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暖被窝
“哦？当年不满十三岁的王二狗竟然能杀死两个胡兵？这本王倒是很好奇啊！”
杨轩原本只是感叹王二狗的身世凄凉，后面听到胡大奎说他那么小的年龄竟然能带回两个胡兵的头颅也是大感好奇。
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埋头吃饭的王二狗，他略显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黝黑的小脸。此时他已经脱下了护甲，原本白色的外衫此时显得有些脏兮兮的，并且上面已有许多的补丁。
因为之前跑步没脱衣服的缘故，此时那外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若是说他此时像个乞讨的小叫花子也不为过。
“二狗！过来和本王坐一桌。”
杨轩微笑的冲他叫了一声。
听杨轩叫自己，王二狗立马唯唯诺诺的站起来看着他然后结结巴巴的道：
“小......小的不......不敢。”
胡大奎一瞪眼吼道：
“嘿，你个臭小子殿下让你过来就过来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的！”
“呃，是！”
王二狗赶紧丢下手中的食物，两只手使劲儿在身上擦了擦才走到杨轩他们这桌。
“坐吧二狗。”
杨轩微笑着轻声道。
王二狗局促的看了眼胡大奎和张佐，胡大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张佐则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王二狗这才对杨轩躬身行礼然后笔直的坐在凳子上。
杨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亲自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他道：
“别那么拘束，咱们边吃边聊，正好本王有事想问问你。”
王二狗双手接过鸡腿然后点了点头。
“殿下您请问！小的啥都告诉您！”
杨轩哈哈一笑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方才听大奎他说起你头两年杀死了两个胡兵当投名状，这才入伍当的兵？本王甚是好奇啊！你应该比本王小一岁吧？两年前你不过才十三岁不到却是如何做到的呢？”
王二狗楞一下没想到杨轩会问他这个问题，右手摸了摸鼻子才回答道：
“回殿下的话，那时小的家中实在是没有粮食了，我和妹妹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吃白桦树的嫩树皮。我还好可是妹妹却太小了，树皮吃多了总说肚子疼，我想着当兵一天能有两顿口粮，这样就能省下一些给妹妹吃。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再次求到胡将军了，那天胡将军说只要带回胡兵的头颅就可以入伍当兵，所以小的就放在了心上。”
说到此处王二狗的脸上浮现一幅坚毅之色继续道：
“胡人经常袭扰我肃州城周边，父亲也是胡人所害，当父亲死后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像父亲一样上阵杀敌。正好我兄妹二人已无活路，我便出了肃州城前往草原寻找胡人踪迹，我一直寻到了五原城外十里左右。终于看见了两个正在打野兔的胡兵，我当时身体瘦小，趴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小坑里观察着他们，等他们骑马走后，我便寻着马蹄印一路跟随。直到深夜的时候我才寻到他们二人扎营的地方。也幸好只有他二人，我悄悄过去本想先悄无声息的解决一个，可毕竟当时是第一次杀人，我一刀刺向他胸口竟然没马上死，并且还叫出了声。另外一个胡人被惊醒随手就给了我后背一刀，庆幸的是那胡人当时应该喝了不少酒，和他缠斗许久我才侥幸也把他杀死。”
他虽没有说具体的缠斗的过程，但是杨轩却能想象当时的凶险。胡大奎说他后背那深可见骨的一刀就是这么来的。
“那第一次杀人你害怕么？”
杨轩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不怕，若当时我能一刀割在他喉咙上结果了第一个胡兵，自己定然不会受这么重伤，后面还劳烦胡将军和张将军照顾我这么久。”
