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军中功夫
“你就是大河剑！”
江宸持剑昂首道“是我。”
“听说你想扬名？”
“当然。”
“打个赌如何。”秦撵看着他桀骜的模样，狰笑道：“我与你单独比试一场，你赢了就此扬名，我赢了从此你供我驱策。”
听了他的话，江宸扶额嗤笑，道“你好狂啊，十三太保到现在连死带废，在我手里折了七个，你要单独和我打？”
周围四人面露怒意就要动手，秦撵挥手四人脚步后退。
“你很自傲，敢不敢赌。”
“谁赢了谁说了算，不过我剑下从不留情。。”
“好，我可以让你到江上再战。”
“用不着。”
说话的同时冲上去，起手上击下刺，秦撵上格侧闪身躲过，摆开架势立刻反上劈击。
刀法大开大合却又不失精妙，力从地起刀随步走，一步一刀一刀强过一刀。
江宸一时之间陷入下风，只能接连后退，想要靠身法避开，却发现自己的招式被封在对方的刀法下。
“八步斩。”江宸蹙眉看着对方：“北境边军步战刀法，你是什么人。”
“八步斩百万边军人人皆习人人都会，不是什么高深功夫。”
感觉到刀上的力量，江宸脚下一跺止住不再后退，换招持剑顶上。
转眼两人已过数十招，每次碰撞火星溅起。
“你的八步斩绝不是普通军中所练刀法，能练到这种境界的，一定是军中底蕴极深，只有一代代磨练在军中极深的勋贵家族，不是那为了让士兵快速运用的八步斩。”
秦撵眼神逐渐凌厉，招式带着杀意：“你的好奇心太重了，江湖上好奇心重的人都活不长，这一点你不像是一个江湖人。”
“噹。”
又一次重重碰上，两人同时后退。
“三十年前大夏集结百万大军，以宁国公为帅，武宁候秦展率麾下平北军为先锋，自并州起展开北伐，一路推过叶安伽河，四个月后直抵北牧王庭，众人以为能一战解决北境的困扰。”
江宸边讲述边观察对方神色：“就当举国欢腾之时，忽然噩耗传入朝廷，百万大军顷刻覆灭，宁国公与三子身亡，数十位勋贵身亡。
就在举国哀悼之际，突然出现一个传闻，说是武宁侯背叛大夏泄露军情，致使百万大军陷入圈套，导致北境防线全面崩溃，两方态势大夏以攻转守，只能退过楞水河重铸防线。”
“闭嘴。”
江城继续说：“起初并没有人相信，但是三年后北牧出使大夏，武宁侯以北牧副使的身份出现，自此朝野震怒群情沸腾，剥夺武宁侯府爵位候府上下诛九族，事后秦展却在北牧被册封为武宁侯。”
“我让你闭嘴！”秦撵瞬间暴怒，八步斩刀势更重。
八步斩是刀法也是步法，虽只有八式却可任意变化，刀势不绝。
“看来我猜对了。”
江宸念到这里，招式忽然一变，双手握剑气息下沉步如骑龙。
“噹。”
“铛铛！”
“铮！噹！”
江宸以剑作刀，刀刀硬斩又是数十招，秦撵的刀支撑不住从中间被斩断。
“跨虎骑龙步，八步斩！你也会！”
“我当然会。”
“你也是出自北军？”秦撵目光审视。
“北军江姓只有武安候与忠毅伯两家勋贵，可两家在军中早已没落百年，武技更是荒废，你不可能是这两家出身。”
“八步斩并不是北军独有。”
他的话秦撵又陷入沉思，转又仔细打量江宸。
“你用的不是八步斩是步战术，你也不姓江，你姓姜定国公的姜。”
“是我。”姜明不再继续伪装直接承认。
秦撵立刻收刀面色变换，咬咬牙单膝跪地。
“秦撵拜见定国公！”
“看来你是武安候府遗孤。”
“我父是秦展那个败类堂兄，当年秦家受其所累被先帝下旨诛杀，我不在府中意外躲过，之后只能流于江湖。”
姜明观察他说到秦展的时候语气仇恨，念到先帝时却并无恨意，还有些许敬畏。
“敢问国公来此是为何？”
“哦。”姜明眉宇一皱很快又舒展：“为了九江帮，也为了见九江龙王。”
“是为了三年前的事么，恐怕国公要失望了。”
“怎么了？”
秦撵一挥手，打出手势让四个人退开。
“九江龙王已经不在大夏了。”
“哦，不在大夏？”
说完见他疑惑，秦撵开始解释。
“九江龙王三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参与了阻止国公去西境路上伏杀，据我所知他是不愿意的，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去了哪里。”
“您可知南海龙尊？”
“南海龙蛇双尊的龙尊么，倒是听闻过，是海外的两位人仙，成名已百年。”
