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秘老太太的过往与悲伤
“咔嚓！”越尘眉头紧皱，“咔嚓！”越尘直捂心口。
随着缕缕黑发一簇一簇地落下，越尘心痛地都要掉眼泪了...
“呜呜呜，月亮啊”她捧起地上的那一大缕头发，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刚刚被理发师剪好头发的程月。
“没事的，没事的，头发...头发会长出来的...”此时的程月，满头毛刺短发，距离光头只差一线之隔，显然内心崩溃，但依旧强作坚强。
“呜”越尘越发眼泪汪汪。
自昨天晚上那一战，险死还生之后，尽管命捡回来了，青翼螳魔也杀了，伤也被神秘的老前辈治好了，但程月那被削得七零八落的一头秀发，却也是彻底回不来了。
而且由于当时最近的一次攻击是紧贴头皮而过，导致大片大片的长发几乎是被连根削断，所以，等到有时间修剪整理的现在，就算是再怎么巧手的理发师，也只能把那些坑坑洼洼的头发修剪成这样了，好歹没光，不是吗？
“呜！”“哇！”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悲从中来，俱是抱头大哭，程月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头发啊，自我安慰也安慰不过去的那种，毕竟哪个女孩愿意被削成这样呢，就算是猛女，也要落泪啊；而越尘，就是纯粹心疼程月的那头长发了，毕竟那头长发原本又滑又顺，只有一头小卷毛的越尘是比程月她自己还要喜欢的，结果现在，没了，呜哇哇哇哇啊！
离月城内，阳光正好，白云朵朵，美好新的一天，就从少女们在理发店内抱头痛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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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吱呀”随着敲门声，两个小脑袋悄咪咪地探了进来，小心看着室内那一身穿着水蓝色魔法袍的苍老背影。
“那个，老前辈，我们...我们来交检查了”门口最上面那顶着一头毛刺短发的程月讪讪的说道。
“放到门口就行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神秘的老前辈并没有转过身来搭理她俩，而是挥挥手，便继续低头研究着自己面前的那具青翼螳魔的尸体，神情凝重。
“那...那我们”程月顿了顿，强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去吧去吧”老太太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等下”就在程月和越尘感觉气氛不对，想要先撤为妙时，老太太突然出声，指着半靠在门口的一对刀臂道“这是这具青翼螳魔的那对刀臂，我已经拆下来了，你们拿走！”
“是！！！”程月和越尘对视一眼，弯腰抱起刀臂，迅速溜了。
此时此刻的房间内-也就是那位神秘的老太太在魔法学院的职工宿舍内，一身水蓝色的老太太缓缓站起身，叹了口气，她的面前，正是那青翼螳魔的尸体，而此时，她的左手腕上的便携联网腕表上也在闪烁着淡淡光芒“水色，难得联系我啊，我看见你说你那儿出现白银级魔物了？你一个人还撑得住吗？”却是一个温和的年轻女声。
“唉”神秘的老太太也只是在叹气，她从昨天晚上看到这只青翼螳魔的时候就感觉不妙，晚上回来后，她就连夜探查这具青翼螳魔的尸体，就发现这具没有成年的青翼螳魔只有不到一个月的骨龄，显然-这附近有一只成年的母青翼螳魔！因为只有在成年后，母青翼螳魔才会拥有繁衍的能力，且一次会产下十几只幼崽，而在产下幼崽后，母螳魔会在原地停留半年以上，以修养回复身体。也就是说，这附近定然已经有一只已达白银级的成年青翼螳魔以及若干不知级别的小螳魔，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小螳魔积累能量的速度如何，是还处于刚出生的黑铁巅峰，还是像这只一样离成年只差一步之遥的青铜巅峰。
但她知道，时间不等人，现在最好的方案，便是立即出城绞杀，如果再等几天，以青翼螳魔那极快移动的速度以及顽强的生存能力，还有能量充足便可一个月内成年的可怕特性，恐怕那时，如果运气不好，城外就会有十数只白银级别的青翼螳魔了，到了那时候，一但这些白银级别的青翼螳魔趁着外城魔法阵衰弱下去的夜晚时刻进行突袭，不但外城的魔法阵防御会立时崩溃，连内城也会遭遇危险！
