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初辩
类型：免费章节2960字
LIGHT的日记
2063年12月2日
(03:17，在从贝尔格莱德到新巴格达的运输机上)
看来贝尔格菜德的医疗体系已经不堪重负，所以ATLAS才得半夜两点把自己的伤员拉走。轻伤员直接拉回新巴格达。我们几个得到允许挤上这架塞了37个挂彩的老哥的飞机回去。而安德鲁的人还得留着。
老实讲，半夜一点半起来赶飞机是真的难受。
直到刚刚我才有空坐下写点东西一一之前我一上飞机就遇上了第4机动旅的副营长彼得·格洛诺夫，他和我聊了聊，我才知道4旅的人都碰上些什么事。
（内容省略）
就这么多事了。我真的极度郁闷我到底事先警告起了什么用。好吧，他们讲“平民的伤亡比你讲的状况下少了很多”，这事先算了吧。
昨晚凯恩和安洁都觉得我找M16A1这事太鲁莽了，因此我们几个还串了供词。
困，睡会吧。
对了，王女的礼物现在看来绝对是安全的。站在机舱里的光线下面，似乎光芒消失了。看来果然只能靠阳光，而不能靠LED。
◇
次日中午，新巴格达，“奥林匹斯”基地。
得到了允许，四人各自回家——哈桑和JOKER是宿舍，吉迪恩回自己家(他妻子孩子都在这里住。这样“真正的家”颇令人忌妒。尤其是在吉迪恩两个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另外三人还是老光棍的情况下）LIGHT给国内打了份报告后回了单身公寓。和其他人一样，LIGHT倒头便睡。直至上午11点半，一个电话又把他叫到基地去了。
“奥林匹斯”算是ATLAS的大本营，坐落于新巴格达城郊，占地近3.5平方公里，包含部队日常整训所需的几乎一切。这里也是SAD部门的老巢，威尔的办公室自然也在这里。乔纳森·艾恩斯因为贝尔格莱德的事应邀去日内瓦开会，现在。就是由威尔负责小队的这茬子事了。
在办公室里，LIGHT和对方隔着那张大办公桌坐下，二人很熟络，礼数自然也不太讲究了。毕竟那个留着棕褐色短发的太子爷早在15年前便认识桌子对面的人了。
“贝尔格莱德的事处理得不错。”威尔在办公桌的桌面上调出几张图片——桌面本就是一大块屏幕。
“你可以看出来，关于你的小队的部分里只有一个毛病:为什么你会去找M16A1?你换清楚，克格勃和史塔西都盯着关于她携带的那玩意。你放着那么多人不追，偏偏带人马骑着摩托穿过四个街区去追她?你叫我怎么和那帮特务交待？”
LIGHT则正安然地躺在椅背上:“好说，就讲‘支援友军’。至于为什么偏偏是她，就说‘一时兴起’”
“就这?”
“不然呢？大不了找K或者安洁再交流一下呗。”
“你...该不会已经和那两位串好供了?”
“答对了。”
威尔翻了个白眼。
“不愧是你....那我们开始下一个话题吧。知道我为啥一上午没叫你么？”
“你去又学康康舞了？”
“去你的。”威尔撤下原有的图片，换上几张新的。LIGHT一眼便认出那是传送门，而且不是在土耳其的那个矿井。
“你的'泰拉传送门’。我们把它们运回来了。因为那个...那头....相当...”
威尔皱着眉摇了摇头，敝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开口。
“先谈谈你的报告吧。”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想当初，六一年的时候你的‘特长’被证实时，大伙一时都难以接受。好吧，‘正好与另外某个世界的某个电子游戏相似’在这年头也不是个太那啥的解释了。”
“但这个！你告诉我你带着3个特战队员去了某个异世界，帮一个...恶魔公主，一头活了上千年的老猞猁以及一头未成年的兔子我家他们的恶魔军团摆脱五百恶魔兵的追杀？！告诉别人这是BBC编的都没人信啊！要不是你有案底我真心觉得你有精神分裂症，就像4年前一样。”
LIGHT耸耸肩：“首先，这些都是真的。其次，你们不也相信了？就像4年前一样。”
威尔点点头：“总之，报告列入‘极密’，传送门的存在也是如此。MID(军事情报部)的人负责看管，技术人员仍在进行一些测试。你有特别权限可以接触相关信息，反正你们自己也早就都知道了。”
“再上头的意见呢？”
“盗火者就是盗火者。没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在我的办公室。至于他们——我爹好像谈过了。当然没把你那一整份报告全交上去——不然人家该以为咱们都疯了。总之，他表示意思不大。他也许没再往上报告。”
“怎么可能，他总会告诉一些人的...”
