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捕奴队
花之国，八宝水军的首领青椒正听着手下的汇报：“什么？血狼死了？”
他捏着电话虫满脸不可置信：“是谁干的？不是说海军舰队只毁了他几艘船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这可是他关注许久的好苗子，本来还想着被海军击溃后就能顺利收入麾下，谁曾想竟然被人半路宰了。
“好像是因为屠城被人杀了。”电话那头的属下也有些无语，“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情报，他是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击杀，而在死之前还被一个女人捅了几十刀。”
“什么？”青椒闻言更是感到荒唐不已，“一个女人？被捅了几十刀？”
“是的，本来我们准备把她抓回来审问，但海军那边先一步派人将她保护了起来。”
“晦气！”青椒恼怒地搓了搓光秃秃甚至有点凹陷的脑袋，又想起了那个让他留下心理阴影的男人。
“找到那个杀死血狼的家伙，把他带回来，我亲自处理他。”
挂断电话，青椒正打算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子训练的如何，二宝水军的首领却推门而入大声嚷嚷道：
“青椒，我孙女看上你孙子了，有没有兴趣当个亲家。”
……
另一边，赛伦斯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悄然来到伊路西亚王国。
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西裤，手提一个公文包，脚踩一对高帮靴，长发扎作马尾随意束在脑后，搭配那张清秀俊逸的脸蛋看上去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他走在这条明明靠近港口人流量却并不大的街道，看着街边的商贩卖力吆喝，体会着久违的喧闹。
“这位小哥，要不要来点新鲜的水果啊？”路边摆摊的卷发大妈拿着一颗红彤彤的大苹果殷勤地招呼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让人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周边的商贩同样分外热情地挥舞摊位上的货物，期望能吸引他的视线，仿佛他们已经许久未曾开张，只等有缘人上门。
而赛伦斯在他们灼热的视线中走到了卷发大妈的摊位前：“怎么卖？”
“嗨，不贵不贵。”卷发大妈手起刀落将苹果切成四瓣，用签子插起一块递给赛伦斯，脸上堆笑道：“阿姨卖水果讲究个不甜不要钱，你先尝尝果子好不好吃，好吃咱再买。”
旁边有人听到了顿时调笑道：“明明就是看人家小哥长的好看，我昨天来买水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大妈扭头就是一个死亡凝视，等对方悻悻然扭头后才笑盈盈的对赛伦斯道：“别介意，他们就是喜欢开玩笑。”
赛伦斯接过苹果，余光扫了眼其他商贩，却见他们要么面露遗憾之色，要么就是兴致缺缺地坐回原位，俨然一副生意被抢了的模样。
再看卖水果的大妈，那笑容越发和蔼，两只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捏了捏手中的签子，他开口道：“你们是捕奴队的吧。”
此言一出，整条街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商贩和行人都扭头看向站在水果摊前的赛伦斯。
卷发大妈半睁着眼，咧嘴笑道：“小哥这就过分了，我们只是做点小生意，哪敢做犯法的事，这话可不能再说，会惹众怒的。”
说话间，已经有几个身材高大的路人朝这边包围过来，封住了赛伦斯的退路。
“是么。”赛伦斯无所谓地点点头，甩手将签子上插着的苹果砸在了卷发大妈的面门，顿时那张老脸鲜血飞溅被砸的凹陷了进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抄起藏在摊位下的武器冲上来，准备采取暴力手段让这头闯进来的肥羊安静下来。
只是冲的最快那个死的也最快，一根木签扎进他的眼球直接搅碎了大脑。
而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红光乍现，华美的巨剑自赛伦斯手中显现又转瞬消失，躺在地上哀嚎的卷发大妈惊恐地看着捕奴队的成员一个个呆立原地，随后脑袋如雨点般落下。
“咚！咚！咚！咚……”
无头尸体追随着脑袋一起倒下，鲜血冲刷着地面，仿佛要洗去这条街背负的深沉罪孽。
“饶，饶了我……”卷发大妈跪在地上，看着杀戮过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赛伦斯不断哀求：“我错了，我会去自首的，我去监狱赎罪，求求你不要杀……”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赛伦斯已经转身离去，而那颗被苹果砸变形的脑袋也掉在地上，血水与泪水混做一滩。