想到这儿，老太太又叹了口气，神色疲惫，她浑身的皮肤依旧是皱巴巴的，包裹在那干瘦的身体上，那美丽的水蓝色魔法袍，覆在她的身上，越发显得空空荡荡，她缓缓抬起了自己皱缩且布满黄斑的双手-苍老，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只是正常的岁月流逝，无可抵抗；但对于魔法少女，对于生命已经与力量结晶绑定的魔法少女来说，苍老，却是意味着生命力的耗尽！要知道，魔法少女之所以叫魔法少女，主要是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只有在二十岁以前魔法力量成长到巅峰的少女，才有可能匹配到力量结晶，成为一名魔法少女，因为，超过二十岁后，人类对力量结晶的匹配度就会断崖式下滑，特别是在如今的青铜纪元末期，对力量结晶的平均匹配度已然下滑了很多的现在，如果在二十岁之前无法匹配到力量结晶，成为魔法少女，那么之后便再无成为魔法少女的可能！其二，便是魔法少女作为至少白银级以上的强者，在生命走到尽头之前，是不会衰老的，唯一衰老的可能，便是生命已然流逝殆尽，濒临死亡的时候！这个时候，如果这位濒临死亡的魔法少女有着强烈的生存意志，那么她便可以通过凝聚自身的强烈执念，强行使自己的灵魂不散，进而维持住力量结晶的链接，借用力量水晶的力量，勉强续命！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太太，她其实应该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但是，她自身的意志却还在坚持着，硬生生地把自己留在人间！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状态，因为力量结晶的一部分力量正在维持老太太自身的生命，这位老太太能够发挥出的实力，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大概也就是白银初级左右，相当于一位魔法少女新人的样子。如果现在的情况是只有一只成年的青翼螳魔，那她大概也能勉强应付，可一旦加上那些数量不明等级不明且可能马上成年的小螳魔，却是胜负难料！
考虑到这个情况，她犹豫了再三，还是拨通了那个好久没有进行联系的电话，联系到了这位在附近大城市疗伤的友人，看她能不能帮忙找到些外援一起外出击杀魔物。
“撑得住，我还要来联系你吗？”水色-也就是这位老太太苦笑，“我这儿出现了一个青翼螳魔窝，昨天晚上就有一只马上成年的小螳魔跑到外城撒野了”说是，老太太抬起腕表，将刚刚拍摄的螳魔尸体照片发了过去。
“嘶，青翼螳魔啊”那边传来了一阵吸气声“这可不好办啊，必须马上行动，瞧这样子，这窝青翼螳魔可能马上就陆续成年了呀！”
“是啊，你也知道离月城的情况的”老太太叹了口气“青黄不接啊，这些年来，就没出现过几个魔法少女，最近一次还是几十年前出现的，结果才刚刚成长起来，就被几年前那一次可怕的意外波及了，至此生死不明”老太太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似乎，她所说的那次可怕的意外，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刻痕！“所以啊，我这把几乎已经躺在棺材的里老骨头啊，也只能强撑起来，不然啊，这个离月城，她的家乡啊，可就没人守护了啊！”
“水色，你知道的！那次意外，最后的结果，其实是她自己的......”年轻的女声似乎也是当初那个意外的当事人，也知道着什么，说起那个意外，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但却被老太太打断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老太太怅然一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啊，她，就是那样的人啊！”水色哽咽着“她做出了属于她的选择，我也做出了属于我的选择，生命力耗尽又怎样？只可惜，还是没有做到......没有做到......”
“水色......”
“别说了”水色平静了一会儿，再次回到正题“最起码，在离月城没有新的守护者之前，我会苟延残喘下去的”她微微抬起头，苍老而黯淡的双眸注视向远方“最起码，最起码，她不在了，我也会守护好，她的家乡的......”
