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自量力
“师兄，怎么了吗？”看到张洞维已经有点痴呆了，君尚拍了两下，可张洞维还是盯着灵幕发呆，最后君尚没办法，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将其打回了神。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张洞维从痴呆转为了懵逼，看向君尚，问道：“怎，怎么了吗？”
眼前的张洞维和擂台上神威大显的一人一妖同是内门，君尚怎么就感觉眼前这个像是靠十年资历混上来的呢。
万众瞩目的灵兽争夺战，不仅吸引了所有弟子的目光，就连长老们都会留意一二。
“看来雷业近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啊，砸光了所有的功绩，雷神决也修到了新的阶段。”
“嗯，雷电淬体使他不必急于修成雷神躯，反而去追求速度，也不负众望练出了雷光翼。青峰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啊。”
“师叔过奖了，都是雷业那孩子自己的功劳。”
“青峰你就不必过谦了，不说雷业，明目的成果也是出人意料的，不还是要归功于你的指导吗？”
“对啊，当初让你担任杂灵峰的长老认为是委屈你，现在看来……”
“老楚。”一直没开口的杜翠打断了楚州的话，说道：“等会儿你下去收场。”
“呃，为什么是我？”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生性脾气暴躁的楚州一听到这么冲的话，暴脾气就上来了，好在他旁边的还来拉住了他，给他使了个眼神。
原来杜翠已经收起了以往的好脸色。楚州看到后，虽说不知道老伙计又是因为什么生气，但还是少惹他为妙，最后只得老老实实回了一句“哦”，然后身形消失了，隐匿在演武场的上空，随时准备拉住擂台上收不住手的一人一妖。
楚州走了过后，原本交谈的氛围也变得沉默了。
“委屈你了。”良久，杜翠才吐出一句略显沉重的话。
还来、严木旦对视了一眼，保持沉默。对于李青峰，杜翠表现的异常的奇怪，虽说宗主之位没落在他的头上，早些年的经历也不太好，可你身为师叔表现的也太……在意了吧。
“没什么，都是青峰应该做的。”李青峰倒是表现得很随意，一如往常。
很早以前，楚州神经大条的猜测李青峰会不会是杜翠的私生子，不然他为什么对李青峰这么在意。还别说，反复琢磨后，还真有些许味道可以品。最后这种说法传到了杜翠的耳朵里，他到没有表现的有多生气，只是当着其他几位长老的面，验证了他和李青峰没有任何关系。虽然这堵住了好奇的嘴，但也引诱着好奇的心探索事实的真相。
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对于杜翠和李青峰关系的猜测也就不了了之了，当事的两人一直很平静，而且除了提到李青峰没有当上宗主和早年的经历杜翠的情绪和行为很过激之外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关心。这就使得整个事件更加云里雾里了，让人头晕，以至于现在没多少人关心这件事了。
擂台上的对决已经接近尾声了。不论是雷业还是明目，都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为了胜负打出一拳了。
负责拦住擂台上的一人一妖的楚州早已现身，现在已经准备收场了。
左手右手各提着一个，看着这两个小辈，楚州心中暗道：“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下死手啊。不过，可能这就是老祖宗说的那样吧。云山宗未来可期啊。”
抬起头环视一周，没有用灵力，光是楚州的大嗓门就已经够传遍整个观演台了。楚州说道：“因为雷业和明目以无可战之力，所以长老商讨决定重新开始擂台赛，一切从头开始。”楚州神色一肃，这次用上了灵力，清晰的同时震颤心灵。他说道：“结果固然重要，但过程更值得享受。”
说完后，楚州就带着雷业和明目消失了，只留下寂静了一会儿就嘈杂起来的观演台。
一切从头开始？那不就是说外门弟子还有机会！
刚好，雷业爽了，那我也不能落后啊！
享受过程？
外、内、嫡传三个等级的弟子各有不同的想法，包括君尚在内。
张洞维在发呆，莫无殇在计算着修炼到能打败雷业需要多少时间。
一切从头开始确实让不少弟子重新燃起了希望，毕竟刚才上场的外门弟子太少了，虽然内门也才上了两个，可对于外、内门的弟子占比来说，内门弟子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上场的内门可是天碑上的名人，一下子就将大赛的氛围拉倒了高潮，现在回想一下，确实有些突然。