走出这条偏僻的街，阳光适时出现，越过屋檐的遮挡照射在赛伦斯身上。
不远处有个小孩听到声响好奇地朝这边张望，却被他的父母拽了回去匆匆离开。
虽然他们不知道赛伦斯是什么人，但能安然无恙从那条街走出来的都不是普通人，要是碰巧对方是个杀胚可能多看两眼就会被当场击杀。
赛伦斯随手拽过一个卖小吃的餐车堵在街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旅馆。
在旅馆顶楼有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窗帘的缝隙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那人的视线与赛伦斯对上，当即就要转身逃跑，可就在他迈开脚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丢入了油锅般抽搐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啊——！！！”
男子痛苦的哭嚎着，眼泪鼻涕口水在脸上开了个杂货铺，被剧痛折磨下甚至是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一股恶臭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而几个被捆在角落的貌美女子满脸惊恐地看着那捕奴人在地上抽搐，瑟缩着挤在一起抱团取暖。
“踏~踏~踏……”
片刻功夫，门口传来脚步声，在几个女人不安的注视中，一个身材匀称，拎着个箱子的人走了进来。
由于屋内光线太暗无法看清来者的容貌，光从体型也无法判断对方是男是女，被囚禁了一段时间的女人们也不敢发生声响引起对方的注意，生怕对方也是捕奴队的人或者“买家”。
然而来人在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却让她们惊诧不已：“离开这里。”
话音落下房间内亮起微弱的火光，她们只感觉手脚一松，束缚住她们的绳子已经被血焰烧断。
恢复自由的几个女人互相搀扶着站起身，看向让出房门的赛伦斯，带着感激与惶恐地道了声谢，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等出了那个昏暗恶臭的房间，几个女人眼泪顿时落了下来，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沿着楼梯飞奔而下。
一路畅通无阻，与捕奴队勾结的旅馆主人已经成了一具无头尸体，再也不能诱骗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入住黑店了。
赛伦斯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捕奴人：“你们的大本营在哪？”
这间旅馆只是用来暂时储存“货物”的据点，之前他们拐来的人全都运到了别处，剩下的也就是刚才那几个新货。
剧痛减轻了一半，捕奴人终于能喘上一口气，听到赛伦斯的话赶忙回道：“咳咳……这位大爷，我们大本营在虫之国，之前捉来的人全都送回虫之国了。”
“你们背后是什么人？”
“这……”那人有点犹豫，但只是一秒没开口先前那令人生不如死的剧痛再度席卷而来，且比之前更胜一筹，痛的他仿佛见到了死去的妈……哦，他没有妈妈。
“我说！我说！”捕奴人大声求饶，“是黑手党，我们是卡彭家族的下属。”
黑手党？
赛伦斯在脑海中翻出了有关的资料，在诺大的西海看似由各个国家共同统治，实则黑手党才是西海真正的霸主。
他们分为五个家族，统治了整个西海的地下世界，即便是明面上的国家势力都不敢轻易触他们的霉头。
“捉这么多人干嘛？”
有了刚才的教训捕奴人不敢隐瞒，如实答道：“黑手党的主要盈利手段就有奴隶交易。”
“用途。”
“呃……大多数情况下漂亮的会送去花街，强壮的送去斗兽场，其他的送去拍卖行。”捕奴人按过往的经验给出了回答，期望能免去痛苦的折磨。
只是他的期望落空了，恶火束链凭空浮现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吊在半空，使劲浑身解数地挣扎也无济于事。
赛伦斯清冷的眸子注视着那张写满绝望与哀求的脸，然后……
“咔吧”一声，捕奴人被扭断了脖子，脑袋耷拉在一边。
将尸体随意扔在地上，赛伦斯最后看了眼那些被烧断的绳子才转身离开。
虽说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荒诞与残酷，但从报纸上看到的文字描述和亲眼所见终究有所不同。
就像被血狼海贼团摧毁的那个城镇，也许新闻报道的时候只是短短一句“死伤惨重”，可死者和伤者具体情况如何有谁在乎，镇上居民蒙受的损失又有谁关心？
赛伦斯有十年的时间未曾正常接触社会，他对于世界的认知更多是从书中获取，即便在亚托克斯的回忆中见识到了对方波澜壮阔的一生，却也只当是段异界史诗来旁观。
在亚托克斯的世界，他是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是荣耀加身的天神战士，哪怕堕落为暗裔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从来都看不到帝国底层人民的苦难，哪怕后来暗裔战争爆发，普通人被奴役着走向战场沦为炮灰，他的目光也不曾为之停留片刻。
