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魔法少女中的禁忌
几天后，离月第一中学。
“唔，长的非常高挑，且身穿银色裙装的魔法少女？让我想想...唔，不认识啊，老人家我啊，虽然记性不好，但也是能够确定，这位魔法少女啊，我的确不认识，更不是这次和我一起去围剿青翼螳魔巢的同伴...”水色这位老太太摇头否认着，但她那双苍老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什么，显然，她有所隐瞒。
她是昨天晚上才和自己老友的学生们，一起回到离月城的。
而就在刚刚，魔法战斗团离月城分部城防第一小队队长-也就是之前秋日祭救援队的队长，前来拜访致谢了。
“哈，看来是我们猜错了...哈哈...不过，我们真的是太幸运了，竟然正好碰到那位魔法少女大人路过出手...哈哈哈...”这位队长没有发现水色的隐瞒，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憨笑着庆幸。
“水色前辈，那个魔法少女...”也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跟在水色旁边，水色老友的学生之一开口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水色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之后看向面前的队长，下了逐客令。
“既然如此，那你就离去吧，老太太我，也乏了...”
“这...”救援队队长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微微低头，告辞离去。
当室内只剩下水色与依旧还在她身边的那几位魔法少女时，刚刚的那位少女，又开口了“前辈，刚刚这位队长所说的魔法少女，她的外貌特征，以及那个凝固碎裂的技能特征，不正是魔法少女通缉榜中的，禁忌魔法少女：镜幻吗？”
“应该是她了...”水色也点了点头，她在那位队长描述时，便也有了猜测，但，最终，她选择了向那位队长隐瞒，因为...这，不应该是他一个普通人，应该知道的秘密。毕竟，他就算知道了，除了恐惧，又能做什么呢？
“啊？那我们是不是要赶紧汇报上去？毕竟，那些通缉榜上的禁忌魔法少女，可都是高危人物啊！”旁边其他的几个魔法少女也叽叽喳喳起来。
“汇报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听着她们的讨论，水色微微叹了口气“我们昨晚回来的时候，也是路过了那片林子，却是没有察觉到一点异样能量的残留；就算是现在汇报上去，缉捕的人来了，线索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找的到？”
“更何况...”水色显然知道很多内情，她叹着气道“更何况...那些禁忌魔法少女们，都是可怜人啊...”
“可怜人？我记得她们大多都是魔法少女联盟的叛逃者呀，难道她们是因为有什么苦衷，所以才叛逃的？”那位最开始出声的少女不解地问，她自认对魔法少女通缉榜比较了解，知道名列其上的，不是违背初心，为非作歹的魔法少女，就是叛离联盟的叛逃者，而这位代号为镜幻的魔法少女，和通缉榜上的大多数禁忌魔法少女一样，他们的通缉缘由都是叛逃。
“你们知道，我们魔法少女，如何才会死亡？”水色没有直接回答，那苍老的脸上，勾起了一丝难看的笑容，却是话题一转。
“我知道，是生命力的耗尽、意志灵魂的消散，以及力量结晶的碎裂！”一位少女举手答道。
“对，你说的很对...”水色点头笑道，但她的笑容却有些苦涩“但是，又不完全对，因为啊，一位魔法少女，如果她有足够顽强的求生意志，灵魂不散，就算是她的生命力都被耗尽了，也还是可以依靠着自身完好的力量结晶，自其中汲取能量，从而勉强续命，就比如说我...”
“水色前辈，原来您...怪不得，您会这么苍老，原来生命力都...”那几位魔法少女小辈，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水色叹着气，将话题转回来“所以，只有意志灵魂的消散以及力量结晶的碎裂，才能让一个魔法少女真正消亡！”
“但这样说还是不太准确”下一刻，水色这位老太太，却又话音一转，否定了自己先前的说法“因为啊，在白银纪元以前的那两个纪元-黄金纪元以及传说纪元，在那两个时代，一个人，只要意志不灭，灵魂不散，即便是力量结晶碎裂，也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
“不会吧？力量结晶碎了还能活？”
“师长们不是一直耳提面命，让我们在战斗中着重保护力量结晶吗？说那是我们魔法少女最大的弱点？”
“是啊，为此我还一直很羡慕那些力量结晶位置就在衣服里的那些人呢，不像是我的，在脖子上，显眼极了...”
