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哑巴
“你们都看到我往自己身上挥刀了？”楚零尽量平复情绪，让自己恢复冷静的状态。
“我们有监控，对于重要病人，我们都是要有24小时监控的。”黑框眼镜说道。
他拿出了专属平板，点了几下，打开一个视频。
楚零看去，这角度，摄像头是从右上方斜拍而下的，活脱脱的上帝视角。
监控视频里，一身白色病号服的自己先是往自己胸前划了一道伤口，从左上到右下，贯穿整个身体。
接着，白色病号服的楚零似乎受到了痛楚的刺激，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嗜血。
他攻击自己的速度明显加快，手臂、后背、左肩、腹部、胸口、脸……
一条又一条冒血的血痕出现的越来越快，刺扎的深口也开始出现……
很难想象一个人该有多大的决心和勇气，才能对待自己这么决绝、这么狠。
而且随着伤势的加深，情绪还越来越兴奋，笑的越来越诡异。
楚零不理解，也无法想象视频中的人是自己。
他自己从来不是嗜血的人，但视频中人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兴奋嗜血，似乎进入了一种癫狂状态，抽笑着。
而且，这人和记忆中的自己一模一样。
但他怎么都无法把他和自己联系起来，无论是记忆，还是性格。
“楚零，以后你可能都要被束缚了，这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们，希望你能理解。”
白大褂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郑重说道。
接着，他们一个个离开了。
“哐！”
房门关上，空气彻底安静下来。
这是独属于楚零的牢房，不仅是因为他的危险性，更是因为他所支付的费用。
当然，一切都是姓曹的黑西装支付的。
楚零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这不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是个精神病，而且是有严重自残倾向的精神病。
那个黑暗的矿洞世界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什么穿越？什么器官？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幻觉。
也对，哪有那么多人要害自己？
还莫名其妙的要杀自己，一点理由都没有。
凭什么别人就要杀你啊！
不过就算是精神病又怎么样？
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连情况都不会问，对于这样的垃圾生命来说，他们甚至不屑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最多按时给你药吃就完了，不吃也得吃。
当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楚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疯狂的自残。
精力消耗有点大，可能是受伤太重了，也可能是失血过多，气血亏损，氧气量运送也不足，楚零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深夜，周遭一片漆黑，只有房门外走廊的昏暗灯光照射进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当天的深夜，他还是被束缚着，不得动弹。
他没有时间的概念，反正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这是确定的。
但楚零忽然又有些不敢确定了，自己上次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吧。
还是白色底子蓝色条纹的？
他是个精神病，看到的一切，感知到的一切，甚至眼前的这个人，都可能是假的。
这是深夜没错吧，这是灰鸽那监狱精神病区没错吧。
那么，自己的病房，哦，牢房内，怎么可能有一个穿着狱服的光头大汉呢？
而且，他在干什么？
又是要杀我？
怎么都是要杀我？
不对，没人要杀我，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楚零闭上了眼睛，想要驱逐幻觉。
但是，我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难道我又自残了吗？
这个光头大汉是我自己？
所以是我自己掐自己的脖子？
死了就死了吧，死在自己手上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那公子哥一家恨不得我快点死吧。
嘶~！
不对，我四肢都被束缚着，我怎么自己掐自己呢？
医生绝不可能犯这么个错误。
楚零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光头大汉。
光头大汉本来还奇怪来着，这家伙看到自己掐着他的脖子，怎么还闭上眼睛了呢？
这么顺利的吗？
这一单也太简单了，一路到达这病房都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需要躲避，没有任何人阻拦，听说今天的监控也恰好坏了。
这进来要杀的人还特么好好的被束缚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这不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
看，认命了吧，他也看清现实了，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死了，周围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所幸闭上眼睛等死。
但是，我偏不，想死哪有那么简单，我还没好好折磨够呢！
这房间隔音那么好，不就是为了杀人而准备的吗？
光头大汉还期待着这木乃伊悲惨的嚎叫呢？怎么舍得这么简单的杀了他呢！
所以，他一直没有下死手，只是缓缓的增加力道。
你倒是叫啊！
虽然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但是你却不得不叫，嘿嘿，否则我是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光头大汉残忍的笑着。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木乃伊突然睁开眼睛，那眼神迸射出的光芒，着实吓了他一跳。
但下一刻，他就兴奋起来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哀嚎痛苦的美妙声线。
所以，他的力气控制不住的加大，他浑身开始颤抖，仿佛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楚零双拳紧握，竭力挣扎，双手双脚都蹦的笔直，使出了浑身的气力。
“砰！”
束缚右手的塑料绳索断裂，楚零整个身体连同床板一起拔根而起。
他背着床板，用脱离束缚的右手一把抓住光头大汉的脖子，像提起小鸡崽一样提着。
楚零一把把光头大汉甩飞。
“砰！”
“哇~哇~”
光头大汉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瘫倒在地，倒地不起。
他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突然就被反抓住脖子了呢？
他还没听到木乃伊的哀嚎啊！
楚零把自己身上的其他束缚弄断，然后用绷带把自己的右手缠好。
因为用力挣扎的缘故，他的右手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伤痕，见骨而流渗着血。