王二狗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朝胡大奎和张佐二人投去感激的目光。
杨轩赞许的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不仅胆大冷静，还能事后总结。
这时胡大奎笑骂道：
“他娘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狠，竟然就真去了？不知道老子当初只是吓唬你的吗？你年龄到了本将军自然会收了你！”
旁边的张佐也责怪的说：
“不是告诉你有困难找我么？你爹曾是我手下的校尉，为何宁愿跟妹妹一起吃树皮也不愿告诉我？”
张佐听完他们兄妹吃树皮也是心头一酸，当初他因为军务繁忙却是没有过多的关注过王二狗兄妹。但二狗母亲去世他当初还是还是用一个月的俸禄给买了一口棺材。
二狗突然起身退后两步下跪说道：
“当初胡将军和张将军帮助我的实在太多了，二狗怎么能有更多的奢求？二位将军的大恩二狗此生必报！”
胡大奎和张佐见状同时起身扶起二狗，胡大奎叹了口气道：
“唉，说来惭愧，我等这些边陲丘八命如草芥，拖欠的军饷却更是常事。当年你老爹的那五两抚恤银也是我和老张二人互相凑出来的，可战死的何止你老爹一人？我二人也是有心无力啊！只是没想到你兄妹二人后来竟沦落吃树皮果腹，是我老胡考虑照顾的不够周到啊！”
胡大奎和张佐二人也是没有办法，几千人的军饷经常被拖欠，偶尔一次小冲突死几十到上百人更是家常便饭，胡大奎和张佐也都尽力的去找知州要点抚恤银，大多数都是他二人加上张佐的老爹自己贴的。
当年王二狗的母亲不愿意二狗爹以草席裹尸下葬，所以花了三两多银子为其置了一口棺材，可余下的银子根本就不足以让她们母子三人支撑太久的，再加上前几年大旱粮食基本颗粒无收，最终王二狗的母亲还是饿死了。
张佐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道：
“二狗啊，要说报答其实该好好报答殿下，自从殿下来肃州起就免了农户的税赋，如今更是击退了来犯的胡人大军，现在又收你当了他的府兵，每月可有一两银子呢，够你兄妹二人安生度日了！”
胡大奎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二狗自然晓得，殿下大恩，王二狗没齿难忘，就算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我也.......。”
王二狗又朝杨轩行礼可还未说完就被杨轩打断了。
“行了，你也别说报答不报答的话了，你父子二人皆是保卫大华的将士，如今既然跟了本王，本王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还有你们！”
杨轩最后一句也是说给在座的所有人听的，刚才他们的对话也被邻座的其余人听见，对于王二狗的身世大家同情的同时又佩服王二狗的勇气，小小年纪竟然就杀了两个胡兵。他们此时再也升不起嘲笑他的心思了。
杨轩起身又大声说道：
“你们且暂住在这醉香楼的客房，过几天就搬去本王的新宅子吧！都赶紧吃饱了去休息，明日一早城外集合。”
“殿下何时有新宅子了？”
胡大奎惊讶的问道，张佐也好奇的看向杨轩。
杨轩神秘的一笑坐下来喝了一口汤后说道：
“本王可是花了重金买了个大宅子，到时候搬家你们可得给本王出力哦！”
胡张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笑道：“一定一定......。”
胡大奎和张佐二人把杨轩送回了那四合小院，门口的林福早已等候多时了。
杨轩见他此时还在等有些愧疚，现已是快要入冬季节了，林福穿的也有些单薄。
“我说福伯，下次太迟了你就别等了，万一您老这身板感染风寒了可怎么办？”
杨轩摇摇头对眼前这颤巍巍的老头说道，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被这深秋的寒风刮倒了。
林福知道杨轩是在关心他，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笑容。
“殿下放心，老奴这身子骨还能再这么撑上个几年。殿下快快进屋吧，秋菊和冬梅已经为殿下打好洗脚水暖好被窝了。”
“什什么？暖被窝？”
杨轩瞪大眼睛看向林福，心中砰砰直跳。似乎有那么点期待又觉得有什么不妥！
林福则像没看见杨轩那惊讶的表情似的，淡淡的说道。
“那是自然，以前这个时节没有伺候殿下的人都是老奴给您暖的，现在有了丫鬟当然是她们给殿下暖被窝了。殿下放心只要您准备睡觉了她们自然会回自己的房间。”
