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主人，你看那边。”
机械师顺着鲸雪指的方向望去。
不禁怔在了原地。
魔女见机械师停下了脚步，于是也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看样子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呐！”
不远处的林子上方，一道有丘陵横截面那么粗的巨大烟柱直冲云霄。奔涌的烟尘犹如幕布般遮蔽了附近的天空，数不清的碎屑随着那股黑烟升了上去。透过这片烟雾观望天空，原本的碧蓝都被染灰。
【是发生了森林大火吗】机械师眯起了眼睛。
一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是说…是人为引发的？
见机械师没有行动，魔女提议道:
“既然在意的话，过去确认一下如何？距离也不是很远。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的。”
【哈？难不成你还想亲自过去灭火吗】
机械师奇怪地看着魔女。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果断地拒绝了。
【既然附近有城市，那么自然会派人去管理这事，我们现在直接过去的话，被撞见误认为是纵火犯可就麻烦了，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抵达终点之前，怎么能轻易驻足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魔女看上去非常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魔女想要反驳，但一开口就被机械师的声音打断了。
【既然它没有影响到我们的旅途，我们也没必要去干涉吧——还是说，你是那种喜欢找麻烦的类型吗】
很直白的言辞，被机械师不加任何修饰的说了出来。
同样也是从客观上而言非常正确的决定。以至于挑不出一点毛病。
真是毫不客气。
机械师以为魔女听了这番话就会乖乖听从，事实证明，是机械师想错了。
“说不定那里燃烧着的，是一个村庄啊.”魔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了拳头：“吾辈要过去看看。”
没想到直到刚刚还相处得挺和谐的两人，在这件事情上而爆发了观念性的矛盾。
魔女固执得像个孩子。这是机械师想不到的。
不会吧！这家伙活了上千年还活不明白吗？
听了这句话，机械师脑袋差点被气出个洞来。
受不了了，这家伙…
“汝不想惹麻烦的话就不用跟上来了，方向已经告诉汝了吧，再走一段时间就到特维拉了。吾辈解决完事情之后会过来与汝汇合的。”
听到这里，机械师终于像是忍不住地骂道
【你活了那么久是越活越糊涂了吗？依照这个势头，等你过去火都快烧完了，该死的人早死光了——即便到了那里也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什么】
然而魔女却不为所动。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引发的大火，吾辈都打算去看一下情况——并不是好奇心，而是决心。”
转身，魔女就向着烟雾的旗跑了过去。
这是哪门子的决心啊——在机械师看来只是无端的任性。
忽然，魔女感到身体一轻，像是摆脱了地吸引力一般，双脚悬到了半空。
“欸？”
魔女瞬间失去平衡，被鲸雪横抱了起来。
“这样子会快一点吧，魔女小姐～”！不等魔女应过来，鲸雪就已经在飞速地疾跑了。
【真拿你没办法.在这种方面怎么固执得像个小孩子啊】机械师也跟了过来，脸上挂着一副认栽的表情，无奈地叹道。
魔女没有料到机械师会这么做，甚至都惊愣了半秒
【就有这么意外吗，在你眼中我是到底怎么样的人啊？】
魔女反应了过来，仍然是一副不理解机械师行为的样子:“汝为什么…”
【要是没有人作为向导的话，我会很伤脑筋的，这件事情就当是你欠我的，日后都是要还的】
“噗——”魔女忍不住笑了出声：“汝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爱呐。”
【你倒是不论什么时候那一点也不可爱啊】机械师毫不留情地回击:【虽然不排除自然火灾的可能性，但是我感觉大概率是人为造成的，至少得做好待会儿会见到一片废墟的心理准备吧】
“吾辈可没汝想得那么笨，这点世面还是见过的。”
不过究竟真相如何，只有等到亲眼目睹了才会知道了。
走了一会儿，从视野中已经能够望到不远处的那个被树木围绕的小村子了，不过似乎是遭到了什么灾害一般，远远地望去，房子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大截的焦黑，裸露在空气里，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
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对视一眼后，加速朝着村子的奔跑过去。
没有多久，就到达了那里。
早在三人抵达之前，烟雾就已经散尽了，火烧得很快，灭得也很快，现场只残留下了燃烧后的余烬与废墟。
【真是惨不忍睹的景象呢】银牧。环顾四周残留下来的狼藉，说道【这里还被放了一把火，大概是被强盗土匪之类的人物践踏了一番吧】
一些被烧的只剩下半截的房架，倒塌在路旁。碎裂的砖头瓦片以及还没有燃烧殆尽的茅草、木材连同灰烬散落在地上，火势并没有把村子里的东西烧干净，大部分的房屋甚至还能够依靠着那些已经变得并不牢固的土石墙壁或者木架子勉强矗立。
路边和房子里面早就死去的村民尸体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机械师观察了一番，发现那些几乎都是被利器刺穿身躯或是钝器击打重要部位致死的尸体，僵硬冰冷，还有些许腐烂，毕竟是在森林里，尸体之类东西向来都是烂的比较快的。
