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请功要粮
陈志辉微眯着眼，目光中带着寒芒。
“裕郡王，你可是要与太子殿下做对？”
“哦？这家伙竟是太子的人？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杨轩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惧怕。
他当然知道太子就是皇帝的接班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
但自己可是有一个军事基地的热武器，惹急眼了随便整个坦克出来都能把这所谓的太子碾成肉泥。
杨轩身后的林福听到太子时，浑浊的目光射出一道厉芒，但转瞬即逝。
“小王怎么敢和太子作对？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长，可是他喂的狗嘛......就很难说了。”
杨轩皮笑肉不笑的和陈志辉对视。
“你......”
陈志辉听他说前半句还得意非常，但听到后半句时气的脸色发绿。
就在这时中军大账的门帘被掀开，兵部尚书马庆元和大内总管萧明进来了。
“见过裕郡王殿下。”
二人见到杨轩后都马上行礼，杨轩也拱手还礼。
马庆元还未开口萧明就一脸笑容可掬的说：
“恭喜殿下，这次您可是立了大功了。”
“哦？本王怎么立大功了，还请萧公公言明。”
杨轩故作不知地装出一脸迷惑，心中却是了然，定是放出去的探子带回了左王和他三儿子的死讯。
果然一旁的马庆元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微笑道：
“这次可是天大的喜讯，胡人左王巴彦尔觊觎我大华已久，二十年前的耻辱如今终于得以洗刷。巴彦尔一死，左王部群龙无首，他子嗣众多，必然会争斗不休，说不定胡人金帐可汗还会趁机出手吞并左王部……”
“金帐可汗可是胡人共主？”
杨轩打断了马庆元的话问道。
“不错！只是老可汗早在去年就病死了，他只有一子一女，继位的是他年幼的儿子，据说今年才不过五岁……”
“五岁？那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
杨轩笑了，让一个五岁的娃娃当胡人的大汗，他手下的人没有异心才怪。
马庆元摇摇头微笑着继续道：
“虽然他是个娃娃，但老可汗的女儿却不是个泛泛之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那些觊觎汗位的胡人贵族不敢造次，不仅如此她竟然还慢慢整合了一些较小的部落，比之老可汗在世时还强大了不少。”
“那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呐！”
杨轩眯着眼喃喃说道。
“哼，不过就一女流之辈，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
陈志辉不屑的冷哼，他这种酸儒向来瞧不起女性。
妈的，这货为什么总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感觉呢？难道当太子的狗就这可以这么狂？杨轩很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马庆元和萧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哎哟，光顾高兴了都忘记让殿下入坐了。”
萧明察觉气氛有些尴尬，本就七窍玲珑的他连忙转移话题。
“额，是下官失礼了，殿下快请上座。”
马庆元也才发现所有人都站着。
杨轩摆摆手道：
“诶，马公乃是京军总指挥，此乃中军大账，自然是马公先请。”
“哈哈哈，殿下客气了，都请坐吧。”
马庆元也没再谦让，直接走到主位坐下。
“哼！尚书大人下官去巡视军营了，免得再有不相干的人闯了进来，先行告退！”
陈志辉朝马庆元拱了拱手冷哼一声率先走出大账。
“那，那下官也先行回府衙了。”
李东华尴尬一笑也告辞而去。
“一丘之貉”杨轩意味深长地看着二人出去心中嘲讽。
这二人离去后马庆元尴尬一笑。
“这陈侍郎曾经是太子伴读，长年跟随在太子身边伺候，性格是有些高傲。”
杨轩面上带着微笑淡淡开口：
“无妨，本王怎会和自家兄长养的狗计较呢？”
他这话一出马庆元神色微惊，他没想到杨选说话竟然毫无畏惧，
皇上如今身体渐弱，太子在朝中经营多年，地位还算稳固。
虽然陛下近年来对四皇子杨文远恩宠有加，隐隐有抗衡太子之势，但是只要太子不犯大错，皇上就没有改换储君的理由，将来荣登大宝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明白这裕郡王是傻还是有所倚仗，敢直接骂太子身边的心腹是狗，太子为人阴狠毒辣又极其护短，杨轩这样毫无顾忌的得罪太子，马庆元甚至怀疑杨轩是和四皇子杨文远一个阵营的。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朝廷近几年来局势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自从当今大华皇帝突然开始冷落太子恩宠四皇子开始，他们这些原本还算忠厚的臣子不得不面临站队的选择。
这种选择将决定他们的未来，选对了就是飞黄腾达，鸡犬升天。若是选错了莫说保住性命，就是抄家灭族也有可能。
所以马庆元至今还摇摆不定，两个阵营的人也曾经有拉拢他的意思，都被马庆元以各种借口搪塞了。
萧明和马庆元的想法差不多，对于杨轩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惊讶，也在猜测他可能和四皇子暗中有什么勾结。
