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门阀内外
净室之中，谢灵均与卢佾相对而坐，只不过一个满是贵公子的优雅，一个则是不断挪动屁股的纨绔。
谢灵均总是不习惯正坐的姿势，在他看来这种坐法除非保持背部的笔直，屁股不能直接压迫在脚后跟，否则一定会阻碍腿部的血液流通，时间长了一定会腿脚酸麻，可如果坐的很标准，那就会很累……
“我这有马扎你要试试吗？”卢佾华丽的无视了谢灵均的话。
“卢氏送粮的队伍在秋收后就已经向南阳过来了，送去县城中真的比放在这里要好吗？”
谢灵均点了点头：“嗯，好歹也是县城，比城外的庄子要安全的多，也比放在军营中要安全，人太多了，一点放到军营中出了问题便是大麻烦，放在府中也不好。”
“你为什么不把粮食放在府中？按理来说你家总比县城要好些，还能让部曲环卫在侧……”卢佾不解，明明有最优解为何他会选择退而求其次。
谁知谢灵均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还没把这些人全部收归麾下，我不放心；其二这些人在我看来就不是士兵，根本不堪大用，要搞培训需要时间，所以还是稳妥为上吧！”
没想到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人，居然在这时候变得如此细密，卢佾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倒是没错，如此说来还是存入康记粮仓的好，康家虽说以匠人起家，多有作坊，但粮食生意却没少做，应该妥当的，但你还应该向王知县打声招呼，让人多多留意，作为知县事他本就有此重责！”
“还是你想的周到！”谢灵均笑着夸赞他一声随即道：“三千石粮食也不算少，需要的人和车也不少吧？不能走空趟回去，从南阳商号带些货物回去吧！咱们三七分成如何？”
“算你还有些良心……”
“我七你三哦。”
“凭什么？！”卢佾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炸毛的猫，死死的盯着谢灵均道：“你也想讹诈本公子是不是？！”
“货是我的，你只负责运输和销售，这些货物里刨去康褚两家的货物还有市面上独家的“吓煞美人”酒！南阳商号每月限酿五百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卢佾疑惑的看向谢灵均，随即反问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是五百斤银子！”
“你胡说！”
谢灵均长叹一声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营销方法吗？五百斤你让人带回去，告诉家中的商贾之人，每天只卖三斤酒，且一斤酒买十贯钱！”
“又会这样的傻子吗？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就是个傻子吧？”
卢佾嘲讽的看向谢灵均谁知他却看向自己神色认真道：“不要轻易否定别人，有时候打来的事来的很快的，再教你一件事，你知道如何确定一件的对错吗？”
“如何？”
“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就是一条真理，只有去做了，才知道事不可为，还是事有可为！在此之前无论是否定被人还是肯定别人意义都不大。”
只要谢灵均的态度认真了，卢佾便不会觉得他在开玩笑，一定会认真的去思考，细细品味之下，这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认真的向谢灵均拱手一礼，卢佾正色道：“谢兄果然大才，卢佾佩服！”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谢灵均摆了摆手。
“是那神界之人说的？”卢佾略带调笑，但谢灵均却道：“都和你说不是神界，人界而已，但那人却是个伟人，圣主，智者，甚至是可为万世师表的先生。”
“还有能比肩孔圣人的神仙？”
“孔老二算个……啊！有的，只不过在那里的人觉得他比孔子还要伟大……不说那些事，你以后就当我做了个梦好了，就当是庄周晓梦一般！”
见谢灵均不愿多说，卢佾便失望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也能做这样的梦该多少，你又不愿同我多说一些。”
“人应该活在当下，活在自己的生活里，有些东西是好，可如梦似幻，过于执着便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那才是最可怕的。”
这话倒是没错，卢佾点头附和道：“你说的极是，中有些人看不清事态，妄图夺取自己不该拥有的东西呢！”
“比如你卢氏的旁支开始崛起，打算谋划你本宗的地位了？”
谢灵均说的直接，而卢佾也是坦然点头：“没错，旁支已经开始窥伺本宗的位置了，就连一向畏缩的东州卢氏都开始向本宗伸手谋夺产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该小心了！”谢灵均想也不想的回答，而卢佾却冷笑道：“不，意味着我要动手了，只有杀鸡才能儆猴！”
