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功劳
被人坑了的感觉很不好！
慕容正在月色中疾驰了一夜，跑出百十里地，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在一片树林中终于见到了赵公子，不，云中燕！
此时的云中燕已经不再世采芳楼前那个翩翩白衣公子，而是一身玄青色长衣，衣上绣着松鹤祥云，不管是材质还是做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坐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冲慕容正发笑。那匹火红色的骏马在一旁的地上悠闲的吃着草。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天了”云中燕坐立起来：“这天都亮了！”
慕容正下了马，轻轻拍拍马的脖子，那匹马路上你是疲劳之极，便慢慢走到一旁的地上休憩。
“你怎么走这么快？”慕容正将剑拎在手中，这个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我的马快！”云中燕指了指一旁的吃草的马：“我还找了个机会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专门在这等你，够意思吧！”
“你还有时间换衣服？”
“那把刀用着不顺手，身上沾了些血，不换掉怎么成？”
慕容正不打算和他废话了，左手将剑提起来，右手握住剑，利剑出鞘，剑发长鸣，脚尖在地上一点便贴着地面掠过，剑尖直指云中燕而去。
云中燕侧身闪过次过来的长剑，手在石头上一按抬腿便踢向慕容正。慕容正伸出手掌挡住踢过来的腿，借力卸去了前冲的劲势，手中长剑向下一劈，却不料云中燕已经跳到一边去，剑尖划过石头，激起一串火星。
“不是吧，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云中燕而且自己衣服的下摆，上面有一道口子：“我这刚买的衣服，挺贵的！”
慕容正脚在石头上一蹬，借力贴地而行，旋身一转，长剑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席卷着地上的树叶和灰尘，迸发出强烈的威压。云中燕向后一仰，脚跟一点，向后掠去，右手在衣下一捞，掏出几件事物掏出几件暗器，手腕抖动便朝慕容正打去，慕容正手中长剑周转，几声金铁交鸣，将扔过来的暗器尽数打落。而云中燕此时却添着地面从马腹下钻过，手拉着鞍肩，向上一跃就轻巧的站在马背上。
慕容正往地上一看，云中燕扔过来的暗器竟然是几块散碎银子：“偷来的银子这么不心疼？”
“被人捡了去才好！”云中燕站在马上，尽管那匹马晃动身体，却站得稳稳当当：“别打了吧。”
“为什么坑我？”慕容正问道：“你我素不相识，你杀了赵成贤和张德却为何诬陷于我！”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这可是送一份大功劳给你！”
“巧言令色！”慕容正用剑指着云中燕：“杀人算什么大功劳？”
“那得看是对什么人了！”云中燕笑道：“现在可不是咱俩打架的时候，咱们杀了陈友谅的人……”
“你杀的！”
“不管谁杀的，现在如果不跑，一会儿被人追上了可就难办了！”
慕容正又道：“那份名单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认识我？”
云中燕一笑，分开双腿骑到马上，伸手拍了拍挂在马鞍旁边的兵器：“慕容世兄，十年未见不会忘了小弟吧！”
慕容正一愣，世兄？再一看那马上挂着的兵器，黑色剑鞘上浮动白色纹路，剑柄处的黑色流苏和两枚银铃很是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忽然，慕容正想起来了。十年前在天门山，燕冲天用的就是这把刀！
听师兄沈剑安说过，这把刀名叫惊鸿，是铸剑名匠柳江青的杰作，燕冲天用这把刀打败无数对手，从此天刀之名，威震江湖，现如今，这把刀在云中燕手中，那么云中燕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他就是十年前在天门山见过那个少年，燕冲天唯一的徒弟，上官云！