【来晚了，这些村民大概是在昨天凌晨的时候遇害的】
“啊，怎么会这样……”看了几眼周遭的惨状，魔女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这是——”
【没错，看来你也意识到了，要说是偶然，未免也太巧了一些】机械师点了点头，走到了一间残破的房屋前宣布道【这并不像是一件单纯的悲剧】
这是村里最大的房屋。相对还保留的比较完整，还剩下了三面的土墙，烧得焦黑斑驳的墙面上布满了被烈火烘烤得开满龟裂的细纹，里面只有简陋的木制桌椅，还没有被大化烧干净，它们核竖八地躺在地上，估计是入侵者们急着想近来掠夺财物撞翻的吧。
【过来把村子大肆破坏一通，做出烧杀抢掠的行径，这样的话应该至少在15人以上，依照常规的思路方式，似乎只能够认定是附近活跃的强盗群体干的】
“吾辈之前倒是从村民那里听说最近有许多像这种小村子派出的车队前往特维拉的路上都被打劫了。”
【这都说的通了，你看、村子里的年轻人尸体未免也太少了，应该是被派去护送车队了】
所以趁着村子里防卫空虚，有人趁机行动，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在下结论之前，还有个十分令我在意的地方，让我断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深蓝的眼晴顿时暗沉了几分，机械师的手指向了地方。
【你看那边的柜子】
顺着机械师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旁边的柜子被全部打开，抽屉也被拉到了最长。当然、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了。
“东西被翻空，家具被砸碎，这样看来也确实像是为了抢夺财物才袭击这个村子啊。”
魔女并没有见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不禁困惑了起来。
到底有哪里值得在意的？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魔女的回答，机械师继续说了下去。
【然而事实上，抢夺财物只是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目的的一个手段罢了——大部分人都会像你这样想、如果只是仅仅通过眼睛观察到的表象来判断事情的话，就会像你一样中了他们预计的误导】
误导？魔女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算机械师这么说，也看不出哪边能够说明这是误导。
既然机械师提出来了，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魔女不相信，只是为了开玩笑地骗一下自己。
“难不成他们真实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杀人？”魔女说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猜测。转头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一具具腐尸。
如果是在千年以前，魔女甚至可以让一堆碎肉与骨头自己站起来向她阐述事情的真相。不过在死灵魔法早已列入禁忌的现今，魔女面对这种情况也显得无能为力。
入侵者对村子里的人所做的恶行无非就是杀戮与掠夺，算上纵火的话还有一个破坏。
简单的可以归为财与命两类。
既然不是为了钱财的话，那也只能够得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性命。
只是想不通，村民到底有什么理由被这么一群人杀？在魔女看来，这群村民善良朴实。也从来没有招惹过什么事情。与外界也很少保持联系。想不到任何理由需要夺取他们的生命。
【你说的没错】
机械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既然入侵者的主要目的不是财物，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他们是为了杀人】
【当杀人成为目的。也就意味着他们对这个村子或是对里面的人怀有深深的仇恨，而且这并不是个体的仇恨——而是多个人的、群体的仇恨。否则的话也找不到这么多人一起做出如此恶行了吧】
【但是受害的并不仅仅是一个村子。你说之前就有了车队被劫掠的先例。难道这个入侵者团体对这么多的村子都怀有仇恨吗？还是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作恶，劫掠只是顺带的事而已】
“汝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结论？”
魔女终于按捺不住她满心的疑惑，问出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意的问题。
“从一开始、汝就没有证明他们不是为了钱财才入侵的吧。”
【啊，你说这个啊】机械师又一次指向了一旁的抽屉【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那只是柜子哦。”魔女不满的说:“里面空空如也，只能说明他们把财物全抢光了。”
【不对哟】
机械师果断的否定了魔女，径直走到了一个被翻空的柜子前，只见抽屉全部被拉到了顶端，里面只剩下了一些不值钱的小物件了。
【这个问题很简单。】
