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儿傻子
主帅已定之后召集军队，征集粮草。
西境儋州已进驻云门，封锁云州入儋州关口，云州是明州屏障，没了屏障明州需要构筑防线抵御北牧，凉州与并州防线也许重新调整。
姜明想要接防大胜关的想法被武靖帝与朝臣否决，大胜关不在自己手中，心里始终不安，朔风军需要参与北伐，传书定州刺史时刻关注凉州动向，凉州有变即刻接收大胜关。
打仗就是算两边兵力谁多谁少，北牧一百万骑兵，大夏的兵就需要比他多，皇帝亲掌十六卫能动用的十卫五十万人，五军都督府二十万，西境十万朔风军，在云州收拢的十万溃兵。
大夏不缺兵，但是大夏的敌人却不止北牧，有些兵不能调，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一百五十万众。
“一百五十万兵马还不够么，北牧只有一百万人而已。兵家常说以少胜多，如今的诸位将军就做不到么。”
说完这话立刻感觉到不对，连王覵都回头呵斥。
“退下。”
“呵！“姜明轻笑出声：”这位大人一定是熟读兵书之人，大人不妨说一说你的以少胜多的妙策。”
“广德公曾率七万兵于百万军中，阵斩北牧可汗……”
辅国公打断。
“那时北牧人口不足五百万，所说百万不过是慕容一部携妇孺南下劫掠而已，实际兵力不足二十万，先祖趁其兵力分散劫掠百姓之际，率军直冲其王帐，事后先祖所述王帐守卫兵力不足两万，不敢说以少胜多。”
姜明转身向着文臣一列拱手：“敢问这位大人尊姓？”
“何锦吏部……”
不等他介绍完，姜明进言到：“何大人文武双全，腹有诗书气自华，胸藏文墨怀若谷，臣举荐何大人前去劝退北牧。”
“姜明你退下。何锦妄言革去吏部郎中职退下吧。”
“谢陛下恩典。”
丢了官何锦从殿中踉跄离开。
“以少胜多之战都是无可奈何之时兵行险招，胜能传颂千古，败则埋于黄土，自有史所记至今能影响国运的以少胜多屈指可数，我大夏社稷兴隆不宜行险。”
“陛下圣明！”群臣齐呼。
直到廷议结束再也么有说话，听着群臣们商议，募兵五十万合计两百万兵，三月之后讨伐北牧收复云州。
……
朝会后姜明随同武靖帝向后宫去。
“我大夏竟然真的无帅可用？”
前面走着的武靖帝突然询问，姜明停下在心中思索。
“确实没有。”
“唉！辅定安宁开国四公，辅国公张廷知兵却从未统兵，这些年来在朝中内政上宰相也不及，安国公老迈世子早故只有一孙女在膝下，宁国公三十年前与三位公子败亡于北牧，如今的宁国公性子软弱不愿入军中。
当年你能执意入西境，朕心里甚是欣慰，定国公一脉不会步宁国公府后尘，你挂赤纛号令西境诸将，有赤色纛旗在各军即便有人心有不甘，也不敢有违军令，将回鹤屠族灭种震慑西境各族，虽然朝中有所争议，可逢老国公与你父横死无人非议。
这三年来西境的情况证明你的能力，可你的年龄和资历不足难以统率百万兵，召你回京是因为议事之前，太师与辅国公入宫举荐你为帅，考虑到你的年纪，太师便让朕为主帅，你与辅国公为副帅，朕与辅国公为你压阵，你能做好北伐的真正元帅么。”
“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永宁宫里阵阵嬉笑声传出来，宫外守着的宫女太监连忙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
武靖帝挥手让他们起来。
“儿子参见母亲。”
“皇帝来了，来来来快进来。”
姜明跟着一起进到殿里，上座的妇人便是豫慈太后，一侧的身着凤纹头戴凤钗的是皇后，另一侧身穿胡服盘髻妇人，就是他的母亲靖安长公主。
立刻往地上一跪。
“姜明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儿子姜明拜见母亲。”