少女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对，在那时，力量水晶碎了，也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水色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接着，用她那苍老缓慢的声音，徐徐讲述着：
“在那时，有一种禁术，可以强行将力量水晶中的属性力量，激发到极限值；而力量水晶的属性力量达到极限值后，除了其本身力量纯度及威力的大幅增加，还会出现两个特性”水色讲解着。
“一个是物极必反，出现对立的极端双属性，比如这个力量水晶原本是火属性的，在被施展禁术后，其中火属性的属性力量便会到达极端值，继而物极必反，出现水属性，且也会在禁术驱动下再次达到极端值，再出现火属性，从而生生不息；而生生不息，便造成了第二个特性-不死不灭，也就是说，被施展禁术的力量结晶，无论之前碎成什么样，之后又被碎成什么样，只要碎片还存在，便能够快速粘合，生长恢复，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意志灵魂的消亡，才能使拥有这种力量结晶的魔法少女死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拥有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的人，非但几乎是不死之身，还同时拥有两个相反属性，而且这两个属性还都是极限值，威力巨大，那也太厉害了！”一旁听水色讲解的魔法少女们发出惊呼。
“对，所以啊，这个禁术，在那两个纪元里，常常会在国家面对强大魔物肆虐，但已方战力又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使用，当时的执政者，会选出一批牺牲者，施以禁术，组成一个主要成员是禁忌魔法少女的不死军团，从而度过难关...”水色这个已经活了很久的魔法少女，对着面前这一群小辈，缓缓叙说着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隐秘。
“牺牲者？难道说，这个禁术，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都基本不会死了，还有什么副作用比死亡更加可怕？”少女们惊呼。
“是啊，是非常严重的副作用，比死亡还要严重的副作用，不然，又怎会被称为禁术呢？”水色叹气“虽然施展过来禁术的力量结晶，有了以上我说的种种优点，但却是有着一个非常可怕的副作用，那便是—”水色缓缓走向窗边，看向远处，仿佛看到了离月城之外，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是一片片死亡禁区，也是，这个世界难以祛除的疤痕。
“规则化，或者，用一个你们更加熟悉的词语-无声天灾...”水色沉重道。
“无声天灾？这不就是那些可怕禁区中，传说中，比魔物还要危险的东西吗？难道...难道，它们的前身，是魔法少女？！”少女们惊呼起来。
“对...”水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它们，曾经是魔法少女或者是现在已经基本不可能出现的魔法少年，而且大部分，是那两个纪元的存在...”
她叹道“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成为无声的天灾，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体内-那些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水晶，其内的力量因为禁术而达到了正常情况下基本不可能达到的理论值，这个数值，已经是触碰到了规则，换而言之，在施展完成禁术的一瞬间，他们的力量结晶，便已经是规则的实质化了，因而，他们那与力量结晶紧紧联系的灵魂、密不可分的身体，也被自身已规则化的力量水晶带动着，不断地规则化着，表现在外的特征，便是魔法越发强大，情绪也越发淡漠，直到最后，失去了自我意志，灵魂完全规则化，变成了行走于人世间的规则，也就是你们所知道的-不死不灭的无声天灾...”
“难道说，通缉榜上的那些禁忌魔法少女，就是拥有着被施展了禁术的力量结晶的魔法少女？可是，前辈，你不是说那是白银纪元之前才会出现的吗？现在这个禁术，应该是失传了吧？”有人发现了盲点。
“对，那禁术，的确是失传了...”水色点点头，却又叹了口气，神色悲哀“但是，那些力量结晶被施展禁术的人，在自身完全规则化之前，是可以自我消散灵魂，自我了断的，这样，他们便仍然可以以一位魔法少女或者少年的身份死去，而不会变成无声的天灾，危害他人，但同时，他们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也会遗留下来...”
