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说不出口的答案
三个月的时光眨眼就过，期间比比东上午找玉小刚给他端茶递水学习理论知识，下午努力修炼晚上还要修炼魂力，在这样持之以恒的努力下，她取得是成效也是十分显著的，魂力由原先的三级半终于增长到了四级。
一直把她努力看在眼里的玉小刚，终于不再让她枯燥的誊抄武魂卷宗，转而开始真正向她传授自己的武魂理论知识。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到了诺丁学院开学的日子。
这一天，大师就和往常一样购置了一些器具准备回学院，比比东也理所当然的时刻跟在他身边，对于这种相处方式，玉小刚刚开始还是拒绝的，到后来也就习惯了。
毕竟谁会拒绝有人为自己鞍前马后呢？
“怎么？不服气啊，我说你们是从乞丐村来的，难道我说的有错么？你看看这小穷鬼，身上衣服全是补丁。就凭你们还想入学？依我看啊，你们还是找地方乞讨去吧。我们诺丁学院可不是善堂。快滚，快滚。”
远远的听见大门处传出的动静，比比东抱起了胳膊撇嘴道：“又是这狗仗人势的家伙，咱们学院的名声都快被他给败坏完了。”
玉小刚淡淡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两人走到跟前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穿着朴素的蓝发瘦小男孩一把推到了想要刁难他们的门房。不远处的比比东见状顿时眼眸微眯，尽管实力已经不在了，但属于强者的眼界还是具备的，她仅凭短短的一招就能看出这男孩的身手不凡。
等等，难道……
比比东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甚至有些瘦弱的小鬼，极有可能就是赶来入学的唐三。
果然，跟在他身边的老者接下来的称呼正好应证了她的猜测。
“小三，你……”老者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
“臭小子，你找死。”被一个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到在地是何等丢人，门房急怒之下，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向唐三。
见门房气势汹汹就要冲来，唐三也赶忙凝神准备应对。毕竟就算自己的手段再如何巧妙，也只是一个刚过六岁的男孩罢了，对方可是力量占绝对优势的成年人，所以这就更加马虎不得。
“够了，都住手吧。”玉小刚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门房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就赶忙停手，脸上的表情近乎本能的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大师，您回来了？”
玉小刚只是斜了门房一眼，并没有多做理会，“老先生，看你们的样子是想入学吧？可否给我看看武魂殿给你们开具的证明？”
老杰克一眼就瞧出了这个中年男人的不凡，赶忙将手中被攥的皱巴巴吧的信纸递上前。
玉小刚展开信纸仔细看了起来，比比东也乘机踮起脚尖赫然瞧见了其上唐三的名字，瞬间满目的杀机毕现，强烈的寒气甚至让想要借机攀关系的老杰克都是下意识的闭上嘴。
唐三感受到比比东的视线，心中暗自凛然的同时也下意识的运起紫极魔瞳抵抗，“好可怕的气势，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杀气？”
好在这样的交锋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后，比比东眼眸便恢复了澄澈。毕竟现在的确不是什么动手的好时机，自己的现在的实力也不足以对唐三造成威胁。
这边玉小刚在看见‘先天满魂力’的时候平稳的呼吸都是明显一促，脑海里无数的猜想闪过。等他再次看向唐三的时候，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玉小刚收好信封，道：“证明是真的没错，这孩子就放心就给我吧。老先生，我代表学院为刚才的误会向你们道歉。”
一名至少是魂师的人竟然愿意向自己道歉，老杰克心中简直就是乐开了花，赶忙摆手道：“欸，不打紧，不打紧。刚才也的确是误会一场罢了，小三赶快跟这位大师进去吧。进去后可一定要好好听话，努力学习！”
唐三点点头没有说话，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比比东带给他的震撼中。
三人正式踏入学院后，唐三率先开口道：“老师，谢谢您。”
“老师？我不是学院的老师。准确来说我只是赖在这里吃白食的闲人罢了。”玉小刚停下脚步摇头道。
不知为何，向来对别人没什么耐心的玉小刚，此时脸上却带着一丝让比比东感到陌生的温柔。
玉小刚的解释让唐三愈发感到好奇，“闲人……老师的意思难道是说自己是学院的领导或者院长？”
玉小刚仍旧摇头，眼中的光芒愈发炙热，“都不是，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住客而已。你叫唐三是吧？唐三，老师这个称呼可不能随意喊出来哦。大师和老师这个称呼差别很大，除非……你真的愿意拜我为师……”
“不！你不能这样！”
此话一出，率先绷不住的人居然是一旁貌似毫不相干的比比东。
比比东浑身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眼中满是不理解和委屈，“小刚……不，大师。为什么？凭什么啊？明明是我先拜你为师的。”