至于赛伦斯自己，说个笑话，他过得比普通人还不如，哪有资格可怜他们。
他捏着电话虫满脸不可置信：“是谁干的？不是说海军舰队只毁了他几艘船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这可是他关注许久的好苗子，本来还想着被海军击溃后就能顺利收入麾下，谁曾想竟然被人半路宰了。
“好像是因为屠城被人杀了。”电话那头的属下也有些无语，“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情报，他是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击杀，而在死之前还被一个女人捅了几十刀。”
“什么？”青椒闻言更是感到荒唐不已，“一个女人？被捅了几十刀？”
“是的，本来我们准备把她抓回来审问，但海军那边先一步派人将她保护了起来。”
“晦气！”青椒恼怒地搓了搓光秃秃甚至有点凹陷的脑袋，又想起了那个让他留下心理阴影的男人。
“找到那个杀死血狼的家伙，把他带回来，我亲自处理他。”
挂断电话，青椒正打算去看看自己的两个宝贝孙子训练的如何，二宝水军的首领却推门而入大声嚷嚷道：
“青椒，我孙女看上你孙子了，有没有兴趣当个亲家。”
……
另一边，赛伦斯已经换了一身行头悄然来到伊路西亚王国。
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西裤，手提一个公文包，脚踩一对高帮靴，长发扎作马尾随意束在脑后，搭配那张清秀俊逸的脸蛋看上去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他走在这条明明靠近港口人流量却并不大的街道，看着街边的商贩卖力吆喝，体会着久违的喧闹。
“这位小哥，要不要来点新鲜的水果啊？”路边摆摊的卷发大妈拿着一颗红彤彤的大苹果殷勤地招呼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让人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周边的商贩同样分外热情地挥舞摊位上的货物，期望能吸引他的视线，仿佛他们已经许久未曾开张，只等有缘人上门。
而赛伦斯在他们灼热的视线中走到了卷发大妈的摊位前：“怎么卖？”
“嗨，不贵不贵。”卷发大妈手起刀落将苹果切成四瓣，用签子插起一块递给赛伦斯，脸上堆笑道：“阿姨卖水果讲究个不甜不要钱，你先尝尝果子好不好吃，好吃咱再买。”
旁边有人听到了顿时调笑道：“明明就是看人家小哥长的好看，我昨天来买水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大妈扭头就是一个死亡凝视，等对方悻悻然扭头后才笑盈盈的对赛伦斯道：“别介意，他们就是喜欢开玩笑。”
赛伦斯接过苹果，余光扫了眼其他商贩，却见他们要么面露遗憾之色，要么就是兴致缺缺地坐回原位，俨然一副生意被抢了的模样。
再看卖水果的大妈，那笑容越发和蔼，两只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捏了捏手中的签子，他开口道：“你们是捕奴队的吧。”
此言一出，整条街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所有商贩和行人都扭头看向站在水果摊前的赛伦斯。
卷发大妈半睁着眼，咧嘴笑道：“小哥这就过分了，我们只是做点小生意，哪敢做犯法的事，这话可不能再说，会惹众怒的。”
说话间，已经有几个身材高大的路人朝这边包围过来，封住了赛伦斯的退路。
“是么。”赛伦斯无所谓地点点头，甩手将签子上插着的苹果砸在了卷发大妈的面门，顿时那张老脸鲜血飞溅被砸的凹陷了进去。
其余人见状纷纷抄起藏在摊位下的武器冲上来，准备采取暴力手段让这头闯进来的肥羊安静下来。
只是冲的最快那个死的也最快，一根木签扎进他的眼球直接搅碎了大脑。
而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时，红光乍现，华美的巨剑自赛伦斯手中显现又转瞬消失，躺在地上哀嚎的卷发大妈惊恐地看着捕奴队的成员一个个呆立原地，随后脑袋如雨点般落下。
“咚！咚！咚！咚……”
无头尸体追随着脑袋一起倒下，鲜血冲刷着地面，仿佛要洗去这条街背负的深沉罪孽。
“饶，饶了我……”卷发大妈跪在地上，看着杀戮过后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赛伦斯不断哀求：“我错了，我会去自首的，我去监狱赎罪，求求你不要杀……”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赛伦斯已经转身离去，而那颗被苹果砸变形的脑袋也掉在地上，血水与泪水混做一滩。
走出这条偏僻的街，阳光适时出现，越过屋檐的遮挡照射在赛伦斯身上。
不远处有个小孩听到声响好奇地朝这边张望，却被他的父母拽了回去匆匆离开。
虽然他们不知道赛伦斯是什么人，但能安然无恙从那条街走出来的都不是普通人，要是碰巧对方是个杀胚可能多看两眼就会被当场击杀。