“是你？”
“是我！”
上官云笑的很开心：“十年过去了，你的轻功还是不如我呀！”
慕容正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便收了剑入鞘：“轻功不是我的长处，说说吧，名单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道：“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吧，去你家吃个饭，不介意吧？”
慕容正骑上马：“走吧！”
二人的显得并不是很着急，所以路上慢慢走着。
“确实有这么一份名单！”上官云掏出一封信递给慕容正：“前一个月的时候，我去大都找点东西……”
“是偷吧！”
“元帝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拿他一点东西怎么能叫偷呢？”上官云笑了出来：“再说了，他那宝库里边东西还多的很，丢上这么几件他根本发现不了！”
“你去了几次？”慕容正很惊讶：“去皇宫里面偷东西，还不止一次？”
“去过几次，前几次都没被人发现。”上官云神色有些凝重：“这一次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然后我也被发现了。”
慕容正问道：“什么秘密？”
上官云示意慕容正，就是手中这封信：“有人将这封信上交给元帝，当时元帝正在睡觉，这封信就放在了他的桌案上，我拿这封信的时候，被一个太监发现了，那太监武功高，我不打算和他缠斗，便先跑了出来！”
慕容正道：“这个名单的内容你看了吗？”
“不感兴趣！”上官云道：“出来之后刚路过洛阳，就听到你家出的事儿，于是就跑到你家，给你留了个信儿！”
“你知道我要下山？”
“不知道。”上官云笑道：“只是试一试而已，我都出师两年了，就想知道你怎么还没下山。”
慕容正也笑了：“燕前辈武功绝世，这才几年功夫，他的本事你就学完了？”
“想学就得跟着他到阴曹地府啊”上官云感叹：“那老鬼已经死了两年了！”
慕容正一惊：“燕前辈死了？”
“对呀！”上官云脸上没有一点悲伤的神色，仿佛死的人跟自己并没有关系：“沉珂旧伤。怎么你师傅没跟你说过？”
慕容正摇摇头：“确实没有。”
“看来这两个老不死的商量好的！那老鬼死之前也和我说过，暂时不要向任何人说起他的死讯，必须是天门山之后十年才能说。”
慕容正对上官云说自己师傅是老不死的很不开心，想到上官云这人嘴巴一直是这样，也就没再说什么。
“为什么是十年？”
“你师傅断定我师傅活不过十年，我师傅就不想让你师傅知道他是哪一年死的！”
“燕大侠真是……高风亮节呀”
上官云撇撇嘴：“想骂人就直说呀，拐弯抹角的。”
“那昨天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呢？”慕容正开始转移话题：“这两个人和名单有关吗？”
“没什么关系！”上官云道：“赵成贤杀良冒功，张德也是恶贯满盈，杀他们两个只不过是顺道的事，不过他们俩的人头对你来说确实是个大功劳！”
“我又不认识他们！”
上官云道：“赵成贤是南阳守备，张德是南阳知府，这两个人都是陈友谅倚重的人，一旦这两个人死了，南阳这边就很容易被李思齐进攻，你想一想陈友谅会怎么做？”
慕容正道：“陈友谅现在正在打仗，你杀了他们两个，是想让他后院起火，就此罢兵？”
“差不多吧！”上官云道：“陈友谅罢了兵，对谁有利呀？”
“朱元璋？”
“对，就是他！”上官云笑道：“这个朱元璋不简单呀。我师傅活着的时候说这个朱元璋能成大气候，没想到在短短几年之间竟然发展成这个规模！”
慕容正道：“我也听说过这个朱元璋，听说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和其他红巾军多有不同。”
“你说对于朱元璋来说，这两个人头是不是个大功劳？”
慕容正点点头，没有否认：“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个功劳卖给朱元璋！”
“差不多吧！”