“所以，有外援吗？”老太太问道。
“应该有的”温和的年轻女声说道，她目前正位于离月城附近最大的城市-曜日都，和离月城这个小城市不同，曜日都是一个规模更加庞大的城市，有着系统完善的魔法少女培育及训练体系，是魔法少女的聚集地之一，许多魔法少女都定居在这里，并在曜日都这个聚集地里进行交流训练，组队接取聚集地任务处的任务，赚取积分，其中就包括出任务去支援附近的城市。
“我刚刚已经把你的情况提交到任务处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接取任务的，毕竟曜日都里那些年轻的魔法少女大多数还是很缺积分的”温和女声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刷着任务列表，“虽然都是些魔法少女新人，还都在培训训练之中，不过有你这个老前辈带队，应该也差不多了，毕竟都是白银级以上嘛。”
“看？这不是就有了”温和的女声突然笑了“还是我的学生呢！这不就巧了？两个白银中级，两个白银初级，嗯，虽然经验有些欠缺，但论能级的话，就算这窝青翼螳魔都成年了，也能应付！”
“好，那麻烦你让他们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尽快出发吧”水色那苍老的脸上也终于不再那么难看“毕竟早点解决，早点安心。”说着，她又有些轻松地问道“你呢？你要不要和你的那些学生一起过来？毕竟咱俩也已经很久没聚了。”
“不了”温和的女声笑道“我要回前线了，下午就走”她笑得很是开心“我的伤终于养的差不多了，力量水晶上的裂纹也基本消失了，可算是终于不用再在这曜日都里带孩子了！”
“这样啊，恭喜你啊，也是，你也已经养伤养了好几年了，现在可终于好了”水色笑道。
“所以啊，我可以再回战场了呢，我会带着你的那份，还有她的那份，一起努力！”温和女声的声音里满是干劲。
“是啊，拜托你了！”水色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她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已变得哽咽“拜托你了，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带着我们的那一份，去战场上，把那些该死的魔物，都统统干掉！”话音落下的同时，这位老太太已然泪流满面！
随着缕缕黑发一簇一簇地落下，越尘心痛地都要掉眼泪了...
“呜呜呜，月亮啊”她捧起地上的那一大缕头发，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刚刚被理发师剪好头发的程月。
“没事的，没事的，头发...头发会长出来的...”此时的程月，满头毛刺短发，距离光头只差一线之隔，显然内心崩溃，但依旧强作坚强。
“呜”越尘越发眼泪汪汪。
自昨天晚上那一战，险死还生之后，尽管命捡回来了，青翼螳魔也杀了，伤也被神秘的老前辈治好了，但程月那被削得七零八落的一头秀发，却也是彻底回不来了。
而且由于当时最近的一次攻击是紧贴头皮而过，导致大片大片的长发几乎是被连根削断，所以，等到有时间修剪整理的现在，就算是再怎么巧手的理发师，也只能把那些坑坑洼洼的头发修剪成这样了，好歹没光，不是吗？
“呜！”“哇！”想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悲从中来，俱是抱头大哭，程月是真的心疼自己的头发啊，自我安慰也安慰不过去的那种，毕竟哪个女孩愿意被削成这样呢，就算是猛女，也要落泪啊；而越尘，就是纯粹心疼程月的那头长发了，毕竟那头长发原本又滑又顺，只有一头小卷毛的越尘是比程月她自己还要喜欢的，结果现在，没了，呜哇哇哇哇啊！
离月城内，阳光正好，白云朵朵，美好新的一天，就从少女们在理发店内抱头痛哭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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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吱呀”随着敲门声，两个小脑袋悄咪咪地探了进来，小心看着室内那一身穿着水蓝色魔法袍的苍老背影。
“那个，老前辈，我们...我们来交检查了”门口最上面那顶着一头毛刺短发的程月讪讪的说道。
