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雷鸣变奏曲·四·二天一流·一之刃
“哈哈哈哈哈……”辉夜重明身后，多由也放声大笑。
她看了看阿斯玛，又看了看卡卡西，目光沉凝。
“木叶的老东西们，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对付个小毛孩还要两个人一起出手。”
“不过，你们的眼神儿可能不大好。我们这边可不止一个人。”
“怎么样，重明。”她大大咧咧地道，“要是你好声好气地求我，本大爷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不，”孰料重明却是摆了摆手，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阿斯玛手中幽蓝的查克拉刀，旋即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是我的错，不该教训你的学生。”他诚恳地道。
“什么？”多由也大惊，“你这家伙，好歹我们可是三对二，这么快就认怂了？”
阿斯玛脸上的戒备之色却未曾稍减。
“因为我终于认识到，”重明续道，“那么弱小根本不是他们的错——如果跟着一个腐朽落后的老师的话。”
“在教训年轻人之前，应该正本清源，先把迂腐不堪冥顽不化的老东西教育好再说啊。”
说完，他双手一错，倏倏两声锐鸣，手底已同样窜出两支幽蓝色的风之光刃。
只不过，和阿斯玛不同的是，他只有右手的查克拉刀是和阿斯玛一样的三尺长刀，左手却是一支只有二尺长的短刀。
阿斯玛望着那一长一短两支刀刃，神色微愕，不过俄顷之后，脸上就浮现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他看着重明，凝声道，“这就是你的创新么？”
“长刀刚猛，却稍欠变化；短刀轻灵，然失于力量。长刀和短刀相配合，就能将刀法的轻重缓急、刚柔劲灵熔于一炉，取此之长，补彼之短……确实是非常巧妙的构想。”
“不过，在我看来……没有最高明的剑法，只有最适合的招式。这种长短刀并用的手法，变化繁复，确实能让你那颗聪明灵活的头脑发挥到淋漓尽致。但对于我这个向来直来直去，怕麻烦的家伙来说，还是刚猛直率的长刀更合适。”
“悟性不错。”辉夜重明持刀冷笑，“看来你比你的学生更有教育价值。”
“为了避免被人说我利用多种查克拉属性的优势欺负你，我就不使用这个术的完美形态了。”
说完，他浑身滋滋颤动的雷光忽然消隐，取而带着的是油然升起的一片幽邃青光。
那是“飞燕”这个术的另一层妙用，风遁查克拉模式。利用浑身包裹的湍急气流来配合推动身体的行动，从而获得爆发性的速度增长，甚至可以踏空飞行。
看少年的意思，竟似乎要来一场纯粹的“飞燕”的对决，以达成“教育”自己的目的。
“完美形态吗？”阿斯玛看着在风遁查克拉的包裹下衣衫和发丝猎猎飞舞，真的如同一只风中燕隼的少年，若有所思。
“你所说的完美形态，我大致也能猜到了。”
“短刀的力矩太短，它的灵活，是以丧失攻击威力为代价的。即使是锐利的风之刃，也需要用力地切削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而且，基于同样的原因，短刀如果用于防御，也会在格挡长武器的攻击时处于劣势。虽然有着另一手的长刀掩映配合，但如果它自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无疑会令整体的招式更上层楼。”
“而这个解决的办法，就是雷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术的完美形态，你左手的短刀，应该是雷遁之刀。”
“因为雷遁和其他用于近战的遁术不同，它对力量并没有苛刻的需求。它的作用机理和日向一族的柔拳更加类似——无须力量，只需要轻轻的接触，一瞬间，狂暴的高压雷电就会遍亟敌人全身，将之彻底吞噬。这样一来，短刀在行动时就不必考虑身体的发力，只需要与敌人‘造成接触’，因此得以将自身灵活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样，我的猜测还算正确么？”
少年脑袋一歪，以嘴角一抹翘起的微笑作为回答。
“真是不可思议的术。”阿斯玛感叹，嘴角烟卷的火星在夜色中一闪一灭，“需要使用者对风遁和雷遁都有透彻的领悟，以及同时使用两种性质变化的极深的查克拉操纵能力，此外，在剑术一途上，也要有自成一派的见解……”
“这个术，叫什么名字？”
另一侧，与阿斯玛一起对少年形成掎角之势的卡卡西闻言心中怔然。