“你那一边呢？”威尔随口问道。
LIGHT给了他个眼神。
威尔又问：“哪...从你的说法来看，那边应该有广大的耕地，以及数量应该极度庞大的未开发的资源。你说说，他们会不会开展殖民呢？。”
“没塌缩液但有源石。广大耕地，多半全有了主，还闹天灾。种出来什么你吃？尤其是矿石病。光一个ELID就弄死了30亿人外加一次世界大战。你再整这么个无药可医的黑死病，而且还会污染水、大气、土壤。那就是‘地球OL’是不是要停服的问题了！更别提当地人的抵抗能力——我们对此知之甚少。贸然大规模开发的后果远大于我们已知的任何灾难——话说CBRNE在我们回来后做的检查有什么特殊。”
“就算没有这一大堆有的没的，这么多耕地与其它的未知能源，矿产，来个第四次世界大战也没问题。你也知道咱们人类的尿性。”说到这，LIGHT突然问威尔，“你听过赛里斯关于‘饿鬼’的传说吗?”
“没有。”
“饿鬼的胃口很大。”LIGHT用手比划着沙漏的形状，“但他的喉咙很小。无论嘴里塞多少珍馐美味，小小的食道都只会让它处于无尽的、痛苦的饥饿之中。”他放下手，“把嘴喉咙眼和肚子代换成泰拉世界，那个比出门右拐的厕所门大不了几个码的传送门和我们这个饥饿的世界吧。”
威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生动的比喻。”他话锋一转，“不过有个瑕疵。”
“什么?”
“传送门不止‘厕所门’能用了。有车库门那么大的那个也鼓捣开了。”他划拉一下桌面;放大其中一张图片。画面中，两扇门共同立在一座类似机库的房间里，而且门都开着。
“话说回来，它们在哪?”LIGHT问道。
“你绝对猜不到。”
“是在某个冷战防核地堡？指挥中心地下?某个——秘密的海底巨型地下城？别说是在比奇堡（海绵宝宝里面那个）！”
“停停停，这都扯哪去了。”拉出一张地图，“就在‘巴比伦’基地地下!”
“‘巴比伦!’”LIGHT着实吃了一惊。这的的确确是个ATLAS的基地——但不像“奥林匹斯”是个军事基地，“巴比伦”里面基本是墨丘利工业和希波克拉底医疗科技(同属ATLAS集团，主营药品与医疗器械。哈桑的假肢就是这里的产品)的研发部门外加ATLAS的大数据中心等等。总之全是科研，信息部门。安保怎么着也没“奥林匹斯”强。更何况那地有一部份还是半公开。
“吉迪恩家小孩的幼儿园去年秋天搞秋游都在“巴比伦’里绕了一大圈外加吃午饭，连你爹从赛里斯买的‘天河五号’都看了个通透然后你把一玩意搁里头？！”
威尔露出恶作剧的小孩般的笑容。
“这就对了！你想，有人会相信这是什么重要东西吗？打个比方，把某个国家的核弹发射密码，还有发射基地位置之类的玩意打个几百份在大街上像发饭馆传单似的一个人来上一张，有人信是机密么?”
“再说了。”他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我们又不是没有防备。MID一直以来都对墨丘利的设施进行周密保护，看，这个你也不知道吧？一个看似无害而暗中受到保护的设施可以说比一处满地跑特工，到处是探头的大张旗鼓，长得像51区似的地方安全多了。相信MID。”
二人又谈了几句。LIGHT最后询问了威尔，，他是否可以去“巴比伦“看看。
“当然。”
“是谁在那里负责?”