在可笑的现实面前，她长久以来的坚持和努力到如今仍旧没有任何改变。玉小刚依旧是选择站在唐三那一边，这让本来满心欢喜的比比东如何可以接受？
她甩手一指旁边不明所以的唐三，失声大喊着：“这小子明明还没和你说过几句话，我跟您学习已经三个月了。凭什么他刚来就可以拜你为师，我却不行？！”
玉小刚只是看了比比东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的愧疚，“小叶，这个问题我待会儿再和你解释。你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你希望你能先回去冷静冷静。”
“我不，凭什么啊？唐三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做到，我甚至可以保证做到比他更好。”比比东倔强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苦苦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收下他当作弟子好不好？”
随着围观群众越聚越多，玉小刚显然已经厌烦了比比东的纠缠，冷冷的道：“叶寒天，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你必须马上回去给我好好的冷静！”
他不明白这个平日里一项乖巧温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叶寒天，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乱咬人？别的一切他都可以让步，但让他放弃近在眼前的先天满魂力加双生武魂……怎么可能？别说一个叶寒天了，就是当今教皇拿刀架着他脖子绝无可能让他放弃唐三！
玉小刚忽然的翻脸让比比东彻底呆住了，明明刚才还和他关系亲密怎么现在就换上这副嘴脸了？
比比东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一旁的唐三咬着牙道：“就凭他先天满魂力的天赋吗？”
“……”
在比比东不屈的眼神中，自知理亏的玉小刚唯有别开目光无言以对。
可惜有的时候，沉默往往比话语更加让人心碎。
“到底是不是？！”
面对比比东的逼问，玉小刚只能点头坦然认下，“没错！”
比比东不敢置信的摇头，踉跄了两步猛地蹬地强行让自己站稳，“哈哈哈，玉小刚原来如此啊……我承认我如今的天赋是比不上唐三，但我未必就比他差！”
尽管残酷的真相已经足以让她心碎，但仍然保留至那一丝不可能的希望。
明知道不可能依旧愿意为之付出所有，这样的女人注定一身是伤。
“您先前说过，随时可以对我进行考验，只要我通过了就收我为弟子。那么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具备通过考验的能力，我请求你现在就出题考验我！”
在她卑微哀求自己不要答应的眼神中，玉小刚看了眼身旁的唐三，眼神终于不再纠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出题考考你……”
玉小刚的决定让比比东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再次被狠狠碾压，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直到此时她心中依然保留了一丝丝幻想，“来吧。”
“在吸收万年魂环中，魂师需要格外注意什么？”
玉小刚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比比东瞬间脸色煞白，想要竭力开口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知道是吧？”
见她不回答，玉小刚再次毫不留情的问道：“魂师可以融合魂骨的位置是那几个部位？除了可以融合身体的魂骨，还有一种魂骨即便融合也不会占据身体的位置，请问是什么？”
比比东垂着头，无声的泪水落下把粗糙的石板打磨光滑。
“还是不知道？”
玉小刚挺直了腰板再次问道：“魂师除了可以通过猎杀魂兽猎取魂环，还可以通过什么方式获得魂环？”
这一次，比比东没有选择再沉默而是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他，“小刚，我记得你当初说过，知识是用来造福民众的，不是用来卖弄的。”
“你……！”
玉小刚瞪大了眼睛，比比东那绝望的眼神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在玉小刚呆滞的眼神中，比比东默默的转身离开。玉小刚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刚才那些问题的答案比比东并非答不上来，相反，比比东其实都知道那些答案。
不过也恰恰就是因为知道答案，所以才更加说不出口。
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处黑暗中一直冷眼旁观的叶寒天忽然感觉身体一重，脚下也多了几分脚踩大地的坚实感。瞬间的变化，已经让叶寒天明白了过来。
叶寒天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惊喜的道：“我这是又回来了？”
“哈哈，真好！”
叶寒天转身对着玉小刚竖了个中指，而后欢快的跑开。
看着刚才还伤心欲绝瞬间就和没事人一样的叶寒天，就算自诩智慧无双的玉小刚也摸不着头脑了。