“所以说，现在那些还存在的禁忌魔法少女，都是因为匹配了那些已被施展禁术的力量结晶，才出现的？可是，这么危险的东西，联盟为什么要被放出来，供人匹配呢？难道...？”少女们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收到了冲击，有些人不由得阴谋论了。
“孩子们啊，别想那么多，要相信联盟...”水色摇头否定，但她心中是否是真的不怀疑吗？这谁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主人已死的力量结晶，不管是不是被施展过禁术，都长的和正常的结晶，一模一样啊...”水色苦笑“这种情况下，联盟哪里分的清啊，即便之前那两个纪元，有人专门收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历史都变成了传说，更何况是...”
“唉...”水色摇着头，叹息着补充“更何况，这种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在主人死亡后，其中能量会稍稍回落，即便有人匹配上它，也暂时不会展现出禁术的特性，幸运的话，说不定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力量结晶，是那么危险；但如果这个人，在匹配到它，成为魔法少女后，一旦其遇到了生死危机或者受到强烈刺激，从而激发出自身潜力的时候，那其拥有的之前还算正常的力量结晶，也会随着其主人潜力的激发，而激发到禁术状态，而有主的力量结晶一旦进入禁术状态，除非其主人死亡，否则再难跌落...”
“所以啊...这些禁忌魔法少女们啊，都是可怜人...”水色叹息“但联盟，为了大多数人的安全，又不得不追缉她们，唉...”
“好可怜啊...”少女们心有戚戚“如果她们被联盟抓到，会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这个老人家，已经远离世事太久了”水色叹气“但我觉得，结果不外乎两种，如果濒临失控，应该会强制让其灵魂消散；如果还算可控，那应该会先被软禁起来，这样，在万一遇到强大魔物的时候，还能有个强大战力可用...”
“好残忍啊...”
“是啊，要不，我们还是不上报了...”
“可如果不上报的话，她万一失控了，变成了不死不灭的无声天灾，可能会有好多人因此死亡，世界上也又会多处一片可怕的禁区...”
少女们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报联盟。
听着身后少女们的窃窃私语，水色却没有再说话，这些孩子们的最终选择是什么，她也不去在乎；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默默地看向远方，心中思量着，希望，那位救了那么多学生的镜幻，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毕竟，为了世界而牺牲掉某些人，这种事，真的，太残忍了...
“唔，长的非常高挑，且身穿银色裙装的魔法少女？让我想想...唔，不认识啊，老人家我啊，虽然记性不好，但也是能够确定，这位魔法少女啊，我的确不认识，更不是这次和我一起去围剿青翼螳魔巢的同伴...”水色这位老太太摇头否认着，但她那双苍老的眼中，却是闪过了什么，显然，她有所隐瞒。
她是昨天晚上才和自己老友的学生们，一起回到离月城的。
而就在刚刚，魔法战斗团离月城分部城防第一小队队长-也就是之前秋日祭救援队的队长，前来拜访致谢了。
“哈，看来是我们猜错了...哈哈...不过，我们真的是太幸运了，竟然正好碰到那位魔法少女大人路过出手...哈哈哈...”这位队长没有发现水色的隐瞒，他摸着自己的脑袋，憨笑着庆幸。
“水色前辈，那个魔法少女...”也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跟在水色旁边，水色老友的学生之一开口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水色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她，之后看向面前的队长，下了逐客令。
“既然如此，那你就离去吧，老太太我，也乏了...”
“这...”救援队队长迟疑了一下，终究是微微低头，告辞离去。
当室内只剩下水色与依旧还在她身边的那几位魔法少女时，刚刚的那位少女，又开口了“前辈，刚刚这位队长所说的魔法少女，她的外貌特征，以及那个凝固碎裂的技能特征，不正是魔法少女通缉榜中的，禁忌魔法少女：镜幻吗？”
“应该是她了...”水色也点了点头，她在那位队长描述时，便也有了猜测，但，最终，她选择了向那位队长隐瞒，因为...这，不应该是他一个普通人，应该知道的秘密。毕竟，他就算知道了，除了恐惧，又能做什么呢？
“啊？那我们是不是要赶紧汇报上去？毕竟，那些通缉榜上的禁忌魔法少女，可都是高危人物啊！”旁边其他的几个魔法少女也叽叽喳喳起来。
“汇报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听着她们的讨论，水色微微叹了口气“我们昨晚回来的时候，也是路过了那片林子，却是没有察觉到一点异样能量的残留；就算是现在汇报上去，缉捕的人来了，线索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找的到？”
“更何况...”水色显然知道很多内情，她叹着气道“更何况...那些禁忌魔法少女们，都是可怜人啊...”
