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花车巡游
吃完了饭、喝完了茶，天也黑透了。
“李师兄，走吧。”白灵淼戴上帽子、围好围巾，李火旺去结清饭钱，就和白灵淼十指紧扣，离开了饭店。
街上已经热闹起来，耍把式的、摆小吃摊的、沿街叫卖的布满了街道，各色商铺也扯开了喉咙叫卖着。
“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啊，胸口碎大石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
“刚出锅的花蜜鸡蛋糕、水晶桂花片、翠玉绿豆糕、玛瑙梅花酥、百果香，上好的糕点，瞧一瞧看一看啊！”
“刚出窖的佳酿，七年的女儿红，路过的客官们尝一尝看一看啊！”
“羊肉串！羊肉串！青丘送来的羊羔子！”
“这位客官，我看你面堂红润，红星高照，头顶有鸳鸯衔桃花，耳旁有喜鹊报喜讯，你近来是将有桃花运啊。这桃花虽佳，可常言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桃花运应不好就会化成桃花劫，若要安然度过，且容老朽给你起上一卦。”
李火旺摆了摆手，起身就走。这算命的双眼明亮，一看就不靠谱。
“淼淼，那儿还有家杂耍的，咱们去看看。”
“好。李师兄，吃桂花片。”白灵淼从手里的食盒里取出一块儿水晶桂花片，递给李火旺。
两人走进围观杂耍的人群，一位赤膊壮汉，身上画满了各种花纹，一手举着一支细细的火把，一手举着一支酒葫芦。在围观众人的叫好声中，他仰脖饮下一大口酒，举过火把，大口一喷，一条火龙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引来李火旺和白灵淼同声叫好。
看了一会儿，两人又被远处的投壶吸引，撒过一把铜钱后就又去投壶行乐。白灵淼和李火旺一点儿也没客气，手头精准，十投十中，赢来二十个精美的玩偶。
“李师兄，那边有卖梅子酒的，咱们快去尝尝。”
“淼淼，我喝不来酒。”李火旺连忙拉住白灵淼。
“怕什么，出来玩哪有不喝酒的，你要喝多了我背你回去。”白灵淼忽然换了副表情，强行拉着李火旺到酒摊前，“店家，打两杯梅子酒。”
店家利索地打了两杯酒，递了过来。白灵淼接过两杯酒，塞给李火旺一杯，眉弯眼笑，俏皮地说：“李师兄，师妹敬你，你不会不喝吧？”
李火旺手里握着手掌大的杯子，足有二两梅子酒。可看着白灵淼一脸兴奋的样子，他也只好一碰酒杯，仰头喝下。
白灵淼拉下围巾，小口嘬饮着梅子酒。露出了真面容的白灵淼，吸引来旁边不少年轻男子的目光。
“嗯，有点儿甜过头了。换一家换一家，我看见那边还有卖果酒的。”白灵淼喝干杯中酒，咂了咂嘴，评价道。
“淼淼，你饶了我吧，我喝酒醉的特别快。”
“不行，你今天必须陪我玩开心了。快点快点，等下要开始游花车了。”
李火旺和白灵淼在城里四处逛着、玩着、看着、吃着、喝着、笑着，肆意感受着人间烟火的美妙。
咻——砰！一支烟花飞上半空，炸开一朵璀璨的火花，宣告着花车游行的开始。
李火旺和白灵淼手里各拿着一把羊肉串，找到了一个视野很好的位置，津津有味儿地看着各种华美闪亮的花车，一辆一辆地驶过。
花车上都装饰着各种灯笼，有些车上还有戏子、舞女、乐队，跟着花车起舞演奏着。
“淼淼你看，那是无相菩萨的像。你还记得四齐恒华山的念慈庵吗？那些胖师太就是信的祂。”
“嗯，我记得。不知道现在念慈庵怎么样了。李师兄，你想去看看吗？咱们回去的时候可以绕路去一趟四齐。”
李火旺摇了摇头，叹道：“人都不在了，没什么必要再去看。看那个花车，那棵树是真的树还是假的？”
“假的吧？你看树上的藤，颜色和树皮差这么多，应该是造花车的人缠上去的。这么大棵树，树根得多大啊，花车肯定塞不下。”
两人就这样不住评点着路过的花车。忽然，街角转过一辆装饰着白灯的花车，车上安放着一朵双生并蒂白莲花，几名白莲教众演奏着丝竹音乐。
“呀，到白莲教的花车了，李师兄你往前站，帮我挡挡。”白灵淼赶忙把手里的羊肉串塞到李火旺手里，拉起围巾遮住脸颊，躲在李火旺身后。
白莲花车慢慢地驶过，逐渐转向街角，消失了。
“淼淼，白莲教的车已经过去了，不用躲了。”
“嗯。”白灵淼从李火旺身后走出来，继续看花车。
又过一会儿，立着红衣季灾的花车驶了过来。李火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供奉自己的花车，花车上坐着演奏乐器的应该就是季灾的信徒了，他们神态各异，服色不同，看上去没有任何共同点。
“也不知道信奉我的都是些什么人。信季灾能信出什么神通？和岁岁一样的幻术神通吗？说起来不知道岁岁在家玩的开不开心。”