【一般人们总是会把重要的物件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如果那帮人是一群专门劫掠财物的强盗的话，也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说着，机械师用力转动了抽屉的把手，只见这一节抽屉“咔”的一声向上弹了几厘米。
机械师顺着鲸雪指的方向望去。
不禁怔在了原地。
魔女见机械师停下了脚步，于是也向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看样子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呐！”
不远处的林子上方，一道有丘陵横截面那么粗的巨大烟柱直冲云霄。奔涌的烟尘犹如幕布般遮蔽了附近的天空，数不清的碎屑随着那股黑烟升了上去。透过这片烟雾观望天空，原本的碧蓝都被染灰。
【是发生了森林大火吗】机械师眯起了眼睛。
一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还是说…是人为引发的？
见机械师没有行动，魔女提议道:
“既然在意的话，过去确认一下如何？距离也不是很远。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到的。”
【哈？难不成你还想亲自过去灭火吗】
机械师奇怪地看着魔女。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果断地拒绝了。
【既然附近有城市，那么自然会派人去管理这事，我们现在直接过去的话，被撞见误认为是纵火犯可就麻烦了，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抵达终点之前，怎么能轻易驻足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魔女看上去非常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魔女想要反驳，但一开口就被机械师的声音打断了。
【既然它没有影响到我们的旅途，我们也没必要去干涉吧——还是说，你是那种喜欢找麻烦的类型吗】
很直白的言辞，被机械师不加任何修饰的说了出来。
同样也是从客观上而言非常正确的决定。以至于挑不出一点毛病。
真是毫不客气。
机械师以为魔女听了这番话就会乖乖听从，事实证明，是机械师想错了。
“说不定那里燃烧着的，是一个村庄啊.”魔女似乎想到了什么，捏紧了拳头：“吾辈要过去看看。”
没想到直到刚刚还相处得挺和谐的两人，在这件事情上而爆发了观念性的矛盾。
魔女固执得像个孩子。这是机械师想不到的。
不会吧！这家伙活了上千年还活不明白吗？
听了这句话，机械师脑袋差点被气出个洞来。
受不了了，这家伙…
“汝不想惹麻烦的话就不用跟上来了，方向已经告诉汝了吧，再走一段时间就到特维拉了。吾辈解决完事情之后会过来与汝汇合的。”
听到这里，机械师终于像是忍不住地骂道
【你活了那么久是越活越糊涂了吗？依照这个势头，等你过去火都快烧完了，该死的人早死光了——即便到了那里也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什么】
然而魔女却不为所动。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引发的大火，吾辈都打算去看一下情况——并不是好奇心，而是决心。”
转身，魔女就向着烟雾的旗跑了过去。
这是哪门子的决心啊——在机械师看来只是无端的任性。
忽然，魔女感到身体一轻，像是摆脱了地吸引力一般，双脚悬到了半空。
“欸？”
魔女瞬间失去平衡，被鲸雪横抱了起来。
“这样子会快一点吧，魔女小姐～”！不等魔女应过来，鲸雪就已经在飞速地疾跑了。
【真拿你没办法.在这种方面怎么固执得像个小孩子啊】机械师也跟了过来，脸上挂着一副认栽的表情，无奈地叹道。
魔女没有料到机械师会这么做，甚至都惊愣了半秒
【就有这么意外吗，在你眼中我是到底怎么样的人啊？】
魔女反应了过来，仍然是一副不理解机械师行为的样子:“汝为什么…”
【要是没有人作为向导的话，我会很伤脑筋的，这件事情就当是你欠我的，日后都是要还的】
“噗——”魔女忍不住笑了出声：“汝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爱呐。”
【你倒是不论什么时候那一点也不可爱啊】机械师毫不留情地回击:【虽然不排除自然火灾的可能性，但是我感觉大概率是人为造成的，至少得做好待会儿会见到一片废墟的心理准备吧】
“吾辈可没汝想得那么笨，这点世面还是见过的。”
不过究竟真相如何，只有等到亲眼目睹了才会知道了。
走了一会儿，从视野中已经能够望到不远处的那个被树木围绕的小村子了，不过似乎是遭到了什么灾害一般，远远地望去，房子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大截的焦黑，裸露在空气里，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
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对视一眼后，加速朝着村子的奔跑过去。
没有多久，就到达了那里。
早在三人抵达之前，烟雾就已经散尽了，火烧得很快，灭得也很快，现场只残留下了燃烧后的余烬与废墟。
【真是惨不忍睹的景象呢】银牧。环顾四周残留下来的狼藉，说道【这里还被放了一把火，大概是被强盗土匪之类的人物践踏了一番吧】
一些被烧的只剩下半截的房架，倒塌在路旁。碎裂的砖头瓦片以及还没有燃烧殆尽的茅草、木材连同灰烬散落在地上，火势并没有把村子里的东西烧干净，大部分的房屋甚至还能够依靠着那些已经变得并不牢固的土石墙壁或者木架子勉强矗立。
路边和房子里面早就死去的村民尸体散发着难闻的臭味。机械师观察了一番，发现那些几乎都是被利器刺穿身躯或是钝器击打重要部位致死的尸体，僵硬冰冷，还有些许腐烂，毕竟是在森林里，尸体之类东西向来都是烂的比较快的。