慕容正打开信封，粗略的浏览了一番：“这封信是察罕帖木儿写给元朝皇帝的，确实有两个红巾叛徒，暗中投靠了察罕帖木儿，准备在益都里应外合杀了刘福通。”
“这封信你打算怎么处理？”
慕容正沉思片刻：“这封信是个烫手山芋，不能落在我的手上，但也不能落在任何人手里。但我还是比较倾向帮一下刘福通！”
“就因为他是红巾？”
“如果刘福通死了，江东黄河一带，肯定又会陷入战火连天！”
上官云长叹：“唉，我就没有你这种悲天悯人的心境啊。”
慕容正道：“这不是慈悲。”
转眼临近傍晚，二人骑马回到慕容山庄。山庄门口早已有人等候，一边还是那个蒙古将军，另一边依然是刘玮。
“名单呢？”刘玮直接问。
“这里是慕容山庄，我不能把名单在这里交给你们。”慕容正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名单中的一些内容，但每人只能问一个问题。这很公平！”
刘玮怒道：“我要的是名单！”
“那你可以不用提问。”慕容正道：“选一下吧！”
蒙古将军道：“少庄主可否告诉本将军，这封信从大都皇宫中出来之前，陛下可曾看过？”
上官云道：“没人看过！”
“你又是谁，看没看过你又怎么知道？”
“没人看过就是没人看过，爱信不信”上官云眯着眼睛盯着那个蒙古将军：“信上的内容你不想让皇帝知道，看来你不是大都那边的人呀！”
蒙古将军脸色一变：“小伙子，小心祸从口出！”
上官云手轻轻的放在刀柄处，依旧眯着眼睛盯着那个蒙古将军：“如果你想死，可以往前一步！”
蒙古将军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手也放在了弯刀上。
慕容正道：“这封信确实没人看过！”
蒙古将军将手放开，向慕容正拱手：“告辞！”说完便带着手下尽数离开。
刘玮道：“我想知道叛徒的名字！”
慕容正没有和他说话，而是直接将信给了他。
刘玮愣了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信上就是你要的答案！”
慕容正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和上官云一道进了山庄内。他想问的问题也就是信上的答案，所以将信给他结果是一样的。
刘玮展开信看了看，面色突然一变，连忙招呼手下即刻离开。
至于刘福通的命能不能救下来，就得看刘玮跑的快不快了。
慕容正在月色中疾驰了一夜，跑出百十里地，到了天光大亮的时候，在一片树林中终于见到了赵公子，不，云中燕！
此时的云中燕已经不再世采芳楼前那个翩翩白衣公子，而是一身玄青色长衣，衣上绣着松鹤祥云，不管是材质还是做工，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坐在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冲慕容正发笑。那匹火红色的骏马在一旁的地上悠闲的吃着草。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半天了”云中燕坐立起来：“这天都亮了！”
慕容正下了马，轻轻拍拍马的脖子，那匹马路上你是疲劳之极，便慢慢走到一旁的地上休憩。
“你怎么走这么快？”慕容正将剑拎在手中，这个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我的马快！”云中燕指了指一旁的吃草的马：“我还找了个机会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专门在这等你，够意思吧！”
“你还有时间换衣服？”
“那把刀用着不顺手，身上沾了些血，不换掉怎么成？”
慕容正不打算和他废话了，左手将剑提起来，右手握住剑，利剑出鞘，剑发长鸣，脚尖在地上一点便贴着地面掠过，剑尖直指云中燕而去。
云中燕侧身闪过次过来的长剑，手在石头上一按抬腿便踢向慕容正。慕容正伸出手掌挡住踢过来的腿，借力卸去了前冲的劲势，手中长剑向下一劈，却不料云中燕已经跳到一边去，剑尖划过石头，激起一串火星。
“不是吧，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云中燕而且自己衣服的下摆，上面有一道口子：“我这刚买的衣服，挺贵的！”