萧明作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自然是两边的人都在讨好他，但他只忠心于当朝皇帝，暂时还不需要表明立场，他深知如果一旦现在表明立场，那皇上将毫不犹豫的把他咔嚓了。虽然丢了命根子但他可不想再丢了脑袋。
所以他准备把杨轩的态度和这次来肃州的见闻如实禀报给皇上。
“额……哈哈哈，殿下说话真是风趣幽默，咱们继续说说这次大战的事吧……唉，近来我大华边境屡次遭胡人劫掠，胡人皆是在草原长大，个个骑术了得，每次劫掠一番后就逃进草原深处，我们追无可追甚为头疼啊。这次大败胡人铁骑击杀左王巴彦尔的胜利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我们大华太需要一场大的胜利来激励将士们了，这次大胜不仅激励了全军将士，也同时震慑了胡人，基本上可以保边境数年和平。殿下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马庆元开始还有些尴尬，但说到这次胜仗整人明显亢奋起来，老脸上也一片潮红，站起来心悦诚服的朝杨轩深深作揖。
杨轩就坐在他左侧连忙起身托住马庆元的手。
“欸，马公不必如此，本王不敢居功，说来也实属侥幸而已。本王只是提供了武器，一切全赖肃州城守军齐心协力这才打退胡人大军。望马公和萧监军能为肃州守城众将士请功。”
“奴婢……”萧明刚想插话就被马庆元接过话头继续道：
“殿下放心，下官一个时辰之前已经命人把喜报用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了，想必陛下看后定会龙颜大悦，论功行赏自是不必多说。”
萧明心中甚为不爽。“哼！一个时辰前才送，未免太迟了些！”
谁先送回喜报自然谁就是头功，马庆元后送回去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长年伴君身侧，萧明岂会不知，所以早上出了杨轩的四合院就马上派随行的几个小太监火速回京报喜去了。
“如此就有劳二位了。哦，还有一事，这次胡人左王巴彦尔是被肃州城副守备击杀的，当时我看他一直指挥着一挺火枪朝胡人大军的牙账扫射，没想到真的把胡人左王给打死了，马大人可以再带几个俘虏来问问，看还有没有打死什么其他的胡人将领。”
杨轩这话一说完，胡大奎和张廷海皆是瞪大眼睛望着他。
胡大奎心中懊悔不已，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射击胡人的牙账呢？
当时只顾着自己打的痛快，哪里想到这么多。
他也确实杀爽了，可是杀再多的胡人也比不了杀一个左王啊！
张庭海则是心中狂喜，这天大的功劳下来自己儿子必然会高升，他感激地看像杨轩。“这位裕郡王真是大公无私啊，这么大的功劳竟然都愿意给我儿张佐……。”他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让自己儿子好好报答杨轩。
马庆元和萧明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杨轩竟然愿意把这天大的功劳让给别人。
“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马庆元嘴上这么问，其实是想再提醒一下杨轩要不要改口。
“自然是千真万确，本王当时就在城楼上，并且在场那么多将士都看见了，是吧胡将军？”
杨轩说完看向胡大奎，想看看他是否会嫉妒张佐。
胡大奎正在极度后悔当中，突然被杨轩这么一问，迅速回过神来。
“啊？是是是，末将也看见了，就是张佐指挥大火枪朝胡军牙账射击的。”
听他说完杨轩看向胡大奎的目光露出了赞赏。“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嘛，是个耿直人，以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感受杨轩赞许的目光胡大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虽然也眼红这天大的功劳，但是他本性使然，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即使再后悔也不会嫉妒别人的功劳。
“好，请殿下放心，此事我定会上书奏明陛下。”
马庆元认真的说道，对杨轩也多了几分欣赏。
“如此多谢马公了。”
杨轩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请问京军此行可有带足粮草？”
“粮草？自然是带了，不然我大军一路行来吃什么？”
马庆元皱眉，不明白张轩为什么会这么问。
杨轩露出欣喜之色赶紧说道：
“如此真是太好了，我肃州城五千守军，死守城墙数日，粮草早已经耗尽，城中多数粮商得知胡人大军围城都偷偷的跑了，这些将士都是饿着肚子在战斗啊……大人可否分一些粮草给肃州城守军，让他们好吃个饱饭？”
说到最后杨轩还故意叹了口气。
“裕郡王，你可是要与太子殿下做对？”
“哦？这家伙竟是太子的人？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杨轩虽然有些惊讶，但并不惧怕。
他当然知道太子就是皇帝的接班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
但自己可是有一个军事基地的热武器，惹急眼了随便整个坦克出来都能把这所谓的太子碾成肉泥。
杨轩身后的林福听到太子时，浑浊的目光射出一道厉芒，但转瞬即逝。
“小王怎么敢和太子作对？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长，可是他喂的狗嘛......就很难说了。”
杨轩皮笑肉不笑的和陈志辉对视。
“你......”
