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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女同困1

    周信赶忙喊道:“王大哥,王好汉,你们绑票也得有绑票的规矩啊!比如说,你们有没有通知我府上的人来交赎金,再怎么着你也得把我的手给解开了,不解开我的手废了怎么办?还有,饭跟茶水总得送点进来吧,肉票也得有吃有喝才不会死啊。不然万一我想不开了咬舌自尽了,你们大当家的回来岂不要怪罪于你……”

    “你也知道自己是肉票,还敢跟老子讲条件!你要是再在这里唧唧歪歪的,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再当着你面把这女的给睡了!”王璋凶神恶煞般瞪着周信。

    周信怕王璋当真对羊献容做出什么禽兽之事,便只得服软道:“我也只是说下我的想法罢了,你不想给就算了……”

    王璋占了上风当下颇为得意,吹了声口哨,带着阿三、阿四走了出去。

    待王璋等人走出去后,屋中便只剩下了周信与羊献容二人。

    周信见羊献容怒目瞪着自己,心道又不是我把你绑过来了,你瞪我干什么。他想到这里,便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对羊献容笑道:“媳妇,这么巧啊,咱们又在这里见面了。这一个月时间,咱们都见面多少次了啊!”

    羊献容眼中怒意更盛,一边拼命地摇着头,一边“唔唔”个不停。

    周信继续逗羊献容道:“媳妇,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你要说就说嘛,我在听着呢。咦,你看我这脑子,我忘记你嘴巴在堵上了……”

    “唔唔……”羊献容的呼吸因愤怒而变得急促起来。

    周信本着见好就收的原则,不愿把羊献容惹急了跟自己拼命,便佯装认真地问道:“这样吧,要不我先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这样你就能开口说话了。你要是觉得可行,那就点下头。”

    羊献容终于止住愤怒,顺从地点了下头。

    周信见羊献容余怒未消却仍是秀色可人,便又恶作剧地说道:“媳妇,你也看到了,我的双手都被绑着的,给你取嘴里的东西不大方便。要不这样,你把嘴巴凑过来,我用牙齿咬着布块的边,把这东西从你嘴里拖出来。”

    羊献容听罢一边跺脚,一边拼命摇头表示拒绝。

    “哦,你不喜欢这样子啊,那可怎么办呢!”周信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绕着羊献容身子转了一圈后,突然叫道:“有了,有了,我有个好办法了。”

    羊献容一脸期盼地望向周信。

    周信眼神一转,低声耳语道:“我等下弯下腰来背对着你,你把嘴巴凑到我的手边,我帮你把布条取下来。”说罢,他又自我夸耀道:“这个方法虽然姿势不够美观,但倒不失为一个方便易行的好办法!”

    羊献容听了先是拼命摇头,片刻后又转为轻轻点头,看样子是无奈同意了这个方法。

    “你同意了?如果不喜欢的话,你完全可以不必太勉强自己哦!”周信心中十分得意,面上却故作慎重地再次向羊献容确认。

    羊献容想要说话心切,便重重地点头以示同意。

    “那行,咱们现在就来。”周信在羊献容身前站定,微微侧身向后喊着,“快点吧,不然我怕自己这个姿势站久了会放屁,到时候怕你闻到就受不了了!”

    羊献容恶猛猛瞪周信一眼,犹豫片刻后,还是将嘴凑向了周信的手指。

    周信因为背对羊献容缘故,无法看到她的面孔,只能凭感觉来摸索。等羊献容将面孔凑过来时,周信的手指一软,显然是莽撞地触碰到了羊献容那光滑柔软的面庞。

    羊献容受惊似地躲了开去,给周信一个满是埋怨的生气表情。

    周信忙向她解释道:“你也看到了,我是背对着你真的看不到,我就算碰到你也是无心之过。再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跟我计较这些男女授受亲不亲的事了。小媳妇,咱们好好配合一下嘛,我保证这次一下子就给你把破布取出来!”

    羊献容眼中带着怒火与周信对视,那眼神几乎令周信生了退缩之意。片刻之后,那眼神才消去怒意继而变得温和。

    羊献容的眼神从愠怒变成了无奈,只得再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周信再次转过身去,等待羊献容将脸凑过来。片刻之后,他的手指再次触碰到羊献容那光滑的脸庞,他胡感觉到那脸庞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羊献容这次并没有因周信的手指触碰而后退,她顺着周信手指方向移动,使他的手指触到自己的樱唇。当周信手指触碰到自己樱桃小口时,羊献容感觉到自己整体身体在发颤。

    周信亦感觉到羊献容的颤抖,他收敛心神沿着濡湿的樱唇摸索片刻,终于摸到那塞在嘴唇之中的布条,然后拈紧后轻轻一拉,便将那布条拉了出来。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了羊献容干呕的声音。

    “吐吧吐吧,媳妇你吐下就没事了。”周信将那布条随手扔到地上,看了一眼后突然说道,“咦,这布条看着好生面熟,该不会是之前堵我嘴巴的那个布条吧。”

    “呕……”羊献容刚觉得稍稍好些的胃,突然又开始抽搐起来。

    “哎,媳妇你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又这么大反应了……”

    “你这天杀的小贼,要是敢再叫一声媳妇,我就杀了你。”羊献容好容易止住了呕吐感,转过头来厉声斥责周信。

    周信本想再调笑羊献容几句,但见她如此恶狠狠的模样,便只得识趣地闭嘴。他无事可做,便在这屋内踱来踱去,想要找出逃跑的路径。这石砌的屋子大概一丈见方,只有一扇铁门和一扇铁窗,想要逃出基本上毫无可能。

    周信百无聊赖地在屋内踱了几圈,唉声叹气一番,便偷眼去看羊献容,却发现刚好与羊献容四目相对,便赶忙把头转了过去。

    “看什么看!”羊献容心中怒火正无处发泄,见周信偷看自己便发作起来。

    “你这人好奇怪啊,你不看我的话,怎么知道我看你了!”周信忍不住反唇相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羊献容气得扭过头去。

    周信正想再跟她争辩,突然想到自己跟她同牢相怜,若是再吵架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于是稍等片刻后,便温声说道:“羊姑娘,咱们两个都被别人抓到这里关起来,还是一起想下办法怎么逃出去的好,就不要再冤家似的一言不合就吵架了。”

    “是你先跟我吵的,又不是我先跟你吵的!”羊献容虽然觉得周信说得有理,但还是忍不住吼了一声。

    “好好好,是我先跟你吵的,你说的都对,我说的都不对……”周信耐着性子承认自己错误,然后问道,“羊姑娘,我上次见你身手了得,怎么被他们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