“可怜人？我记得她们大多都是魔法少女联盟的叛逃者呀，难道她们是因为有什么苦衷，所以才叛逃的？”那位最开始出声的少女不解地问，她自认对魔法少女通缉榜比较了解，知道名列其上的，不是违背初心，为非作歹的魔法少女，就是叛离联盟的叛逃者，而这位代号为镜幻的魔法少女，和通缉榜上的大多数禁忌魔法少女一样，他们的通缉缘由都是叛逃。
“你们知道，我们魔法少女，如何才会死亡？”水色没有直接回答，那苍老的脸上，勾起了一丝难看的笑容，却是话题一转。
“我知道，是生命力的耗尽、意志灵魂的消散，以及力量结晶的碎裂！”一位少女举手答道。
“对，你说的很对...”水色点头笑道，但她的笑容却有些苦涩“但是，又不完全对，因为啊，一位魔法少女，如果她有足够顽强的求生意志，灵魂不散，就算是她的生命力都被耗尽了，也还是可以依靠着自身完好的力量结晶，自其中汲取能量，从而勉强续命，就比如说我...”
“水色前辈，原来您...怪不得，您会这么苍老，原来生命力都...”那几位魔法少女小辈，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水色叹着气，将话题转回来“所以，只有意志灵魂的消散以及力量结晶的碎裂，才能让一个魔法少女真正消亡！”
“但这样说还是不太准确”下一刻，水色这位老太太，却又话音一转，否定了自己先前的说法“因为啊，在白银纪元以前的那两个纪元-黄金纪元以及传说纪元，在那两个时代，一个人，只要意志不灭，灵魂不散，即便是力量结晶碎裂，也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
“不会吧？力量结晶碎了还能活？”
“师长们不是一直耳提面命，让我们在战斗中着重保护力量结晶吗？说那是我们魔法少女最大的弱点？”
“是啊，为此我还一直很羡慕那些力量结晶位置就在衣服里的那些人呢，不像是我的，在脖子上，显眼极了...”
少女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对，在那时，力量水晶碎了，也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水色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接着，用她那苍老缓慢的声音，徐徐讲述着：
“在那时，有一种禁术，可以强行将力量水晶中的属性力量，激发到极限值；而力量水晶的属性力量达到极限值后，除了其本身力量纯度及威力的大幅增加，还会出现两个特性”水色讲解着。
“一个是物极必反，出现对立的极端双属性，比如这个力量水晶原本是火属性的，在被施展禁术后，其中火属性的属性力量便会到达极端值，继而物极必反，出现水属性，且也会在禁术驱动下再次达到极端值，再出现火属性，从而生生不息；而生生不息，便造成了第二个特性-不死不灭，也就是说，被施展禁术的力量结晶，无论之前碎成什么样，之后又被碎成什么样，只要碎片还存在，便能够快速粘合，生长恢复，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意志灵魂的消亡，才能使拥有这种力量结晶的魔法少女死亡...”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拥有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的人，非但几乎是不死之身，还同时拥有两个相反属性，而且这两个属性还都是极限值，威力巨大，那也太厉害了！”一旁听水色讲解的魔法少女们发出惊呼。
“对，所以啊，这个禁术，在那两个纪元里，常常会在国家面对强大魔物肆虐，但已方战力又严重不足的情况下使用，当时的执政者，会选出一批牺牲者，施以禁术，组成一个主要成员是禁忌魔法少女的不死军团，从而度过难关...”水色这个已经活了很久的魔法少女，对着面前这一群小辈，缓缓叙说着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隐秘。
“牺牲者？难道说，这个禁术，有什么严重的副作用？都基本不会死了，还有什么副作用比死亡更加可怕？”少女们惊呼。
“是啊，是非常严重的副作用，比死亡还要严重的副作用，不然，又怎会被称为禁术呢？”水色叹气“虽然施展过来禁术的力量结晶，有了以上我说的种种优点，但却是有着一个非常可怕的副作用，那便是—”水色缓缓走向窗边，看向远处，仿佛看到了离月城之外，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是一片片死亡禁区，也是，这个世界难以祛除的疤痕。
“规则化，或者，用一个你们更加熟悉的词语-无声天灾...”水色沉重道。
“无声天灾？这不就是那些可怕禁区中，传说中，比魔物还要危险的东西吗？难道...难道，它们的前身，是魔法少女？！”少女们惊呼起来。
“对...”水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它们，曾经是魔法少女或者是现在已经基本不可能出现的魔法少年，而且大部分，是那两个纪元的存在...”
