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后手
“去找个同学玩，你去不去。”纪若言神秘的问梦梦。
“什么同学啊，我认识吗？”梦梦好奇地问到。
“冯渊，他昨天刚走，我问过他，他老家就在附近县里，我准备今天去他家里看看。”
“冯渊？”梦梦有些惊诧，“你和他很熟吗？”他不记得纪若言和冯渊关系有多好啊，根本没有听他说过要去冯渊家里的事情啊。
“去看看吧，就当作是留一手了。”纪若言依旧神秘的说道。
两个人一起过去的，纪若言这次没有坐客车，直接找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直接坐车到了冯渊所在地村子。
“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用不用打电话问问。”两个人在村口下车，梦梦跺着脚问道，他们到来的村庄并不大，一眼能够看到头的那种，但是要一户户的过去找，也不太容易。
“没事，我一会找人问问。”纪若言拿起手里带着的礼物，沿着大街向里面走，看起来对这个村子并不太陌生，一直走到一家锁着门的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座房子看起来十分气派，高高的小二楼在普遍都是平房的小村庄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是这里吗？”梦梦问，不知道纪若言为什么在这里站起来不动了，难道是冯渊家里有事，今天都没在家。
“不是，你稍等一下，一会看我眼色行事。”纪若言搓了搓手，天气有些寒冷，他和梦梦穿的并不太厚，两个人站在这里感觉有点冷。
“神神秘秘的。”梦梦不屑的说道。
“冯渊！”两个人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忽然看到冯渊，冯渊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看到纪若言和梦梦两个人，感觉十分的惊诧。
“过年了，过来拜访两个亲戚。”纪若言笑着对冯渊说道，“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你们村的冯清，还算我叔叔呢。”
“这样啊。”他好像的确是听纪若言提过一次，不过以为只是普通的熟人，没想到这次真的在这里见到了。
“你没和他们联系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冯渊看着在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问道。
“昨天打电话说是今天上午回来，刚才我打电话又问了一下，说要到下午了，或者晚上才能到。”纪若言叹了一口气，“昨天说的好好的，没想到今天再打电话就变卦了。”
“这家人就是这样，说话不算数。”冯渊评价道。
“那不行我把东西留下，你到时候帮我送一下，起码也算来过了。”纪若言笑着就要把礼物递给冯渊。
“你不行找其他人吧，或者放在小卖部让他们自己取也行，我们家和他们家关系不好。”冯渊没有说他们两家之间的恩怨，只是客气的指点纪若言小卖部的位置。
“不行算了，晚几天再过来，总要见一下比较好啊。”纪若言想了想，又走到门前停了下来。
“你再看看吧，这家人说话有时候真的没谱。”冯渊一面说着一面向自己家里走去。也没说让纪若言他们到自己家坐坐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有亲戚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梦梦记得纪若言家里没有什么亲戚才对啊，人丁单薄说的就是纪若言的家庭。
“回去再和你说。”纪若言带着梦梦直奔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两个人和店主说了一下，把东西放在柜台，又在小卖部找了一些吃的喝的买了整整两大袋子，和梦梦一人带了一提就直奔冯渊家。
冯渊家里的房子有些老旧，看起来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光景了，围墙歪歪扭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塌了，房屋也是低矮破旧，是用很久以前流行的那种青砖建的，现在有些地方腐朽掉了，显得坑坑洼洼的，纪若言拍了两下已经差不多掉完漆的铁门，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就直接走了进去。
“我们过来找冯渊，我们是他同学。”进到院子里面，纪若言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院子里面摘菜，立刻笑着说道。
“哥，有人过来找你。”女孩冲着屋里喊道，不一会冯渊就走了出来，看到纪若言他们两个有些无语。
“什么人啊。”屋子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来，接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婆婆也走了出来。
“妈，是我同学，您别动，外面冷。”冯渊一面说一面拖着老婆婆的胳膊，就要把他推进屋子里面。
“让你同学赶紧进来，外面多冷啊。”老婆婆一面说一面招呼纪若言他们两个人进来。