赛伦斯随手拽过一个卖小吃的餐车堵在街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旅馆。
在旅馆顶楼有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窗帘的缝隙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那人的视线与赛伦斯对上，当即就要转身逃跑，可就在他迈开脚的瞬间，整个人仿佛被丢入了油锅般抽搐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蜷缩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啊——！！！”
男子痛苦的哭嚎着，眼泪鼻涕口水在脸上开了个杂货铺，被剧痛折磨下甚至是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一股恶臭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而几个被捆在角落的貌美女子满脸惊恐地看着那捕奴人在地上抽搐，瑟缩着挤在一起抱团取暖。
“踏~踏~踏……”
片刻功夫，门口传来脚步声，在几个女人不安的注视中，一个身材匀称，拎着个箱子的人走了进来。
由于屋内光线太暗无法看清来者的容貌，光从体型也无法判断对方是男是女，被囚禁了一段时间的女人们也不敢发生声响引起对方的注意，生怕对方也是捕奴队的人或者“买家”。
然而来人在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却让她们惊诧不已：“离开这里。”
话音落下房间内亮起微弱的火光，她们只感觉手脚一松，束缚住她们的绳子已经被血焰烧断。
恢复自由的几个女人互相搀扶着站起身，看向让出房门的赛伦斯，带着感激与惶恐地道了声谢，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等出了那个昏暗恶臭的房间，几个女人眼泪顿时落了下来，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沿着楼梯飞奔而下。
一路畅通无阻，与捕奴队勾结的旅馆主人已经成了一具无头尸体，再也不能诱骗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入住黑店了。
赛伦斯看着蜷缩在地上的捕奴人：“你们的大本营在哪？”
这间旅馆只是用来暂时储存“货物”的据点，之前他们拐来的人全都运到了别处，剩下的也就是刚才那几个新货。
剧痛减轻了一半，捕奴人终于能喘上一口气，听到赛伦斯的话赶忙回道：“咳咳……这位大爷，我们大本营在虫之国，之前捉来的人全都送回虫之国了。”
“你们背后是什么人？”
“这……”那人有点犹豫，但只是一秒没开口先前那令人生不如死的剧痛再度席卷而来，且比之前更胜一筹，痛的他仿佛见到了死去的妈……哦，他没有妈妈。
“我说！我说！”捕奴人大声求饶，“是黑手党，我们是卡彭家族的下属。”
黑手党？
赛伦斯在脑海中翻出了有关的资料，在诺大的西海看似由各个国家共同统治，实则黑手党才是西海真正的霸主。
他们分为五个家族，统治了整个西海的地下世界，即便是明面上的国家势力都不敢轻易触他们的霉头。
“捉这么多人干嘛？”
有了刚才的教训捕奴人不敢隐瞒，如实答道：“黑手党的主要盈利手段就有奴隶交易。”
“用途。”
“呃……大多数情况下漂亮的会送去花街，强壮的送去斗兽场，其他的送去拍卖行。”捕奴人按过往的经验给出了回答，期望能免去痛苦的折磨。
只是他的期望落空了，恶火束链凭空浮现勒住他的脖子将他吊在半空，使劲浑身解数地挣扎也无济于事。
赛伦斯清冷的眸子注视着那张写满绝望与哀求的脸，然后……
“咔吧”一声，捕奴人被扭断了脖子，脑袋耷拉在一边。
将尸体随意扔在地上，赛伦斯最后看了眼那些被烧断的绳子才转身离开。
虽说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荒诞与残酷，但从报纸上看到的文字描述和亲眼所见终究有所不同。
就像被血狼海贼团摧毁的那个城镇，也许新闻报道的时候只是短短一句“死伤惨重”，可死者和伤者具体情况如何有谁在乎，镇上居民蒙受的损失又有谁关心？
赛伦斯有十年的时间未曾正常接触社会，他对于世界的认知更多是从书中获取，即便在亚托克斯的回忆中见识到了对方波澜壮阔的一生，却也只当是段异界史诗来旁观。
在亚托克斯的世界，他是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是荣耀加身的天神战士，哪怕堕落为暗裔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他从来都看不到帝国底层人民的苦难，哪怕后来暗裔战争爆发，普通人被奴役着走向战场沦为炮灰，他的目光也不曾为之停留片刻。
至于赛伦斯自己，说个笑话，他过得比普通人还不如，哪有资格可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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