她叹道“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成为无声的天灾，也正是因为他们的体内-那些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水晶，其内的力量因为禁术而达到了正常情况下基本不可能达到的理论值，这个数值，已经是触碰到了规则，换而言之，在施展完成禁术的一瞬间，他们的力量结晶，便已经是规则的实质化了，因而，他们那与力量结晶紧紧联系的灵魂、密不可分的身体，也被自身已规则化的力量水晶带动着，不断地规则化着，表现在外的特征，便是魔法越发强大，情绪也越发淡漠，直到最后，失去了自我意志，灵魂完全规则化，变成了行走于人世间的规则，也就是你们所知道的-不死不灭的无声天灾...”
“难道说，通缉榜上的那些禁忌魔法少女，就是拥有着被施展了禁术的力量结晶的魔法少女？可是，前辈，你不是说那是白银纪元之前才会出现的吗？现在这个禁术，应该是失传了吧？”有人发现了盲点。
“对，那禁术，的确是失传了...”水色点点头，却又叹了口气，神色悲哀“但是，那些力量结晶被施展禁术的人，在自身完全规则化之前，是可以自我消散灵魂，自我了断的，这样，他们便仍然可以以一位魔法少女或者少年的身份死去，而不会变成无声的天灾，危害他人，但同时，他们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也会遗留下来...”
“所以说，现在那些还存在的禁忌魔法少女，都是因为匹配了那些已被施展禁术的力量结晶，才出现的？可是，这么危险的东西，联盟为什么要被放出来，供人匹配呢？难道...？”少女们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收到了冲击，有些人不由得阴谋论了。
“孩子们啊，别想那么多，要相信联盟...”水色摇头否定，但她心中是否是真的不怀疑吗？这谁也不知道。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些主人已死的力量结晶，不管是不是被施展过禁术，都长的和正常的结晶，一模一样啊...”水色苦笑“这种情况下，联盟哪里分的清啊，即便之前那两个纪元，有人专门收容，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历史都变成了传说，更何况是...”
“唉...”水色摇着头，叹息着补充“更何况，这种被施展过禁术的力量结晶，在主人死亡后，其中能量会稍稍回落，即便有人匹配上它，也暂时不会展现出禁术的特性，幸运的话，说不定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所拥有的力量结晶，是那么危险；但如果这个人，在匹配到它，成为魔法少女后，一旦其遇到了生死危机或者受到强烈刺激，从而激发出自身潜力的时候，那其拥有的之前还算正常的力量结晶，也会随着其主人潜力的激发，而激发到禁术状态，而有主的力量结晶一旦进入禁术状态，除非其主人死亡，否则再难跌落...”
“所以啊...这些禁忌魔法少女们啊，都是可怜人...”水色叹息“但联盟，为了大多数人的安全，又不得不追缉她们，唉...”
“好可怜啊...”少女们心有戚戚“如果她们被联盟抓到，会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我这个老人家，已经远离世事太久了”水色叹气“但我觉得，结果不外乎两种，如果濒临失控，应该会强制让其灵魂消散；如果还算可控，那应该会先被软禁起来，这样，在万一遇到强大魔物的时候，还能有个强大战力可用...”
“好残忍啊...”
“是啊，要不，我们还是不上报了...”
“可如果不上报的话，她万一失控了，变成了不死不灭的无声天灾，可能会有好多人因此死亡，世界上也又会多处一片可怕的禁区...”
少女们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上报联盟。
听着身后少女们的窃窃私语，水色却没有再说话，这些孩子们的最终选择是什么，她也不去在乎；她只是静静地站在窗边，默默地看向远方，心中思量着，希望，那位救了那么多学生的镜幻，还能够继续坚持下去...毕竟，为了世界而牺牲掉某些人，这种事，真的，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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