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两人在澡堂脱衣的时候，有志神神秘秘掏出几个纸包，小心地用衣服包住。桃心眠好奇询问，果然正如他所料，这几包是大会第一场时剩下的色粉，又一顿哄堂大笑
有志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看上去干净顺眼多了，桃心眠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在饭馆吃饭时，又让他大感无语
“慢点吃”桃心眠看着有志如同乞丐抢食一般的架势十分无奈地说道
有志嘴里此时塞满了食物，模糊不清说道“不吃到嘴里的东西都不叫食物，磨磨唧唧的那都不叫吃饭”
也不顾周遭人诧异的眼光，自顾自地吃着
半响后才放缓了速度，端过汤盆细品里面的鲜鱼尾汤
“给你个好住处去不去？”桃心眠看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张口问道
有志闻言放下汤匙，连着打了几个饱嗝
“啥意思？不是住在皇家客馆嘛”
桃心眠摇摇头
“我说的是大会结束之后，你也不能一直都四处漂泊流浪吧”
有志这些年虽然漂泊独处，但对于察言观色、猜人心思这方面可谓练就到了极致，思维是非常的敏捷，一下子就猜出了桃心眠什么意思，想了想说“我漂泊惯了，不喜欢拘束，让我在一直在哪里可待不住，而且我这懒散样子，除了你谁能受得了”
旁人的白眼，有志这些年来遭受到不少，直到结识桃心眠
虽然两人时常打闹，但却能感受到真正的温情
“也不是一直待着，主要是想你有个地方扎根，想出去便走，不想出去就和大家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逢年过节一起热闹不是很好，总强过自己一个人”
有志听后有些心动，这么多年独来独往，认识桃心眠才算是交了一个朋友，每每看到一群人说话玩闹难免有些羡慕，他问道“那你说的可是武陵院？我能进去嘛？”
桃心眠大喜，痛快答应道“当然能，你虽然四处流浪，但不舍丹青之道，这种毅力是我们非常钦佩的，我们武陵也不是亲富厌贫的地方，也有不少像你一样的人，到时我再给你推荐一位名师，岂不美哉！”
有志点点头“那好吧，但不行的话不要强求”
“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做到”桃心眠肯定的说
有志的同意确实让桃心眠喜出望外，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留在武陵
两人回到客馆时天已经黑了
见到小天后有志一顿叽叽喳喳，不管对方答话与否，一直在自说自话，而且有志在磨叽小天这方面乐此不疲，有的没的乱说一通，有的话甚至反复数次
“小天，晚上吃饭没呢”
“你的武功到什么程度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
……
桃心眠看着也乐在其中，谁让这个冰块平日冷冰冰的不理别人
片刻后小天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有志的腰带径直扔了出去，有志嗷叫一声后发现自己轻飘飘落在对面床上，而小天则起身直接出门去了
“小天长得这么漂亮，但是却这么冷漠，以后怎么找媳妇”有志爬起后，摊手说道
“这话让他听到直接把你扔到窗外去了”桃心眠呛了一口水，不停咳嗽着“走吧，现在我师傅在宫中，我们武陵人现在听齐雨老先生的吩咐，我带你去见他”
“是其画‘如亲临其境，似真实眼见’的齐雨嘛”有志有些不可置信
“正是”
有志闻言赶紧起身整理衣服，又照了照镜子，桃心眠在旁看在眼中默不作声
这是有志对丹青前辈的尊重，无论以后是否能留在武陵，这都是最基本的态度
在齐雨的房门口，有志端正等待，桃心眠刚刚进去向齐雨说明来意