“放到门口就行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神秘的老前辈并没有转过身来搭理她俩，而是挥挥手，便继续低头研究着自己面前的那具青翼螳魔的尸体，神情凝重。
“那...那我们”程月顿了顿，强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去吧去吧”老太太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等下”就在程月和越尘感觉气氛不对，想要先撤为妙时，老太太突然出声，指着半靠在门口的一对刀臂道“这是这具青翼螳魔的那对刀臂，我已经拆下来了，你们拿走！”
“是！！！”程月和越尘对视一眼，弯腰抱起刀臂，迅速溜了。
此时此刻的房间内-也就是那位神秘的老太太在魔法学院的职工宿舍内，一身水蓝色的老太太缓缓站起身，叹了口气，她的面前，正是那青翼螳魔的尸体，而此时，她的左手腕上的便携联网腕表上也在闪烁着淡淡光芒“水色，难得联系我啊，我看见你说你那儿出现白银级魔物了？你一个人还撑得住吗？”却是一个温和的年轻女声。
“唉”神秘的老太太也只是在叹气，她从昨天晚上看到这只青翼螳魔的时候就感觉不妙，晚上回来后，她就连夜探查这具青翼螳魔的尸体，就发现这具没有成年的青翼螳魔只有不到一个月的骨龄，显然-这附近有一只成年的母青翼螳魔！因为只有在成年后，母青翼螳魔才会拥有繁衍的能力，且一次会产下十几只幼崽，而在产下幼崽后，母螳魔会在原地停留半年以上，以修养回复身体。也就是说，这附近定然已经有一只已达白银级的成年青翼螳魔以及若干不知级别的小螳魔，就是不知道其他的小螳魔积累能量的速度如何，是还处于刚出生的黑铁巅峰，还是像这只一样离成年只差一步之遥的青铜巅峰。
但她知道，时间不等人，现在最好的方案，便是立即出城绞杀，如果再等几天，以青翼螳魔那极快移动的速度以及顽强的生存能力，还有能量充足便可一个月内成年的可怕特性，恐怕那时，如果运气不好，城外就会有十数只白银级别的青翼螳魔了，到了那时候，一但这些白银级别的青翼螳魔趁着外城魔法阵衰弱下去的夜晚时刻进行突袭，不但外城的魔法阵防御会立时崩溃，连内城也会遭遇危险！
想到这儿，老太太又叹了口气，神色疲惫，她浑身的皮肤依旧是皱巴巴的，包裹在那干瘦的身体上，那美丽的水蓝色魔法袍，覆在她的身上，越发显得空空荡荡，她缓缓抬起了自己皱缩且布满黄斑的双手-苍老，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只是正常的岁月流逝，无可抵抗；但对于魔法少女，对于生命已经与力量结晶绑定的魔法少女来说，苍老，却是意味着生命力的耗尽！要知道，魔法少女之所以叫魔法少女，主要是两个原因：其一，便是只有在二十岁以前魔法力量成长到巅峰的少女，才有可能匹配到力量结晶，成为一名魔法少女，因为，超过二十岁后，人类对力量结晶的匹配度就会断崖式下滑，特别是在如今的青铜纪元末期，对力量结晶的平均匹配度已然下滑了很多的现在，如果在二十岁之前无法匹配到力量结晶，成为魔法少女，那么之后便再无成为魔法少女的可能！其二，便是魔法少女作为至少白银级以上的强者，在生命走到尽头之前，是不会衰老的，唯一衰老的可能，便是生命已然流逝殆尽，濒临死亡的时候！这个时候，如果这位濒临死亡的魔法少女有着强烈的生存意志，那么她便可以通过凝聚自身的强烈执念，强行使自己的灵魂不散，进而维持住力量结晶的链接，借用力量水晶的力量，勉强续命！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太太，她其实应该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死了，但是，她自身的意志却还在坚持着，硬生生地把自己留在人间！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状态，因为力量结晶的一部分力量正在维持老太太自身的生命，这位老太太能够发挥出的实力，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大概也就是白银初级左右，相当于一位魔法少女新人的样子。如果现在的情况是只有一只成年的青翼螳魔，那她大概也能勉强应付，可一旦加上那些数量不明等级不明且可能马上成年的小螳魔，却是胜负难料！
