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短暂的美好
陌生的灯光，陌生的房间。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封嫣睁开眼，圆形的灯镶嵌在天花板上，洒下柔和的淡黄色的光芒，耳边传来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身体有些麻，她不知道自己这次又沉睡了多长时间，自从自己被污染之后，沉睡已经成为了日常，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
随着知觉的恢复，她也慢慢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她试着转头看向蹲坐在电脑前的那名女子。
“能动了吗？”女子没有回头，似乎知道这边的情况。
“还需要点时间，在慢慢恢复了。”封嫣的双眼中映着电脑屏幕的光芒，她接着问道：“朝惜姐姐，哥哥呢？”
“你啊······”楚朝惜伸了个懒腰，舒服得长“嗯”了一声，然后用双手轻轻推了一下电脑桌，借着惯性和自身的操控，成功让身下的椅子移动到了床边。
看着床上的女孩，楚朝惜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说道：“每次醒来，张口就是你那个疯子哥哥，什么时候也能顺带关心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说起来照顾你最多的还是我呢。”
封嫣笑了笑，朝惜姐姐总是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说些冷笑话来调节下气氛，封嫣很清楚，她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这种东西。
但封嫣是真的很害怕睁眼醒来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哥哥了，她很清楚哥哥为了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虽然每次醒来，哥哥在描述那些事情的时候都像是在说一些童话中的冒险故事，但其中惊险她很是清楚。
她并不是那种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相反，她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敏感。
她知道哥哥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所以她每次也不会多问。
而当每次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朝惜姐姐开口说些冷笑话的时候，就代表着哥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有些时候不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能见到哥哥的，但这次很幸运。
“要现在把他叫过来吗？”
“······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好吗？”封嫣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受到体内那躁动的血液因子，脸色也由苍白逐渐变得赤红，然后又恢复成正常，脖子上和手臂上的那些青绿色的细小鳞片也消隐了。
“老实说，你躺在床上的时候，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看，但现在挺好的。”
楚朝惜舔了舔棒棒糖，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没学过化妆，你知道的，我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确实，从楚朝惜现在的造型就可以看得出来，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发几乎要把双眼遮住了，眼袋略有浮肿，隐隐有黑眼圈，穿衣方面更是不拘一格，看起来就不太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朝惜姐姐，这次要一起出去玩一下吗？”封嫣用双手拍了拍脸，然后用手将自己的长发稍微梳理了一下。
楚朝惜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距离上次跟你们一起出去都已经有三个月了，也好，我也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要不然真成了传说中的吸血鬼了。”
“已经三个月了么······”封嫣低声嘀咕。
“要喊他过来吗？”
“嗯。”封嫣点了点头。
楚朝惜带着椅子重新回到了电脑桌前，点击了一下桌面上的卡片电脑，说道：“诶，你的宝贝妹妹醒过来了。”
过了二十来秒，封宇从隔壁训练室过来了，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孩，难得地露出了个笑容。
他来到床边，蹲了下来，语气柔和地问道：“怎么样，身体有什么感觉吗？”
封嫣抬手就敬了个礼，以一种很是严肃的口吻汇报道：“报告，一切良好，请下达后续任务指示。”
封宇也很是严肃地回了个礼，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还有很多场战役要打，为此，我们需要时刻保持健康的体魄。”
“是！”封嫣喊得很有气势，但仍能听得出来那一丝虚弱。
封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想吃些什么？”