秦撵点头：“我在九龙帮里待了十年，见过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对帮里的事管理并不多，有事都是通过玉龙子传递下来，我们只需要每月交上定额的供奉，至于其他的事他并不多余过问。
几年前我从玉龙子口中听过一些，他提到过龙蛇岛，曾称九江龙王是龙尊的弟子，来大夏是为了给龙蛇岛敛聚钱财，成立的九江帮也是这个目的，至于收的三千义子也只是为他敛财的工具。”
“你确定他已经离开大夏了么？”
“可以确定，九江龙王的修为已是九品巅峰，距离人仙不过差一个契机，这三年以来每月的供奉一直都没有收取，玉龙子也不见了。从很早之前我就不断扩大我所控制的势力，或明或暗总会遇见阻力，从三年前开始这个阻力没有了，所以龙王和玉龙子应该是回龙蛇岛了。”
诸多计划终究是一场空，望着江边叹了口气。
“你将来怎么打算，执掌九江帮，继续流亡江湖？”
“除了江湖哪里有我容身之处。”秦撵神色落寞。
“可想过重建门楣？”
“带罪之身有心无路。”
“把九江帮里所有的情况，只要你知道的全部写出来，我荐你入北军，能不能重建门楣看你自己的能力。”
秦撵表情变换，许久之后才开口“只是入北军，如今军功封爵何其困难，请恕我不能答应。”
姜明淡淡道“秦展叛国是铁证，武宁侯秦展的罪连你们秦家都无法反驳，处置是遵照律令国法，先帝批红朝野上下无疑，哪一样都是铁案。”
说完留给他时间考虑。
“大夏将要重启北伐，到时你入我麾下，军功若足够我会助你请封，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这是可以说的么。”秦撵身体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畏惧。
“大夏与北牧从三年前，一直交战不止，两边都撑不住了，都需要一场大战，来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
秦撵听到当即跪下“我愿入北军，我还有八百兄弟，请公爷允许能够随我一同入北军。”
“可。”
……
江宸持剑昂首道“是我。”
“听说你想扬名？”
“当然。”
“打个赌如何。”秦撵看着他桀骜的模样，狰笑道：“我与你单独比试一场，你赢了就此扬名，我赢了从此你供我驱策。”
听了他的话，江宸扶额嗤笑，道“你好狂啊，十三太保到现在连死带废，在我手里折了七个，你要单独和我打？”
周围四人面露怒意就要动手，秦撵挥手四人脚步后退。
“你很自傲，敢不敢赌。”
“谁赢了谁说了算，不过我剑下从不留情。。”
“好，我可以让你到江上再战。”
“用不着。”
说话的同时冲上去，起手上击下刺，秦撵上格侧闪身躲过，摆开架势立刻反上劈击。
刀法大开大合却又不失精妙，力从地起刀随步走，一步一刀一刀强过一刀。
江宸一时之间陷入下风，只能接连后退，想要靠身法避开，却发现自己的招式被封在对方的刀法下。
“八步斩。”江宸蹙眉看着对方：“北境边军步战刀法，你是什么人。”
“八步斩百万边军人人皆习人人都会，不是什么高深功夫。”
感觉到刀上的力量，江宸脚下一跺止住不再后退，换招持剑顶上。
转眼两人已过数十招，每次碰撞火星溅起。
“你的八步斩绝不是普通军中所练刀法，能练到这种境界的，一定是军中底蕴极深，只有一代代磨练在军中极深的勋贵家族，不是那为了让士兵快速运用的八步斩。”
秦撵眼神逐渐凌厉，招式带着杀意：“你的好奇心太重了，江湖上好奇心重的人都活不长，这一点你不像是一个江湖人。”
“噹。”
又一次重重碰上，两人同时后退。
“三十年前大夏集结百万大军，以宁国公为帅，武宁候秦展率麾下平北军为先锋，自并州起展开北伐，一路推过叶安伽河，四个月后直抵北牧王庭，众人以为能一战解决北境的困扰。”
江宸边讲述边观察对方神色：“就当举国欢腾之时，忽然噩耗传入朝廷，百万大军顷刻覆灭，宁国公与三子身亡，数十位勋贵身亡。
就在举国哀悼之际，突然出现一个传闻，说是武宁侯背叛大夏泄露军情，致使百万大军陷入圈套，导致北境防线全面崩溃，两方态势大夏以攻转守，只能退过楞水河重铸防线。”
“闭嘴。”