“阿姨，您赶紧进屋，外面冷啊。”梦梦直接跑过去帮着搀扶着老婆婆，将老婆婆搀扶进屋子里。
“冯渊就是不懂事啊，同学来了也不说客气点。”老婆婆看到他们两个人很高兴，吩咐冯渊去拿瓜子和糖出来。
“阿姨，我们也是正好路过，过来看看。”纪若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头打量这个屋子，这个客厅真的不大，光线有些昏暗，入目是一张很古老的八仙桌，上面凌乱的放着各种蔬菜肉食，旁边是放着各种衣物的沙发，看到老婆婆要收拾沙发，两个人赶忙止住，乖巧的找了两个凳子坐了下来。
“妈，你去里屋吧，我招呼他们。”冯渊看到母亲似乎想坐下来和他们说话，又拽了一下母亲的胳膊，要把他送到里屋。
“好的，我自己能走，你招呼他们。这是你同学第一次来咱们家吧，你可要招呼好了。”母亲让冯渊招呼着他们两个，自己步履蹒跚的向里屋走去。
“学校的事我妈不知道，你们也别说。”冯渊走过来小声的对纪若言说道。
“嗯。”纪若言点点头，“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回来，就先过来你这里坐坐。”
“小妹。”里屋传过来母亲的声音，那个小姑娘听见声音立刻跑了进去，不一会拿着一盘水果端了出来。
“你们是我哥的同学吗？”小妹问梦梦。
“我不是，他们是。”梦梦指了指纪若言，“没办法啊，高考没发挥好去了一个破学校，他们两个学霸是一块的。”
“你们都很厉害啊。”然后又看了一眼纪若言和梦梦，“那你和他也是同学还是亲戚？”小妹刚才已经听到了他们来到的原因，所以有点弄不懂他们的关系。
“我们啊！”梦梦想了一下，怎么说自己和纪若言的关系，“他是我前男友，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他移情别恋我们就分了。”
“前男友？”小妹看看梦梦，又看看纪若言，感觉不像。
“后来又复合了，前天复合的。”梦梦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小妹笑笑，他感觉自己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现在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啊，我以为非要毕业才可以呢。”
“这事问你哥。”梦梦指了指和纪若言聊天的冯渊。
“他知道什么啊，整个一书呆子。”似乎是怕梦梦误会什么，小妹笑笑又说，“不过我哥学习很厉害的，听妈说他小时候一回家就帮家里干活，在家里从来没有学习过，但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那是真的挺厉害的。”梦梦点点头，“那你呢，现在干嘛呢？”
“我学习不行，也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在县城里打工，妈身体不好，正好就近照顾。”小妹低下头说道。
“那你也很厉害啊，你现在县城干嘛？”梦梦兴致勃勃的问道。
“帮着人卖衣服。”小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很厉害啊，你看我的身材穿什么衣服好，我的腿是不是太短了，每次买衣服裤子都多出来一小截。”梦梦一面说着一面把挽起来一点的裤子伸过来说道，“我妈做衣服可厉害了，可是我就学不会。”
“的确是有点长，你不着急的话我一会可以帮你缝一下。”小妹认真地看着梦梦的裤子说道。
“好啊，好啊，不过你能不能教教我。”梦梦站起身来，抓着小妹的手说道。
“冯清和我们家有点矛盾，以前我爸还在的时候关系不错，后来我爸在矿上出事故走了，冯清也帮着找矿上要补偿，后来补偿款下来了，他许给我妈高利，把钱借走了，后来说生意失败就直接赖了下来，这两年生意好了，也是一直不想还钱。”看到梦梦和小妹一起去小妹的房间找针线，冯渊对纪若言说道。
“你们也没找法院吗？”纪若言问到。
“找也白找，连借条都没有，就是一个口头承诺，我也找人问过，真的官司赢了，到时候执行起来也是麻烦。”冯渊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折腾开了，钱可能要回来一部分，但是母亲的身体不好，为这些事情再惹来点事情，把母亲气坏了就不值得了。
“我家和他们也不太熟，只是来这里上学了所以才走动一下。”纪若言叹了一口气，“阿姨身体怎么回事？”
“没多大事，我爸走了之后伤心过度，心脑出点问题，留下了病根，这几年吃药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冯渊似乎不想多谈这些，又拿过水果让纪若言吃一点。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如果他们回来太晚的话我们就下回再过来了。”纪若言看梦梦回来，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现在就走吗，我还想和小妹学一下技巧呢。”梦梦向着纪若言显摆他的裤脚，那里原来有些褶皱的地方已经放下来，被小妹缝成一个类似蝴蝶的形状，浑然天成，根本看不出来是手工缝制的样子。
“先回去吧，下回你再和小妹学习。”纪若言说道。
“那好吧。”梦梦叹了一口气，又转身握住小妹的手，一面感谢准备告别。