“明哥儿快起来，快到老身身边来，让祖母看看。”
站起来走到太后身边，太后抓着他的手，在他身上摸过。
“小小年纪就到西境去，我跟你母亲时常惦记你。”
姜明回头看母亲。
“哼！”
看着母亲冷哼一声扭过头，姜明立刻做悻悻状。
“你这丫头，明哥儿回来了也不关心。”豫慈太后伸手在母亲身上拍了一下。
“回来了还不是要出去。”
武靖帝这时开口：“皇姐勿怪，北牧狼子野心，百万骑兵破我云州，不将其赶出去，我们有负祖宗将江山托付。”
“你是要用他为帅？”
“我挂主帅，与辅国公为姜明压阵，姜明为实际主帅。”
“呵！”赵掾洛冷笑一声看着姜明问道：“你愿意？”
“儿子愿意。”
“我儿子竟是个傻子，胜了陛下便是青史留名文治武功的皇帝，败了定国公府也足够抵罪。”
武靖帝高声：“皇姐！”
“你没有这个想法么！”赵芫洛看着他质问到。
见对方不说话，看着姜明问到。
“说说吧你当这主帅该怎么打。”
“将步兵散于云州周边的城池让北牧骑兵不能寸进，将所有骑兵召集到一处，把北牧占据的城池逐个击破再以步兵跟进驻守收复城池，逐步将北牧人赶出云州。”
“大夏有多少骑兵？”
“左右骁卫十万，龙虎卫五万，五军都督府五万，雁归军五万，朔风军十万。共三十万骑兵。”
“幽并两州还有十万。”
“并州的兵在收复云州之前不能动，至于幽州更不能动，幽州同样与北牧接壤，然而北牧打了三年，竟然从来没有袭扰过幽州，就连儋州仅双峡一带与北牧接壤，都遭遇过赫连部的袭扰，我不信他们简单得把幽州漏了。”
“你的布置可以把北牧赶出云州，可是出了云州该怎么打，不要说依靠武冈车与骑兵对峙，北牧骑兵的机动性除了骑兵没有什么可以限制，也不要想深入北牧境内两百万大军的粮草消耗，一旦被北牧切断粮草军械补给，你拿什么和北牧打。”
“我不去北牧，我要让北牧不得不与我决战。”
西境儋州已进驻云门，封锁云州入儋州关口，云州是明州屏障，没了屏障明州需要构筑防线抵御北牧，凉州与并州防线也许重新调整。
姜明想要接防大胜关的想法被武靖帝与朝臣否决，大胜关不在自己手中，心里始终不安，朔风军需要参与北伐，传书定州刺史时刻关注凉州动向，凉州有变即刻接收大胜关。
打仗就是算两边兵力谁多谁少，北牧一百万骑兵，大夏的兵就需要比他多，皇帝亲掌十六卫能动用的十卫五十万人，五军都督府二十万，西境十万朔风军，在云州收拢的十万溃兵。
大夏不缺兵，但是大夏的敌人却不止北牧，有些兵不能调，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一百五十万众。
“一百五十万兵马还不够么，北牧只有一百万人而已。兵家常说以少胜多，如今的诸位将军就做不到么。”
说完这话立刻感觉到不对，连王覵都回头呵斥。
“退下。”
“呵！“姜明轻笑出声：”这位大人一定是熟读兵书之人，大人不妨说一说你的以少胜多的妙策。”
“广德公曾率七万兵于百万军中，阵斩北牧可汗……”
辅国公打断。
“那时北牧人口不足五百万，所说百万不过是慕容一部携妇孺南下劫掠而已，实际兵力不足二十万，先祖趁其兵力分散劫掠百姓之际，率军直冲其王帐，事后先祖所述王帐守卫兵力不足两万，不敢说以少胜多。”
姜明转身向着文臣一列拱手：“敢问这位大人尊姓？”
“何锦吏部……”
不等他介绍完，姜明进言到：“何大人文武双全，腹有诗书气自华，胸藏文墨怀若谷，臣举荐何大人前去劝退北牧。”
“姜明你退下。何锦妄言革去吏部郎中职退下吧。”
“谢陛下恩典。”
丢了官何锦从殿中踉跄离开。
“以少胜多之战都是无可奈何之时兵行险招，胜能传颂千古，败则埋于黄土，自有史所记至今能影响国运的以少胜多屈指可数，我大夏社稷兴隆不宜行险。”
“陛下圣明！”群臣齐呼。
直到廷议结束再也么有说话，听着群臣们商议，募兵五十万合计两百万兵，三月之后讨伐北牧收复云州。