林福的口气很习以为常，可是听到杨轩耳中却有些毛骨悚然。
“卧槽，感情以前是这个老太监给那倒霉的前任暖被窝的？”
杨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一秒脑海中又浮现出秋菊和冬梅二女睡在自己床上的样子，心中瞬间好了太多。
“呃......那个啥，以后这种事就不要了吧？那个那个.......本王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体温。”
心里在嘲讽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的时候，也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林福皱着眉头坚决的说道：
“这可不行，从小就有人在冬日里为您暖被窝，如若哪天您突然睡上冷冰冰的床，也许会受风寒的！”
“这......唉，算了随你吧！”
杨轩也懒得和这个老古董太监争辩什么，心中想到只要不是你给老子暖被窝就行。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内走去。
进到自己屋内果然看见秋菊发髻上绑了一根蓝丝带，正守在一盆热气腾腾的水面前。床上冬梅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下身全部盖着被子，她的发髻上则绑了红丝带。只是冬梅有些睡眼惺忪，显然是刚刚被喊醒的样子。
杨轩看了看他们稚嫩的小脸有些不忍。
“你们都回去睡吧，以后若是太晚就不必等本王了。”
秋菊一愣，连忙说道：
“可是还没有伺候殿下洗脚呢，我们怎么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两赶紧回去睡，本王自己会洗！那个那个冬梅，你穿衣服了没？没穿本王先出去等你穿好。”
杨轩话一说完床上的冬梅原本有些苍白的俏脸立马红了起来。
“奴婢穿了衣服，殿下您不用回避。”
“穿了衣服怎么能睡好......啊不是，穿了衣服就赶紧回屋睡觉去，本王累了。”
杨轩见冬梅那俏脸红扑扑的样子内心狂跳，差点就说错话了。
待把二女打发走后，杨轩匆忙洗了洗脚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
“果然好暖和啊！这个封建社会真是要不得呀要不得......。”
闻着那残留的淡淡芳香杨轩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杨轩原本只是感叹王二狗的身世凄凉，后面听到胡大奎说他那么小的年龄竟然能带回两个胡兵的头颅也是大感好奇。
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埋头吃饭的王二狗，他略显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黝黑的小脸。此时他已经脱下了护甲，原本白色的外衫此时显得有些脏兮兮的，并且上面已有许多的补丁。
因为之前跑步没脱衣服的缘故，此时那外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若是说他此时像个乞讨的小叫花子也不为过。
“二狗！过来和本王坐一桌。”
杨轩微笑的冲他叫了一声。
听杨轩叫自己，王二狗立马唯唯诺诺的站起来看着他然后结结巴巴的道：
“小......小的不......不敢。”
胡大奎一瞪眼吼道：
“嘿，你个臭小子殿下让你过来就过来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的！”
“呃，是！”
王二狗赶紧丢下手中的食物，两只手使劲儿在身上擦了擦才走到杨轩他们这桌。
“坐吧二狗。”
杨轩微笑着轻声道。
王二狗局促的看了眼胡大奎和张佐，胡大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张佐则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王二狗这才对杨轩躬身行礼然后笔直的坐在凳子上。
杨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亲自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他道：
“别那么拘束，咱们边吃边聊，正好本王有事想问问你。”