谁知谢灵均却摇了摇头道：“他们的背后必有外人的支持，否则不敢这般的明火执仗对你范阳卢氏动手，你家最大的问题是能用的亲族太少，就比如钱穆，他是邓州知州，也曾是朝中的中书舍人，更是你卢氏的女婿，你的姑父，但他毕竟不姓卢，如钱穆一般的人在你家不少吧？但就算是忠心耿耿的家臣，家将，有些事也是他们难以分忧的。”
卢佾惊奇的看向谢灵均道：“你怎么能想到这些？你又不是出自谢氏本宗，怎生对门阀亲系只是如此了然？！”
谢灵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因为我有脑子，你与钱穆的关系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打听到，再者说世家门阀都一样，有什么秘密可言？不过是些阴谋诡计罢了！”
“话是如此，可从你嘴里说出来却总觉着怪怪的。”
谢灵均嘿嘿一笑：“有什么好怪的？陈郡谢氏的本宗还不是同样向我这嫡脉发难了？相比于你，我更危险好不好？”
看着少年笑容满面的模样，卢佾微微一愣，他不明白谢灵均为何还能有心情自嘲，并且也看不出他脸上的愁云。
“我卢氏得到、了某些消息，说是你陈郡谢氏本宗在对竞争逐鹿试的嫡脉动手，手段你也该看到，就是用这些部曲亲眷来拖垮他们，要么便放弃逐鹿试，要么便咬牙硬撑。”
在卢佾看来，谢灵均太过心宽，明明得知本宗为了逼迫他彻底退出逐鹿试，彻底失去竞争家主之位的资格，他却依旧能笑得出来，看到他的笑脸，卢佾便想用坏消息来刺激刺激他。
谁知对方还在龇牙笑着，这让卢佾更加不满，微皱眉的看向谢灵均道：“虽然有我在帮你，但五千人的负担可不轻，足以将你谢家拖累到跨！”说完还不忘撇了撇嘴。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别人的废物对我来说却是宝物，五千人，除去老弱病残外，我这还有近两千人的劳动力，这还不算妇孺，若是把能出力的都算上，这便是四千多的劳动力，做梦都能笑醒了！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卢佾震惊的看向谢灵均，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狂傲的小子，五千张嘴连吃带喝以谢家现在的田产想要养活根本就是在做梦，但他却觉得这是件天大好事，不知是疯魔了，还是自己眼光不够。
“你有什么办法养活这么多人？”
“商号啊！作坊啊！不是小作坊，而是大作坊，我之前同你说过，咱们要把店铺开到华朝各地，不，不光是华朝，就算是南邺咱们也要开店，这些店铺不要人手吗？供应这些店铺的货物不需要作坊吗？需要吧！作坊不需要工人吗？需要吧！我们有钱了该如何？”
“买地？”
“买来了不需要人去耕种吗？”
“额……”
有那么一瞬间卢佾真的觉得谢灵均确实没有需要发愁的地方，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看向谢灵均冷笑道：“哈，好一张巧嘴，这些事情能如同你说话似得上下嘴唇一碰便成了？”
“所以需要执行和操作啊！你负责硬件方面，我负责软件方面，咱们合力分工，把商号经营好了，也就等同与把问题解决了，而咱们的商号又能给咱们提供一些隐藏起来的实力，在家族的争斗中，每一份这种隐藏的实力都足以改变整个局势的走向，就像你在我所需时拉拢我一样，我也会投桃报李，在你需要时帮你一把，这才是良好的盟友关系，懂？”
卢佾呆呆地看向谢灵均，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去形容，本以为是自己教他，没想到却被他给教了一次，谢灵均无论是从局势上，还是从筹谋和手段上都是强于自己的。
尤其是对世家门阀的手段和筹谋之事上，更是远超自己，可他一个陈郡谢氏的南阳嫡脉，从未接触过本宗门阀，他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你这样看着我作甚？！”谢灵均被卢佾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发毛。
卢佾低声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不会是你谢氏本宗教你，然后再让你刻意靠近我的吧？”
“你觉得可能吗？咱们从相遇到联手，一切都是随机性的，你看哪一件事像是刻意安排？”
认真的想了想，随即点头道：“说的也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寻你作为帮手。”
谢灵均微微一笑，这货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但论起这些家族内勾心斗角的事，自家也算是半个行家，公司内部的明争暗斗一直不少，何况就算在医院时，各个科室之间的矛盾也足以让人头疼。
至于电视剧中的那些宫斗剧情和编剧的脑洞，不能说是挺大的，只能说是相当大！
而且多看史书就会发现，相比于宫斗剧中的剧情，史书中记载的内容才是真的脑洞奇大，情节曲折，结果令人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谢灵均将脑袋扬起四十五度，并用深沉的语气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瞧见卢佾震惊到瞳孔放大的表情，谢灵均这才起身，接着便在人家面前摔了个狗吃屎，聊得太久，正坐的太久，腿坐麻了……