过渡得太大了。
犹如默契一般，两个平平无奇、毫无名气的外门弟子登上了擂台，互相自我介绍了之后就开始了比试。
观演台上的没有意见，地碑上的外门没有，内门也没有。
包间内的嫡传也没有。
虽然很奇怪，但一切又都是这么自然。
因为入门时间不长，会的也不多，毕竟就是个普通弟子，所以擂台上两人很快分出了胜负。
不精彩，但观演台上发出了不小的掌声。
根据规矩，胜者守擂。车轮战的消耗是最大的。
但新上场的弟子却说了一句“你先恢复。”
放弃了最大的优势。
后面的比赛也同样是如此。
外、内都没有意见。
君尚感觉很奇怪，可当他看到旁边回过神的张洞维眼神平静的看着灵幕，好似就应该如此，习以为常，君尚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君尚看向莫无殇，发现他也是同样的神色。
“管他呢，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灵麒这时候说道。
挺好的……
揉了揉眉心，君尚舒了一口气。
这或许就是云山宗即使衰落了也依旧是白金域排名二十三的宗门的原因吧。
君尚目光重新回到灵幕上，手肘不由自主的放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掌握拳撑住下巴，眼神有些迷离。好像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好像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擂台上的比试一直在进行，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演武场上空的阵法不知何时发动了，不过不是鼎炉峰和螭火峰发生了爆炸。阵法不只有防御的作用，为了预防有像今天的这样的大型比赛，阵法也有吸收储存阳光的作用，只要需要，不论是阴天还是晚上都可以享受到平时的太阳光，而且可以随控制阵法者的心意随意调节强度，可以像正午的烈阳，也可以像清晨和傍晚的朝阳和夕阳。现在演武场外缓缓变暗，而观演台和擂台上却光亮不减，丝毫不影响比赛的进行。
这场大赛预计的时间原本是三天，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估计是因为雷业和明目的“标杆”作用，原本许多只是来看看热闹的弟子也忍不住上台露两手，导致大赛的时间拉长到了第五天。
君尚已经开始厌烦了，这大赛到了后面越来越无聊。本来是抱着“挑小弟”的心思来的，这看了五天了，除了第一天看到的裴泫，这后面实在是抬不起兴趣。如果只是要个跑腿的那倒是不缺。
长老倒是不觉得烦，毕竟这都是云山宗的未来啊。比赛越是激烈、越是长久，那当然是更好了。
杜翠早已变回了那张笑脸，而且这几天笑意愈浓。他笑道：“差不多了，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严木旦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多亏了这两只灵兽。”
杜翠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看向严木旦，说道：“还没有查出这两只灵兽的来历吗？”
“没有。”严木旦摇了摇头，说道：“派了一些弟子去探查，可都是一无所获。”
“我检查了一下，两只灵兽都没问题，还请示了老祖宗，也是没有问题。”杜翠皱了皱眉头，这几天就这一个烦心事。
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有这样的心思，有一个除外。
楚州拍着大胸脯说道：“既然没问题，那只能说明我们运气好，上天也眷顾云山宗啊。”
听他这么说，虽然不赞成，但其他几位长老都被他逗笑了。
还来打趣道：“老楚，你不会是把你新收的弟子的武侠话本偷来看了吧，还上天眷顾。”
“呃，这个……”仿佛被抓住了“小尾巴”，毕竟他这个年纪和身份还信这个，确实有些奇怪。
楚州神色有些尴尬，引得其他几位长老大笑不已。
今天已经第五天了，该上场的都上场了，除了……
观演台上，一部分人从昨天开始目光就开始瞟向嫡传专属的包间。地碑、天碑的高手强者除了没露底，该展示的都展示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看看嫡传究竟是怎么个嫡传。
就在大赛快要提不起观演台上弟子的兴趣的时候，一道金边黑袍的弟子在一瞬间就提起来所有人的兴趣，因为这个内门就是现在天碑上的第一，姜无维。
