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秘研究所
前往登机的途中，莱丝说：“你的温柔将会是这趟旅途中最不需要的东西，趁着还没遇到真正的杀手，学着将它抛弃如何？”
“温柔？是指我放你一马的事？”
“不用装傻。接下来要搭乘由我安排的航班，就算多一个没签证的人也不在话下。你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把那个有强烈同行意愿的跟班留下，不就是怕他卷入危险？这不是温柔又是什么？”
必须承认松子是个笨比，思想还停留在出国必须走正规程序的阶段。
李悠人故意没提醒他，就是因为察觉到了这趟旅途危险重重。
虽然他和松子只认识了寥寥数日，松子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但如今已是共闯过难关的战友。
以李悠人什么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背的性格，又岂会允许松子因为他而丢掉性命？
话虽如此……
李悠人停下来，一手指天：“爷爷说过，孤独就像烈酒，能让男人在人生中发酵。”
随后他又补充：“别误会，不带上他，只是听厌了那小子的叽叽喳喳。我的温柔，只会留给为我陶醉的女人。”
莱丝点头敷衍：“彳亍吧。”
抵达候机大厅。
李悠人坐下就开始刷手机。
莱丝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我们的班机还有35分钟……”
说罢，她转身走往另一个方向。
李悠人：“去哪儿？”
莱丝晃了晃湿巾：“洗手。”
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如果不能每45分钟洗一次手，她就会浑身不舒服。
而且飞机上还不能带洗手液，所以有重度洁癖的莱丝打算在登机前最后清洗一次。
李悠人突然感觉这个女人有点恐怖。
因为在他们离开了杂物间之后，莱丝就去高档旅馆开了间房在里面捣鼓半小时，出来的时候不仅换了新衣服还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显然是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清洗了一遍。
如果只是这样，李悠人还能理解。因为在交手中难免有磕磕碰碰，把身上弄得很脏。
但在来这儿的一路上，莱丝的洗手次数就高达五次。
一次是因为被松子的手指碰到、一次是因为开车门、一次是因为进机场的时候摸到了检票机……剩下两次即便是如李悠人这般观察力敏锐的人也找不出原因。
李悠人相当严肃地问她：“莱丝·格林，你莫非有什么毛病？”
莱丝不乐意了：“真失礼啊，我这是预防患病的好习惯。我也建议你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尤其是在碰完手机之后。你知道吗？据统计，手机表面的细菌种类多达2000种，肮脏程度是马桶座的10倍，而有四分之一人手机的细菌数量又超正常值10倍。你现在刷手机的动作，在我眼里无异于拿着痰盂缸在玩里面的水。”
一说到个人卫生的话题，莱丝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变身成话痨。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设吗？
李悠人都听烦了，故意用更大幅度的动作搓屏幕。
莱丝摇摇头，带着朽木不可雕也的叹息转身走远。
在气跑莱丝获得阶段性胜利之后，李悠人本想继续刷两条新闻。但或许真是被莱丝科普的冷知识给唬到了，竟干脆地收起手机。
……
·两日前
·坐标不明，半天然、半人工的山洞中
一座昏暗神秘的研究所坐落于此。
跟随着蹒跚急促的脚步与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只能照亮周边40cm的黄色过道灯下，过去一个行色匆匆的白发老人。
老人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一名画着颇深眼线的年轻女人紧紧跟随。
女人有着乌黑的直发、如墨般的黑眼睛，深邃的眼窝，五官如刀削般极具立体感，肤色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有着属于欧洲西南部，具体说是西班牙一带血统的整体感。
走在前面的老人虽然拄着拐杖，头发也全部花白，脖子上的一部分皮肤却极具弹性和光泽，就像是做过拼接的身体一样，违和而又诡异。
老人是凯古教授，国际知名的遗传学权威，曾于千蛊研究所担任所长一职。也是正在接受长生机关内部审查的千蛊研究所现任所长的导师。
他在世人眼里已去世了十多年。
在当年千蛊研究所发生爆炸后的第三天，救援队在废墟下挖出了有着凯古教授DNA的尸体。
而跟在教授身后的女人是他的关门弟子及助手，安赫拉。
安赫拉同样曾任职于长生机关的某个分部，在研究所爆炸半年后的某一天突然失踪。
一个理应死了十多年的老学者，和他失踪了十多年的助手，一起出现在这个无法用卫星探测到的神秘研究所，此事绝非偶然。
安赫拉跟着凯古教授，走过了一条墙壁由凹凸不平的原始花岗岩构成、地面用网状合金材料架起的隧道，到一扇哑光的银白大门前。
二人先后完成各自的虹膜验证、掌纹验证、声波验证等五种识别程序，银白大门这才呈花蕾的螺旋状打开。
大门另一侧是100%的人工场景，富有科技感的地方。
成年人手臂那么粗的电缆，和输送着各种荧光液体的管道交错盘旋在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它们最终都通往一个地方，那就是横卧在房间中央发着微光的大型透明实验槽。
实验槽的上方悬着朝四个方向的四块大屏幕，分别显示各类生命体征的变化。
这里像极了人体的胸腔，那么多“血管”聚在一起供养中央的“心脏”。
墙边堆着许多不知派什么用处的大型仪器，但凯古教授现在用不上它们。
教授快步走到距离大型实验槽不到两米的地方，一个操作面板自动从地板下升起，显示器上开满了各种数据窗口。
凯古教授急着查看数据，急到拐杖都没放稳，急到知道它掉在地上都没工夫去捡。
安赫拉很有作为学徒的眼力劲，主动走过来为教授拾拐杖，同时她也看到凯古教授手忙脚乱地在屏幕上切换、比对、检查实验日志。