慕容正脚在石头上一蹬，借力贴地而行，旋身一转，长剑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席卷着地上的树叶和灰尘，迸发出强烈的威压。云中燕向后一仰，脚跟一点，向后掠去，右手在衣下一捞，掏出几件事物掏出几件暗器，手腕抖动便朝慕容正打去，慕容正手中长剑周转，几声金铁交鸣，将扔过来的暗器尽数打落。而云中燕此时却添着地面从马腹下钻过，手拉着鞍肩，向上一跃就轻巧的站在马背上。
慕容正往地上一看，云中燕扔过来的暗器竟然是几块散碎银子：“偷来的银子这么不心疼？”
“被人捡了去才好！”云中燕站在马上，尽管那匹马晃动身体，却站得稳稳当当：“别打了吧。”
“为什么坑我？”慕容正问道：“你我素不相识，你杀了赵成贤和张德却为何诬陷于我！”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这可是送一份大功劳给你！”
“巧言令色！”慕容正用剑指着云中燕：“杀人算什么大功劳？”
“那得看是对什么人了！”云中燕笑道：“现在可不是咱俩打架的时候，咱们杀了陈友谅的人……”
“你杀的！”
“不管谁杀的，现在如果不跑，一会儿被人追上了可就难办了！”
慕容正又道：“那份名单怎么回事？你又为什么认识我？”
云中燕一笑，分开双腿骑到马上，伸手拍了拍挂在马鞍旁边的兵器：“慕容世兄，十年未见不会忘了小弟吧！”
慕容正一愣，世兄？再一看那马上挂着的兵器，黑色剑鞘上浮动白色纹路，剑柄处的黑色流苏和两枚银铃很是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忽然，慕容正想起来了。十年前在天门山，燕冲天用的就是这把刀！
听师兄沈剑安说过，这把刀名叫惊鸿，是铸剑名匠柳江青的杰作，燕冲天用这把刀打败无数对手，从此天刀之名，威震江湖，现如今，这把刀在云中燕手中，那么云中燕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他就是十年前在天门山见过那个少年，燕冲天唯一的徒弟，上官云！
“是你？”
“是我！”
上官云笑的很开心：“十年过去了，你的轻功还是不如我呀！”
慕容正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便收了剑入鞘：“轻功不是我的长处，说说吧，名单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道：“咱们一边走一边说吧，去你家吃个饭，不介意吧？”
慕容正骑上马：“走吧！”
二人的显得并不是很着急，所以路上慢慢走着。
“确实有这么一份名单！”上官云掏出一封信递给慕容正：“前一个月的时候，我去大都找点东西……”
“是偷吧！”
“元帝搜刮了那么多民脂民膏，拿他一点东西怎么能叫偷呢？”上官云笑了出来：“再说了，他那宝库里边东西还多的很，丢上这么几件他根本发现不了！”
“你去了几次？”慕容正很惊讶：“去皇宫里面偷东西，还不止一次？”
“去过几次，前几次都没被人发现。”上官云神色有些凝重：“这一次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然后我也被发现了。”
慕容正问道：“什么秘密？”
上官云示意慕容正，就是手中这封信：“有人将这封信上交给元帝，当时元帝正在睡觉，这封信就放在了他的桌案上，我拿这封信的时候，被一个太监发现了，那太监武功高，我不打算和他缠斗，便先跑了出来！”
慕容正道：“这个名单的内容你看了吗？”
“不感兴趣！”上官云道：“出来之后刚路过洛阳，就听到你家出的事儿，于是就跑到你家，给你留了个信儿！”
“你知道我要下山？”
“不知道。”上官云笑道：“只是试一试而已，我都出师两年了，就想知道你怎么还没下山。”
慕容正也笑了：“燕前辈武功绝世，这才几年功夫，他的本事你就学完了？”
“想学就得跟着他到阴曹地府啊”上官云感叹：“那老鬼已经死了两年了！”
慕容正一惊：“燕前辈死了？”
“对呀！”上官云脸上没有一点悲伤的神色，仿佛死的人跟自己并没有关系：“沉珂旧伤。怎么你师傅没跟你说过？”
慕容正摇摇头：“确实没有。”