“去了你自然知道。他很可靠，也是你的熟人。”
“好---”说完，LIGHT站起来离开了。
LIGHT的日记
2063年12月2日
(03:17，在从贝尔格莱德到新巴格达的运输机上)
看来贝尔格菜德的医疗体系已经不堪重负，所以ATLAS才得半夜两点把自己的伤员拉走。轻伤员直接拉回新巴格达。我们几个得到允许挤上这架塞了37个挂彩的老哥的飞机回去。而安德鲁的人还得留着。
老实讲，半夜一点半起来赶飞机是真的难受。
直到刚刚我才有空坐下写点东西一一之前我一上飞机就遇上了第4机动旅的副营长彼得·格洛诺夫，他和我聊了聊，我才知道4旅的人都碰上些什么事。
（内容省略）
就这么多事了。我真的极度郁闷我到底事先警告起了什么用。好吧，他们讲“平民的伤亡比你讲的状况下少了很多”，这事先算了吧。
昨晚凯恩和安洁都觉得我找M16A1这事太鲁莽了，因此我们几个还串了供词。
困，睡会吧。
对了，王女的礼物现在看来绝对是安全的。站在机舱里的光线下面，似乎光芒消失了。看来果然只能靠阳光，而不能靠LED。
◇
次日中午，新巴格达，“奥林匹斯”基地。
得到了允许，四人各自回家——哈桑和JOKER是宿舍，吉迪恩回自己家(他妻子孩子都在这里住。这样“真正的家”颇令人忌妒。尤其是在吉迪恩两个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另外三人还是老光棍的情况下）LIGHT给国内打了份报告后回了单身公寓。和其他人一样，LIGHT倒头便睡。直至上午11点半，一个电话又把他叫到基地去了。
“奥林匹斯”算是ATLAS的大本营，坐落于新巴格达城郊，占地近3.5平方公里，包含部队日常整训所需的几乎一切。这里也是SAD部门的老巢，威尔的办公室自然也在这里。乔纳森·艾恩斯因为贝尔格莱德的事应邀去日内瓦开会，现在。就是由威尔负责小队的这茬子事了。
在办公室里，LIGHT和对方隔着那张大办公桌坐下，二人很熟络，礼数自然也不太讲究了。毕竟那个留着棕褐色短发的太子爷早在15年前便认识桌子对面的人了。
“贝尔格莱德的事处理得不错。”威尔在办公桌的桌面上调出几张图片——桌面本就是一大块屏幕。
“你可以看出来，关于你的小队的部分里只有一个毛病:为什么你会去找M16A1?你换清楚，克格勃和史塔西都盯着关于她携带的那玩意。你放着那么多人不追，偏偏带人马骑着摩托穿过四个街区去追她?你叫我怎么和那帮特务交待？”
LIGHT则正安然地躺在椅背上:“好说，就讲‘支援友军’。至于为什么偏偏是她，就说‘一时兴起’”
“就这?”
“不然呢？大不了找K或者安洁再交流一下呗。”
“你...该不会已经和那两位串好供了?”
“答对了。”
威尔翻了个白眼。
“不愧是你....那我们开始下一个话题吧。知道我为啥一上午没叫你么？”
“你去又学康康舞了？”
“去你的。”威尔撤下原有的图片，换上几张新的。LIGHT一眼便认出那是传送门，而且不是在土耳其的那个矿井。
“你的'泰拉传送门’。我们把它们运回来了。因为那个...那头....相当...”
威尔皱着眉摇了摇头，敝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开口。
“先谈谈你的报告吧。”他最终还是放弃了，“想当初，六一年的时候你的‘特长’被证实时，大伙一时都难以接受。好吧，‘正好与另外某个世界的某个电子游戏相似’在这年头也不是个太那啥的解释了。”
“但这个！你告诉我你带着3个特战队员去了某个异世界，帮一个...恶魔公主，一头活了上千年的老猞猁以及一头未成年的兔子我家他们的恶魔军团摆脱五百恶魔兵的追杀？！告诉别人这是BBC编的都没人信啊！要不是你有案底我真心觉得你有精神分裂症，就像4年前一样。”
LIGHT耸耸肩：“首先，这些都是真的。其次，你们不也相信了？就像4年前一样。”
威尔点点头：“总之，报告列入‘极密’，传送门的存在也是如此。MID(军事情报部)的人负责看管，技术人员仍在进行一些测试。你有特别权限可以接触相关信息，反正你们自己也早就都知道了。”
“再上头的意见呢？”
“盗火者就是盗火者。没什么好隐瞒的，尤其是在我的办公室。至于他们——我爹好像谈过了。当然没把你那一整份报告全交上去——不然人家该以为咱们都疯了。总之，他表示意思不大。他也许没再往上报告。”
“怎么可能，他总会告诉一些人的...”