王二狗双手接过鸡腿然后点了点头。
“殿下您请问！小的啥都告诉您！”
杨轩哈哈一笑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方才听大奎他说起你头两年杀死了两个胡兵当投名状，这才入伍当的兵？本王甚是好奇啊！你应该比本王小一岁吧？两年前你不过才十三岁不到却是如何做到的呢？”
王二狗楞一下没想到杨轩会问他这个问题，右手摸了摸鼻子才回答道：
“回殿下的话，那时小的家中实在是没有粮食了，我和妹妹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吃白桦树的嫩树皮。我还好可是妹妹却太小了，树皮吃多了总说肚子疼，我想着当兵一天能有两顿口粮，这样就能省下一些给妹妹吃。所以没办法我只能再次求到胡将军了，那天胡将军说只要带回胡兵的头颅就可以入伍当兵，所以小的就放在了心上。”
说到此处王二狗的脸上浮现一幅坚毅之色继续道：
“胡人经常袭扰我肃州城周边，父亲也是胡人所害，当父亲死后我的愿望就是希望像父亲一样上阵杀敌。正好我兄妹二人已无活路，我便出了肃州城前往草原寻找胡人踪迹，我一直寻到了五原城外十里左右。终于看见了两个正在打野兔的胡兵，我当时身体瘦小，趴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小坑里观察着他们，等他们骑马走后，我便寻着马蹄印一路跟随。直到深夜的时候我才寻到他们二人扎营的地方。也幸好只有他二人，我悄悄过去本想先悄无声息的解决一个，可毕竟当时是第一次杀人，我一刀刺向他胸口竟然没马上死，并且还叫出了声。另外一个胡人被惊醒随手就给了我后背一刀，庆幸的是那胡人当时应该喝了不少酒，和他缠斗许久我才侥幸也把他杀死。”
他虽没有说具体的缠斗的过程，但是杨轩却能想象当时的凶险。胡大奎说他后背那深可见骨的一刀就是这么来的。
“那第一次杀人你害怕么？”
杨轩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不怕，若当时我能一刀割在他喉咙上结果了第一个胡兵，自己定然不会受这么重伤，后面还劳烦胡将军和张将军照顾我这么久。”
王二狗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朝胡大奎和张佐二人投去感激的目光。
杨轩赞许的点了点头，心道这小子不仅胆大冷静，还能事后总结。
这时胡大奎笑骂道：
“他娘的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狠，竟然就真去了？不知道老子当初只是吓唬你的吗？你年龄到了本将军自然会收了你！”
旁边的张佐也责怪的说：
“不是告诉你有困难找我么？你爹曾是我手下的校尉，为何宁愿跟妹妹一起吃树皮也不愿告诉我？”
张佐听完他们兄妹吃树皮也是心头一酸，当初他因为军务繁忙却是没有过多的关注过王二狗兄妹。但二狗母亲去世他当初还是还是用一个月的俸禄给买了一口棺材。
二狗突然起身退后两步下跪说道：
“当初胡将军和张将军帮助我的实在太多了，二狗怎么能有更多的奢求？二位将军的大恩二狗此生必报！”
胡大奎和张佐见状同时起身扶起二狗，胡大奎叹了口气道：
“唉，说来惭愧，我等这些边陲丘八命如草芥，拖欠的军饷却更是常事。当年你老爹的那五两抚恤银也是我和老张二人互相凑出来的，可战死的何止你老爹一人？我二人也是有心无力啊！只是没想到你兄妹二人后来竟沦落吃树皮果腹，是我老胡考虑照顾的不够周到啊！”
胡大奎和张佐二人也是没有办法，几千人的军饷经常被拖欠，偶尔一次小冲突死几十到上百人更是家常便饭，胡大奎和张佐也都尽力的去找知州要点抚恤银，大多数都是他二人加上张佐的老爹自己贴的。
当年王二狗的母亲不愿意二狗爹以草席裹尸下葬，所以花了三两多银子为其置了一口棺材，可余下的银子根本就不足以让她们母子三人支撑太久的，再加上前几年大旱粮食基本颗粒无收，最终王二狗的母亲还是饿死了。
张佐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道：
“二狗啊，要说报答其实该好好报答殿下，自从殿下来肃州起就免了农户的税赋，如今更是击退了来犯的胡人大军，现在又收你当了他的府兵，每月可有一两银子呢，够你兄妹二人安生度日了！”
胡大奎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二狗自然晓得，殿下大恩，王二狗没齿难忘，就算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我也.......。”