江城继续说：“起初并没有人相信，但是三年后北牧出使大夏，武宁侯以北牧副使的身份出现，自此朝野震怒群情沸腾，剥夺武宁侯府爵位候府上下诛九族，事后秦展却在北牧被册封为武宁侯。”
“我让你闭嘴！”秦撵瞬间暴怒，八步斩刀势更重。
八步斩是刀法也是步法，虽只有八式却可任意变化，刀势不绝。
“看来我猜对了。”
江宸念到这里，招式忽然一变，双手握剑气息下沉步如骑龙。
“噹。”
“铛铛！”
“铮！噹！”
江宸以剑作刀，刀刀硬斩又是数十招，秦撵的刀支撑不住从中间被斩断。
“跨虎骑龙步，八步斩！你也会！”
“我当然会。”
“你也是出自北军？”秦撵目光审视。
“北军江姓只有武安候与忠毅伯两家勋贵，可两家在军中早已没落百年，武技更是荒废，你不可能是这两家出身。”
“八步斩并不是北军独有。”
他的话秦撵又陷入沉思，转又仔细打量江宸。
“你用的不是八步斩是步战术，你也不姓江，你姓姜定国公的姜。”
“是我。”姜明不再继续伪装直接承认。
秦撵立刻收刀面色变换，咬咬牙单膝跪地。
“秦撵拜见定国公！”
“看来你是武安候府遗孤。”
“我父是秦展那个败类堂兄，当年秦家受其所累被先帝下旨诛杀，我不在府中意外躲过，之后只能流于江湖。”
姜明观察他说到秦展的时候语气仇恨，念到先帝时却并无恨意，还有些许敬畏。
“敢问国公来此是为何？”
“哦。”姜明眉宇一皱很快又舒展：“为了九江帮，也为了见九江龙王。”
“是为了三年前的事么，恐怕国公要失望了。”
“怎么了？”
秦撵一挥手，打出手势让四个人退开。
“九江龙王已经不在大夏了。”
“哦，不在大夏？”
说完见他疑惑，秦撵开始解释。
“九江龙王三年前不知什么原因，参与了阻止国公去西境路上伏杀，据我所知他是不愿意的，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去了哪里。”
“您可知南海龙尊？”
“南海龙蛇双尊的龙尊么，倒是听闻过，是海外的两位人仙，成名已百年。”
秦撵点头：“我在九龙帮里待了十年，见过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对帮里的事管理并不多，有事都是通过玉龙子传递下来，我们只需要每月交上定额的供奉，至于其他的事他并不多余过问。
几年前我从玉龙子口中听过一些，他提到过龙蛇岛，曾称九江龙王是龙尊的弟子，来大夏是为了给龙蛇岛敛聚钱财，成立的九江帮也是这个目的，至于收的三千义子也只是为他敛财的工具。”
“你确定他已经离开大夏了么？”
“可以确定，九江龙王的修为已是九品巅峰，距离人仙不过差一个契机，这三年以来每月的供奉一直都没有收取，玉龙子也不见了。从很早之前我就不断扩大我所控制的势力，或明或暗总会遇见阻力，从三年前开始这个阻力没有了，所以龙王和玉龙子应该是回龙蛇岛了。”
诸多计划终究是一场空，望着江边叹了口气。
“你将来怎么打算，执掌九江帮，继续流亡江湖？”
“除了江湖哪里有我容身之处。”秦撵神色落寞。
“可想过重建门楣？”
“带罪之身有心无路。”
“把九江帮里所有的情况，只要你知道的全部写出来，我荐你入北军，能不能重建门楣看你自己的能力。”
秦撵表情变换，许久之后才开口“只是入北军，如今军功封爵何其困难，请恕我不能答应。”
姜明淡淡道“秦展叛国是铁证，武宁侯秦展的罪连你们秦家都无法反驳，处置是遵照律令国法，先帝批红朝野上下无疑，哪一样都是铁案。”
说完留给他时间考虑。
“大夏将要重启北伐，到时你入我麾下，军功若足够我会助你请封，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这是可以说的么。”秦撵身体颤抖不知是激动还是畏惧。
“大夏与北牧从三年前，一直交战不止，两边都撑不住了，都需要一场大战，来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
秦撵听到当即跪下“我愿入北军，我还有八百兄弟，请公爷允许能够随我一同入北军。”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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