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能告诉你这些
“这个……难不成就是整个宇宙的等比例缩小模型？！也没我想象得那么大嘛……”
“你跟我下来看看。”
宇同跟着柯伊走下悬浮楼梯台阶后，柯伊用手拿出一张光板卡放在宇宙空间数轴下方的“奇特”投影仪上——那个投影仪的构造竟然是一大块不规则水晶，而且跟宇同之前见过的收容区保安人员身穿的防护服很像。
“嗡——！”的一声响起后，宇同发现原本还可以较为近距离清晰观看每个时空的宇宙空间数轴突然一下子从蓝白色一片的数轴模型变成了密密麻麻充满各种颜色的数轴模型，原本的蓝白色被这数不胜数的其它颜色瞬间覆盖完了。
柯伊单手伸向数轴做了一个张开五指的动作，数轴猛然间外张了好几倍！数轴偏外侧的时空都被扩张到这个房间外面去了。
“这只是一些大的时空而已，就好比多元宇宙，一个时空中可存在多个宇宙。”柯伊边说边加上了另一只手，再次张开五指后，数轴又被放大，原本密集的彩色时空终于因为数轴放大被分散开了，这下才可以比较清楚地观测每个不同的小时空了。
“这么大的宇宙，你觉得能诞生出什么呢？”
“啊这……我觉得多得去了，可能连曲时体这种东西诞生出来都不足为奇了。”
“那你知道所有宇宙的根源在哪吗？”
“嗯……不会是哪个‘原点’吧？”宇同指向数轴的中心原点。
“对，就是那，那就是宇宙的‘原点’，我们现在称它为‘原点宇宙’，简称‘原宇宙’。”柯伊再次将数轴放大，宇同发现越靠近原点的时空就越少，而且诞生时间更晚，大概在一光年的距离内原点宇宙周围就几乎没有时空存在了。
“我们现在只知道一切的一切，也就是整个宇宙中不管是什么大小的时空，又有多少数不清的事物，全都诞生于原宇宙中，这个‘一切的一切’的定义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原宇宙‘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是在没有任何超常感受的情况下‘遵从’了整个原宇宙的‘因果律’，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我给你解释的这些，其实都是原宇宙安排好我说的。”
“什么？！！！那这样说……难不成我们所想所做所说都是被原宇宙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是在它的‘安排’下规规矩矩运行而没有自己真正思想的‘人’罢了？！！！”
“虽然这听上去像是原宇宙诞生一切又主宰了一切，但只有它诞生的确定时空发展中的事物才是真正被它安排好的事物，你看……”柯伊点开了现在时空管理局所在的时空，紧接着一条蓝白色时空浮现在两人面前，而宇同震惊地发现——从自己进入时空管理局到柯伊刚才让自己看这个时空中确定时空发展的事物前的所有经历全被一一再现！而后面还无法被预知的未来则是被黑色时空壁障阻挡什么都看不见！
“从你进入这个时空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这个时空的确定时空发展的一部分，而这都是原宇宙早已安排好了的，只有它知道所有宇宙的各个时空各个事物未来会发生什么。”
“那这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又是什么？”宇同指了指悬浮在蓝白色确定时空流周围五颜六色的各类不确定时空因素，而又有一些在与确定时空流融合后也变为了蓝白色，成为确定时空流的一部分，还有一些融合进确定时空流后还生成了确定时空流的支线！
“原宇宙并非全部诞生的是确定好的时空，这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就是给确定时空发展带来转机和不确定性的，能够衍生出确定时空其支线时空发展的便是你应该比较熟的‘平行时空’了。”
“这我知道，就是平行时空中会存在与自己原时空相同进行但结局不同的事物，如果一个人在进餐，他可能在这个时空是先夹菜吃，但在平行时空中他可能先是舀汤喝。”
“不错的比方，但还有一点你没说出来。”
“什么？”
“平行时空中这个人无论是先夹菜，还是先舀汤，亦或者中途有事先去接个电话，上个厕所再回来进餐，但只要他们的时空还属于整个确定时空流发展的一部分，那就意味着……”
“无论如何……他们的确定时空结局发展都是一样的？也就是无论怎样他们最后的结果都是会把饭吃了？！
“很好！看来你大概明白一些时空机制了。”
