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虚惊一场
这天中午，林复然吃完午饭，就迫不及待躺在床上，边休息边跟陈久樊打语音电话。
说起上上周的宋九事件时，林复然仍旧感到心暖，二班的团结性又一次打破了她原本的认知，殊不知她自己在这团结性里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宋九一天比一天正常，晚上也没再听见过什么声音，跟同桌王敏和别的同学的互动也渐渐多了。而林复然脸上的瘀痕也已经消失了，又恢复了原本的好看，可把她高兴坏了。
“久樊，我跟之前一样好看吗？脸不会有变形吧。”
“没有，跟之前一样的。”
“嘻，久樊，我好想你啊。”
“这才放学多久啊？”
“emm！我就是想你嘛。”
“好...”
“嘿，你别挂好不好？”
“好。”
“等我醒了就跟我说话。”
“好。”
“如果我没醒，就大声叫我。”
“好。”
林复然轻声笑了，陈久樊面对她的每一次要求时，都说好，从来不曾拒绝过，满满的被宠溺感。
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
……
生物钟到了，睁眼醒来。
“emmmmm.”伸了个懒腰。
忽然想起跟陈久樊打着电话，赶忙停止放飞自我的哼声。忍不住笑自己傻傻的行为，这么大的哼声，陈久樊肯定听见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久樊，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
等了五秒，没有回声。
“久樊？”
依旧没有回应。
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挂断了。
第一反应不是失落，而是担心。
她知道，陈久樊绝不会没有理由地挂她电话，立刻回拨，但无人回应，担心越来越烈，林复然立刻下床穿鞋，背着书包准备赶去陈久樊家。
冲到大门。
一把拧开。
猛然拉开。
一个箭步。
忽然，又刹住了。
明朗的阳光下，陈久樊静静站在门口靠着树，好看得灿烂，让林复然放下的心泛起一圈圈涟漪。
抬眼看见林复然，陈久樊脸上自然浮现微笑，更是显得阳光灿烂。
“醒了？！”
林复然傻傻笑了，小跑而去。
一步停在陈久樊面前。
“久樊，你怎么来了啊？”
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复然，陈久樊没有回答，而是打开双臂:“抱。”
林复然笑得更厉害了，毫不犹豫地抱了上去，紧紧抱着，竭尽全力地往陈久樊的怀里钻。
“想你了，所以来了。”
“嘿嘻。”
这回答让林复然乐开了花。
陈久樊接着说道:“多抱会儿，去了学校就不能抱了。”
“嗯！”林复然抱得更紧了。
复然妈走过客厅，透过窗户看见两人在外面抱成一团，嘴角上扬，摇了摇头没有打扰。
抱了许久，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终于放开，相伴上学。
一路上，林复然笑容灿烂，因为阳光正好，虽未盛夏，但依旧明朗得让心情愉悦，加上心中欢喜就在一旁，这画面让她觉得太美好。两年多来的经历随着阳光映入眼中，有些梦幻，有些不敢相信那些故事发生过，但故事的男主角就在旁边，那么真实。
‘只差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林复然太期待住进新家的场景。
“复然，你在想什么呢？”见林复然傻笑着心不在焉，陈久樊就知道她思绪又飞远了。
“啊？”
林复然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没…没什么啊，想喝饮料，营养快线。”
言下之意，颇为明显。
“等着，我去买。”陈久樊很自觉地走向旁边的小卖铺。
林复然傻笑着点头。
呆呆看着他进铺、拿饮料、面无表情地付钱、出铺、看见自己时又微笑的过程，区别对待得如此明显，微笑好像基本都只给了自己。
一边走近林复然，一边旋开饮料的盖子，旋松，又轻合上，已经成了固定又自然的动作。
“喝吧。”递给林复然。
林复然开心接过。
……
忽然……
陈久樊猛地跑了出去。
当林复然反应过来时，陈久樊已经跑过了她。
自然转身看去。
只见陈久樊直冲进马路中央，目标非常明显，是一只在马路中央嗅着地面的小狮子狗，灰黑色的毛，而一辆车正疾速驶向狗。
此刻，只有十来米远了。
陈久樊的目的很明显是想把狗救下来，否则狗定然会被轧到。
顷刻间……
林复然心头一紧。
脑子一片空白。
“久樊！！”看着一幕无比惊险的画面正在发生，吓到了，恐惧让吓懵的她本能地喊了一句。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
跟了过去。
……
陈久樊飞速而至狗的旁边。
顺势搂着狗的前腿，余光看见车子距离只有几米，猛一侧身，翻滚着扑向前方地方，借势把狗尽量平行地面扔了出去。
短短两秒钟。
车子从眼前驶过去，刚好没有碰到陈久樊。
在空中与地上翻了三周，陈久樊便停了下来。
并无受伤。
“久樊！”林复然跑来，跪坐在陈久樊面前，慌张地检查，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你没事吧？”吓得手抖身抖声音也发抖。
陈久樊摇头:“我没事。”
随即扶着林复然起来。
