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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做梦?穿越?

    就这样瞎想着,门外传来了声响,听到有人道“吕将军,在下傅仲,是宫里的御医,太师听闻吕将军昨夜兴致大发,饮酒过甚伤了心神,特命下官前来为吕将军诊治”。

    短短的一句话之间,张震大脑飞快的提取其中有用的信息,看来我现在这个身份是个姓吕的将军,至于太师是个什么样的身份地位还没有搞清楚,但是以前电视剧里面也看过,太师一般也是朝廷里面的大官,更何况这个所谓的太师能够轻易的调用宫中的御医前来为自己诊治想必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这些个想法也就是在张震大脑里面飞速的转了一圈,便开口道“进来吧”。

    门吱呀的一声被轻轻的推了开来,进来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张震看见老者的模样还是有一些好感的,在自己生活的城市中,人们看病已经渐渐的习惯了西医治疗,去了医院不管啥病,挂号检查找专家一顿操作,最后开点药回家。这种机械式的看病方式张震还是比较反感的,可是没有办法,现在的中医越来越少,尤其是这种老中医,张震看见了莫名的有种亲切的感觉。

    看到将军坐在床边有些木讷,傅仲道“吕将军请躺下,待老夫给将军诊脉探一探究竟”,张震听了便也没有多想什么就躺了下来。傅仲轻轻将手指搭在张震的脉门上闭着眼睛在品着什么,不久一会儿缓缓睁开双眼道“将军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昨日饮酒过甚伤了肝火,阴虚燥热导致心神不宁,老夫给将军开两剂中草药,每日三次饭后喝一顿,不出三日,将军必然精气十足”。

    张震听罢也没听懂自己身体哪里出了问题,只不过听到要给自己开草药,草药可不好喝,还是有些不喜道“不必不必大可不必,不就是饮了场大酒,何故还要喝药,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这个我还是懂得”。

    是药三分毒在我们日常的生活中常常被人们说起,虽然大家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由来是什么,反正提起药大家好像都会不以为然的这样说着。傅仲听到此话惊愕之余慌乱的跪到了床边拼命磕着头,一边磕头一边道“将军明鉴,将军明鉴啊,下官为将军开药,万万不敢有投毒的意念啊,将军贵为太师的义子,就是借下官一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对将军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

    听了张震说了句是药三分毒,可把傅仲的胆子差点吓破,张震随口的一句话,傅仲以为眼前的这位大将军在说自己给开的药有毒,这也怪不得傅仲,自幼跟自己的父亲学习医术,祖上三代均为宫中御医,为宫中的大人们解决了不知多少疑难杂症,开过的药方更是不计其数,更何况父亲从小教诲,医者不仅仅要有救死扶伤的医术,而且还要有一颗仁者之心,更不可能有害人之心,方可成为一名医者。

    虽然不知道将军为何要这样说,但也来不及多想,只好先下跪解释着什么。张震见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这古代和现代的文化差异还是蛮大的,打了个哈哈,有些尴尬的将傅仲扶了起来道“傅御医,本将军只是想表达一下不想喝草药,只不过是用词不当,惊了傅御医,还请御医莫要怪罪于本将军”。傅仲听闻大将军如此说来,直言不敢不敢,一颗提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经过这么一个小乌龙,傅仲也明白大将军只是不想喝草药,那就换种法子给将军医治。今日奉了太师之命要将吕将军务必要医治好,这要是出了岔子可没法交差。当朝太师权倾朝野,把持着朝政,刚登基的小皇帝名为天子,实为太师的傀儡,每日早朝太师更是携带佩剑落座于天子的龙椅旁,朝会任何事宜都需要太师的授意方可批阅,眼前的这位将军又是太师名下唯一一名义子,这事情要是办不好,恐怕自己家族要受到莫大的牵连。

    于是又鼓了鼓勇气,心有余悸的轻声问到“吕将军,下官自幼跟随父亲学医,家中祖传的针灸之术也是尽得真传,将军如若不弃,下官愿为将军尽心尽力诊治”。

    张震听闻心想“也罢,刚刚整这么一出,看得出来把这老头也吓得不轻,就给这老头一个台阶下吧,再说针灸这玩意好,古人的这些医疗手段还是比较靠谱的,就是不知道和平时去的街边上那些盲人针灸按摩一样不,想必还是古代的更专业一点吧,享受一下正宗的老中医针灸,还是很不错滴”。

    随言道“那就有劳傅御医了”。说罢便褪去上衣,将整个上半身裸露了出来,看着自己胸肌腹肌这么的发达,不由的想到如果现实要有这身材那该多好,也没有再多想些什么就趴在了卧榻之上。傅仲取出银针,手法很熟练的进行了消毒一系列的工作,沉稳的双手将一根根银针刺入张震的后背。

    没过多久,张震后背被扎成了一个刺猬,不过浑身确实轻松了许多,感觉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舒服极了。张震心想还是古代老中医的手法要高明的多,平时路边的按摩店和这个可没法比,又想到了那句名言“这个,就叫做专业”。

    于是开口道“傅御医,你这祖上的手艺还真不错,并且傅御医也是将这门手艺运用到了极致,这满身银针除了让身体感到无比的放松之外,并没有感到任何痛处”。不过随即一想,自己不是说的废话么,人做梦怎么会有痛觉呢。

    傅仲听到将军这样说,洋洋得意道“将军过奖了,先前这些银针只是活络筋脉的,况且将军身强体壮,没有感觉到痛处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接下来几针下官会去除一下将军饮酒所遗留在肝脏内的毒气,银针入皮时可能略微有所疼痛,待到银针稳定入穴后疼痛便可消失,还请将军稍加忍耐”。

    张震正在眯眼享受着这针灸,也没有多说什么随便应了声,便感觉到傅御医用手指轻轻的按揉着身后的某一个穴位,也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傅御医将手中的银针再次沉稳的向穴位刺去。

    如果说之前的手法被大将军所夸赞的话,那么现在傅仲的手法更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了,先前由于心情刚刚平复,又试着讨好将军的态度来挽救给大将军开草药的误会,还是有些许的紧张的。可现在不一样了,明显感受到了大将军的赞许,也能够给太师一个完美的交待,也不奢求太师能够给予多大的犒赏,最起码家族以后在朝廷之上也会有一席之地,不用如履薄冰的行走在这朝堂之上,整个家族在朝廷中也是有用武之地的,不对,准确的是用医之地。

    傅仲这样悻悻的想着,可是感受到一针下去的张震可谓是脑袋瞬间炸开了花。虽然这针也只有微微的痛处,但是张震明显感受到这一针下去,痛处瞬间从后背传到了大脑的中枢神经,整个大脑已经乱成了北京西直门立交桥,错综复杂,一个个破碎的片段在大脑里面交织着,不是说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没有痛觉的吗?可是我分明感觉到了背后银针所带来的痛处。

    如果这不是做梦,那我这又是在哪?我在干什么?于是一个个的词语在自己的大脑里面不停的旋转着,古风的房屋,奴婢、将军、大哥、太师、御医,自从醒来以后全是这些元素,并且仔细想了想,侍女与侍卫看到自己说话以后的反应,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跟自己对话后的反应,很明显,我就是身处这个生活环境,发生的事情还由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反映着一种主观的意念,我要说什么,我该干什么,而并不是我平时做梦梦到我自己在干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以一个第一人称的视角在发生着,感受着自己身体真真切切的高大了许多,看着自己双臂上真实存在的肌肉,种种迹象表明,终于确定下来一个事实,我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