“进来吧有志”这时房间传出桃心眠的声音
有志看了看自己身上，拍了两下，确定自己衣衫干净整洁，这才走了进去
此时齐雨正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本古谱
有志走进去后看到齐老一脸慈祥和善，对其下跪行礼道“晚辈郑有志见过齐雨齐老前辈”
“嗯，快起来吧”齐老和蔼地说
有志起身后恭敬站立
齐老接着说“听心眠说你虽自小漂泊，但练就出不俗的画技，实属不易”
“多谢齐老夸奖，小子得不到您这么高的评语”
“呵呵，可不是我，都是这小子说的”齐老摇摇头，指向桃心眠“心眠的性情我了解，向来眼高于顶，他看不上的人和画那是半分情面都不留，可要是能入他的眼睛，夸赞之语毫不吝啬，对他我是有信心的，可见你在丹青画作上也有超乎常人的地方”
“齐老过奖了”有志不同往日放荡，恭敬地回复道“只是我不敢食言，立志要把所见之事尽入丹青”
“哦？”齐老听到这话来了兴趣“不知能否说来听听”
“当然可以”有志想了一下，眼神露出些许哀伤，而后又绽放出光彩“我父亲教育我说，做人要坦诚，说坦诚之话，修坦诚之心，后来请得丹青先生教我作画，又对我说既然作画，更要坦诚相待，把眼中所见之景色，所见之物品描摹纸上，这样才能体现真实二字，无愧于自己的内心”说到这里有志握紧了拳头
“我答应父亲一定如他所说，永不食言！”
此话说地铿锵有力，有志的眼神也是坚定无比
“谁知道没过多久家乡遭遇大难，从此就变成我独自漂泊，过着天为被地为席的生活，但说出的话怎能遗忘，每到一处我便想办法找齐画具，把看到的景色如数进画，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便提高了技艺”
桃心眠在旁听得也是对有志钦佩万分
“既然如此，那完成的画作都到哪里去了？照你所说应该有不少成品，尽数卖掉的话也不至于过得如此困苦”齐老听完也是对有志赞赏有加，而后想到这点有些不解地问
对于这点，桃心眠却是知道的，在一起时有志每次画完都会想办法卖掉，那些买家看有志破破烂烂的，总是把价钱压到了极低，有志对此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留下一点足够自己的饭食，剩下的都会分给流浪乞讨的老人家和小孩子们，或者买一些小食和麦芽糖和孩子们一起吃着，随即玩耍打闹在一起
他对有志的这番做法可谓赞叹至极，后来也和他一样如此做法
“好一个孝子良善之人啊！”齐老听完之后也是赞赏有加，还有一些敬佩之意“你就先跟着我们武陵一行吧，心眠你来安排就好了”他当即决定就让有志流下
两人闻言皆是大喜过望，同时谢过齐老
不管之后如何，至少有志目前在皇城是生活无忧了
桃心眠给有志打了个眼色，后者见状再度行礼后便回房去了
“心眠还有何事？”齐老见桃心眠没走问道
“齐老您看有志这人怎么样？”
“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知大孝大善，但刚进门时我能看出他平常可不是这么有礼节的人，只是在我面前尽力的端正，平常应该是顽皮活跃之人，总体来说有真性情，对亲熟之人一片真心，对同怜之人毫不吝啬，也是与他的经历有关吧”齐老认真思考后说，而后展颜又道“若不是有真性情，又怎能与你结为朋友，你这个人精不亚于我们这些老家伙”
桃心眠嘿嘿笑道“那齐老，您看是不是能收有志为弟子”
“嗯？”齐老看着对面谄媚到了极点的脸，笑骂道“好你个小子，在这等着我呢”
“齐老，您看院中有名望的老前辈们谁没有个亲传弟子，不都是为了传承衣钵，唯有您老人家只收了两个平时伺候起居的记名弟子，您这一生的丹青技艺岂不是要后继无人了”
齐老闻言摇头笑道“我还没死呢，就让您小子说后继无人了”
“齐老知道我的意思，你俩呢，一个缺弟子，一个缺师傅，可谓一拍即合，而且在作画上也都是追求真景实色的画风，一个经验老道，一个初出茅庐，他正好继承您一身绝学”