这个术原本出自猿飞阿斯玛，名叫“双刀流·飞燕”。他刻意这么问，就是代表着彻底认可了少年的创造。认为少年的术已经足够出师，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新术。
“二天一流。”少年简短地吐出四个字。
“确实是如同日月交辉一样圆融贯通，完美无瑕的招式。”阿斯玛猛吸一口，随即吐出已经快要见底的烟蒂，将之踩在脚下捻了捻，随后是长长的叹息：
“如果是以前的辉夜重明站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为他感到自豪的。”
少年的眸光蓦地阴冷。
“那个能够让你们为之自豪的家伙，已经被你们亲手杀死了。”
猿飞阿斯玛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粗犷的脸庞上神色复杂。随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已经。”他说。
话音刚落，只听倏地一声锐鸣，猿飞阿斯玛霍然抬手，一把晶莹璀璨的风之光刃在疾风的驱动下以悍然无匹的疾速向着少年激射而来。
辉夜重明神色微变。他没有想到猿飞阿斯玛的双刀流竟会以这种形式发动。
他正要抽身躲避。却几乎与猿飞阿斯玛掷出长刀同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利嘈杂的雷鸣。
不用回头，他已经知道卡卡西以千鸟向自己发动了攻击。而且，根据声音变换的方位判断，对方已经提前封锁了自己正要闪避的方向。
仓促之间，他只得回转蓄势待发的身体，挥出左手短刀，与猿飞阿斯玛掷出的长刀硬碰，强行将之格开。
强忍着左臂传来的剧震，他旋身一拧，躲过了来自身后的卡卡西的冲刺。
但紧接着下一个瞬间，疾风飒沓而至。阿斯玛身随风进，已经趋至跟前。他双手高举剩下的一把查克拉刀，当空力劈而下。
重明来不及闪躲，只得再次挥出右手长刀抵挡。
铿！
一声锐利至极的爆鸣。无俦巨力如同高山滚石直贯而下。猿飞阿斯玛错身而过，在重明背后站定。与此同时呛啷一声，一支晶莹的幽蓝长刀在空中旋转着疾飞出去，最后坠落于地。
重明身体前倾，伸出右手，下意识地想要追索失去的武器，一只手忽然按住他的肩膀。与此同时，尖锐刺耳的雷鸣在耳畔响起，几欲震破鼓膜。
“别动。”卡卡西的声音穿透雷鸣，冷漠而锋利。
她看了看阿斯玛，又看了看卡卡西，目光沉凝。
“木叶的老东西们，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对付个小毛孩还要两个人一起出手。”
“不过，你们的眼神儿可能不大好。我们这边可不止一个人。”
“怎么样，重明。”她大大咧咧地道，“要是你好声好气地求我，本大爷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不，”孰料重明却是摆了摆手，他若有所思地凝视着阿斯玛手中幽蓝的查克拉刀，旋即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是我的错，不该教训你的学生。”他诚恳地道。
“什么？”多由也大惊，“你这家伙，好歹我们可是三对二，这么快就认怂了？”
阿斯玛脸上的戒备之色却未曾稍减。
“因为我终于认识到，”重明续道，“那么弱小根本不是他们的错——如果跟着一个腐朽落后的老师的话。”
“在教训年轻人之前，应该正本清源，先把迂腐不堪冥顽不化的老东西教育好再说啊。”
说完，他双手一错，倏倏两声锐鸣，手底已同样窜出两支幽蓝色的风之光刃。
只不过，和阿斯玛不同的是，他只有右手的查克拉刀是和阿斯玛一样的三尺长刀，左手却是一支只有二尺长的短刀。
阿斯玛望着那一长一短两支刀刃，神色微愕，不过俄顷之后，脸上就浮现出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他看着重明，凝声道，“这就是你的创新么？”
“长刀刚猛，却稍欠变化；短刀轻灵，然失于力量。长刀和短刀相配合，就能将刀法的轻重缓急、刚柔劲灵熔于一炉，取此之长，补彼之短……确实是非常巧妙的构想。”
“不过，在我看来……没有最高明的剑法，只有最适合的招式。这种长短刀并用的手法，变化繁复，确实能让你那颗聪明灵活的头脑发挥到淋漓尽致。但对于我这个向来直来直去，怕麻烦的家伙来说，还是刚猛直率的长刀更合适。”
“悟性不错。”辉夜重明持刀冷笑，“看来你比你的学生更有教育价值。”
“为了避免被人说我利用多种查克拉属性的优势欺负你，我就不使用这个术的完美形态了。”
说完，他浑身滋滋颤动的雷光忽然消隐，取而带着的是油然升起的一片幽邃青光。