叶寒天走后，唐三终于才有开口说话，“大师，刚才他是？”
玉小刚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唐三，一颗心又开始热切起来，“没什么，他只是我的一个记名弟子罢了。话说回来，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
一直把她努力看在眼里的玉小刚，终于不再让她枯燥的誊抄武魂卷宗，转而开始真正向她传授自己的武魂理论知识。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到了诺丁学院开学的日子。
这一天，大师就和往常一样购置了一些器具准备回学院，比比东也理所当然的时刻跟在他身边，对于这种相处方式，玉小刚刚开始还是拒绝的，到后来也就习惯了。
毕竟谁会拒绝有人为自己鞍前马后呢？
“怎么？不服气啊，我说你们是从乞丐村来的，难道我说的有错么？你看看这小穷鬼，身上衣服全是补丁。就凭你们还想入学？依我看啊，你们还是找地方乞讨去吧。我们诺丁学院可不是善堂。快滚，快滚。”
远远的听见大门处传出的动静，比比东抱起了胳膊撇嘴道：“又是这狗仗人势的家伙，咱们学院的名声都快被他给败坏完了。”
玉小刚淡淡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两人走到跟前的时候，正巧看见一个穿着朴素的蓝发瘦小男孩一把推到了想要刁难他们的门房。不远处的比比东见状顿时眼眸微眯，尽管实力已经不在了，但属于强者的眼界还是具备的，她仅凭短短的一招就能看出这男孩的身手不凡。
等等，难道……
比比东忽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甚至有些瘦弱的小鬼，极有可能就是赶来入学的唐三。
果然，跟在他身边的老者接下来的称呼正好应证了她的猜测。
“小三，你……”老者目瞪口呆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
“臭小子，你找死。”被一个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到在地是何等丢人，门房急怒之下，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冲向唐三。
见门房气势汹汹就要冲来，唐三也赶忙凝神准备应对。毕竟就算自己的手段再如何巧妙，也只是一个刚过六岁的男孩罢了，对方可是力量占绝对优势的成年人，所以这就更加马虎不得。
“够了，都住手吧。”玉小刚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门房在他出声的那一刻就赶忙停手，脸上的表情近乎本能的瞬间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大师，您回来了？”
玉小刚只是斜了门房一眼，并没有多做理会，“老先生，看你们的样子是想入学吧？可否给我看看武魂殿给你们开具的证明？”
老杰克一眼就瞧出了这个中年男人的不凡，赶忙将手中被攥的皱巴巴吧的信纸递上前。
玉小刚展开信纸仔细看了起来，比比东也乘机踮起脚尖赫然瞧见了其上唐三的名字，瞬间满目的杀机毕现，强烈的寒气甚至让想要借机攀关系的老杰克都是下意识的闭上嘴。
唐三感受到比比东的视线，心中暗自凛然的同时也下意识的运起紫极魔瞳抵抗，“好可怕的气势，这么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杀气？”
好在这样的交锋也仅仅持续了一瞬间后，比比东眼眸便恢复了澄澈。毕竟现在的确不是什么动手的好时机，自己的现在的实力也不足以对唐三造成威胁。
这边玉小刚在看见‘先天满魂力’的时候平稳的呼吸都是明显一促，脑海里无数的猜想闪过。等他再次看向唐三的时候，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些别样的意味。
玉小刚收好信封，道：“证明是真的没错，这孩子就放心就给我吧。老先生，我代表学院为刚才的误会向你们道歉。”
一名至少是魂师的人竟然愿意向自己道歉，老杰克心中简直就是乐开了花，赶忙摆手道：“欸，不打紧，不打紧。刚才也的确是误会一场罢了，小三赶快跟这位大师进去吧。进去后可一定要好好听话，努力学习！”
唐三点点头没有说话，似乎依旧沉浸在刚才比比东带给他的震撼中。
三人正式踏入学院后，唐三率先开口道：“老师，谢谢您。”
“老师？我不是学院的老师。准确来说我只是赖在这里吃白食的闲人罢了。”玉小刚停下脚步摇头道。
不知为何，向来对别人没什么耐心的玉小刚，此时脸上却带着一丝让比比东感到陌生的温柔。
玉小刚的解释让唐三愈发感到好奇，“闲人……老师的意思难道是说自己是学院的领导或者院长？”
玉小刚仍旧摇头，眼中的光芒愈发炙热，“都不是，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普通住客而已。你叫唐三是吧？唐三，老师这个称呼可不能随意喊出来哦。大师和老师这个称呼差别很大，除非……你真的愿意拜我为师……”
“不！你不能这样！”
此话一出，率先绷不住的人居然是一旁貌似毫不相干的比比东。
比比东浑身颤抖着，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眼中满是不理解和委屈，“小刚……不，大师。为什么？凭什么啊？明明是我先拜你为师的。”
在可笑的现实面前，她长久以来的坚持和努力到如今仍旧没有任何改变。玉小刚依旧是选择站在唐三那一边，这让本来满心欢喜的比比东如何可以接受？