桃心眠嘴不停地说着，眼看齐老在抚须思考，心道有戏
“您也说他知大孝，收了他为弟子一定也是不遗余力地照顾您，您无子，大可以把有志看成您的儿子，百年之后为您匹麻尽孝，同时对有志来说也有了一个归属，多是两全其美的事，再者说日后有志娶妻生子，您有了徒孙，享得天伦之乐，甚是美哉！”
“心眠不必再说了”齐老打断道，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观察了无数的人，可没有谁能让他中意，今日见到有志知道了他的过往，又有桃心眠在旁极力劝说，不可否认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心里便动了收徒的念想
“你这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那齐老您的意思是？”桃心眠试探地问
“可以是可以”齐老想罢说道，不等桃心眠感谢紧接着又说“但有个要求，在下场大会开始之前，我需要考察几天，各方面的考察，而且在之后的丹青大会中，至少要通过两场比拼”
桃心眠心里盘算着，虽然之后的比拼才算真章，但以有志的实力通过两场应该不难，这几天自己再帮一帮有志，而且凭借两人的口才，有志的机灵，活得齐老认可应该不难，随即答应了下来
“那便提前恭喜齐老收得佳徒！”
齐老闻言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我还不知道到你，若不是你师傅早就说过只教学生，不再收徒，我不信你能来找我”
“齐老此言差矣，要知道师徒之间也要相得益彰，对我师傅来说，我这样的性格一个足以，再来一个他肯定接受不住，对您来说刚刚好，有志的活跃肯定能让您多活个三五十年”桃心眠自信说道
“但愿日后你们两个不会让武陵翻了天”
齐老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休息
“嘿嘿嘿”
桃心眠离去后径直来到有志的房间，有志听后非常欣喜，同时又担心达不到要求
桃心眠让他宽心，随即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要如何面对齐老等等
最后在拥抱亲吻的感谢下火速跑离了房间
……
有志洗了澡，换了身衣服，看上去干净顺眼多了，桃心眠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在饭馆吃饭时，又让他大感无语
“慢点吃”桃心眠看着有志如同乞丐抢食一般的架势十分无奈地说道
有志嘴里此时塞满了食物，模糊不清说道“不吃到嘴里的东西都不叫食物，磨磨唧唧的那都不叫吃饭”
也不顾周遭人诧异的眼光，自顾自地吃着
半响后才放缓了速度，端过汤盆细品里面的鲜鱼尾汤
“给你个好住处去不去？”桃心眠看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才张口问道
有志闻言放下汤匙，连着打了几个饱嗝
“啥意思？不是住在皇家客馆嘛”
桃心眠摇摇头
“我说的是大会结束之后，你也不能一直都四处漂泊流浪吧”
有志这些年虽然漂泊独处，但对于察言观色、猜人心思这方面可谓练就到了极致，思维是非常的敏捷，一下子就猜出了桃心眠什么意思，想了想说“我漂泊惯了，不喜欢拘束，让我在一直在哪里可待不住，而且我这懒散样子，除了你谁能受得了”
旁人的白眼，有志这些年来遭受到不少，直到结识桃心眠
虽然两人时常打闹，但却能感受到真正的温情
“也不是一直待着，主要是想你有个地方扎根，想出去便走，不想出去就和大家一起说说话聊聊天，逢年过节一起热闹不是很好，总强过自己一个人”
有志听后有些心动，这么多年独来独往，认识桃心眠才算是交了一个朋友，每每看到一群人说话玩闹难免有些羡慕，他问道“那你说的可是武陵院？我能进去嘛？”