谢灵均总是不习惯正坐的姿势，在他看来这种坐法除非保持背部的笔直，屁股不能直接压迫在脚后跟，否则一定会阻碍腿部的血液流通，时间长了一定会腿脚酸麻，可如果坐的很标准，那就会很累……
“我这有马扎你要试试吗？”卢佾华丽的无视了谢灵均的话。
“卢氏送粮的队伍在秋收后就已经向南阳过来了，送去县城中真的比放在这里要好吗？”
谢灵均点了点头：“嗯，好歹也是县城，比城外的庄子要安全的多，也比放在军营中要安全，人太多了，一点放到军营中出了问题便是大麻烦，放在府中也不好。”
“你为什么不把粮食放在府中？按理来说你家总比县城要好些，还能让部曲环卫在侧……”卢佾不解，明明有最优解为何他会选择退而求其次。
谁知谢灵均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还没把这些人全部收归麾下，我不放心；其二这些人在我看来就不是士兵，根本不堪大用，要搞培训需要时间，所以还是稳妥为上吧！”
没想到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人，居然在这时候变得如此细密，卢佾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倒是没错，如此说来还是存入康记粮仓的好，康家虽说以匠人起家，多有作坊，但粮食生意却没少做，应该妥当的，但你还应该向王知县打声招呼，让人多多留意，作为知县事他本就有此重责！”
“还是你想的周到！”谢灵均笑着夸赞他一声随即道：“三千石粮食也不算少，需要的人和车也不少吧？不能走空趟回去，从南阳商号带些货物回去吧！咱们三七分成如何？”
“算你还有些良心……”
“我七你三哦。”
“凭什么？！”卢佾瞬间从优雅的贵公子变成炸毛的猫，死死的盯着谢灵均道：“你也想讹诈本公子是不是？！”
“货是我的，你只负责运输和销售，这些货物里刨去康褚两家的货物还有市面上独家的“吓煞美人”酒！南阳商号每月限酿五百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卢佾疑惑的看向谢灵均，随即反问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是五百斤银子！”
“你胡说！”
谢灵均长叹一声道：“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营销方法吗？五百斤你让人带回去，告诉家中的商贾之人，每天只卖三斤酒，且一斤酒买十贯钱！”
“又会这样的傻子吗？想出这个办法的人就是个傻子吧？”
卢佾嘲讽的看向谢灵均谁知他却看向自己神色认真道：“不要轻易否定别人，有时候打来的事来的很快的，再教你一件事，你知道如何确定一件的对错吗？”
“如何？”
“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就是一条真理，只有去做了，才知道事不可为，还是事有可为！在此之前无论是否定被人还是肯定别人意义都不大。”
只要谢灵均的态度认真了，卢佾便不会觉得他在开玩笑，一定会认真的去思考，细细品味之下，这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认真的向谢灵均拱手一礼，卢佾正色道：“谢兄果然大才，卢佾佩服！”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谢灵均摆了摆手。
“是那神界之人说的？”卢佾略带调笑，但谢灵均却道：“都和你说不是神界，人界而已，但那人却是个伟人，圣主，智者，甚至是可为万世师表的先生。”
“还有能比肩孔圣人的神仙？”
“孔老二算个……啊！有的，只不过在那里的人觉得他比孔子还要伟大……不说那些事，你以后就当我做了个梦好了，就当是庄周晓梦一般！”
见谢灵均不愿多说，卢佾便失望的叹了口气：“如果我也能做这样的梦该多少，你又不愿同我多说一些。”
“人应该活在当下，活在自己的生活里，有些东西是好，可如梦似幻，过于执着便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那才是最可怕的。”
这话倒是没错，卢佾点头附和道：“你说的极是，中有些人看不清事态，妄图夺取自己不该拥有的东西呢！”
“比如你卢氏的旁支开始崛起，打算谋划你本宗的地位了？”
谢灵均说的直接，而卢佾也是坦然点头：“没错，旁支已经开始窥伺本宗的位置了，就连一向畏缩的东州卢氏都开始向本宗伸手谋夺产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该小心了！”谢灵均想也不想的回答，而卢佾却冷笑道：“不，意味着我要动手了，只有杀鸡才能儆猴！”
谁知谢灵均却摇了摇头道：“他们的背后必有外人的支持，否则不敢这般的明火执仗对你范阳卢氏动手，你家最大的问题是能用的亲族太少，就比如钱穆，他是邓州知州，也曾是朝中的中书舍人，更是你卢氏的女婿，你的姑父，但他毕竟不姓卢，如钱穆一般的人在你家不少吧？但就算是忠心耿耿的家臣，家将，有些事也是他们难以分忧的。”