封嫣看了一眼楚朝惜，然后说道：“哥哥，我们出去吃吧，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好。”封宇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要吃饭得等一会了，在这个时间里，能赏脸陪哥哥切磋下吗？”
“好呀。”
楚朝惜在一旁插话道：“那我就先回去战斗了，我队友还在等着我呢，这局可是两位队友的晋级局，挂机太长时间，我怕我家十八代祖宗都要被问候个几百遍了。”
此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封嫣都在进行身体恢复的身体运动，先是打了几遍自己学过的几种拳法，然后就是进行一些放松运动，算是一边恢复一边热身了。
在这个训练室里，封嫣重新握住了自己的那根金属棍子，感受了下棍子在手上的重量，她掂了几下，如今这金属棍子的重量对她来说几乎等同于是一根寒毛。
这棍子长一米五，以合金铸成，棍身上铭刻着许多云纹，棍子两头分别刻着一句话：心有齐天志，不惧万重难。
封嫣把这棍子叫做齐天棍，已经陪伴了她八年了。
她随手耍了个棍花，齐天棍在她的手里灵活地转动起来，舞得声声作响。
“可以了，哥哥，开始吧。”
边说封嫣边把自己的长发随手盘了起来，双手握棍，侧身站立，身子稍微下压，已经做好了准备。
若是普通人像她一样躺了三个月，醒过来后身体是极为虚弱的，要恢复怎么说也得一个星期，要进行高强度的运动还需要继续调理身体，但她现在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了。
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巅峰状态，这个不是她自己可以控制的，而是已经变异的基因决定的。
如果不是靠着目前最为有效的药压抑着，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之中，她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封嫣的状态总结起来就只有三种，超频、待机和正超频中，别说人了，换现在的机器来都受不了。
毕竟万事万物都是存在极限的。
拔剑出鞘，封宇也随手耍了个剑花，很是认真地看向封嫣，道：“那我就动手了。”
封嫣应了一声，对面的封宇便动了，速度极快，已经超过了普通人认知的范畴，连带着手中的剑都变成了一道寒光。
但在封嫣的眼里，仍然能清晰地捕捉到哥哥的身影，他选择了从侧面进攻，出手是最为基础的刺剑。
转身提棍把刺来的剑上挑，并顺势出棍，同样是基础的捅，目标是哥哥的眉心，出手一样迅疾。
只是效果不佳，哥哥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动作，只是稍微侧头就躲过了这捅出的一棍。
经过这简单的试探之后，这对兄妹每一次出手都是朝着对方的要害去的，根本就没有留手的打算。
剑与棍的交锋，身形交错，一招一式都极为纯粹，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
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都多了棍子捅出来的洞和剑砍出来的痕迹，这场对决渐渐地进入白热化。
武器在他们两个的手中灵活翻飞，铿锵之声迸发间，星星火光明灭。
封嫣看起来有些柔弱，但是每一次出手都极其稳健，劲透棍身，已远超寻常男子。
即使是封宇也渐渐有些应付不来了，在交手了不知几百招之后，他手中的黑剑被长棍挑飞，长棍直指他的眉心。
再进三寸即可洞穿他的额头，看着执棍的妹妹，他笑了笑道：“现在你终于强过我了。”
但封嫣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她从小的目标就是要超越自己的哥哥，一次次不服输地向封宇挑战，每次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她也都会和封宇来一次对决。
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但这一次，她打败了哥哥。
放下了手中的长棍，她有些默然，过了一会，才悠然开口问道：“哥，我还有多少时间？”
封嫣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年半或者一年。”
那也就是说，自己能见到哥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还有已经许久没见过的父母，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但很快封嫣就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脸上挂上了一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还好，我们还有这么多时间。”封嫣让自己放松了下来，把自己的齐天棍放回原位，问道：“哥，我们现在在哪里？”
“霓虹。”封宇也将自己的黑剑归鞘，并未再谈论自己妹妹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题，因为这没有什么意义。
“霓虹？”封嫣有些惊讶地发出了疑问。
自己沉睡了三个月，三个月前，他们还在华夏，睁眼醒来，已经在国外了，想想还是挺带劲的，听起来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幻想的冒险。
但现实可远比童话故事要凶险得多。
封嫣想了下，将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说了出来，道：“那今天晚上，我们去女仆店吧，看动漫一直想去来着，就是没找到机会。”
“额，我还以为你要去看一下樱花呢。”封宇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妹妹的心愿让他愣了一下，他对霓虹动漫的印象就是少年少女，热血拯救世界，樱花树下邂逅，追梦偶像这几种。