“那这些没有融进去变成确定时空一部分的不确定时空因素会怎样？”
“有三种结果，第一，它们会自行在确定时空流发展之外的‘虚无’空间下自行消散；第二。如果它们被强行融入确定时空发展中，它们就会因‘时空悖论’违背确定时空发展而变成‘扭曲时空的实体化’……”
“也就是……曲时体？”
“对，这就是曲时体生成的基本原理。”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我的解释差不多就可以回答你先前问的第一个问题了。”
“什么？！跟我的真实身份有关吗？！”
“有一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它们会自行‘转化’为各种带有强烈时空之力的事物，它们凭借着时空之力可以长时间停留于不确定时空与确定时空的虚无空间之中，也可以凭借时空之力进入确定时空之中却不能够完全融入确定时空，一旦在某个确定时空停留久了之后，他们还是会自行在那个确定时空中消散，这些事物我们现在称之为‘奇异点’，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那我……其实是没有亲生父母的吗？！我只是单纯地由一个不确定时空因素‘转化’而来的吗？！”
“是的，你不是从启水镇的河里救起来的吗？那条河就相当于是你的不确定时空诞生点。”
“怪不得我是从那条河被救起之后才有了记忆，等等！那照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一‘诞生’就是那么大个人？！而且还会一些基本的人类习性？！”
“是啊，这也是被原宇宙安排好了的。原宇宙的安排就好像一本书的设定集一样，无论如何，它都是那个样。”
“啧……原宇宙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我们全宇宙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事物能够清楚解释原宇宙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但现在，你的状况是符合整个宇宙的确定时空发展的，不过有一点你还要知道——奇异点不属于任何宇宙任何时空，也就是说，你没有属于自己的时空和宇宙。”
“什么？！那……那我又是怎么在启水镇的时空存在生活至成年的？！为什么不像你刚才说的第三点奇异点在确定时空中停留久了之后会自行消散的吗？！”
“我又没有说停留时间的长短是个确切数字，奇异点在虚无空间的停留时间短的都有上万亿年起步，而在确定时空中能停留个几十年都算厉害的了。这全取决于那个奇异点的时空之力大小。”
“可是，我小时候也没发现我觉醒了时空之力啊，全都是我成人那天生日我穿上这套兜帽旅行服饰才感知到时空之力的，而且……这套衣服从我穿上那天起就再也脱不下来了！这个背包虽然可以取下来，但无论我把它丢多远，它都会自行传送回我身边……”
宇同说着还试图拉外套拉链，结果依然还是像粘了502一样完全拉不开。
“这其实也是原宇宙给你安排好了的，换句话来说——自你成人穿上这套衣服就再也无法脱下来就是原宇宙给你安排的一个‘设定’。”
“靠！什么鬼设定啊？！”宇同真想吐槽这些什么奇葩的原宇宙安排，原宇宙设定——这导致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穿这套衣服外的其它衣服了！
“天哪！那这么多天以来我才发现自己都没洗过澡啊！”
“其实这套衣服的时空设定不只是永远脱不下这套衣服，你没发现……你的衣服一直都是崭新的样子吗？”
“诶！好像是啊！尽管去过那么多时空还经历了犯罪现场，手术，火灾等等，这套衣服居然几乎没有弄脏弄皱的痕迹！就连之前篡改者把我兜帽沿给削掉了一部分现在也完好如初了，这难不成也是我被安排好的一个设定？！”
“可以把‘好像’和‘难不成’去掉了，这套衣服的另外一个设定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它最后都会维持一个‘原样’——包括大小，质量，体积，温度，新旧等等。”
“哇！那这样也挺棒的啊！不管是夏天热还是冬天冷都可以穿得很舒适啊……”突然宇同又想起事来：“我们是不是扯远了？！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我小时候没觉醒时空之力我都没自行消散的吗？！怎么扯到我衣服上来了？！”
