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学舞
时间来到第二天中午，按照昨天的打赌，林复然跟陈久樊回家。而蒋飞叶现在多了份关系，需要花费时间与精力去发展，这时间也只能从几人原本聚一块的时间里抽。莫池鱼和李故渊和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学习与生活一如既往地进行。
貌似，这个中午，只剩王枫越无人相伴，只好回家。
但她并不觉得失落，只是对自己的遇见感到些无奈。
……
……
“久樊，真的简单嘛？”
一吃完午饭，陈久樊便开始了教林复然跳舞，对于他说的‘跳舞其实并不难’，林复然可不敢信，不是不信他的评价，而是太信自己的领悟力。
“放心，先教你一个简单的。”
陈久樊把手机链接好了音响，对林复然问道:“你应该看到过关于Seve的鬼步舞视频吧？”
“Seve？”
林复然眯眼回想，迅速想到。
“那个啊，我看到过啊，你要教我跳那个啊？”
“嗯。”
“嘿。”林复然傻笑一声道:“我觉得那个鬼步舞看起来还挺酷的，但是我真的能行嘛？”
“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陈久樊播放Seve，跳起林复然刷到过许多次的鬼步舞。
那看起来魔幻到仿佛没有地面摩擦力的丝滑舞步，让林复然感到自己的腿白长了一样，即使聚精会神地盯着脚步的变化，也看不出来怎么做到的，属于是一点基础也没有。
陈久樊跳完，轻轻松松。
“哈。”林复然强笑着脸:“这对我来说可不简单啊，别说这舞步，就手的动作就够我学半天了。”
陈久樊轻轻一笑，林复然有几斤几两，他自然非常清楚，早已提前准备好了教学的每一步，这舞的灵魂在步，便是要把舞步的难处给她攻克，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说干就干。
一步一步拆解舞步，一字一句说着过程，但林复然显然听得懂，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做出的动作跟她脑子里发送的指令极不符合，与她刚开始打篮球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反反复复半个多小时，才勉强学会了个舞步的样子。
“这就试啊？太快了吧。”
见陈久樊要放着音乐看她跳，林复然一阵紧张，跟着一起还能有个模仿对象，自己一个人就懵了，跟学广播体操是一个道理。
“试试吧。”
陈久樊还是播放了音乐。
没办法，林复然只得硬上，随着音乐非常努力地想跳好。
看着那舞步，陈久樊嘴角有种要上扬的强烈趋势。
忽然，转过了身去。
“怎么了？”林复然停下。
陈久樊背对着她，没有出声。
疑惑的林复然走了过去，只见他在强行憋笑。
瘪嘴娇嗔:“好嘛，你笑我~”
“有吗？”陈久樊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声。
“你有~”
“有吗？”
“你有你就是有，你看你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陈久樊的力气都用来憋笑，但还是受不住林复然的舞步画面冲击，一想到就控制不住。
“我跳得不好嘛？”有些惭愧的林复然委屈地想求安慰。
陈久樊一边憋笑一边看向她:“你想听真话嘛？”
一看就不是好话。
但林复然还是点头，真话好歹也比谎话能催人长进。
“你跳得…”
“嗯？”
“像…企鹅跛了脚。”还没说完气就破着笑了。
这画面感十足的形容，让林复然一时间哭笑不得，下意识地故作委屈埋怨道:“寒寒寒，你说我跳得丑~”
然而陈久樊还是在笑。
“哼~！”林复然娇嗔一声，忽然一把抱了上去。
紧紧搂住，越来越使劲。
但她的力气对陈久樊来说造成不了多少压力，陈久樊还是笑得气息不停颤动，像是被戳到了笑点。
无计可施的林复然急了:“an！你欺负我，你不疼我了是不是？”
这一句让陈久樊忽然缓住了。
崩溃的笑点又重新恢复，收起嗝嗝的笑声，双手合拢，将林复然整个抱在怀里，轻声道歉:“没有，我就是有些失控了，对不起，我不该笑你，我再也不笑了，乖。”
温暖拥抱中，温暖安慰里。
林复然也收起了傲娇的委屈，娇声娇气道:“我就是逗你玩的，我没有生气，你笑，其实我很开心的。”
“那继续吧。”
“emm！不。”
“怎么了？”
感觉到此刻的安宁和轻松，林复然抱紧着不松开，说了口气，回道:“就让我多抱会儿，在学校里，我们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好不容易现在能有点时间和空间。”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了。