陈志辉听他说前半句还得意非常，但听到后半句时气的脸色发绿。
就在这时中军大账的门帘被掀开，兵部尚书马庆元和大内总管萧明进来了。
“见过裕郡王殿下。”
二人见到杨轩后都马上行礼，杨轩也拱手还礼。
马庆元还未开口萧明就一脸笑容可掬的说：
“恭喜殿下，这次您可是立了大功了。”
“哦？本王怎么立大功了，还请萧公公言明。”
杨轩故作不知地装出一脸迷惑，心中却是了然，定是放出去的探子带回了左王和他三儿子的死讯。
果然一旁的马庆元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微笑道：
“这次可是天大的喜讯，胡人左王巴彦尔觊觎我大华已久，二十年前的耻辱如今终于得以洗刷。巴彦尔一死，左王部群龙无首，他子嗣众多，必然会争斗不休，说不定胡人金帐可汗还会趁机出手吞并左王部……”
“金帐可汗可是胡人共主？”
杨轩打断了马庆元的话问道。
“不错！只是老可汗早在去年就病死了，他只有一子一女，继位的是他年幼的儿子，据说今年才不过五岁……”
“五岁？那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娃娃？”
杨轩笑了，让一个五岁的娃娃当胡人的大汗，他手下的人没有异心才怪。
马庆元摇摇头微笑着继续道：
“虽然他是个娃娃，但老可汗的女儿却不是个泛泛之辈，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能让那些觊觎汗位的胡人贵族不敢造次，不仅如此她竟然还慢慢整合了一些较小的部落，比之老可汗在世时还强大了不少。”
“那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呐！”
杨轩眯着眼喃喃说道。
“哼，不过就一女流之辈，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
陈志辉不屑的冷哼，他这种酸儒向来瞧不起女性。
妈的，这货为什么总是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感觉呢？难道当太子的狗就这可以这么狂？杨轩很不爽的白了他一眼。
马庆元和萧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哎哟，光顾高兴了都忘记让殿下入坐了。”
萧明察觉气氛有些尴尬，本就七窍玲珑的他连忙转移话题。
“额，是下官失礼了，殿下快请上座。”
马庆元也才发现所有人都站着。
杨轩摆摆手道：
“诶，马公乃是京军总指挥，此乃中军大账，自然是马公先请。”
“哈哈哈，殿下客气了，都请坐吧。”
马庆元也没再谦让，直接走到主位坐下。
“哼！尚书大人下官去巡视军营了，免得再有不相干的人闯了进来，先行告退！”
陈志辉朝马庆元拱了拱手冷哼一声率先走出大账。
“那，那下官也先行回府衙了。”
李东华尴尬一笑也告辞而去。
“一丘之貉”杨轩意味深长地看着二人出去心中嘲讽。
这二人离去后马庆元尴尬一笑。
“这陈侍郎曾经是太子伴读，长年跟随在太子身边伺候，性格是有些高傲。”
杨轩面上带着微笑淡淡开口：
“无妨，本王怎会和自家兄长养的狗计较呢？”
他这话一出马庆元神色微惊，他没想到杨选说话竟然毫无畏惧，
皇上如今身体渐弱，太子在朝中经营多年，地位还算稳固。
虽然陛下近年来对四皇子杨文远恩宠有加，隐隐有抗衡太子之势，但是只要太子不犯大错，皇上就没有改换储君的理由，将来荣登大宝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明白这裕郡王是傻还是有所倚仗，敢直接骂太子身边的心腹是狗，太子为人阴狠毒辣又极其护短，杨轩这样毫无顾忌的得罪太子，马庆元甚至怀疑杨轩是和四皇子杨文远一个阵营的。
也难怪他会这么想，朝廷近几年来局势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自从当今大华皇帝突然开始冷落太子恩宠四皇子开始，他们这些原本还算忠厚的臣子不得不面临站队的选择。
这种选择将决定他们的未来，选对了就是飞黄腾达，鸡犬升天。若是选错了莫说保住性命，就是抄家灭族也有可能。
所以马庆元至今还摇摆不定，两个阵营的人也曾经有拉拢他的意思，都被马庆元以各种借口搪塞了。
萧明和马庆元的想法差不多，对于杨轩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惊讶，也在猜测他可能和四皇子暗中有什么勾结。
萧明作为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自然是两边的人都在讨好他，但他只忠心于当朝皇帝，暂时还不需要表明立场，他深知如果一旦现在表明立场，那皇上将毫不犹豫的把他咔嚓了。虽然丢了命根子但他可不想再丢了脑袋。