车主刹住车后，停在路边，赶忙下车，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见一闪而过的人没事后，松了一大口气，后怕地十分不解地问道:“我说小伙子，一条狗而已啊，你至于这么拼命嘛？”
陈久樊一摇头，说:
“对别人来说它只是一条狗，无足轻重，但对于它的主人来说，它是一个陪伴了自己很久的朋友，举足轻重，倘若看见它受伤，甚至命丧当场，该有多伤心难过。”
林复然忽然生气说道:
“麻烦你以后开车注意点。”
不管是对狗，还是对陈久樊差点受伤，都感到生气。
中年男人苦笑着点头，转身开车走了，速度明显慢了些。
“走吧。”陈久樊拉着林复然小心翼翼地过马路回去。
“久樊，你真没事嘛？”林复然还是感到后怕，放心不下。
陈久樊轻然一笑，安慰道:
“复然，我真的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了，啊。”
林复然拉停了陈久樊。
眼角微垂，囧着脸，问:“虽然狗的命重要，但是绝没有你重要啊，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陈久樊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有些让她看不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笑起嘴角，解释:“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的哪个地方嘛？”
林复然摇了摇头。
“眼睛。”陈久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反映着人的喜怒哀怨，你的眼睛总是充满开朗的光芒，清澈得让世界都干净，阳光得让世界也明亮，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啊，我很确定，“即使你这双眼睛只暗淡了千万分之一烛光，我也能在下一个眨眼后就发现。””
好认真的一番话。
说得林复然忽然不好意思了，也是第一次知道陈久樊最喜欢她的眼睛，那么喜欢她的眼睛。
忍住笑意，又问道:“可是，这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狗出事了，你会作出何种反应？”
一句反问，林复然立刻懂了。
陈久樊喜欢她的双眼，喜欢她眼睛里包含的心中开朗与光芒，一旦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便会受到削弱，甚至不复存在，一直不愿她看见不好的事情和不好的画面，原因就在于此，是为护着她这份开朗与光芒。
眼睛一热，有些想哭。
但又忽然笑起，让那开朗与光芒充满双眼。
因为他喜欢。
“嗯，真好看。”陈久樊毫不保守地夸赞。
“嘻。”林复然灿烂笑着，将心中的光芒发散到最大，忽而间，看见两人刚好在一颗树下，早上刮过大风，落叶遍地都是，一小束一小束的阳光从树冠的缝隙中穿下而至地面，几束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
‘好唯美啊。’
忽然有种冲动涌现。
“久樊，你亲亲我的眼睛吧。”
“啊？”
对林复然忽如其来的建议，陈久樊有些慌了，虽然是亲眼睛，但还是感到紧张，一年多前亲林复然的嘴唇，是经历一次生死才鼓起的勇气，现在虽然也算刚经历一次惊险，但远没有到能鼓起那种勇气的程度。
“好不好嘛？”林复然撒娇。
陈久樊迅速做了心理挣扎，猛一捏手，点了点头，亲一亲眼睛，也并不是太逾矩的事情。
这一点头，让林复然紧张了。
期待了。
迅速看了看周围，陈久樊左转身两步走到树干下的草丛前，将上面的树叶快速扒在一起，双手捧起来，一大把树叶，该有百余来片。
回到林复然面前。
林复然十分疑惑:“久樊，你弄这个干嘛啊？”
看着林复然的脸，陈久樊开朗地笑起，猛一把，将手中捧着的树叶直直往上抛向空中。
林复然顺着抬头望去。
树叶。
在空中散开。
落下。
陈久樊一步上前，低着头，不快也不慢地吻向林复然的左眼。
林复然迎合地闭上了双眼，最后看见的周围的场景，是许许多多缓缓飘落的树叶，两人身在其中，好像时间又慢下来了，感觉所有的事情发生得不那么快，恰到好处的缓慢。
这是陈久樊特地为这一吻临时营造的氛围。
他太懂林复然喜欢氛围感。
……
嘴唇……
落在了左眼上。
两片树叶，飘落头顶。
一片树叶，轻划脸颊。
这一吻……
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就像飘落的树叶一般温柔。
不冷也不热的温度，就像穿下的阳光一样温暖。
林复然只觉得身子一阵酥，手轻拽着衣角慢慢拉扯着，感受到的美好无与伦比的强烈，又深深感觉到了年少与初恋的热烈、灿烂。
这副画面，唯美得令人心醉。
说起上上周的宋九事件时，林复然仍旧感到心暖，二班的团结性又一次打破了她原本的认知，殊不知她自己在这团结性里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宋九一天比一天正常，晚上也没再听见过什么声音，跟同桌王敏和别的同学的互动也渐渐多了。而林复然脸上的瘀痕也已经消失了，又恢复了原本的好看，可把她高兴坏了。
“久樊，我跟之前一样好看吗？脸不会有变形吧。”
“没有，跟之前一样的。”
“嘻，久樊，我好想你啊。”
“这才放学多久啊？”
“emm！我就是想你嘛。”
“好...”