“你作为奇异点真的很特殊，特殊到——连时空之力在自身状态不成熟期都可以将绝大部分力量先保留在某个事物身上，如果这个事物和你与生俱来，那它保留的时空之力其实一直在跟你共用的……”
“原来如此！我的能力当时都被寄宿于这套衣服里了！当时爷爷和宇香救了我我虽然换下了这套衣服，但爷爷却没有把它丢弃反而保留起来，所以留有时空之力的衣服还在我就还在！这就是我作为奇异点在确定时空中停留10年多而没自行消散的原因？！”
“不可思议吧？但的确是这样。”
“等等，我又想起一件事……”宇同细思极恐地说道：“我爷爷当初把这套衣服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时，他说过这套衣服有‘神奇之处’……难道他当时不愿告诉我的真相其实是这套衣服非同寻常？！可为什么他老早发现这些真相为什么又不愿告诉我啊？！为了这个秘密而失去生命？！不！应该不是！一定有其它原因！”
“的确有这个因素，但绝不是这个原因。”柯伊又开始移动手指在茫茫的时空中找到了启水镇所在的时空——EФ-1001号时空。
“柯伊！我还有个小问题——你们是怎么给这么多时空编号的呀？”
“以原宇宙为中心点的这个空间数轴我们把它上半轴，下半轴，左半轴，右半轴分别按N、S、W、E的时空大方位为每个时空纵横诞生发展的方位扇区……”柯伊还特地把启水镇所在的时空模型先拿出来放一边又把整个空间数轴缩小至比原型还要小几倍的模型，方便宇同好看。
“以α~Ω为每个时空文明的发展程度，越靠近α文明发展程度越低，与靠近Ω文明发展程度越高，至于后面的时空编号，就是我们目前在这个方位扇区中发现并可管理的这个时空是第几个被发现的就编多少号呗。”
“原来，启水镇所在的时空就是这个E的方位扇区中数千个时空之中的一个啊……”
“你想不想知道时空壁障是怎么一回事？”
“哦对！我曾经在时空幻境里想预知宇香是怎么跟我分散并且有没有生命危险时我就被这个黑色的时空壁障完全阻挡了，后面发生的事就无法预知了。我还试过用时空之力能否强行击破它，可这玩意比我遇到过所有的硬物要更结实多了，完全弄不开。”
“原宇宙对整个宇宙确定时空发展的时空线未来‘保护机制’是你说能破就能破的？”柯伊将启水镇所在的时空放大，宇同看见启水镇大部分已经修缮完成了，只是还没有人员回归，然后就是它周围的场景——全都被大大小小的时空壁障遮掩，而那些就是现在还无法直接预知的未来场景。
“你说我不能破，难不成有其他人能破？”
“有啊，就是时空篡改者啊，或者……”柯伊扭过头看着宇同眼睛说道：“你应该也猜出来他也是有真名的吧？还在每个时空中跟每个不同时空的你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机缘巧合’……”
“篡改者……他也是覃幕？！！！”
“准确来说，是跟你一样同为奇异点的覃幕。”
“我见到他说的同位型曲时体时我就想到了一些：宇警官、宇医生、宇队长他们是不同时空却都跟我叫‘宇同’的人，火灾曲时体是由消防员覃幕变成的；巨狼曲时体是由启水镇上的居民覃幕变成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都是时空同位体！篡改者对由覃幕变成的曲时体称为同位型曲时体，那只能说明他也是时空同位体！他也是‘覃幕’！”
“嗯，对。”
“那他为什么要扭曲确定时空？！还要夺舍本属于其它时空的各个时空同位体的覃幕的自身时空？！”
“如果……原宇宙有一种设定——无论你是确定或不确定时空，时空同位体或奇异点，都会被一个不好的与其一生的设定捆绑至永远你会觉得这是一种‘诅咒’吗？如果你死亡后但没有以前的记忆以另一种形式复活开始一段新生即使再次遭遇这种不好的时空设定你也不会觉得怎样……相反还会认为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柯伊顿了顿又说道：“但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失去以前的记忆，反而还知道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其实是原宇宙早已给你安排好了的，你会悲愤吗？你会想方设法去改变吗？”
宇同：“……”
柯伊：“有人真想着去如何改变了，他就是覃幕。”
“你跟我下来看看。”
宇同跟着柯伊走下悬浮楼梯台阶后，柯伊用手拿出一张光板卡放在宇宙空间数轴下方的“奇特”投影仪上——那个投影仪的构造竟然是一大块不规则水晶，而且跟宇同之前见过的收容区保安人员身穿的防护服很像。