考虑到这个情况，她犹豫了再三，还是拨通了那个好久没有进行联系的电话，联系到了这位在附近大城市疗伤的友人，看她能不能帮忙找到些外援一起外出击杀魔物。
“撑得住，我还要来联系你吗？”水色-也就是这位老太太苦笑，“我这儿出现了一个青翼螳魔窝，昨天晚上就有一只马上成年的小螳魔跑到外城撒野了”说是，老太太抬起腕表，将刚刚拍摄的螳魔尸体照片发了过去。
“嘶，青翼螳魔啊”那边传来了一阵吸气声“这可不好办啊，必须马上行动，瞧这样子，这窝青翼螳魔可能马上就陆续成年了呀！”
“是啊，你也知道离月城的情况的”老太太叹了口气“青黄不接啊，这些年来，就没出现过几个魔法少女，最近一次还是几十年前出现的，结果才刚刚成长起来，就被几年前那一次可怕的意外波及了，至此生死不明”老太太的手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似乎，她所说的那次可怕的意外，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刻痕！“所以啊，我这把几乎已经躺在棺材的里老骨头啊，也只能强撑起来，不然啊，这个离月城，她的家乡啊，可就没人守护了啊！”
“水色，你知道的！那次意外，最后的结果，其实是她自己的......”年轻的女声似乎也是当初那个意外的当事人，也知道着什么，说起那个意外，语气突然激动起来，但却被老太太打断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老太太怅然一笑“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啊，她，就是那样的人啊！”水色哽咽着“她做出了属于她的选择，我也做出了属于我的选择，生命力耗尽又怎样？只可惜，还是没有做到......没有做到......”
“水色......”
“别说了”水色平静了一会儿，再次回到正题“最起码，在离月城没有新的守护者之前，我会苟延残喘下去的”她微微抬起头，苍老而黯淡的双眸注视向远方“最起码，最起码，她不在了，我也会守护好，她的家乡的......”
“所以，有外援吗？”老太太问道。
“应该有的”温和的年轻女声说道，她目前正位于离月城附近最大的城市-曜日都，和离月城这个小城市不同，曜日都是一个规模更加庞大的城市，有着系统完善的魔法少女培育及训练体系，是魔法少女的聚集地之一，许多魔法少女都定居在这里，并在曜日都这个聚集地里进行交流训练，组队接取聚集地任务处的任务，赚取积分，其中就包括出任务去支援附近的城市。
“我刚刚已经把你的情况提交到任务处了，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接取任务的，毕竟曜日都里那些年轻的魔法少女大多数还是很缺积分的”温和女声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刷着任务列表，“虽然都是些魔法少女新人，还都在培训训练之中，不过有你这个老前辈带队，应该也差不多了，毕竟都是白银级以上嘛。”
“看？这不是就有了”温和的女声突然笑了“还是我的学生呢！这不就巧了？两个白银中级，两个白银初级，嗯，虽然经验有些欠缺，但论能级的话，就算这窝青翼螳魔都成年了，也能应付！”
“好，那麻烦你让他们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尽快出发吧”水色那苍老的脸上也终于不再那么难看“毕竟早点解决，早点安心。”说着，她又有些轻松地问道“你呢？你要不要和你的那些学生一起过来？毕竟咱俩也已经很久没聚了。”
“不了”温和的女声笑道“我要回前线了，下午就走”她笑得很是开心“我的伤终于养的差不多了，力量水晶上的裂纹也基本消失了，可算是终于不用再在这曜日都里带孩子了！”
“这样啊，恭喜你啊，也是，你也已经养伤养了好几年了，现在可终于好了”水色笑道。
“所以啊，我可以再回战场了呢，我会带着你的那份，还有她的那份，一起努力！”温和女声的声音里满是干劲。
“是啊，拜托你了！”水色的双唇微微颤抖着，她的声音不知何时也已变得哽咽“拜托你了，拜托你了，你，一定要带着我们的那一份，去战场上，把那些该死的魔物，都统统干掉！”话音落下的同时，这位老太太已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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