“你那一边呢？”威尔随口问道。
LIGHT给了他个眼神。
威尔又问：“哪...从你的说法来看，那边应该有广大的耕地，以及数量应该极度庞大的未开发的资源。你说说，他们会不会开展殖民呢？。”
“没塌缩液但有源石。广大耕地，多半全有了主，还闹天灾。种出来什么你吃？尤其是矿石病。光一个ELID就弄死了30亿人外加一次世界大战。你再整这么个无药可医的黑死病，而且还会污染水、大气、土壤。那就是‘地球OL’是不是要停服的问题了！更别提当地人的抵抗能力——我们对此知之甚少。贸然大规模开发的后果远大于我们已知的任何灾难——话说CBRNE在我们回来后做的检查有什么特殊。”
“就算没有这一大堆有的没的，这么多耕地与其它的未知能源，矿产，来个第四次世界大战也没问题。你也知道咱们人类的尿性。”说到这，LIGHT突然问威尔，“你听过赛里斯关于‘饿鬼’的传说吗?”
“没有。”
“饿鬼的胃口很大。”LIGHT用手比划着沙漏的形状，“但他的喉咙很小。无论嘴里塞多少珍馐美味，小小的食道都只会让它处于无尽的、痛苦的饥饿之中。”他放下手，“把嘴喉咙眼和肚子代换成泰拉世界，那个比出门右拐的厕所门大不了几个码的传送门和我们这个饥饿的世界吧。”
威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生动的比喻。”他话锋一转，“不过有个瑕疵。”
“什么?”
“传送门不止‘厕所门’能用了。有车库门那么大的那个也鼓捣开了。”他划拉一下桌面;放大其中一张图片。画面中，两扇门共同立在一座类似机库的房间里，而且门都开着。
“话说回来，它们在哪?”LIGHT问道。
“你绝对猜不到。”
“是在某个冷战防核地堡？指挥中心地下?某个——秘密的海底巨型地下城？别说是在比奇堡（海绵宝宝里面那个）！”
“停停停，这都扯哪去了。”拉出一张地图，“就在‘巴比伦’基地地下!”
“‘巴比伦!’”LIGHT着实吃了一惊。这的的确确是个ATLAS的基地——但不像“奥林匹斯”是个军事基地，“巴比伦”里面基本是墨丘利工业和希波克拉底医疗科技(同属ATLAS集团，主营药品与医疗器械。哈桑的假肢就是这里的产品)的研发部门外加ATLAS的大数据中心等等。总之全是科研，信息部门。安保怎么着也没“奥林匹斯”强。更何况那地有一部份还是半公开。
“吉迪恩家小孩的幼儿园去年秋天搞秋游都在“巴比伦’里绕了一大圈外加吃午饭，连你爹从赛里斯买的‘天河五号’都看了个通透然后你把一玩意搁里头？！”
威尔露出恶作剧的小孩般的笑容。
“这就对了！你想，有人会相信这是什么重要东西吗？打个比方，把某个国家的核弹发射密码，还有发射基地位置之类的玩意打个几百份在大街上像发饭馆传单似的一个人来上一张，有人信是机密么?”
“再说了。”他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我们又不是没有防备。MID一直以来都对墨丘利的设施进行周密保护，看，这个你也不知道吧？一个看似无害而暗中受到保护的设施可以说比一处满地跑特工，到处是探头的大张旗鼓，长得像51区似的地方安全多了。相信MID。”
二人又谈了几句。LIGHT最后询问了威尔，，他是否可以去“巴比伦“看看。
“当然。”
“是谁在那里负责?”
“去了你自然知道。他很可靠，也是你的熟人。”
“好---”说完，LIGHT站起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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