女仆这种东西虽然也听说过，也见过，但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对女仆的理解一直都是将其归为cosplay的。
“樱花在华夏也可以看，而且种类也比霓虹的多，但女仆这种东西，还是在霓虹的比较正宗一点。”封嫣解释了一下。
“好。”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封嫣睁开眼，圆形的灯镶嵌在天花板上，洒下柔和的淡黄色的光芒，耳边传来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
身体有些麻，她不知道自己这次又沉睡了多长时间，自从自己被污染之后，沉睡已经成为了日常，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
随着知觉的恢复，她也慢慢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她试着转头看向蹲坐在电脑前的那名女子。
“能动了吗？”女子没有回头，似乎知道这边的情况。
“还需要点时间，在慢慢恢复了。”封嫣的双眼中映着电脑屏幕的光芒，她接着问道：“朝惜姐姐，哥哥呢？”
“你啊······”楚朝惜伸了个懒腰，舒服得长“嗯”了一声，然后用双手轻轻推了一下电脑桌，借着惯性和自身的操控，成功让身下的椅子移动到了床边。
看着床上的女孩，楚朝惜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说道：“每次醒来，张口就是你那个疯子哥哥，什么时候也能顺带关心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说起来照顾你最多的还是我呢。”
封嫣笑了笑，朝惜姐姐总是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说些冷笑话来调节下气氛，封嫣很清楚，她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这种东西。
但封嫣是真的很害怕睁眼醒来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哥哥了，她很清楚哥哥为了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虽然每次醒来，哥哥在描述那些事情的时候都像是在说一些童话中的冒险故事，但其中惊险她很是清楚。
她并不是那种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相反，她比大多数女孩子都要敏感。
她知道哥哥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而已，所以她每次也不会多问。
而当每次从沉睡中醒来的时候，朝惜姐姐开口说些冷笑话的时候，就代表着哥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有些时候不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就能见到哥哥的，但这次很幸运。
“要现在把他叫过来吗？”
“······我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好吗？”封嫣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感受到体内那躁动的血液因子，脸色也由苍白逐渐变得赤红，然后又恢复成正常，脖子上和手臂上的那些青绿色的细小鳞片也消隐了。
“老实说，你躺在床上的时候，脸色是真的不怎么好看，但现在挺好的。”
楚朝惜舔了舔棒棒糖，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没学过化妆，你知道的，我不太在意这些东西。”
确实，从楚朝惜现在的造型就可以看得出来，头发乱糟糟的，额前的发几乎要把双眼遮住了，眼袋略有浮肿，隐隐有黑眼圈，穿衣方面更是不拘一格，看起来就不太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
“朝惜姐姐，这次要一起出去玩一下吗？”封嫣用双手拍了拍脸，然后用手将自己的长发稍微梳理了一下。
楚朝惜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道：“距离上次跟你们一起出去都已经有三个月了，也好，我也该出去晒晒太阳了，要不然真成了传说中的吸血鬼了。”
“已经三个月了么······”封嫣低声嘀咕。
“要喊他过来吗？”
“嗯。”封嫣点了点头。
楚朝惜带着椅子重新回到了电脑桌前，点击了一下桌面上的卡片电脑，说道：“诶，你的宝贝妹妹醒过来了。”
过了二十来秒，封宇从隔壁训练室过来了，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孩，难得地露出了个笑容。
他来到床边，蹲了下来，语气柔和地问道：“怎么样，身体有什么感觉吗？”
封嫣抬手就敬了个礼，以一种很是严肃的口吻汇报道：“报告，一切良好，请下达后续任务指示。”
封宇也很是严肃地回了个礼，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还有很多场战役要打，为此，我们需要时刻保持健康的体魄。”
“是！”封嫣喊得很有气势，但仍能听得出来那一丝虚弱。
封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想吃些什么？”
封嫣看了一眼楚朝惜，然后说道：“哥哥，我们出去吃吧，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好。”封宇看了一眼时间，说道：“不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要吃饭得等一会了，在这个时间里，能赏脸陪哥哥切磋下吗？”