“嘿，你别挂好不好？”
“好。”
“等我醒了就跟我说话。”
“好。”
“如果我没醒，就大声叫我。”
“好。”
林复然轻声笑了，陈久樊面对她的每一次要求时，都说好，从来不曾拒绝过，满满的被宠溺感。
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
……
生物钟到了，睁眼醒来。
“emmmmm.”伸了个懒腰。
忽然想起跟陈久樊打着电话，赶忙停止放飞自我的哼声。忍不住笑自己傻傻的行为，这么大的哼声，陈久樊肯定听见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久樊，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
等了五秒，没有回声。
“久樊？”
依旧没有回应。
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挂断了。
第一反应不是失落，而是担心。
她知道，陈久樊绝不会没有理由地挂她电话，立刻回拨，但无人回应，担心越来越烈，林复然立刻下床穿鞋，背着书包准备赶去陈久樊家。
冲到大门。
一把拧开。
猛然拉开。
一个箭步。
忽然，又刹住了。
明朗的阳光下，陈久樊静静站在门口靠着树，好看得灿烂，让林复然放下的心泛起一圈圈涟漪。
抬眼看见林复然，陈久樊脸上自然浮现微笑，更是显得阳光灿烂。
“醒了？！”
林复然傻傻笑了，小跑而去。
一步停在陈久樊面前。
“久樊，你怎么来了啊？”
看着近在眼前的林复然，陈久樊没有回答，而是打开双臂:“抱。”
林复然笑得更厉害了，毫不犹豫地抱了上去，紧紧抱着，竭尽全力地往陈久樊的怀里钻。
“想你了，所以来了。”
“嘿嘻。”
这回答让林复然乐开了花。
陈久樊接着说道:“多抱会儿，去了学校就不能抱了。”
“嗯！”林复然抱得更紧了。
复然妈走过客厅，透过窗户看见两人在外面抱成一团，嘴角上扬，摇了摇头没有打扰。
抱了许久，时间差不多了。
两人终于放开，相伴上学。
一路上，林复然笑容灿烂，因为阳光正好，虽未盛夏，但依旧明朗得让心情愉悦，加上心中欢喜就在一旁，这画面让她觉得太美好。两年多来的经历随着阳光映入眼中，有些梦幻，有些不敢相信那些故事发生过，但故事的男主角就在旁边，那么真实。
‘只差一个圆满的结局了。’
林复然太期待住进新家的场景。
“复然，你在想什么呢？”见林复然傻笑着心不在焉，陈久樊就知道她思绪又飞远了。
“啊？”
林复然回过神来，连连摇头:
“没…没什么啊，想喝饮料，营养快线。”
言下之意，颇为明显。
“等着，我去买。”陈久樊很自觉地走向旁边的小卖铺。
林复然傻笑着点头。
呆呆看着他进铺、拿饮料、面无表情地付钱、出铺、看见自己时又微笑的过程，区别对待得如此明显，微笑好像基本都只给了自己。
一边走近林复然，一边旋开饮料的盖子，旋松，又轻合上，已经成了固定又自然的动作。
“喝吧。”递给林复然。
林复然开心接过。
……
忽然……
陈久樊猛地跑了出去。
当林复然反应过来时，陈久樊已经跑过了她。
自然转身看去。
只见陈久樊直冲进马路中央，目标非常明显，是一只在马路中央嗅着地面的小狮子狗，灰黑色的毛，而一辆车正疾速驶向狗。
此刻，只有十来米远了。
陈久樊的目的很明显是想把狗救下来，否则狗定然会被轧到。
顷刻间……
林复然心头一紧。
脑子一片空白。
“久樊！！”看着一幕无比惊险的画面正在发生，吓到了，恐惧让吓懵的她本能地喊了一句。
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倾。
跟了过去。
……
陈久樊飞速而至狗的旁边。
顺势搂着狗的前腿，余光看见车子距离只有几米，猛一侧身，翻滚着扑向前方地方，借势把狗尽量平行地面扔了出去。
短短两秒钟。
车子从眼前驶过去，刚好没有碰到陈久樊。
在空中与地上翻了三周，陈久樊便停了下来。
并无受伤。
“久樊！”林复然跑来，跪坐在陈久樊面前，慌张地检查，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你没事吧？”吓得手抖身抖声音也发抖。
陈久樊摇头:“我没事。”
随即扶着林复然起来。
车主刹住车后，停在路边，赶忙下车，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见一闪而过的人没事后，松了一大口气，后怕地十分不解地问道:“我说小伙子，一条狗而已啊，你至于这么拼命嘛？”
陈久樊一摇头，说:
