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买卖
杨轩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子弹在手中把玩儿起来。
一旁的萧明伸长了脖子使劲儿地睁大眼睛盯着杨轩手中的子弹，想看个明白。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杨轩有些好笑的把弹递给了萧明。
萧明尴尬地笑了笑赶紧两手接过，好奇的研究了起来。
见杨轩点头马庆元又是神秘一笑。
“敢问殿下这子弹里装的可是火药？”
杨轩惊讶地看着马庆元差点脱口问出“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
看着杨轩的表情，马庆元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笑眯眯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弹壳，然后把它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杨轩见状恍然大悟，感情这老货是闻出来的。
“不错，里面正是火药！”
马庆元意味深长地看了杨轩一眼。
“我大华的前锋营其实早就已经装备了火炮，但从火炮里面发出来的铁弹丸，无论是射程还是精度，却怎么也不如殿下的火枪。”
“哼，你们那玩意儿也配叫火炮？叫土炮还差不多”
杨轩心中不屑的冷哼，但从中也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在地球上应该是宋朝末年才开始把火炮用于战争使用的，这个平行世界的华朝已经装配火炮营了。
那么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应该同中国的元末明初差不多，杨轩猜测这个平行世界相当于地球上的13世纪初期。
但也不能用常理去理解这个平行世界的时间线，因为朝代名称都截然不同。
目前自己所在的大华朝，就从未在中国的古代的历朝历代中听说过。
杨轩看向马庆元脸上露出微笑。
“实不相瞒，当初那西域匠人制作这些火枪和子弹时，本王也曾在旁边观察过，发现其锻造步骤十分繁复，各个部件制作也十分精妙。以我大华目前的锻造水平估计很难仿造出来，不过若能退而求其次，制造一些精度没这么高的火器倒还是可以的。”
杨轩绝对不相信目前的大华工匠能仿制出德什卡重机枪，就算是AK那也不行。
不过如果是研制出那种能打出铁砂的火药枪还是大有可为。
马庆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这火枪对于钢铁的锻造要求非常之高，不然很容易有炸膛的危险，昨日还打坏了一挺机枪呢。”
杨轩这么说是想让这二人回去告诉自己那皇帝老子，想要造出好的火枪就要在锻造钢铁上下功夫。
“炸膛？是不是如同火炮的炮管一样偶尔会炸开？”
马庆元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诶，对对对，这就是锻造出来的钢铁硬度不够。”
杨轩笑嘻嘻地回答。
此时萧明眼珠一转插嘴发问：
“裕王殿下可否带奴婢去参观一下那西域匠人的锻造工坊？”
听他这么一问，就连和他不怎么对付的马庆元也露出赞许的目光。
杨轩笑容一僵，心中暗骂：“狗日的死太监、阴阳人就你问题多是吧？信不信老子一炮把你轰成渣？”
他开始后悔提什么锻造方面的话题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个那个，本王已经命人把那工坊拆了......”
“拆了？”
马庆元和萧明异口同声地惊呼，二人脸上都是写满了问号。
杨轩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你们也看出来了，本王日子过得也有些拮据......那西域匠人死后工坊留着又没什么用，还不如把里面的生铁拆了去换些银子，这些都可都是本王当初花钱买来的呀。”
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出这个理由搪塞，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听他说完马庆元露出一脸惋惜地表情，萧明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在他看来又一个可以立功的机会没了，这裕王难道是穷疯了吗？
但他不知道杨轩是真的穷，穷的连燕窝漱口都做不到。
“殿下可否送我些子弹，让我带回京给陛下演示一番。”
马庆元语气虽然客气，但意思很明显，他必须要带些子弹回去给皇帝陛下交差。
杨轩哪里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当即点了点头。
“可以，本王给你二百发子弹让你带回去。”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肉疼不已：“老子的子弹也是打一发少一发呀，你们不拿去打敌人，居然拿去打表演？”