【来晚了，这些村民大概是在昨天凌晨的时候遇害的】
“啊，怎么会这样……”看了几眼周遭的惨状，魔女的脸色变得极为阴沉:“这是——”
【没错，看来你也意识到了，要说是偶然，未免也太巧了一些】机械师点了点头，走到了一间残破的房屋前宣布道【这并不像是一件单纯的悲剧】
这是村里最大的房屋。相对还保留的比较完整，还剩下了三面的土墙，烧得焦黑斑驳的墙面上布满了被烈火烘烤得开满龟裂的细纹，里面只有简陋的木制桌椅，还没有被大化烧干净，它们核竖八地躺在地上，估计是入侵者们急着想近来掠夺财物撞翻的吧。
【过来把村子大肆破坏一通，做出烧杀抢掠的行径，这样的话应该至少在15人以上，依照常规的思路方式，似乎只能够认定是附近活跃的强盗群体干的】
“吾辈之前倒是从村民那里听说最近有许多像这种小村子派出的车队前往特维拉的路上都被打劫了。”
【这都说的通了，你看、村子里的年轻人尸体未免也太少了，应该是被派去护送车队了】
所以趁着村子里防卫空虚，有人趁机行动，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不过在下结论之前，还有个十分令我在意的地方，让我断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深蓝的眼晴顿时暗沉了几分，机械师的手指向了地方。
【你看那边的柜子】
顺着机械师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旁边的柜子被全部打开，抽屉也被拉到了最长。当然、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了。
“东西被翻空，家具被砸碎，这样看来也确实像是为了抢夺财物才袭击这个村子啊。”
魔女并没有见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不禁困惑了起来。
到底有哪里值得在意的？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魔女的回答，机械师继续说了下去。
【然而事实上，抢夺财物只是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目的的一个手段罢了——大部分人都会像你这样想、如果只是仅仅通过眼睛观察到的表象来判断事情的话，就会像你一样中了他们预计的误导】
误导？魔女愣了一下，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算机械师这么说，也看不出哪边能够说明这是误导。
既然机械师提出来了，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魔女不相信，只是为了开玩笑地骗一下自己。
“难不成他们真实的目的只是单纯的杀人？”魔女说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猜测。转头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一具具腐尸。
如果是在千年以前，魔女甚至可以让一堆碎肉与骨头自己站起来向她阐述事情的真相。不过在死灵魔法早已列入禁忌的现今，魔女面对这种情况也显得无能为力。
入侵者对村子里的人所做的恶行无非就是杀戮与掠夺，算上纵火的话还有一个破坏。
简单的可以归为财与命两类。
既然不是为了钱财的话，那也只能够得他们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性命。
只是想不通，村民到底有什么理由被这么一群人杀？在魔女看来，这群村民善良朴实。也从来没有招惹过什么事情。与外界也很少保持联系。想不到任何理由需要夺取他们的生命。
【你说的没错】
机械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既然入侵者的主要目的不是财物，那么也就可以理解为他们是为了杀人】
【当杀人成为目的。也就意味着他们对这个村子或是对里面的人怀有深深的仇恨，而且这并不是个体的仇恨——而是多个人的、群体的仇恨。否则的话也找不到这么多人一起做出如此恶行了吧】
【但是受害的并不仅仅是一个村子。你说之前就有了车队被劫掠的先例。难道这个入侵者团体对这么多的村子都怀有仇恨吗？还是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作恶，劫掠只是顺带的事而已】
“汝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结论？”
魔女终于按捺不住她满心的疑惑，问出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意的问题。
“从一开始、汝就没有证明他们不是为了钱财才入侵的吧。”
【啊，你说这个啊】机械师又一次指向了一旁的抽屉【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那只是柜子哦。”魔女不满的说:“里面空空如也，只能说明他们把财物全抢光了。”
【不对哟】
机械师果断的否定了魔女，径直走到了一个被翻空的柜子前，只见抽屉全部被拉到了顶端，里面只剩下了一些不值钱的小物件了。
【这个问题很简单。】
【一般人们总是会把重要的物件藏在一些隐蔽的地方，如果那帮人是一群专门劫掠财物的强盗的话，也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说着，机械师用力转动了抽屉的把手，只见这一节抽屉“咔”的一声向上弹了几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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