桃心眠大喜，痛快答应道“当然能，你虽然四处流浪，但不舍丹青之道，这种毅力是我们非常钦佩的，我们武陵也不是亲富厌贫的地方，也有不少像你一样的人，到时我再给你推荐一位名师，岂不美哉！”
有志点点头“那好吧，但不行的话不要强求”
“放心吧，我答应的事情一定能做到”桃心眠肯定的说
有志的同意确实让桃心眠喜出望外，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让他留在武陵
两人回到客馆时天已经黑了
见到小天后有志一顿叽叽喳喳，不管对方答话与否，一直在自说自话，而且有志在磨叽小天这方面乐此不疲，有的没的乱说一通，有的话甚至反复数次
“小天，晚上吃饭没呢”
“你的武功到什么程度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
……
桃心眠看着也乐在其中，谁让这个冰块平日冷冰冰的不理别人
片刻后小天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有志的腰带径直扔了出去，有志嗷叫一声后发现自己轻飘飘落在对面床上，而小天则起身直接出门去了
“小天长得这么漂亮，但是却这么冷漠，以后怎么找媳妇”有志爬起后，摊手说道
“这话让他听到直接把你扔到窗外去了”桃心眠呛了一口水，不停咳嗽着“走吧，现在我师傅在宫中，我们武陵人现在听齐雨老先生的吩咐，我带你去见他”
“是其画‘如亲临其境，似真实眼见’的齐雨嘛”有志有些不可置信
“正是”
有志闻言赶紧起身整理衣服，又照了照镜子，桃心眠在旁看在眼中默不作声
这是有志对丹青前辈的尊重，无论以后是否能留在武陵，这都是最基本的态度
在齐雨的房门口，有志端正等待，桃心眠刚刚进去向齐雨说明来意
“进来吧有志”这时房间传出桃心眠的声音
有志看了看自己身上，拍了两下，确定自己衣衫干净整洁，这才走了进去
此时齐雨正坐在床上，手中还拿着一本古谱
有志走进去后看到齐老一脸慈祥和善，对其下跪行礼道“晚辈郑有志见过齐雨齐老前辈”
“嗯，快起来吧”齐老和蔼地说
有志起身后恭敬站立
齐老接着说“听心眠说你虽自小漂泊，但练就出不俗的画技，实属不易”
“多谢齐老夸奖，小子得不到您这么高的评语”
“呵呵，可不是我，都是这小子说的”齐老摇摇头，指向桃心眠“心眠的性情我了解，向来眼高于顶，他看不上的人和画那是半分情面都不留，可要是能入他的眼睛，夸赞之语毫不吝啬，对他我是有信心的，可见你在丹青画作上也有超乎常人的地方”
“齐老过奖了”有志不同往日放荡，恭敬地回复道“只是我不敢食言，立志要把所见之事尽入丹青”
“哦？”齐老听到这话来了兴趣“不知能否说来听听”
“当然可以”有志想了一下，眼神露出些许哀伤，而后又绽放出光彩“我父亲教育我说，做人要坦诚，说坦诚之话，修坦诚之心，后来请得丹青先生教我作画，又对我说既然作画，更要坦诚相待，把眼中所见之景色，所见之物品描摹纸上，这样才能体现真实二字，无愧于自己的内心”说到这里有志握紧了拳头
“我答应父亲一定如他所说，永不食言！”
此话说地铿锵有力，有志的眼神也是坚定无比
“谁知道没过多久家乡遭遇大难，从此就变成我独自漂泊，过着天为被地为席的生活，但说出的话怎能遗忘，每到一处我便想办法找齐画具，把看到的景色如数进画，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便提高了技艺”
桃心眠在旁听得也是对有志钦佩万分
“既然如此，那完成的画作都到哪里去了？照你所说应该有不少成品，尽数卖掉的话也不至于过得如此困苦”齐老听完也是对有志赞赏有加，而后想到这点有些不解地问
对于这点，桃心眠却是知道的，在一起时有志每次画完都会想办法卖掉，那些买家看有志破破烂烂的，总是把价钱压到了极低，有志对此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留下一点足够自己的饭食，剩下的都会分给流浪乞讨的老人家和小孩子们，或者买一些小食和麦芽糖和孩子们一起吃着，随即玩耍打闹在一起