“昨晚上她不是说她在家玩的很开心吗，村里小孩子多，孩子们在一块儿玩比跟着咱们大人自在多了。”顿了顿，白灵淼接着说，“而且李师兄，岁岁留在家还有事呢，等她事办完了就来跟咱们一起了。”
李火旺嗯了一声，接着思索季灾的信徒都会是些什么人。
季灾花车逐渐靠近。忽然，车上吹笛子的一人看见了李火旺，惊讶地叫出声来：“玄阳师兄？”
李火旺和白灵淼被这称呼惊了一跳。那人放下笛子，向旁边的同伴说了两句话，就翻过护栏跳下车来。
“玄阳师兄，真的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儿没变！”下车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子，脸上有一块儿骇人的胎记，半张脸黑、半张脸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女子伸手拉上了李火旺的手，激动地双手不住颤抖，连话都带着颤音。
“玄阳师兄，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李初五啊，清风观里药房的李初五啊！”
李火旺恍然大悟。“啊，初五啊，我想起来了。”
白灵淼伸手掰开李初五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握上去，笑着说道：“初五妹妹啊，我记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灵淼啊，咱俩还一起睡过一个铺呢，”说着，白灵淼一指李火旺，带着一点骄傲地说道，“我和李师兄成亲了。”
李初五脸色一红，注意到自己激动下的失态，有些惊讶于柔弱的白灵淼掰自己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白师姐，李师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我有好多话想说呢。”
李火旺心情有些尴尬，自己和娜娜玩的正开心，忽然插进来一个第三者。虽然这个第三者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同学、初中的同桌、曾经的朋友，意外见到故人确实有些开心，但打扰了自己的二人世界总归是有点儿别扭。
“不用了吧，我们还要去那边放烟花呢。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李师兄，走吧。”白灵淼戴上帽子、围好围巾，李火旺去结清饭钱，就和白灵淼十指紧扣，离开了饭店。
街上已经热闹起来，耍把式的、摆小吃摊的、沿街叫卖的布满了街道，各色商铺也扯开了喉咙叫卖着。
“瞧一瞧看一看啊，走过的路过的不要错过啊，胸口碎大石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
“刚出锅的花蜜鸡蛋糕、水晶桂花片、翠玉绿豆糕、玛瑙梅花酥、百果香，上好的糕点，瞧一瞧看一看啊！”
“刚出窖的佳酿，七年的女儿红，路过的客官们尝一尝看一看啊！”
“羊肉串！羊肉串！青丘送来的羊羔子！”
“这位客官，我看你面堂红润，红星高照，头顶有鸳鸯衔桃花，耳旁有喜鹊报喜讯，你近来是将有桃花运啊。这桃花虽佳，可常言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桃花运应不好就会化成桃花劫，若要安然度过，且容老朽给你起上一卦。”
李火旺摆了摆手，起身就走。这算命的双眼明亮，一看就不靠谱。
“淼淼，那儿还有家杂耍的，咱们去看看。”
“好。李师兄，吃桂花片。”白灵淼从手里的食盒里取出一块儿水晶桂花片，递给李火旺。
两人走进围观杂耍的人群，一位赤膊壮汉，身上画满了各种花纹，一手举着一支细细的火把，一手举着一支酒葫芦。在围观众人的叫好声中，他仰脖饮下一大口酒，举过火把，大口一喷，一条火龙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引来李火旺和白灵淼同声叫好。
看了一会儿，两人又被远处的投壶吸引，撒过一把铜钱后就又去投壶行乐。白灵淼和李火旺一点儿也没客气，手头精准，十投十中，赢来二十个精美的玩偶。
“李师兄，那边有卖梅子酒的，咱们快去尝尝。”
“淼淼，我喝不来酒。”李火旺连忙拉住白灵淼。
“怕什么，出来玩哪有不喝酒的，你要喝多了我背你回去。”白灵淼忽然换了副表情，强行拉着李火旺到酒摊前，“店家，打两杯梅子酒。”