卢佾惊奇的看向谢灵均道：“你怎么能想到这些？你又不是出自谢氏本宗，怎生对门阀亲系只是如此了然？！”
谢灵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因为我有脑子，你与钱穆的关系就算你不说我也能打听到，再者说世家门阀都一样，有什么秘密可言？不过是些阴谋诡计罢了！”
“话是如此，可从你嘴里说出来却总觉着怪怪的。”
谢灵均嘿嘿一笑：“有什么好怪的？陈郡谢氏的本宗还不是同样向我这嫡脉发难了？相比于你，我更危险好不好？”
看着少年笑容满面的模样，卢佾微微一愣，他不明白谢灵均为何还能有心情自嘲，并且也看不出他脸上的愁云。
“我卢氏得到、了某些消息，说是你陈郡谢氏本宗在对竞争逐鹿试的嫡脉动手，手段你也该看到，就是用这些部曲亲眷来拖垮他们，要么便放弃逐鹿试，要么便咬牙硬撑。”
在卢佾看来，谢灵均太过心宽，明明得知本宗为了逼迫他彻底退出逐鹿试，彻底失去竞争家主之位的资格，他却依旧能笑得出来，看到他的笑脸，卢佾便想用坏消息来刺激刺激他。
谁知对方还在龇牙笑着，这让卢佾更加不满，微皱眉的看向谢灵均道：“虽然有我在帮你，但五千人的负担可不轻，足以将你谢家拖累到跨！”说完还不忘撇了撇嘴。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别人的废物对我来说却是宝物，五千人，除去老弱病残外，我这还有近两千人的劳动力，这还不算妇孺，若是把能出力的都算上，这便是四千多的劳动力，做梦都能笑醒了！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卢佾震惊的看向谢灵均，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狂傲的小子，五千张嘴连吃带喝以谢家现在的田产想要养活根本就是在做梦，但他却觉得这是件天大好事，不知是疯魔了，还是自己眼光不够。
“你有什么办法养活这么多人？”
“商号啊！作坊啊！不是小作坊，而是大作坊，我之前同你说过，咱们要把店铺开到华朝各地，不，不光是华朝，就算是南邺咱们也要开店，这些店铺不要人手吗？供应这些店铺的货物不需要作坊吗？需要吧！作坊不需要工人吗？需要吧！我们有钱了该如何？”
“买地？”
“买来了不需要人去耕种吗？”
“额……”
有那么一瞬间卢佾真的觉得谢灵均确实没有需要发愁的地方，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看向谢灵均冷笑道：“哈，好一张巧嘴，这些事情能如同你说话似得上下嘴唇一碰便成了？”
“所以需要执行和操作啊！你负责硬件方面，我负责软件方面，咱们合力分工，把商号经营好了，也就等同与把问题解决了，而咱们的商号又能给咱们提供一些隐藏起来的实力，在家族的争斗中，每一份这种隐藏的实力都足以改变整个局势的走向，就像你在我所需时拉拢我一样，我也会投桃报李，在你需要时帮你一把，这才是良好的盟友关系，懂？”
卢佾呆呆地看向谢灵均，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去形容，本以为是自己教他，没想到却被他给教了一次，谢灵均无论是从局势上，还是从筹谋和手段上都是强于自己的。
尤其是对世家门阀的手段和筹谋之事上，更是远超自己，可他一个陈郡谢氏的南阳嫡脉，从未接触过本宗门阀，他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你这样看着我作甚？！”谢灵均被卢佾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发毛。
卢佾低声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不会是你谢氏本宗教你，然后再让你刻意靠近我的吧？”
“你觉得可能吗？咱们从相遇到联手，一切都是随机性的，你看哪一件事像是刻意安排？”
认真的想了想，随即点头道：“说的也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寻你作为帮手。”
谢灵均微微一笑，这货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但论起这些家族内勾心斗角的事，自家也算是半个行家，公司内部的明争暗斗一直不少，何况就算在医院时，各个科室之间的矛盾也足以让人头疼。
至于电视剧中的那些宫斗剧情和编剧的脑洞，不能说是挺大的，只能说是相当大！
而且多看史书就会发现，相比于宫斗剧中的剧情，史书中记载的内容才是真的脑洞奇大，情节曲折，结果令人匪夷所思！
想到这里，谢灵均将脑袋扬起四十五度，并用深沉的语气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瞧见卢佾震惊到瞳孔放大的表情，谢灵均这才起身，接着便在人家面前摔了个狗吃屎，聊得太久，正坐的太久，腿坐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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