王二狗又朝杨轩行礼可还未说完就被杨轩打断了。
“行了，你也别说报答不报答的话了，你父子二人皆是保卫大华的将士，如今既然跟了本王，本王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还有你们！”
杨轩最后一句也是说给在座的所有人听的，刚才他们的对话也被邻座的其余人听见，对于王二狗的身世大家同情的同时又佩服王二狗的勇气，小小年纪竟然就杀了两个胡兵。他们此时再也升不起嘲笑他的心思了。
杨轩起身又大声说道：
“你们且暂住在这醉香楼的客房，过几天就搬去本王的新宅子吧！都赶紧吃饱了去休息，明日一早城外集合。”
“殿下何时有新宅子了？”
胡大奎惊讶的问道，张佐也好奇的看向杨轩。
杨轩神秘的一笑坐下来喝了一口汤后说道：
“本王可是花了重金买了个大宅子，到时候搬家你们可得给本王出力哦！”
胡张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笑道：“一定一定......。”
胡大奎和张佐二人把杨轩送回了那四合小院，门口的林福早已等候多时了。
杨轩见他此时还在等有些愧疚，现已是快要入冬季节了，林福穿的也有些单薄。
“我说福伯，下次太迟了你就别等了，万一您老这身板感染风寒了可怎么办？”
杨轩摇摇头对眼前这颤巍巍的老头说道，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被这深秋的寒风刮倒了。
林福知道杨轩是在关心他，满是皱纹的老脸上露出了笑容。
“殿下放心，老奴这身子骨还能再这么撑上个几年。殿下快快进屋吧，秋菊和冬梅已经为殿下打好洗脚水暖好被窝了。”
“什什么？暖被窝？”
杨轩瞪大眼睛看向林福，心中砰砰直跳。似乎有那么点期待又觉得有什么不妥！
林福则像没看见杨轩那惊讶的表情似的，淡淡的说道。
“那是自然，以前这个时节没有伺候殿下的人都是老奴给您暖的，现在有了丫鬟当然是她们给殿下暖被窝了。殿下放心只要您准备睡觉了她们自然会回自己的房间。”
林福的口气很习以为常，可是听到杨轩耳中却有些毛骨悚然。
“卧槽，感情以前是这个老太监给那倒霉的前任暖被窝的？”
杨轩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下一秒脑海中又浮现出秋菊和冬梅二女睡在自己床上的样子，心中瞬间好了太多。
“呃......那个啥，以后这种事就不要了吧？那个那个.......本王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体温。”
心里在嘲讽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的时候，也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
林福皱着眉头坚决的说道：
“这可不行，从小就有人在冬日里为您暖被窝，如若哪天您突然睡上冷冰冰的床，也许会受风寒的！”
“这......唉，算了随你吧！”
杨轩也懒得和这个老古董太监争辩什么，心中想到只要不是你给老子暖被窝就行。说完头也不回的朝院内走去。
进到自己屋内果然看见秋菊发髻上绑了一根蓝丝带，正守在一盆热气腾腾的水面前。床上冬梅露出了一个小脑袋，下身全部盖着被子，她的发髻上则绑了红丝带。只是冬梅有些睡眼惺忪，显然是刚刚被喊醒的样子。
杨轩看了看他们稚嫩的小脸有些不忍。
“你们都回去睡吧，以后若是太晚就不必等本王了。”
秋菊一愣，连忙说道：
“可是还没有伺候殿下洗脚呢，我们怎么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两赶紧回去睡，本王自己会洗！那个那个冬梅，你穿衣服了没？没穿本王先出去等你穿好。”
杨轩话一说完床上的冬梅原本有些苍白的俏脸立马红了起来。
“奴婢穿了衣服，殿下您不用回避。”
“穿了衣服怎么能睡好......啊不是，穿了衣服就赶紧回屋睡觉去，本王累了。”
杨轩见冬梅那俏脸红扑扑的样子内心狂跳，差点就说错话了。
待把二女打发走后，杨轩匆忙洗了洗脚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
“果然好暖和啊！这个封建社会真是要不得呀要不得......。”
闻着那残留的淡淡芳香杨轩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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