杨轩早知道他会提这个要求，既然枪也给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再送他些子弹吧，这二百发子弹打个表演也足够了。
见杨轩答应的如此爽快，萧明猜测杨轩肯定还有更多的子弹，于是谄媚的笑道：
“奴婢观这子弹是铜壳子和火药制作而成的，殿下若是还有更多的子弹，老奴愿意出钱再购买一些。”
“哦？你要买？”
杨轩挑眉望向眼前这个看似有些猥琐的太监。
“奴婢知道这子弹制作不易，愿意出一两银子一颗，殿下您看怎么样？”
萧明赶紧报出了价眼巴巴地看着杨轩。
杨轩没有说话而是在考虑，想着那军事基地中堆成山的子弹，卖一些好像也无所谓。
萧明见杨轩沉默以为是价格不合适，咬咬牙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两一颗！
杨轩一愣，怎么还涨价了呢？接着心中一喜，开口问道。
“要多少？”
萧明又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
“五百？”
杨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心中快速的计算了起来，一发子弹二两银子，五百发子弹就是一千两，那也不错了。
自己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呐，刚想答应就听萧明说：
“五千！”
“什么？五千？”
杨轩和马庆元同时惊呼了一声。
“殿下难道没有这么多了？若是这样那少一点儿也行。”
萧明目光中带着期盼，他当然是想多买些回去讨好皇帝。
马庆元则是看穿了这一点，他惊讶的是这个阉人为了讨皇上开心，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杨轩心中在盘算：
“肃州城的物价应该不高吧？一万两应该够自己买套大房子和几个漂亮小丫鬟了吧？这样不就可以过上那没羞没臊地纨绔生活了？
这样想着心中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而是严肃地说：
“萧总管，本王可以卖给你，但是你带回京城之前，必须先派人学习这火枪如何使用，万不可以枪口对着自己人呐！要是惊吓到了父皇他老人家，那就是好事变坏事了！”
萧明听杨轩愿意卖给他，脸上露出喜色，但却被杨轩后面的提醒给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拱手。
“多谢殿下提醒，奴婢一定谨记！”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数了十张恭敬地递给杨轩。
杨轩瞟了一眼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心说这死太监还真有钱，出门打仗都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也不怕被胡人抢了去。
杨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朝林福使了个眼色。
一直古井无波站在门边的林福颤颤巍巍地走到萧明面前接过了银票。
萧明则献媚地朝林福笑了笑，林福把银票揣进怀中，然后又走到门边躬身站好，根本没理会萧明的意思。
杨轩见林福收了银票，心里却在想一会儿该怎么跟他解释。
毕竟这林福是了解自己底细的。
见萧明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于是淡淡地说：
“放心，你们回京之前本王一定把东西给你们如数准备好。”
“是是是，奴婢自然相信殿下，回京之前奴婢亲自来取！”
萧明可不相信杨轩会骗他，毕竟还有位兵部尚书在现场见证。
二人见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与杨轩寒暄了几句后就以公务繁忙的说辞离开了。
杨轩也没想留他们吃午饭的意思，送他们出了院门后就返回正堂坐下。
林福此时正在收拾碗筷，犹豫了一下杨轩淡淡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林福则手上没停，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殿下做事自有殿下的分寸，老奴什么也不想问。”
他当然知道杨轩所谓的西域匠人之事纯属胡扯，虽然不知道杨轩是如何得到那些武器的。
但他认为杨轩能有自己的秘密是个好事。
林福自小进宫服侍皇族，早就明白了谨言慎行这个道理，所以不该问的他绝不会问。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昨日我在城墙上被砸中了脑袋之后昏迷了过去，醒来后竟然什么都忘了，但却如开了窍般明白了很多事，脑子中也多了一些东西。”
杨轩这样说也算是事实，他不可能告诉林福自己这个来自平行世界的灵魂占据了这个王爷的身体，然后还带来了一个基地的先进武器。
林福听完只是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娘娘在天有灵点醒了殿下，有些事忘记也是好事，您以前的性格太善良了，若是您生在寻常百姓家倒也无所谓，可是生在皇家，善良却是致命的。您的改变老奴相信也是娘娘愿意看到的......”