自从高三以来，时间与空间基本上都在学校中，在教室里，两人在要保证学业进度的同时，又遇到了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小事，不可畏不倦。那是自回忆里涌出的感觉，一想到这些日子的经过，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漫长，怀疑哪儿跑出来的那么多时间。
“好，多抱会儿。”
陈久樊轻声一句，轻抚她背。
阳光与时光缠绕，在这样安宁的感觉里辗转，勾起眼中一道期待，期待再次这样抱在这里时，已经不用再回到规矩繁多的学校里，奇怪的人，时而盼着时间不要流去，时而又盼着时间快一些到达某个将来。
“久樊。”
“嗯，我在。”
“久樊。”
“嗯，怎么了？”
“久樊。”
“嗯。”
……
不管叫多少次，陈久樊都应，林复然暖心笑了，问道:“你怎么从来都不觉得我烦人啊？”
陈久樊想也不想，反问道:
“难道你想烦别的人不成？”
“emm！”林复然使劲摇头:“我就只烦你，一直烦着你，谁让你叫陈久fán呢，我要长长久久地烦着你。”
一个谐音梗，逗得陈久樊一笑。
看了看时间，不剩很多。
“继续吧，我再重新教。”
林复然一把放开，噘着嘴:“那你可不要再笑我了，打击我的自信。”
抚着她的后脑勺，摸了摸，陈久樊郑重保证:
“好，不笑。”
“嘿。”林复然傻傻笑了。
更为细心的教导下，舞步总算是找到了窍门，有点灵魂了。但接下来的边舞边转身又给林复然难住了，完全衔接不上来。
无奈之下，陈久樊只得上手。
这期间，对于在她腰侧敏感区域的触摸，林复然心跳快得离奇，不过还是强掩着认真。
……
一个中午，教完了一套动作。
剩下的，就是自己多练。
虽然林复然并不确定陈久樊是不是因为想看她跳舞而教她，但多学点东西也不是坏事，而且，打心底也觉得跳舞的女生对异性来说更有魅力，只是她已经不需要这样的魅力。
……
……
从这天起，六人组在学校的交集慢慢变少，在稳固学习的同时，各有各的事情，变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几个女生还是会在课间找时间聊天。
疲惫感，也越来越重。
不仅作业太多，加上每天密度极高的一堂堂课连续不断，以及两个星期来没放过休息时间，在这样的强度中还有许许多多的琐事，难免会让人情绪低落着越发无力。
……
刷题…记忆…思考…纠结…
无能为力…自我怀疑…
…继续
……
开朗如林复然，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困倦得傻掉了，走在路上一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在课桌上眯了一下便不知道是早上还是下午。
但是，即使这样。
那折磨身心的跑操，仍在继续。
终于。
在周六早上，出了意外。
貌似，这个中午，只剩王枫越无人相伴，只好回家。
但她并不觉得失落，只是对自己的遇见感到些无奈。
……
……
“久樊，真的简单嘛？”
一吃完午饭，陈久樊便开始了教林复然跳舞，对于他说的‘跳舞其实并不难’，林复然可不敢信，不是不信他的评价，而是太信自己的领悟力。
“放心，先教你一个简单的。”
陈久樊把手机链接好了音响，对林复然问道:“你应该看到过关于Seve的鬼步舞视频吧？”
“Seve？”
林复然眯眼回想，迅速想到。
“那个啊，我看到过啊，你要教我跳那个啊？”
“嗯。”
“嘿。”林复然傻笑一声道:“我觉得那个鬼步舞看起来还挺酷的，但是我真的能行嘛？”
“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陈久樊播放Seve，跳起林复然刷到过许多次的鬼步舞。
那看起来魔幻到仿佛没有地面摩擦力的丝滑舞步，让林复然感到自己的腿白长了一样，即使聚精会神地盯着脚步的变化，也看不出来怎么做到的，属于是一点基础也没有。
陈久樊跳完，轻轻松松。
“哈。”林复然强笑着脸:“这对我来说可不简单啊，别说这舞步，就手的动作就够我学半天了。”
陈久樊轻轻一笑，林复然有几斤几两，他自然非常清楚，早已提前准备好了教学的每一步，这舞的灵魂在步，便是要把舞步的难处给她攻克，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说干就干。
一步一步拆解舞步，一字一句说着过程，但林复然显然听得懂，但身子却不听使唤，做出的动作跟她脑子里发送的指令极不符合，与她刚开始打篮球时的样子如出一辙。
反反复复半个多小时，才勉强学会了个舞步的样子。
“这就试啊？太快了吧。”
见陈久樊要放着音乐看她跳，林复然一阵紧张，跟着一起还能有个模仿对象，自己一个人就懵了，跟学广播体操是一个道理。
“试试吧。”
陈久樊还是播放了音乐。
没办法，林复然只得硬上，随着音乐非常努力地想跳好。
看着那舞步，陈久樊嘴角有种要上扬的强烈趋势。
忽然，转过了身去。
“怎么了？”林复然停下。
陈久樊背对着她，没有出声。