“对别人来说它只是一条狗，无足轻重，但对于它的主人来说，它是一个陪伴了自己很久的朋友，举足轻重，倘若看见它受伤，甚至命丧当场，该有多伤心难过。”
林复然忽然生气说道:
“麻烦你以后开车注意点。”
不管是对狗，还是对陈久樊差点受伤，都感到生气。
中年男人苦笑着点头，转身开车走了，速度明显慢了些。
“走吧。”陈久樊拉着林复然小心翼翼地过马路回去。
“久樊，你真没事嘛？”林复然还是感到后怕，放心不下。
陈久樊轻然一笑，安慰道:
“复然，我真的没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了，啊。”
林复然拉停了陈久樊。
眼角微垂，囧着脸，问:“虽然狗的命重要，但是绝没有你重要啊，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
陈久樊看着她的眼睛，表情有些让她看不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笑起嘴角，解释:“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你的哪个地方嘛？”
林复然摇了摇头。
“眼睛。”陈久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反映着人的喜怒哀怨，你的眼睛总是充满开朗的光芒，清澈得让世界都干净，阳光得让世界也明亮，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啊，我很确定，“即使你这双眼睛只暗淡了千万分之一烛光，我也能在下一个眨眼后就发现。””
好认真的一番话。
说得林复然忽然不好意思了，也是第一次知道陈久樊最喜欢她的眼睛，那么喜欢她的眼睛。
忍住笑意，又问道:“可是，这跟我问的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狗出事了，你会作出何种反应？”
一句反问，林复然立刻懂了。
陈久樊喜欢她的双眼，喜欢她眼睛里包含的心中开朗与光芒，一旦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便会受到削弱，甚至不复存在，一直不愿她看见不好的事情和不好的画面，原因就在于此，是为护着她这份开朗与光芒。
眼睛一热，有些想哭。
但又忽然笑起，让那开朗与光芒充满双眼。
因为他喜欢。
“嗯，真好看。”陈久樊毫不保守地夸赞。
“嘻。”林复然灿烂笑着，将心中的光芒发散到最大，忽而间，看见两人刚好在一颗树下，早上刮过大风，落叶遍地都是，一小束一小束的阳光从树冠的缝隙中穿下而至地面，几束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
‘好唯美啊。’
忽然有种冲动涌现。
“久樊，你亲亲我的眼睛吧。”
“啊？”
对林复然忽如其来的建议，陈久樊有些慌了，虽然是亲眼睛，但还是感到紧张，一年多前亲林复然的嘴唇，是经历一次生死才鼓起的勇气，现在虽然也算刚经历一次惊险，但远没有到能鼓起那种勇气的程度。
“好不好嘛？”林复然撒娇。
陈久樊迅速做了心理挣扎，猛一捏手，点了点头，亲一亲眼睛，也并不是太逾矩的事情。
这一点头，让林复然紧张了。
期待了。
迅速看了看周围，陈久樊左转身两步走到树干下的草丛前，将上面的树叶快速扒在一起，双手捧起来，一大把树叶，该有百余来片。
回到林复然面前。
林复然十分疑惑:“久樊，你弄这个干嘛啊？”
看着林复然的脸，陈久樊开朗地笑起，猛一把，将手中捧着的树叶直直往上抛向空中。
林复然顺着抬头望去。
树叶。
在空中散开。
落下。
陈久樊一步上前，低着头，不快也不慢地吻向林复然的左眼。
林复然迎合地闭上了双眼，最后看见的周围的场景，是许许多多缓缓飘落的树叶，两人身在其中，好像时间又慢下来了，感觉所有的事情发生得不那么快，恰到好处的缓慢。
这是陈久樊特地为这一吻临时营造的氛围。
他太懂林复然喜欢氛围感。
……
嘴唇……
落在了左眼上。
两片树叶，飘落头顶。
一片树叶，轻划脸颊。
这一吻……
不快也不慢的速度，就像飘落的树叶一般温柔。
不冷也不热的温度，就像穿下的阳光一样温暖。
林复然只觉得身子一阵酥，手轻拽着衣角慢慢拉扯着，感受到的美好无与伦比的强烈，又深深感觉到了年少与初恋的热烈、灿烂。
这副画面，唯美得令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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