顿了一下林福放下手中的碗筷，认真地凝视着杨轩，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坚定。
“殿下您放心，不管是以前的七皇子，还是如今的裕郡王，老奴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杨轩深深地看了眼前这个忠仆一眼，他能感受到林福发自内心的忠诚。
林福说的没错，历朝历代以来生在皇家的人仿佛天生就会勾心斗角，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例子比比皆是。
生在皇家善良就是原罪，就是弱者，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
也不知道自己那便宜的皇帝老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让自己远离了那权力斗争的中心，或是想把自己弄到这个边城来磨砺心性？也许只是单纯的不待见这个原本善良的皇子。
一旁的萧明伸长了脖子使劲儿地睁大眼睛盯着杨轩手中的子弹，想看个明白。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杨轩有些好笑的把弹递给了萧明。
萧明尴尬地笑了笑赶紧两手接过，好奇的研究了起来。
见杨轩点头马庆元又是神秘一笑。
“敢问殿下这子弹里装的可是火药？”
杨轩惊讶地看着马庆元差点脱口问出“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
看着杨轩的表情，马庆元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笑眯眯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弹壳，然后把它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杨轩见状恍然大悟，感情这老货是闻出来的。
“不错，里面正是火药！”
马庆元意味深长地看了杨轩一眼。
“我大华的前锋营其实早就已经装备了火炮，但从火炮里面发出来的铁弹丸，无论是射程还是精度，却怎么也不如殿下的火枪。”
“哼，你们那玩意儿也配叫火炮？叫土炮还差不多”
杨轩心中不屑的冷哼，但从中也得到了一个有用的信息。
在地球上应该是宋朝末年才开始把火炮用于战争使用的，这个平行世界的华朝已经装配火炮营了。
那么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应该同中国的元末明初差不多，杨轩猜测这个平行世界相当于地球上的13世纪初期。
但也不能用常理去理解这个平行世界的时间线，因为朝代名称都截然不同。
目前自己所在的大华朝，就从未在中国的古代的历朝历代中听说过。
杨轩看向马庆元脸上露出微笑。
“实不相瞒，当初那西域匠人制作这些火枪和子弹时，本王也曾在旁边观察过，发现其锻造步骤十分繁复，各个部件制作也十分精妙。以我大华目前的锻造水平估计很难仿造出来，不过若能退而求其次，制造一些精度没这么高的火器倒还是可以的。”
杨轩绝对不相信目前的大华工匠能仿制出德什卡重机枪，就算是AK那也不行。
不过如果是研制出那种能打出铁砂的火药枪还是大有可为。
马庆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这火枪对于钢铁的锻造要求非常之高，不然很容易有炸膛的危险，昨日还打坏了一挺机枪呢。”
杨轩这么说是想让这二人回去告诉自己那皇帝老子，想要造出好的火枪就要在锻造钢铁上下功夫。
“炸膛？是不是如同火炮的炮管一样偶尔会炸开？”
马庆元眼睛一亮连忙问道。
“诶，对对对，这就是锻造出来的钢铁硬度不够。”
杨轩笑嘻嘻地回答。
此时萧明眼珠一转插嘴发问：
“裕王殿下可否带奴婢去参观一下那西域匠人的锻造工坊？”
听他这么一问，就连和他不怎么对付的马庆元也露出赞许的目光。
杨轩笑容一僵，心中暗骂：“狗日的死太监、阴阳人就你问题多是吧？信不信老子一炮把你轰成渣？”
他开始后悔提什么锻造方面的话题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个那个，本王已经命人把那工坊拆了......”
“拆了？”
马庆元和萧明异口同声地惊呼，二人脸上都是写满了问号。
杨轩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你们也看出来了，本王日子过得也有些拮据......那西域匠人死后工坊留着又没什么用，还不如把里面的生铁拆了去换些银子，这些都可都是本王当初花钱买来的呀。”
脸不红心不跳的编出这个理由搪塞，至于他们信不信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听他说完马庆元露出一脸惋惜地表情，萧明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在他看来又一个可以立功的机会没了，这裕王难道是穷疯了吗？
但他不知道杨轩是真的穷，穷的连燕窝漱口都做不到。
“殿下可否送我些子弹，让我带回京给陛下演示一番。”
马庆元语气虽然客气，但意思很明显，他必须要带些子弹回去给皇帝陛下交差。
杨轩哪里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当即点了点头。
“可以，本王给你二百发子弹让你带回去。”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肉疼不已：“老子的子弹也是打一发少一发呀，你们不拿去打敌人，居然拿去打表演？”
杨轩早知道他会提这个要求，既然枪也给了，干脆好人做到底再送他些子弹吧，这二百发子弹打个表演也足够了。
见杨轩答应的如此爽快，萧明猜测杨轩肯定还有更多的子弹，于是谄媚的笑道：
“奴婢观这子弹是铜壳子和火药制作而成的，殿下若是还有更多的子弹，老奴愿意出钱再购买一些。”
“哦？你要买？”
杨轩挑眉望向眼前这个看似有些猥琐的太监。