……
朝会后姜明随同武靖帝向后宫去。
“我大夏竟然真的无帅可用？”
前面走着的武靖帝突然询问，姜明停下在心中思索。
“确实没有。”
“唉！辅定安宁开国四公，辅国公张廷知兵却从未统兵，这些年来在朝中内政上宰相也不及，安国公老迈世子早故只有一孙女在膝下，宁国公三十年前与三位公子败亡于北牧，如今的宁国公性子软弱不愿入军中。
当年你能执意入西境，朕心里甚是欣慰，定国公一脉不会步宁国公府后尘，你挂赤纛号令西境诸将，有赤色纛旗在各军即便有人心有不甘，也不敢有违军令，将回鹤屠族灭种震慑西境各族，虽然朝中有所争议，可逢老国公与你父横死无人非议。
这三年来西境的情况证明你的能力，可你的年龄和资历不足难以统率百万兵，召你回京是因为议事之前，太师与辅国公入宫举荐你为帅，考虑到你的年纪，太师便让朕为主帅，你与辅国公为副帅，朕与辅国公为你压阵，你能做好北伐的真正元帅么。”
“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永宁宫里阵阵嬉笑声传出来，宫外守着的宫女太监连忙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
武靖帝挥手让他们起来。
“儿子参见母亲。”
“皇帝来了，来来来快进来。”
姜明跟着一起进到殿里，上座的妇人便是豫慈太后，一侧的身着凤纹头戴凤钗的是皇后，另一侧身穿胡服盘髻妇人，就是他的母亲靖安长公主。
立刻往地上一跪。
“姜明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儿子姜明拜见母亲。”
“明哥儿快起来，快到老身身边来，让祖母看看。”
站起来走到太后身边，太后抓着他的手，在他身上摸过。
“小小年纪就到西境去，我跟你母亲时常惦记你。”
姜明回头看母亲。
“哼！”
看着母亲冷哼一声扭过头，姜明立刻做悻悻状。
“你这丫头，明哥儿回来了也不关心。”豫慈太后伸手在母亲身上拍了一下。
“回来了还不是要出去。”
武靖帝这时开口：“皇姐勿怪，北牧狼子野心，百万骑兵破我云州，不将其赶出去，我们有负祖宗将江山托付。”
“你是要用他为帅？”
“我挂主帅，与辅国公为姜明压阵，姜明为实际主帅。”
“呵！”赵掾洛冷笑一声看着姜明问道：“你愿意？”
“儿子愿意。”
“我儿子竟是个傻子，胜了陛下便是青史留名文治武功的皇帝，败了定国公府也足够抵罪。”
武靖帝高声：“皇姐！”
“你没有这个想法么！”赵芫洛看着他质问到。
见对方不说话，看着姜明问到。
“说说吧你当这主帅该怎么打。”
“将步兵散于云州周边的城池让北牧骑兵不能寸进，将所有骑兵召集到一处，把北牧占据的城池逐个击破再以步兵跟进驻守收复城池，逐步将北牧人赶出云州。”
“大夏有多少骑兵？”
“左右骁卫十万，龙虎卫五万，五军都督府五万，雁归军五万，朔风军十万。共三十万骑兵。”
“幽并两州还有十万。”
“并州的兵在收复云州之前不能动，至于幽州更不能动，幽州同样与北牧接壤，然而北牧打了三年，竟然从来没有袭扰过幽州，就连儋州仅双峡一带与北牧接壤，都遭遇过赫连部的袭扰，我不信他们简单得把幽州漏了。”
“你的布置可以把北牧赶出云州，可是出了云州该怎么打，不要说依靠武冈车与骑兵对峙，北牧骑兵的机动性除了骑兵没有什么可以限制，也不要想深入北牧境内两百万大军的粮草消耗，一旦被北牧切断粮草军械补给，你拿什么和北牧打。”
“我不去北牧，我要让北牧不得不与我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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