虽然没有像封墨那样的传闻和小道消息，但是姜无维确实是现在的天碑第一，而且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落在擂台中心，抬起头，目光直至嫡传专属包间，开口道：“虽然很觉得自不量力，但姜某还是想试试。”
天碑第一挑战嫡传弟子，这可是百年未有之事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张洞维从痴呆转为了懵逼，看向君尚，问道：“怎，怎么了吗？”
眼前的张洞维和擂台上神威大显的一人一妖同是内门，君尚怎么就感觉眼前这个像是靠十年资历混上来的呢。
万众瞩目的灵兽争夺战，不仅吸引了所有弟子的目光，就连长老们都会留意一二。
“看来雷业近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啊，砸光了所有的功绩，雷神决也修到了新的阶段。”
“嗯，雷电淬体使他不必急于修成雷神躯，反而去追求速度，也不负众望练出了雷光翼。青峰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啊。”
“师叔过奖了，都是雷业那孩子自己的功劳。”
“青峰你就不必过谦了，不说雷业，明目的成果也是出人意料的，不还是要归功于你的指导吗？”
“对啊，当初让你担任杂灵峰的长老认为是委屈你，现在看来……”
“老楚。”一直没开口的杜翠打断了楚州的话，说道：“等会儿你下去收场。”
“呃，为什么是我？”
“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生性脾气暴躁的楚州一听到这么冲的话，暴脾气就上来了，好在他旁边的还来拉住了他，给他使了个眼神。
原来杜翠已经收起了以往的好脸色。楚州看到后，虽说不知道老伙计又是因为什么生气，但还是少惹他为妙，最后只得老老实实回了一句“哦”，然后身形消失了，隐匿在演武场的上空，随时准备拉住擂台上收不住手的一人一妖。
楚州走了过后，原本交谈的氛围也变得沉默了。
“委屈你了。”良久，杜翠才吐出一句略显沉重的话。
还来、严木旦对视了一眼，保持沉默。对于李青峰，杜翠表现的异常的奇怪，虽说宗主之位没落在他的头上，早些年的经历也不太好，可你身为师叔表现的也太……在意了吧。
“没什么，都是青峰应该做的。”李青峰倒是表现得很随意，一如往常。
很早以前，楚州神经大条的猜测李青峰会不会是杜翠的私生子，不然他为什么对李青峰这么在意。还别说，反复琢磨后，还真有些许味道可以品。最后这种说法传到了杜翠的耳朵里，他到没有表现的有多生气，只是当着其他几位长老的面，验证了他和李青峰没有任何关系。虽然这堵住了好奇的嘴，但也引诱着好奇的心探索事实的真相。
这件事过去很久之后，对于杜翠和李青峰关系的猜测也就不了了之了，当事的两人一直很平静，而且除了提到李青峰没有当上宗主和早年的经历杜翠的情绪和行为很过激之外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关心。这就使得整个事件更加云里雾里了，让人头晕，以至于现在没多少人关心这件事了。
擂台上的对决已经接近尾声了。不论是雷业还是明目，都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为了胜负打出一拳了。
负责拦住擂台上的一人一妖的楚州早已现身，现在已经准备收场了。
左手右手各提着一个，看着这两个小辈，楚州心中暗道：“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下死手啊。不过，可能这就是老祖宗说的那样吧。云山宗未来可期啊。”
抬起头环视一周，没有用灵力，光是楚州的大嗓门就已经够传遍整个观演台了。楚州说道：“因为雷业和明目以无可战之力，所以长老商讨决定重新开始擂台赛，一切从头开始。”楚州神色一肃，这次用上了灵力，清晰的同时震颤心灵。他说道：“结果固然重要，但过程更值得享受。”
说完后，楚州就带着雷业和明目消失了，只留下寂静了一会儿就嘈杂起来的观演台。
一切从头开始？那不就是说外门弟子还有机会！
刚好，雷业爽了，那我也不能落后啊！
享受过程？
外、内、嫡传三个等级的弟子各有不同的想法，包括君尚在内。
张洞维在发呆，莫无殇在计算着修炼到能打败雷业需要多少时间。
一切从头开始确实让不少弟子重新燃起了希望，毕竟刚才上场的外门弟子太少了，虽然内门也才上了两个，可对于外、内门的弟子占比来说，内门弟子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上场的内门可是天碑上的名人，一下子就将大赛的氛围拉倒了高潮，现在回想一下，确实有些突然。
过渡得太大了。
犹如默契一般，两个平平无奇、毫无名气的外门弟子登上了擂台，互相自我介绍了之后就开始了比试。
观演台上的没有意见，地碑上的外门没有，内门也没有。
包间内的嫡传也没有。
虽然很奇怪，但一切又都是这么自然。
