没有冰冷感觉。”

    既见萧羽立竿见影的神奇医术,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我就说吧,萧馆主肯定医术错不了,你们偏还不信,如今怎样?”

    “你啥时候说过?你这马后炮,要我看啦,萧小神医既出自‘凌云宗’医术高超那是必然错不了的。”

    “那也未必,‘凌云宗’是修仙宗门不错,可未必人人会行医治病,这应该是萧馆主天赋异禀,聪慧盖世所致,要不然小小年纪怎会医术如此了得?”

    听得众人齐声夸赞萧羽,张文心里不由乐开了花,这比宗门长辈夸奖自己还要高兴,铁蛋儿哥果然会医术,且医术还颇为了得。

    李掌柜也是收起小觑之心,对萧羽刮目相看。

    萧羽对中年男子道:“你这乃是多年之沉疴,焉能一次而愈,需当好好调理方能拔除病根,我这里有张方子,你可按方抓药,沸水煎之,一日三次,等过十天半月再来找我。”说毕递过去刚才开的药方。

    中年人接过药方连连点头道:“谨遵小先生吩咐,一定按时服药,不过我看先生这里也有中药售卖呀,您放心,这诊病的钱抓药的钱我如数照付,绝不会短先生毫厘。”说完,中年人从怀里掏出约莫十两重的纹银放到诊桌上。

    “哪里要得这许多,我有言在先,今日前五位客人诊治免费,如今你要在我这里抓药,我只收你药材钱就行,诊疗费分文不取,莫要让我言而无信,坏了名声。”萧羽说完找补中年人八两四钱银子,又去柜台后盛装药材的百子柜抓了几贴药包好交予他,并嘱咐他服药禁忌后,中年人拿了药千恩万谢的去了。

    少年身上留针时辰已到,萧羽拔掉他身上所有银针,运起《混元一炁无极功》出指如风,在刚刚下针诸穴各点一指,注入‘混元一炁’内力。

    约莫过了片刻,少年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口唇眼眶的青紫之色已变得淡了许多,想是病情已大大缓解。

    少年活动活动手脚,转头对老者道:“爹,我好像感觉好多了,气息也顺畅了。”

    老者听得少年如此言语,瞬间老泪纵横,拉着儿子的手向萧羽下跪磕头,嘴里不停的说道:“多谢活菩萨救命之恩,多谢小神医活命之德,小老儿实不知何以为报,惟愿下辈子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恩人的大恩大德。”

    “老丈何至于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莫要折了小子的寿数。”萧羽慌不迭扶起老者和少年。张文在旁边也是感动莫名,泪水涟涟,不停以袖拭泪。

    如果说前面那中年人的病还可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让萧雨侥幸给治得大有起色,如今这少年将死的绝症大疾也让萧羽治得好了许多这就不得不让围观众人心悦诚服了,个个都在后悔错失良机,没有争抢进那五个免费名额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