“看来这两个老不死的商量好的！那老鬼死之前也和我说过，暂时不要向任何人说起他的死讯，必须是天门山之后十年才能说。”
慕容正对上官云说自己师傅是老不死的很不开心，想到上官云这人嘴巴一直是这样，也就没再说什么。
“为什么是十年？”
“你师傅断定我师傅活不过十年，我师傅就不想让你师傅知道他是哪一年死的！”
“燕大侠真是……高风亮节呀”
上官云撇撇嘴：“想骂人就直说呀，拐弯抹角的。”
“那昨天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呢？”慕容正开始转移话题：“这两个人和名单有关吗？”
“没什么关系！”上官云道：“赵成贤杀良冒功，张德也是恶贯满盈，杀他们两个只不过是顺道的事，不过他们俩的人头对你来说确实是个大功劳！”
“我又不认识他们！”
上官云道：“赵成贤是南阳守备，张德是南阳知府，这两个人都是陈友谅倚重的人，一旦这两个人死了，南阳这边就很容易被李思齐进攻，你想一想陈友谅会怎么做？”
慕容正道：“陈友谅现在正在打仗，你杀了他们两个，是想让他后院起火，就此罢兵？”
“差不多吧！”上官云道：“陈友谅罢了兵，对谁有利呀？”
“朱元璋？”
“对，就是他！”上官云笑道：“这个朱元璋不简单呀。我师傅活着的时候说这个朱元璋能成大气候，没想到在短短几年之间竟然发展成这个规模！”
慕容正道：“我也听说过这个朱元璋，听说他的军队纪律严明，和其他红巾军多有不同。”
“你说对于朱元璋来说，这两个人头是不是个大功劳？”
慕容正点点头，没有否认：“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这个功劳卖给朱元璋！”
“差不多吧！”
慕容正打开信封，粗略的浏览了一番：“这封信是察罕帖木儿写给元朝皇帝的，确实有两个红巾叛徒，暗中投靠了察罕帖木儿，准备在益都里应外合杀了刘福通。”
“这封信你打算怎么处理？”
慕容正沉思片刻：“这封信是个烫手山芋，不能落在我的手上，但也不能落在任何人手里。但我还是比较倾向帮一下刘福通！”
“就因为他是红巾？”
“如果刘福通死了，江东黄河一带，肯定又会陷入战火连天！”
上官云长叹：“唉，我就没有你这种悲天悯人的心境啊。”
慕容正道：“这不是慈悲。”
转眼临近傍晚，二人骑马回到慕容山庄。山庄门口早已有人等候，一边还是那个蒙古将军，另一边依然是刘玮。
“名单呢？”刘玮直接问。
“这里是慕容山庄，我不能把名单在这里交给你们。”慕容正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名单中的一些内容，但每人只能问一个问题。这很公平！”
刘玮怒道：“我要的是名单！”
“那你可以不用提问。”慕容正道：“选一下吧！”
蒙古将军道：“少庄主可否告诉本将军，这封信从大都皇宫中出来之前，陛下可曾看过？”
上官云道：“没人看过！”
“你又是谁，看没看过你又怎么知道？”
“没人看过就是没人看过，爱信不信”上官云眯着眼睛盯着那个蒙古将军：“信上的内容你不想让皇帝知道，看来你不是大都那边的人呀！”
蒙古将军脸色一变：“小伙子，小心祸从口出！”
上官云手轻轻的放在刀柄处，依旧眯着眼睛盯着那个蒙古将军：“如果你想死，可以往前一步！”
蒙古将军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手也放在了弯刀上。
慕容正道：“这封信确实没人看过！”
蒙古将军将手放开，向慕容正拱手：“告辞！”说完便带着手下尽数离开。
刘玮道：“我想知道叛徒的名字！”
慕容正没有和他说话，而是直接将信给了他。
刘玮愣了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信上就是你要的答案！”
慕容正没有再搭理他，而是和上官云一道进了山庄内。他想问的问题也就是信上的答案，所以将信给他结果是一样的。
刘玮展开信看了看，面色突然一变，连忙招呼手下即刻离开。
至于刘福通的命能不能救下来，就得看刘玮跑的快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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