因为入门时间不长，会的也不多，毕竟就是个普通弟子，所以擂台上两人很快分出了胜负。
不精彩，但观演台上发出了不小的掌声。
根据规矩，胜者守擂。车轮战的消耗是最大的。
但新上场的弟子却说了一句“你先恢复。”
放弃了最大的优势。
后面的比赛也同样是如此。
外、内都没有意见。
君尚感觉很奇怪，可当他看到旁边回过神的张洞维眼神平静的看着灵幕，好似就应该如此，习以为常，君尚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君尚看向莫无殇，发现他也是同样的神色。
“管他呢，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灵麒这时候说道。
挺好的……
揉了揉眉心，君尚舒了一口气。
这或许就是云山宗即使衰落了也依旧是白金域排名二十三的宗门的原因吧。
君尚目光重新回到灵幕上，手肘不由自主的放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掌握拳撑住下巴，眼神有些迷离。好像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好像也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擂台上的比试一直在进行，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演武场上空的阵法不知何时发动了，不过不是鼎炉峰和螭火峰发生了爆炸。阵法不只有防御的作用，为了预防有像今天的这样的大型比赛，阵法也有吸收储存阳光的作用，只要需要，不论是阴天还是晚上都可以享受到平时的太阳光，而且可以随控制阵法者的心意随意调节强度，可以像正午的烈阳，也可以像清晨和傍晚的朝阳和夕阳。现在演武场外缓缓变暗，而观演台和擂台上却光亮不减，丝毫不影响比赛的进行。
这场大赛预计的时间原本是三天，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估计是因为雷业和明目的“标杆”作用，原本许多只是来看看热闹的弟子也忍不住上台露两手，导致大赛的时间拉长到了第五天。
君尚已经开始厌烦了，这大赛到了后面越来越无聊。本来是抱着“挑小弟”的心思来的，这看了五天了，除了第一天看到的裴泫，这后面实在是抬不起兴趣。如果只是要个跑腿的那倒是不缺。
长老倒是不觉得烦，毕竟这都是云山宗的未来啊。比赛越是激烈、越是长久，那当然是更好了。
杜翠早已变回了那张笑脸，而且这几天笑意愈浓。他笑道：“差不多了，性格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严木旦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多亏了这两只灵兽。”
杜翠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看向严木旦，说道：“还没有查出这两只灵兽的来历吗？”
“没有。”严木旦摇了摇头，说道：“派了一些弟子去探查，可都是一无所获。”
“我检查了一下，两只灵兽都没问题，还请示了老祖宗，也是没有问题。”杜翠皱了皱眉头，这几天就这一个烦心事。
其他几位长老也都有这样的心思，有一个除外。
楚州拍着大胸脯说道：“既然没问题，那只能说明我们运气好，上天也眷顾云山宗啊。”
听他这么说，虽然不赞成，但其他几位长老都被他逗笑了。
还来打趣道：“老楚，你不会是把你新收的弟子的武侠话本偷来看了吧，还上天眷顾。”
“呃，这个……”仿佛被抓住了“小尾巴”，毕竟他这个年纪和身份还信这个，确实有些奇怪。
楚州神色有些尴尬，引得其他几位长老大笑不已。
今天已经第五天了，该上场的都上场了，除了……
观演台上，一部分人从昨天开始目光就开始瞟向嫡传专属的包间。地碑、天碑的高手强者除了没露底，该展示的都展示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看看嫡传究竟是怎么个嫡传。
就在大赛快要提不起观演台上弟子的兴趣的时候，一道金边黑袍的弟子在一瞬间就提起来所有人的兴趣，因为这个内门就是现在天碑上的第一，姜无维。
虽然没有像封墨那样的传闻和小道消息，但是姜无维确实是现在的天碑第一，而且待了有一段时间了。
落在擂台中心，抬起头，目光直至嫡传专属包间，开口道：“虽然很觉得自不量力，但姜某还是想试试。”
天碑第一挑战嫡传弟子，这可是百年未有之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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