那是“飞燕”这个术的另一层妙用，风遁查克拉模式。利用浑身包裹的湍急气流来配合推动身体的行动，从而获得爆发性的速度增长，甚至可以踏空飞行。
看少年的意思，竟似乎要来一场纯粹的“飞燕”的对决，以达成“教育”自己的目的。
“完美形态吗？”阿斯玛看着在风遁查克拉的包裹下衣衫和发丝猎猎飞舞，真的如同一只风中燕隼的少年，若有所思。
“你所说的完美形态，我大致也能猜到了。”
“短刀的力矩太短，它的灵活，是以丧失攻击威力为代价的。即使是锐利的风之刃，也需要用力地切削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而且，基于同样的原因，短刀如果用于防御，也会在格挡长武器的攻击时处于劣势。虽然有着另一手的长刀掩映配合，但如果它自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无疑会令整体的招式更上层楼。”
“而这个解决的办法，就是雷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术的完美形态，你左手的短刀，应该是雷遁之刀。”
“因为雷遁和其他用于近战的遁术不同，它对力量并没有苛刻的需求。它的作用机理和日向一族的柔拳更加类似——无须力量，只需要轻轻的接触，一瞬间，狂暴的高压雷电就会遍亟敌人全身，将之彻底吞噬。这样一来，短刀在行动时就不必考虑身体的发力，只需要与敌人‘造成接触’，因此得以将自身灵活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样，我的猜测还算正确么？”
少年脑袋一歪，以嘴角一抹翘起的微笑作为回答。
“真是不可思议的术。”阿斯玛感叹，嘴角烟卷的火星在夜色中一闪一灭，“需要使用者对风遁和雷遁都有透彻的领悟，以及同时使用两种性质变化的极深的查克拉操纵能力，此外，在剑术一途上，也要有自成一派的见解……”
“这个术，叫什么名字？”
另一侧，与阿斯玛一起对少年形成掎角之势的卡卡西闻言心中怔然。
这个术原本出自猿飞阿斯玛，名叫“双刀流·飞燕”。他刻意这么问，就是代表着彻底认可了少年的创造。认为少年的术已经足够出师，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新术。
“二天一流。”少年简短地吐出四个字。
“确实是如同日月交辉一样圆融贯通，完美无瑕的招式。”阿斯玛猛吸一口，随即吐出已经快要见底的烟蒂，将之踩在脚下捻了捻，随后是长长的叹息：
“如果是以前的辉夜重明站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为他感到自豪的。”
少年的眸光蓦地阴冷。
“那个能够让你们为之自豪的家伙，已经被你们亲手杀死了。”
猿飞阿斯玛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粗犷的脸庞上神色复杂。随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已经。”他说。
话音刚落，只听倏地一声锐鸣，猿飞阿斯玛霍然抬手，一把晶莹璀璨的风之光刃在疾风的驱动下以悍然无匹的疾速向着少年激射而来。
辉夜重明神色微变。他没有想到猿飞阿斯玛的双刀流竟会以这种形式发动。
他正要抽身躲避。却几乎与猿飞阿斯玛掷出长刀同时，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利嘈杂的雷鸣。
不用回头，他已经知道卡卡西以千鸟向自己发动了攻击。而且，根据声音变换的方位判断，对方已经提前封锁了自己正要闪避的方向。
仓促之间，他只得回转蓄势待发的身体，挥出左手短刀，与猿飞阿斯玛掷出的长刀硬碰，强行将之格开。
强忍着左臂传来的剧震，他旋身一拧，躲过了来自身后的卡卡西的冲刺。
但紧接着下一个瞬间，疾风飒沓而至。阿斯玛身随风进，已经趋至跟前。他双手高举剩下的一把查克拉刀，当空力劈而下。
重明来不及闪躲，只得再次挥出右手长刀抵挡。
铿！
一声锐利至极的爆鸣。无俦巨力如同高山滚石直贯而下。猿飞阿斯玛错身而过，在重明背后站定。与此同时呛啷一声，一支晶莹的幽蓝长刀在空中旋转着疾飞出去，最后坠落于地。
重明身体前倾，伸出右手，下意识地想要追索失去的武器，一只手忽然按住他的肩膀。与此同时，尖锐刺耳的雷鸣在耳畔响起，几欲震破鼓膜。
“别动。”卡卡西的声音穿透雷鸣，冷漠而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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