他对有志的这番做法可谓赞叹至极，后来也和他一样如此做法
“好一个孝子良善之人啊！”齐老听完之后也是赞赏有加，还有一些敬佩之意“你就先跟着我们武陵一行吧，心眠你来安排就好了”他当即决定就让有志流下
两人闻言皆是大喜过望，同时谢过齐老
不管之后如何，至少有志目前在皇城是生活无忧了
桃心眠给有志打了个眼色，后者见状再度行礼后便回房去了
“心眠还有何事？”齐老见桃心眠没走问道
“齐老您看有志这人怎么样？”
“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知大孝大善，但刚进门时我能看出他平常可不是这么有礼节的人，只是在我面前尽力的端正，平常应该是顽皮活跃之人，总体来说有真性情，对亲熟之人一片真心，对同怜之人毫不吝啬，也是与他的经历有关吧”齐老认真思考后说，而后展颜又道“若不是有真性情，又怎能与你结为朋友，你这个人精不亚于我们这些老家伙”
桃心眠嘿嘿笑道“那齐老，您看是不是能收有志为弟子”
“嗯？”齐老看着对面谄媚到了极点的脸，笑骂道“好你个小子，在这等着我呢”
“齐老，您看院中有名望的老前辈们谁没有个亲传弟子，不都是为了传承衣钵，唯有您老人家只收了两个平时伺候起居的记名弟子，您这一生的丹青技艺岂不是要后继无人了”
齐老闻言摇头笑道“我还没死呢，就让您小子说后继无人了”
“齐老知道我的意思，你俩呢，一个缺弟子，一个缺师傅，可谓一拍即合，而且在作画上也都是追求真景实色的画风，一个经验老道，一个初出茅庐，他正好继承您一身绝学”
桃心眠嘴不停地说着，眼看齐老在抚须思考，心道有戏
“您也说他知大孝，收了他为弟子一定也是不遗余力地照顾您，您无子，大可以把有志看成您的儿子，百年之后为您匹麻尽孝，同时对有志来说也有了一个归属，多是两全其美的事，再者说日后有志娶妻生子，您有了徒孙，享得天伦之乐，甚是美哉！”
“心眠不必再说了”齐老打断道，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观察了无数的人，可没有谁能让他中意，今日见到有志知道了他的过往，又有桃心眠在旁极力劝说，不可否认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心里便动了收徒的念想
“你这张嘴，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那齐老您的意思是？”桃心眠试探地问
“可以是可以”齐老想罢说道，不等桃心眠感谢紧接着又说“但有个要求，在下场大会开始之前，我需要考察几天，各方面的考察，而且在之后的丹青大会中，至少要通过两场比拼”
桃心眠心里盘算着，虽然之后的比拼才算真章，但以有志的实力通过两场应该不难，这几天自己再帮一帮有志，而且凭借两人的口才，有志的机灵，活得齐老认可应该不难，随即答应了下来
“那便提前恭喜齐老收得佳徒！”
齐老闻言没好气地说“你小子，我还不知道到你，若不是你师傅早就说过只教学生，不再收徒，我不信你能来找我”
“齐老此言差矣，要知道师徒之间也要相得益彰，对我师傅来说，我这样的性格一个足以，再来一个他肯定接受不住，对您来说刚刚好，有志的活跃肯定能让您多活个三五十年”桃心眠自信说道
“但愿日后你们两个不会让武陵翻了天”
齐老站起来收拾东西准备休息
“嘿嘿嘿”
桃心眠离去后径直来到有志的房间，有志听后非常欣喜，同时又担心达不到要求
桃心眠让他宽心，随即叽叽喳喳说了一通要如何面对齐老等等
最后在拥抱亲吻的感谢下火速跑离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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