她甩手一指旁边不明所以的唐三，失声大喊着：“这小子明明还没和你说过几句话，我跟您学习已经三个月了。凭什么他刚来就可以拜你为师，我却不行？！”
玉小刚只是看了比比东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的愧疚，“小叶，这个问题我待会儿再和你解释。你现在情绪还不太稳定，你希望你能先回去冷静冷静。”
“我不，凭什么啊？唐三可以为你做的我也可以做到，我甚至可以保证做到比他更好。”比比东倔强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苦苦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收下他当作弟子好不好？”
随着围观群众越聚越多，玉小刚显然已经厌烦了比比东的纠缠，冷冷的道：“叶寒天，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你必须马上回去给我好好的冷静！”
他不明白这个平日里一项乖巧温顺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叶寒天，为什么现在却忽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乱咬人？别的一切他都可以让步，但让他放弃近在眼前的先天满魂力加双生武魂……怎么可能？别说一个叶寒天了，就是当今教皇拿刀架着他脖子绝无可能让他放弃唐三！
玉小刚忽然的翻脸让比比东彻底呆住了，明明刚才还和他关系亲密怎么现在就换上这副嘴脸了？
比比东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一旁的唐三咬着牙道：“就凭他先天满魂力的天赋吗？”
“……”
在比比东不屈的眼神中，自知理亏的玉小刚唯有别开目光无言以对。
可惜有的时候，沉默往往比话语更加让人心碎。
“到底是不是？！”
面对比比东的逼问，玉小刚只能点头坦然认下，“没错！”
比比东不敢置信的摇头，踉跄了两步猛地蹬地强行让自己站稳，“哈哈哈，玉小刚原来如此啊……我承认我如今的天赋是比不上唐三，但我未必就比他差！”
尽管残酷的真相已经足以让她心碎，但仍然保留至那一丝不可能的希望。
明知道不可能依旧愿意为之付出所有，这样的女人注定一身是伤。
“您先前说过，随时可以对我进行考验，只要我通过了就收我为弟子。那么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具备通过考验的能力，我请求你现在就出题考验我！”
在她卑微哀求自己不要答应的眼神中，玉小刚看了眼身旁的唐三，眼神终于不再纠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出题考考你……”
玉小刚的决定让比比东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再次被狠狠碾压，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直到此时她心中依然保留了一丝丝幻想，“来吧。”
“在吸收万年魂环中，魂师需要格外注意什么？”
玉小刚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比比东瞬间脸色煞白，想要竭力开口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知道是吧？”
见她不回答，玉小刚再次毫不留情的问道：“魂师可以融合魂骨的位置是那几个部位？除了可以融合身体的魂骨，还有一种魂骨即便融合也不会占据身体的位置，请问是什么？”
比比东垂着头，无声的泪水落下把粗糙的石板打磨光滑。
“还是不知道？”
玉小刚挺直了腰板再次问道：“魂师除了可以通过猎杀魂兽猎取魂环，还可以通过什么方式获得魂环？”
这一次，比比东没有选择再沉默而是抬起头平静的看着他，“小刚，我记得你当初说过，知识是用来造福民众的，不是用来卖弄的。”
“你……！”
玉小刚瞪大了眼睛，比比东那绝望的眼神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位故人。
在玉小刚呆滞的眼神中，比比东默默的转身离开。玉小刚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刚才那些问题的答案比比东并非答不上来，相反，比比东其实都知道那些答案。
不过也恰恰就是因为知道答案，所以才更加说不出口。
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处黑暗中一直冷眼旁观的叶寒天忽然感觉身体一重，脚下也多了几分脚踩大地的坚实感。瞬间的变化，已经让叶寒天明白了过来。
叶寒天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惊喜的道：“我这是又回来了？”
“哈哈，真好！”
叶寒天转身对着玉小刚竖了个中指，而后欢快的跑开。
看着刚才还伤心欲绝瞬间就和没事人一样的叶寒天，就算自诩智慧无双的玉小刚也摸不着头脑了。
叶寒天走后，唐三终于才有开口说话，“大师，刚才他是？”
玉小刚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唐三，一颗心又开始热切起来，“没什么，他只是我的一个记名弟子罢了。话说回来，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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