疑惑的林复然走了过去，只见他在强行憋笑。
瘪嘴娇嗔:“好嘛，你笑我~”
“有吗？”陈久樊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声。
“你有~”
“有吗？”
“你有你就是有，你看你就差没笑出声来了。”
陈久樊的力气都用来憋笑，但还是受不住林复然的舞步画面冲击，一想到就控制不住。
“我跳得不好嘛？”有些惭愧的林复然委屈地想求安慰。
陈久樊一边憋笑一边看向她:“你想听真话嘛？”
一看就不是好话。
但林复然还是点头，真话好歹也比谎话能催人长进。
“你跳得…”
“嗯？”
“像…企鹅跛了脚。”还没说完气就破着笑了。
这画面感十足的形容，让林复然一时间哭笑不得，下意识地故作委屈埋怨道:“寒寒寒，你说我跳得丑~”
然而陈久樊还是在笑。
“哼~！”林复然娇嗔一声，忽然一把抱了上去。
紧紧搂住，越来越使劲。
但她的力气对陈久樊来说造成不了多少压力，陈久樊还是笑得气息不停颤动，像是被戳到了笑点。
无计可施的林复然急了:“an！你欺负我，你不疼我了是不是？”
这一句让陈久樊忽然缓住了。
崩溃的笑点又重新恢复，收起嗝嗝的笑声，双手合拢，将林复然整个抱在怀里，轻声道歉:“没有，我就是有些失控了，对不起，我不该笑你，我再也不笑了，乖。”
温暖拥抱中，温暖安慰里。
林复然也收起了傲娇的委屈，娇声娇气道:“我就是逗你玩的，我没有生气，你笑，其实我很开心的。”
“那继续吧。”
“emm！不。”
“怎么了？”
感觉到此刻的安宁和轻松，林复然抱紧着不松开，说了口气，回道:“就让我多抱会儿，在学校里，我们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好不容易现在能有点时间和空间。”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了。
自从高三以来，时间与空间基本上都在学校中，在教室里，两人在要保证学业进度的同时，又遇到了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小事，不可畏不倦。那是自回忆里涌出的感觉，一想到这些日子的经过，就有种恍如隔世的漫长，怀疑哪儿跑出来的那么多时间。
“好，多抱会儿。”
陈久樊轻声一句，轻抚她背。
阳光与时光缠绕，在这样安宁的感觉里辗转，勾起眼中一道期待，期待再次这样抱在这里时，已经不用再回到规矩繁多的学校里，奇怪的人，时而盼着时间不要流去，时而又盼着时间快一些到达某个将来。
“久樊。”
“嗯，我在。”
“久樊。”
“嗯，怎么了？”
“久樊。”
“嗯。”
……
不管叫多少次，陈久樊都应，林复然暖心笑了，问道:“你怎么从来都不觉得我烦人啊？”
陈久樊想也不想，反问道:
“难道你想烦别的人不成？”
“emm！”林复然使劲摇头:“我就只烦你，一直烦着你，谁让你叫陈久fán呢，我要长长久久地烦着你。”
一个谐音梗，逗得陈久樊一笑。
看了看时间，不剩很多。
“继续吧，我再重新教。”
林复然一把放开，噘着嘴:“那你可不要再笑我了，打击我的自信。”
抚着她的后脑勺，摸了摸，陈久樊郑重保证:
“好，不笑。”
“嘿。”林复然傻傻笑了。
更为细心的教导下，舞步总算是找到了窍门，有点灵魂了。但接下来的边舞边转身又给林复然难住了，完全衔接不上来。
无奈之下，陈久樊只得上手。
这期间，对于在她腰侧敏感区域的触摸，林复然心跳快得离奇，不过还是强掩着认真。
……
一个中午，教完了一套动作。
剩下的，就是自己多练。
虽然林复然并不确定陈久樊是不是因为想看她跳舞而教她，但多学点东西也不是坏事，而且，打心底也觉得跳舞的女生对异性来说更有魅力，只是她已经不需要这样的魅力。
……
……
从这天起，六人组在学校的交集慢慢变少，在稳固学习的同时，各有各的事情，变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几个女生还是会在课间找时间聊天。
疲惫感，也越来越重。
不仅作业太多，加上每天密度极高的一堂堂课连续不断，以及两个星期来没放过休息时间，在这样的强度中还有许许多多的琐事，难免会让人情绪低落着越发无力。
……
刷题…记忆…思考…纠结…
无能为力…自我怀疑…
…继续
……
开朗如林复然，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困倦得傻掉了，走在路上一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在课桌上眯了一下便不知道是早上还是下午。
但是，即使这样。
那折磨身心的跑操，仍在继续。
终于。
在周六早上，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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