所以他准备把杨轩的态度和这次来肃州的见闻如实禀报给皇上。
“额……哈哈哈，殿下说话真是风趣幽默，咱们继续说说这次大战的事吧……唉，近来我大华边境屡次遭胡人劫掠，胡人皆是在草原长大，个个骑术了得，每次劫掠一番后就逃进草原深处，我们追无可追甚为头疼啊。这次大败胡人铁骑击杀左王巴彦尔的胜利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我们大华太需要一场大的胜利来激励将士们了，这次大胜不仅激励了全军将士，也同时震慑了胡人，基本上可以保边境数年和平。殿下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马庆元开始还有些尴尬，但说到这次胜仗整人明显亢奋起来，老脸上也一片潮红，站起来心悦诚服的朝杨轩深深作揖。
杨轩就坐在他左侧连忙起身托住马庆元的手。
“欸，马公不必如此，本王不敢居功，说来也实属侥幸而已。本王只是提供了武器，一切全赖肃州城守军齐心协力这才打退胡人大军。望马公和萧监军能为肃州守城众将士请功。”
“奴婢……”萧明刚想插话就被马庆元接过话头继续道：
“殿下放心，下官一个时辰之前已经命人把喜报用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了，想必陛下看后定会龙颜大悦，论功行赏自是不必多说。”
萧明心中甚为不爽。“哼！一个时辰前才送，未免太迟了些！”
谁先送回喜报自然谁就是头功，马庆元后送回去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长年伴君身侧，萧明岂会不知，所以早上出了杨轩的四合院就马上派随行的几个小太监火速回京报喜去了。
“如此就有劳二位了。哦，还有一事，这次胡人左王巴彦尔是被肃州城副守备击杀的，当时我看他一直指挥着一挺火枪朝胡人大军的牙账扫射，没想到真的把胡人左王给打死了，马大人可以再带几个俘虏来问问，看还有没有打死什么其他的胡人将领。”
杨轩这话一说完，胡大奎和张廷海皆是瞪大眼睛望着他。
胡大奎心中懊悔不已，怎么自己就没想到射击胡人的牙账呢？
当时只顾着自己打的痛快，哪里想到这么多。
他也确实杀爽了，可是杀再多的胡人也比不了杀一个左王啊！
张庭海则是心中狂喜，这天大的功劳下来自己儿子必然会高升，他感激地看像杨轩。“这位裕郡王真是大公无私啊，这么大的功劳竟然都愿意给我儿张佐……。”他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让自己儿子好好报答杨轩。
马庆元和萧明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杨轩竟然愿意把这天大的功劳让给别人。
“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马庆元嘴上这么问，其实是想再提醒一下杨轩要不要改口。
“自然是千真万确，本王当时就在城楼上，并且在场那么多将士都看见了，是吧胡将军？”
杨轩说完看向胡大奎，想看看他是否会嫉妒张佐。
胡大奎正在极度后悔当中，突然被杨轩这么一问，迅速回过神来。
“啊？是是是，末将也看见了，就是张佐指挥大火枪朝胡军牙账射击的。”
听他说完杨轩看向胡大奎的目光露出了赞赏。“这货也不是一无是处嘛，是个耿直人，以后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感受杨轩赞许的目光胡大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虽然也眼红这天大的功劳，但是他本性使然，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即使再后悔也不会嫉妒别人的功劳。
“好，请殿下放心，此事我定会上书奏明陛下。”
马庆元认真的说道，对杨轩也多了几分欣赏。
“如此多谢马公了。”
杨轩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
“请问京军此行可有带足粮草？”
“粮草？自然是带了，不然我大军一路行来吃什么？”
马庆元皱眉，不明白张轩为什么会这么问。
杨轩露出欣喜之色赶紧说道：
“如此真是太好了，我肃州城五千守军，死守城墙数日，粮草早已经耗尽，城中多数粮商得知胡人大军围城都偷偷的跑了，这些将士都是饿着肚子在战斗啊……大人可否分一些粮草给肃州城守军，让他们好吃个饱饭？”
说到最后杨轩还故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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