店家利索地打了两杯酒，递了过来。白灵淼接过两杯酒，塞给李火旺一杯，眉弯眼笑，俏皮地说：“李师兄，师妹敬你，你不会不喝吧？”
李火旺手里握着手掌大的杯子，足有二两梅子酒。可看着白灵淼一脸兴奋的样子，他也只好一碰酒杯，仰头喝下。
白灵淼拉下围巾，小口嘬饮着梅子酒。露出了真面容的白灵淼，吸引来旁边不少年轻男子的目光。
“嗯，有点儿甜过头了。换一家换一家，我看见那边还有卖果酒的。”白灵淼喝干杯中酒，咂了咂嘴，评价道。
“淼淼，你饶了我吧，我喝酒醉的特别快。”
“不行，你今天必须陪我玩开心了。快点快点，等下要开始游花车了。”
李火旺和白灵淼在城里四处逛着、玩着、看着、吃着、喝着、笑着，肆意感受着人间烟火的美妙。
咻——砰！一支烟花飞上半空，炸开一朵璀璨的火花，宣告着花车游行的开始。
李火旺和白灵淼手里各拿着一把羊肉串，找到了一个视野很好的位置，津津有味儿地看着各种华美闪亮的花车，一辆一辆地驶过。
花车上都装饰着各种灯笼，有些车上还有戏子、舞女、乐队，跟着花车起舞演奏着。
“淼淼你看，那是无相菩萨的像。你还记得四齐恒华山的念慈庵吗？那些胖师太就是信的祂。”
“嗯，我记得。不知道现在念慈庵怎么样了。李师兄，你想去看看吗？咱们回去的时候可以绕路去一趟四齐。”
李火旺摇了摇头，叹道：“人都不在了，没什么必要再去看。看那个花车，那棵树是真的树还是假的？”
“假的吧？你看树上的藤，颜色和树皮差这么多，应该是造花车的人缠上去的。这么大棵树，树根得多大啊，花车肯定塞不下。”
两人就这样不住评点着路过的花车。忽然，街角转过一辆装饰着白灯的花车，车上安放着一朵双生并蒂白莲花，几名白莲教众演奏着丝竹音乐。
“呀，到白莲教的花车了，李师兄你往前站，帮我挡挡。”白灵淼赶忙把手里的羊肉串塞到李火旺手里，拉起围巾遮住脸颊，躲在李火旺身后。
白莲花车慢慢地驶过，逐渐转向街角，消失了。
“淼淼，白莲教的车已经过去了，不用躲了。”
“嗯。”白灵淼从李火旺身后走出来，继续看花车。
又过一会儿，立着红衣季灾的花车驶了过来。李火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供奉自己的花车，花车上坐着演奏乐器的应该就是季灾的信徒了，他们神态各异，服色不同，看上去没有任何共同点。
“也不知道信奉我的都是些什么人。信季灾能信出什么神通？和岁岁一样的幻术神通吗？说起来不知道岁岁在家玩的开不开心。”
“昨晚上她不是说她在家玩的很开心吗，村里小孩子多，孩子们在一块儿玩比跟着咱们大人自在多了。”顿了顿，白灵淼接着说，“而且李师兄，岁岁留在家还有事呢，等她事办完了就来跟咱们一起了。”
李火旺嗯了一声，接着思索季灾的信徒都会是些什么人。
季灾花车逐渐靠近。忽然，车上吹笛子的一人看见了李火旺，惊讶地叫出声来：“玄阳师兄？”
李火旺和白灵淼被这称呼惊了一跳。那人放下笛子，向旁边的同伴说了两句话，就翻过护栏跳下车来。
“玄阳师兄，真的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点儿没变！”下车说话的是一名年轻女子，脸上有一块儿骇人的胎记，半张脸黑、半张脸白，看起来十分怪异。
女子伸手拉上了李火旺的手，激动地双手不住颤抖，连话都带着颤音。
“玄阳师兄，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李初五啊，清风观里药房的李初五啊！”
李火旺恍然大悟。“啊，初五啊，我想起来了。”
白灵淼伸手掰开李初五的手，换成自己的手握上去，笑着说道：“初五妹妹啊，我记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白灵淼啊，咱俩还一起睡过一个铺呢，”说着，白灵淼一指李火旺，带着一点骄傲地说道，“我和李师兄成亲了。”
李初五脸色一红，注意到自己激动下的失态，有些惊讶于柔弱的白灵淼掰自己的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白师姐，李师兄，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我有好多话想说呢。”
李火旺心情有些尴尬，自己和娜娜玩的正开心，忽然插进来一个第三者。虽然这个第三者是自己多年不见的同学、初中的同桌、曾经的朋友，意外见到故人确实有些开心，但打扰了自己的二人世界总归是有点儿别扭。
“不用了吧，我们还要去那边放烟花呢。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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