“没道理，没道理啊，没道理会这样。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勋高仁一定发现了！”凯古教授不停地操作，同时神色愈发焦虑。
“温柔？是指我放你一马的事？”
“不用装傻。接下来要搭乘由我安排的航班，就算多一个没签证的人也不在话下。你明知这一点，却还是把那个有强烈同行意愿的跟班留下，不就是怕他卷入危险？这不是温柔又是什么？”
必须承认松子是个笨比，思想还停留在出国必须走正规程序的阶段。
李悠人故意没提醒他，就是因为察觉到了这趟旅途危险重重。
虽然他和松子只认识了寥寥数日，松子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也不好，但如今已是共闯过难关的战友。
以李悠人什么事都喜欢往自己身上背的性格，又岂会允许松子因为他而丢掉性命？
话虽如此……
李悠人停下来，一手指天：“爷爷说过，孤独就像烈酒，能让男人在人生中发酵。”
随后他又补充：“别误会，不带上他，只是听厌了那小子的叽叽喳喳。我的温柔，只会留给为我陶醉的女人。”
莱丝点头敷衍：“彳亍吧。”
抵达候机大厅。
李悠人坐下就开始刷手机。
莱丝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我们的班机还有35分钟……”
说罢，她转身走往另一个方向。
李悠人：“去哪儿？”
莱丝晃了晃湿巾：“洗手。”
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如果不能每45分钟洗一次手，她就会浑身不舒服。
而且飞机上还不能带洗手液，所以有重度洁癖的莱丝打算在登机前最后清洗一次。
李悠人突然感觉这个女人有点恐怖。
因为在他们离开了杂物间之后，莱丝就去高档旅馆开了间房在里面捣鼓半小时，出来的时候不仅换了新衣服还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显然是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清洗了一遍。
如果只是这样，李悠人还能理解。因为在交手中难免有磕磕碰碰，把身上弄得很脏。
但在来这儿的一路上，莱丝的洗手次数就高达五次。
一次是因为被松子的手指碰到、一次是因为开车门、一次是因为进机场的时候摸到了检票机……剩下两次即便是如李悠人这般观察力敏锐的人也找不出原因。
李悠人相当严肃地问她：“莱丝·格林，你莫非有什么毛病？”
莱丝不乐意了：“真失礼啊，我这是预防患病的好习惯。我也建议你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尤其是在碰完手机之后。你知道吗？据统计，手机表面的细菌种类多达2000种，肮脏程度是马桶座的10倍，而有四分之一人手机的细菌数量又超正常值10倍。你现在刷手机的动作，在我眼里无异于拿着痰盂缸在玩里面的水。”
一说到个人卫生的话题，莱丝就像打开了话匣子，变身成话痨。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设吗？
李悠人都听烦了，故意用更大幅度的动作搓屏幕。
莱丝摇摇头，带着朽木不可雕也的叹息转身走远。
在气跑莱丝获得阶段性胜利之后，李悠人本想继续刷两条新闻。但或许真是被莱丝科普的冷知识给唬到了，竟干脆地收起手机。
……
·两日前
·坐标不明，半天然、半人工的山洞中
一座昏暗神秘的研究所坐落于此。
跟随着蹒跚急促的脚步与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只能照亮周边40cm的黄色过道灯下，过去一个行色匆匆的白发老人。
老人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有一名画着颇深眼线的年轻女人紧紧跟随。
女人有着乌黑的直发、如墨般的黑眼睛，深邃的眼窝，五官如刀削般极具立体感，肤色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有着属于欧洲西南部，具体说是西班牙一带血统的整体感。
走在前面的老人虽然拄着拐杖，头发也全部花白，脖子上的一部分皮肤却极具弹性和光泽，就像是做过拼接的身体一样，违和而又诡异。
老人是凯古教授，国际知名的遗传学权威，曾于千蛊研究所担任所长一职。也是正在接受长生机关内部审查的千蛊研究所现任所长的导师。
他在世人眼里已去世了十多年。
在当年千蛊研究所发生爆炸后的第三天，救援队在废墟下挖出了有着凯古教授DNA的尸体。
而跟在教授身后的女人是他的关门弟子及助手，安赫拉。
安赫拉同样曾任职于长生机关的某个分部，在研究所爆炸半年后的某一天突然失踪。
一个理应死了十多年的老学者，和他失踪了十多年的助手，一起出现在这个无法用卫星探测到的神秘研究所，此事绝非偶然。
安赫拉跟着凯古教授，走过了一条墙壁由凹凸不平的原始花岗岩构成、地面用网状合金材料架起的隧道，到一扇哑光的银白大门前。
二人先后完成各自的虹膜验证、掌纹验证、声波验证等五种识别程序，银白大门这才呈花蕾的螺旋状打开。
大门另一侧是100%的人工场景，富有科技感的地方。
成年人手臂那么粗的电缆，和输送着各种荧光液体的管道交错盘旋在地上、墙上、天花板上。它们最终都通往一个地方，那就是横卧在房间中央发着微光的大型透明实验槽。
实验槽的上方悬着朝四个方向的四块大屏幕，分别显示各类生命体征的变化。
这里像极了人体的胸腔，那么多“血管”聚在一起供养中央的“心脏”。
墙边堆着许多不知派什么用处的大型仪器，但凯古教授现在用不上它们。
教授快步走到距离大型实验槽不到两米的地方，一个操作面板自动从地板下升起，显示器上开满了各种数据窗口。
凯古教授急着查看数据，急到拐杖都没放稳，急到知道它掉在地上都没工夫去捡。
安赫拉很有作为学徒的眼力劲，主动走过来为教授拾拐杖，同时她也看到凯古教授手忙脚乱地在屏幕上切换、比对、检查实验日志。
“没道理，没道理啊，没道理会这样。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勋高仁一定发现了！”凯古教授不停地操作，同时神色愈发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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