接着是包扎好另外三处挣扎的受伤区域，它们伤势虽然没那么重，但只是相对而言，仍然伤的非常重，淤血布满手腕脚腕。
楚零把光头大汉打醒，又打晕。
光头大汉果不其然是个哑巴。
楚零接着走向电话，拨通了曹上仁的号码。
在这里，他只能相信他了。
此时的楚零，其他人他谁都不敢相信。
“我们有监控，对于重要病人，我们都是要有24小时监控的。”黑框眼镜说道。
他拿出了专属平板，点了几下，打开一个视频。
楚零看去，这角度，摄像头是从右上方斜拍而下的，活脱脱的上帝视角。
监控视频里，一身白色病号服的自己先是往自己胸前划了一道伤口，从左上到右下，贯穿整个身体。
接着，白色病号服的楚零似乎受到了痛楚的刺激，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嗜血。
他攻击自己的速度明显加快，手臂、后背、左肩、腹部、胸口、脸……
一条又一条冒血的血痕出现的越来越快，刺扎的深口也开始出现……
很难想象一个人该有多大的决心和勇气，才能对待自己这么决绝、这么狠。
而且随着伤势的加深，情绪还越来越兴奋，笑的越来越诡异。
楚零不理解，也无法想象视频中的人是自己。
他自己从来不是嗜血的人，但视频中人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兴奋嗜血，似乎进入了一种癫狂状态，抽笑着。
而且，这人和记忆中的自己一模一样。
但他怎么都无法把他和自己联系起来，无论是记忆，还是性格。
“楚零，以后你可能都要被束缚了，这不仅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们，希望你能理解。”
白大褂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郑重说道。
接着，他们一个个离开了。
“哐！”
房门关上，空气彻底安静下来。
这是独属于楚零的牢房，不仅是因为他的危险性，更是因为他所支付的费用。
当然，一切都是姓曹的黑西装支付的。
楚零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这不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是个精神病，而且是有严重自残倾向的精神病。
那个黑暗的矿洞世界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什么穿越？什么器官？
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幻觉。
也对，哪有那么多人要害自己？
还莫名其妙的要杀自己，一点理由都没有。
凭什么别人就要杀你啊！
不过就算是精神病又怎么样？
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连情况都不会问，对于这样的垃圾生命来说，他们甚至不屑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最多按时给你药吃就完了，不吃也得吃。
当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楚零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疯狂的自残。
精力消耗有点大，可能是受伤太重了，也可能是失血过多，气血亏损，氧气量运送也不足，楚零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再次睁开眼睛，已是深夜，周遭一片漆黑，只有房门外走廊的昏暗灯光照射进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当天的深夜，他还是被束缚着，不得动弹。
他没有时间的概念，反正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这是确定的。
但楚零忽然又有些不敢确定了，自己上次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吧。
还是白色底子蓝色条纹的？
他是个精神病，看到的一切，感知到的一切，甚至眼前的这个人，都可能是假的。
这是深夜没错吧，这是灰鸽那监狱精神病区没错吧。
那么，自己的病房，哦，牢房内，怎么可能有一个穿着狱服的光头大汉呢？
而且，他在干什么？
又是要杀我？
怎么都是要杀我？
不对，没人要杀我，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
楚零闭上了眼睛，想要驱逐幻觉。
但是，我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难道我又自残了吗？
这个光头大汉是我自己？
所以是我自己掐自己的脖子？
死了就死了吧，死在自己手上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那公子哥一家恨不得我快点死吧。
嘶~！
不对，我四肢都被束缚着，我怎么自己掐自己呢？
医生绝不可能犯这么个错误。
楚零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光头大汉。
光头大汉本来还奇怪来着，这家伙看到自己掐着他的脖子，怎么还闭上眼睛了呢？
这么顺利的吗？
这一单也太简单了，一路到达这病房都畅通无阻，没有任何人需要躲避，没有任何人阻拦，听说今天的监控也恰好坏了。
这进来要杀的人还特么好好的被束缚在床上，一动不能动，这不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
看，认命了吧，他也看清现实了，知道自己肯定是要死了，周围不可能有人来救自己，所幸闭上眼睛等死。
但是，我偏不，想死哪有那么简单，我还没好好折磨够呢！
这房间隔音那么好，不就是为了杀人而准备的吗？
光头大汉还期待着这木乃伊悲惨的嚎叫呢？怎么舍得这么简单的杀了他呢！
所以，他一直没有下死手，只是缓缓的增加力道。
你倒是叫啊！
虽然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但是你却不得不叫，嘿嘿，否则我是不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光头大汉残忍的笑着。
当他看到躺在床上的木乃伊突然睁开眼睛，那眼神迸射出的光芒，着实吓了他一跳。
但下一刻，他就兴奋起来了，他仿佛已经听到了哀嚎痛苦的美妙声线。
所以，他的力气控制不住的加大，他浑身开始颤抖，仿佛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楚零双拳紧握，竭力挣扎，双手双脚都蹦的笔直，使出了浑身的气力。
“砰！”
束缚右手的塑料绳索断裂，楚零整个身体连同床板一起拔根而起。
他背着床板，用脱离束缚的右手一把抓住光头大汉的脖子，像提起小鸡崽一样提着。
楚零一把把光头大汉甩飞。
“砰！”
“哇~哇~”
光头大汉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瘫倒在地，倒地不起。
他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突然就被反抓住脖子了呢？
他还没听到木乃伊的哀嚎啊！
楚零把自己身上的其他束缚弄断，然后用绷带把自己的右手缠好。
因为用力挣扎的缘故，他的右手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伤痕，见骨而流渗着血。
接着是包扎好另外三处挣扎的受伤区域，它们伤势虽然没那么重，但只是相对而言，仍然伤的非常重，淤血布满手腕脚腕。
楚零把光头大汉打醒，又打晕。
光头大汉果不其然是个哑巴。
楚零接着走向电话，拨通了曹上仁的号码。
在这里，他只能相信他了。
此时的楚零，其他人他谁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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