“我去和阿姨说一声吧。”纪若言带着梦梦走进里屋，看见老婆婆正躺在暖炕上，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就要坐起身来，两个人赶紧过去扶住，道了一个别，老婆婆要起身送送，两个人不依，可能是怕老婆婆真的起身要送，两个人一出门就撒腿跑了。
“什么同学啊，我认识吗？”梦梦好奇地问到。
“冯渊，他昨天刚走，我问过他，他老家就在附近县里，我准备今天去他家里看看。”
“冯渊？”梦梦有些惊诧，“你和他很熟吗？”他不记得纪若言和冯渊关系有多好啊，根本没有听他说过要去冯渊家里的事情啊。
“去看看吧，就当作是留一手了。”纪若言依旧神秘的说道。
两个人一起过去的，纪若言这次没有坐客车，直接找了一辆出租车，谈好价钱，直接坐车到了冯渊所在地村子。
“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用不用打电话问问。”两个人在村口下车，梦梦跺着脚问道，他们到来的村庄并不大，一眼能够看到头的那种，但是要一户户的过去找，也不太容易。
“没事，我一会找人问问。”纪若言拿起手里带着的礼物，沿着大街向里面走，看起来对这个村子并不太陌生，一直走到一家锁着门的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座房子看起来十分气派，高高的小二楼在普遍都是平房的小村庄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是这里吗？”梦梦问，不知道纪若言为什么在这里站起来不动了，难道是冯渊家里有事，今天都没在家。
“不是，你稍等一下，一会看我眼色行事。”纪若言搓了搓手，天气有些寒冷，他和梦梦穿的并不太厚，两个人站在这里感觉有点冷。
“神神秘秘的。”梦梦不屑的说道。
“冯渊！”两个人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忽然看到冯渊，冯渊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看到纪若言和梦梦两个人，感觉十分的惊诧。
“过年了，过来拜访两个亲戚。”纪若言笑着对冯渊说道，“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你们村的冯清，还算我叔叔呢。”
“这样啊。”他好像的确是听纪若言提过一次，不过以为只是普通的熟人，没想到这次真的在这里见到了。
“你没和他们联系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冯渊看着在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问道。
“昨天打电话说是今天上午回来，刚才我打电话又问了一下，说要到下午了，或者晚上才能到。”纪若言叹了一口气，“昨天说的好好的，没想到今天再打电话就变卦了。”
“这家人就是这样，说话不算数。”冯渊评价道。
“那不行我把东西留下，你到时候帮我送一下，起码也算来过了。”纪若言笑着就要把礼物递给冯渊。
“你不行找其他人吧，或者放在小卖部让他们自己取也行，我们家和他们家关系不好。”冯渊没有说他们两家之间的恩怨，只是客气的指点纪若言小卖部的位置。
“不行算了，晚几天再过来，总要见一下比较好啊。”纪若言想了想，又走到门前停了下来。
“你再看看吧，这家人说话有时候真的没谱。”冯渊一面说着一面向自己家里走去。也没说让纪若言他们到自己家坐坐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有亲戚的，我怎么不知道啊。”梦梦记得纪若言家里没有什么亲戚才对啊，人丁单薄说的就是纪若言的家庭。
“回去再和你说。”纪若言带着梦梦直奔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两个人和店主说了一下，把东西放在柜台，又在小卖部找了一些吃的喝的买了整整两大袋子，和梦梦一人带了一提就直奔冯渊家。
冯渊家里的房子有些老旧，看起来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光景了，围墙歪歪扭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塌了，房屋也是低矮破旧，是用很久以前流行的那种青砖建的，现在有些地方腐朽掉了，显得坑坑洼洼的，纪若言拍了两下已经差不多掉完漆的铁门，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就直接走了进去。
“我们过来找冯渊，我们是他同学。”进到院子里面，纪若言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院子里面摘菜，立刻笑着说道。
“哥，有人过来找你。”女孩冲着屋里喊道，不一会冯渊就走了出来，看到纪若言他们两个有些无语。
“什么人啊。”屋子一个老迈的声音响起来，接着一个年纪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婆婆也走了出来。
“妈，是我同学，您别动，外面冷。”冯渊一面说一面拖着老婆婆的胳膊，就要把他推进屋子里面。
“让你同学赶紧进来，外面多冷啊。”老婆婆一面说一面招呼纪若言他们两个人进来。
“阿姨，您赶紧进屋，外面冷啊。”梦梦直接跑过去帮着搀扶着老婆婆，将老婆婆搀扶进屋子里。
“冯渊就是不懂事啊，同学来了也不说客气点。”老婆婆看到他们两个人很高兴，吩咐冯渊去拿瓜子和糖出来。