“好呀。”
楚朝惜在一旁插话道：“那我就先回去战斗了，我队友还在等着我呢，这局可是两位队友的晋级局，挂机太长时间，我怕我家十八代祖宗都要被问候个几百遍了。”
此后的半个多小时里，封嫣都在进行身体恢复的身体运动，先是打了几遍自己学过的几种拳法，然后就是进行一些放松运动，算是一边恢复一边热身了。
在这个训练室里，封嫣重新握住了自己的那根金属棍子，感受了下棍子在手上的重量，她掂了几下，如今这金属棍子的重量对她来说几乎等同于是一根寒毛。
这棍子长一米五，以合金铸成，棍身上铭刻着许多云纹，棍子两头分别刻着一句话：心有齐天志，不惧万重难。
封嫣把这棍子叫做齐天棍，已经陪伴了她八年了。
她随手耍了个棍花，齐天棍在她的手里灵活地转动起来，舞得声声作响。
“可以了，哥哥，开始吧。”
边说封嫣边把自己的长发随手盘了起来，双手握棍，侧身站立，身子稍微下压，已经做好了准备。
若是普通人像她一样躺了三个月，醒过来后身体是极为虚弱的，要恢复怎么说也得一个星期，要进行高强度的运动还需要继续调理身体，但她现在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了。
她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巅峰状态，这个不是她自己可以控制的，而是已经变异的基因决定的。
如果不是靠着目前最为有效的药压抑着，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之中，她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封嫣的状态总结起来就只有三种，超频、待机和正超频中，别说人了，换现在的机器来都受不了。
毕竟万事万物都是存在极限的。
拔剑出鞘，封宇也随手耍了个剑花，很是认真地看向封嫣，道：“那我就动手了。”
封嫣应了一声，对面的封宇便动了，速度极快，已经超过了普通人认知的范畴，连带着手中的剑都变成了一道寒光。
但在封嫣的眼里，仍然能清晰地捕捉到哥哥的身影，他选择了从侧面进攻，出手是最为基础的刺剑。
转身提棍把刺来的剑上挑，并顺势出棍，同样是基础的捅，目标是哥哥的眉心，出手一样迅疾。
只是效果不佳，哥哥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动作，只是稍微侧头就躲过了这捅出的一棍。
经过这简单的试探之后，这对兄妹每一次出手都是朝着对方的要害去的，根本就没有留手的打算。
剑与棍的交锋，身形交错，一招一式都极为纯粹，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
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都多了棍子捅出来的洞和剑砍出来的痕迹，这场对决渐渐地进入白热化。
武器在他们两个的手中灵活翻飞，铿锵之声迸发间，星星火光明灭。
封嫣看起来有些柔弱，但是每一次出手都极其稳健，劲透棍身，已远超寻常男子。
即使是封宇也渐渐有些应付不来了，在交手了不知几百招之后，他手中的黑剑被长棍挑飞，长棍直指他的眉心。
再进三寸即可洞穿他的额头，看着执棍的妹妹，他笑了笑道：“现在你终于强过我了。”
但封嫣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她从小的目标就是要超越自己的哥哥，一次次不服输地向封宇挑战，每次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她也都会和封宇来一次对决。
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但这一次，她打败了哥哥。
放下了手中的长棍，她有些默然，过了一会，才悠然开口问道：“哥，我还有多少时间？”
封嫣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年半或者一年。”
那也就是说，自己能见到哥哥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还有已经许久没见过的父母，也许此生再也见不到了。
但很快封嫣就收敛了自己的思绪，脸上挂上了一个笑容，如阳光般温暖。
“还好，我们还有这么多时间。”封嫣让自己放松了下来，把自己的齐天棍放回原位，问道：“哥，我们现在在哪里？”
“霓虹。”封宇也将自己的黑剑归鞘，并未再谈论自己妹妹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题，因为这没有什么意义。
“霓虹？”封嫣有些惊讶地发出了疑问。
自己沉睡了三个月，三个月前，他们还在华夏，睁眼醒来，已经在国外了，想想还是挺带劲的，听起来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幻想的冒险。
但现实可远比童话故事要凶险得多。
封嫣想了下，将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说了出来，道：“那今天晚上，我们去女仆店吧，看动漫一直想去来着，就是没找到机会。”
“额，我还以为你要去看一下樱花呢。”封宇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妹妹的心愿让他愣了一下，他对霓虹动漫的印象就是少年少女，热血拯救世界，樱花树下邂逅，追梦偶像这几种。
女仆这种东西虽然也听说过，也见过，但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对女仆的理解一直都是将其归为cosplay的。
“樱花在华夏也可以看，而且种类也比霓虹的多，但女仆这种东西，还是在霓虹的比较正宗一点。”封嫣解释了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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