“奴婢知道这子弹制作不易，愿意出一两银子一颗，殿下您看怎么样？”
萧明赶紧报出了价眼巴巴地看着杨轩。
杨轩没有说话而是在考虑，想着那军事基地中堆成山的子弹，卖一些好像也无所谓。
萧明见杨轩沉默以为是价格不合适，咬咬牙伸出了两根手指。
“二两一颗！
杨轩一愣，怎么还涨价了呢？接着心中一喜，开口问道。
“要多少？”
萧明又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
“五百？”
杨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心中快速的计算了起来，一发子弹二两银子，五百发子弹就是一千两，那也不错了。
自己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呐，刚想答应就听萧明说：
“五千！”
“什么？五千？”
杨轩和马庆元同时惊呼了一声。
“殿下难道没有这么多了？若是这样那少一点儿也行。”
萧明目光中带着期盼，他当然是想多买些回去讨好皇帝。
马庆元则是看穿了这一点，他惊讶的是这个阉人为了讨皇上开心，竟然一出手就是一万两。
杨轩心中在盘算：
“肃州城的物价应该不高吧？一万两应该够自己买套大房子和几个漂亮小丫鬟了吧？这样不就可以过上那没羞没臊地纨绔生活了？
这样想着心中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但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而是严肃地说：
“萧总管，本王可以卖给你，但是你带回京城之前，必须先派人学习这火枪如何使用，万不可以枪口对着自己人呐！要是惊吓到了父皇他老人家，那就是好事变坏事了！”
萧明听杨轩愿意卖给他，脸上露出喜色，但却被杨轩后面的提醒给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拱手。
“多谢殿下提醒，奴婢一定谨记！”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数了十张恭敬地递给杨轩。
杨轩瞟了一眼银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心说这死太监还真有钱，出门打仗都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也不怕被胡人抢了去。
杨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朝林福使了个眼色。
一直古井无波站在门边的林福颤颤巍巍地走到萧明面前接过了银票。
萧明则献媚地朝林福笑了笑，林福把银票揣进怀中，然后又走到门边躬身站好，根本没理会萧明的意思。
杨轩见林福收了银票，心里却在想一会儿该怎么跟他解释。
毕竟这林福是了解自己底细的。
见萧明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于是淡淡地说：
“放心，你们回京之前本王一定把东西给你们如数准备好。”
“是是是，奴婢自然相信殿下，回京之前奴婢亲自来取！”
萧明可不相信杨轩会骗他，毕竟还有位兵部尚书在现场见证。
二人见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与杨轩寒暄了几句后就以公务繁忙的说辞离开了。
杨轩也没想留他们吃午饭的意思，送他们出了院门后就返回正堂坐下。
林福此时正在收拾碗筷，犹豫了一下杨轩淡淡开口：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林福则手上没停，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殿下做事自有殿下的分寸，老奴什么也不想问。”
他当然知道杨轩所谓的西域匠人之事纯属胡扯，虽然不知道杨轩是如何得到那些武器的。
但他认为杨轩能有自己的秘密是个好事。
林福自小进宫服侍皇族，早就明白了谨言慎行这个道理，所以不该问的他绝不会问。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昨日我在城墙上被砸中了脑袋之后昏迷了过去，醒来后竟然什么都忘了，但却如开了窍般明白了很多事，脑子中也多了一些东西。”
杨轩这样说也算是事实，他不可能告诉林福自己这个来自平行世界的灵魂占据了这个王爷的身体，然后还带来了一个基地的先进武器。
林福听完只是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娘娘在天有灵点醒了殿下，有些事忘记也是好事，您以前的性格太善良了，若是您生在寻常百姓家倒也无所谓，可是生在皇家，善良却是致命的。您的改变老奴相信也是娘娘愿意看到的......”
顿了一下林福放下手中的碗筷，认真地凝视着杨轩，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坚定。
“殿下您放心，不管是以前的七皇子，还是如今的裕郡王，老奴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杨轩深深地看了眼前这个忠仆一眼，他能感受到林福发自内心的忠诚。
林福说的没错，历朝历代以来生在皇家的人仿佛天生就会勾心斗角，兄弟相残、父子反目的例子比比皆是。
生在皇家善良就是原罪，就是弱者，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
也不知道自己那便宜的皇帝老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让自己远离了那权力斗争的中心，或是想把自己弄到这个边城来磨砺心性？也许只是单纯的不待见这个原本善良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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