“阿姨，我们也是正好路过，过来看看。”纪若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抬头打量这个屋子，这个客厅真的不大，光线有些昏暗，入目是一张很古老的八仙桌，上面凌乱的放着各种蔬菜肉食，旁边是放着各种衣物的沙发，看到老婆婆要收拾沙发，两个人赶忙止住，乖巧的找了两个凳子坐了下来。
“妈，你去里屋吧，我招呼他们。”冯渊看到母亲似乎想坐下来和他们说话，又拽了一下母亲的胳膊，要把他送到里屋。
“好的，我自己能走，你招呼他们。这是你同学第一次来咱们家吧，你可要招呼好了。”母亲让冯渊招呼着他们两个，自己步履蹒跚的向里屋走去。
“学校的事我妈不知道，你们也别说。”冯渊走过来小声的对纪若言说道。
“嗯。”纪若言点点头，“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回来，就先过来你这里坐坐。”
“小妹。”里屋传过来母亲的声音，那个小姑娘听见声音立刻跑了进去，不一会拿着一盘水果端了出来。
“你们是我哥的同学吗？”小妹问梦梦。
“我不是，他们是。”梦梦指了指纪若言，“没办法啊，高考没发挥好去了一个破学校，他们两个学霸是一块的。”
“你们都很厉害啊。”然后又看了一眼纪若言和梦梦，“那你和他也是同学还是亲戚？”小妹刚才已经听到了他们来到的原因，所以有点弄不懂他们的关系。
“我们啊！”梦梦想了一下，怎么说自己和纪若言的关系，“他是我前男友，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他移情别恋我们就分了。”
“前男友？”小妹看看梦梦，又看看纪若言，感觉不像。
“后来又复合了，前天复合的。”梦梦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小妹笑笑，他感觉自己明白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了，“现在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啊，我以为非要毕业才可以呢。”
“这事问你哥。”梦梦指了指和纪若言聊天的冯渊。
“他知道什么啊，整个一书呆子。”似乎是怕梦梦误会什么，小妹笑笑又说，“不过我哥学习很厉害的，听妈说他小时候一回家就帮家里干活，在家里从来没有学习过，但是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那是真的挺厉害的。”梦梦点点头，“那你呢，现在干嘛呢？”
“我学习不行，也不想给家里添麻烦，初中毕业就不上了，在县城里打工，妈身体不好，正好就近照顾。”小妹低下头说道。
“那你也很厉害啊，你现在县城干嘛？”梦梦兴致勃勃的问道。
“帮着人卖衣服。”小妹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很厉害啊，你看我的身材穿什么衣服好，我的腿是不是太短了，每次买衣服裤子都多出来一小截。”梦梦一面说着一面把挽起来一点的裤子伸过来说道，“我妈做衣服可厉害了，可是我就学不会。”
“的确是有点长，你不着急的话我一会可以帮你缝一下。”小妹认真地看着梦梦的裤子说道。
“好啊，好啊，不过你能不能教教我。”梦梦站起身来，抓着小妹的手说道。
“冯清和我们家有点矛盾，以前我爸还在的时候关系不错，后来我爸在矿上出事故走了，冯清也帮着找矿上要补偿，后来补偿款下来了，他许给我妈高利，把钱借走了，后来说生意失败就直接赖了下来，这两年生意好了，也是一直不想还钱。”看到梦梦和小妹一起去小妹的房间找针线，冯渊对纪若言说道。
“你们也没找法院吗？”纪若言问到。
“找也白找，连借条都没有，就是一个口头承诺，我也找人问过，真的官司赢了，到时候执行起来也是麻烦。”冯渊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折腾开了，钱可能要回来一部分，但是母亲的身体不好，为这些事情再惹来点事情，把母亲气坏了就不值得了。
“我家和他们也不太熟，只是来这里上学了所以才走动一下。”纪若言叹了一口气，“阿姨身体怎么回事？”
“没多大事，我爸走了之后伤心过度，心脑出点问题，留下了病根，这几年吃药已经差不多控制住了。”冯渊似乎不想多谈这些，又拿过水果让纪若言吃一点。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如果他们回来太晚的话我们就下回再过来了。”纪若言看梦梦回来，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现在就走吗，我还想和小妹学一下技巧呢。”梦梦向着纪若言显摆他的裤脚，那里原来有些褶皱的地方已经放下来，被小妹缝成一个类似蝴蝶的形状，浑然天成，根本看不出来是手工缝制的样子。
“先回去吧，下回你再和小妹学习。”纪若言说道。
“那好吧。”梦梦叹了一口气，又转身握住小妹的手，一面感谢准备告别。
“我去和阿姨说一声吧。”纪若言带着梦梦走进里屋，看见老婆婆正躺在暖炕上，看到他们两个进来就要坐起身来，两个人赶紧过去扶住，道了一个别，老婆婆要起身送送，两个人不依，可能是怕老婆婆真的起身要送，两个人一出门就撒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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