“嗡——！”的一声响起后，宇同发现原本还可以较为近距离清晰观看每个时空的宇宙空间数轴突然一下子从蓝白色一片的数轴模型变成了密密麻麻充满各种颜色的数轴模型，原本的蓝白色被这数不胜数的其它颜色瞬间覆盖完了。
柯伊单手伸向数轴做了一个张开五指的动作，数轴猛然间外张了好几倍！数轴偏外侧的时空都被扩张到这个房间外面去了。
“这只是一些大的时空而已，就好比多元宇宙，一个时空中可存在多个宇宙。”柯伊边说边加上了另一只手，再次张开五指后，数轴又被放大，原本密集的彩色时空终于因为数轴放大被分散开了，这下才可以比较清楚地观测每个不同的小时空了。
“这么大的宇宙，你觉得能诞生出什么呢？”
“啊这……我觉得多得去了，可能连曲时体这种东西诞生出来都不足为奇了。”
“那你知道所有宇宙的根源在哪吗？”
“嗯……不会是哪个‘原点’吧？”宇同指向数轴的中心原点。
“对，就是那，那就是宇宙的‘原点’，我们现在称它为‘原点宇宙’，简称‘原宇宙’。”柯伊再次将数轴放大，宇同发现越靠近原点的时空就越少，而且诞生时间更晚，大概在一光年的距离内原点宇宙周围就几乎没有时空存在了。
“我们现在只知道一切的一切，也就是整个宇宙中不管是什么大小的时空，又有多少数不清的事物，全都诞生于原宇宙中，这个‘一切的一切’的定义是——一切的一切都是原宇宙‘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是在没有任何超常感受的情况下‘遵从’了整个原宇宙的‘因果律’，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我给你解释的这些，其实都是原宇宙安排好我说的。”
“什么？！！！那这样说……难不成我们所想所做所说都是被原宇宙安排好了的？！！！我们只是在它的‘安排’下规规矩矩运行而没有自己真正思想的‘人’罢了？！！！”
“虽然这听上去像是原宇宙诞生一切又主宰了一切，但只有它诞生的确定时空发展中的事物才是真正被它安排好的事物，你看……”柯伊点开了现在时空管理局所在的时空，紧接着一条蓝白色时空浮现在两人面前，而宇同震惊地发现——从自己进入时空管理局到柯伊刚才让自己看这个时空中确定时空发展的事物前的所有经历全被一一再现！而后面还无法被预知的未来则是被黑色时空壁障阻挡什么都看不见！
“从你进入这个时空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都是这个时空的确定时空发展的一部分，而这都是原宇宙早已安排好了的，只有它知道所有宇宙的各个时空各个事物未来会发生什么。”
“那这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又是什么？”宇同指了指悬浮在蓝白色确定时空流周围五颜六色的各类不确定时空因素，而又有一些在与确定时空流融合后也变为了蓝白色，成为确定时空流的一部分，还有一些融合进确定时空流后还生成了确定时空流的支线！
“原宇宙并非全部诞生的是确定好的时空，这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就是给确定时空发展带来转机和不确定性的，能够衍生出确定时空其支线时空发展的便是你应该比较熟的‘平行时空’了。”
“这我知道，就是平行时空中会存在与自己原时空相同进行但结局不同的事物，如果一个人在进餐，他可能在这个时空是先夹菜吃，但在平行时空中他可能先是舀汤喝。”
“不错的比方，但还有一点你没说出来。”
“什么？”
“平行时空中这个人无论是先夹菜，还是先舀汤，亦或者中途有事先去接个电话，上个厕所再回来进餐，但只要他们的时空还属于整个确定时空流发展的一部分，那就意味着……”
“无论如何……他们的确定时空结局发展都是一样的？也就是无论怎样他们最后的结果都是会把饭吃了？！
“很好！看来你大概明白一些时空机制了。”
“那这些没有融进去变成确定时空一部分的不确定时空因素会怎样？”
“有三种结果，第一，它们会自行在确定时空流发展之外的‘虚无’空间下自行消散；第二。如果它们被强行融入确定时空发展中，它们就会因‘时空悖论’违背确定时空发展而变成‘扭曲时空的实体化’……”
“也就是……曲时体？”
“对，这就是曲时体生成的基本原理。”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我的解释差不多就可以回答你先前问的第一个问题了。”
“什么？！跟我的真实身份有关吗？！”
“有一些不确定时空因素它们会自行‘转化’为各种带有强烈时空之力的事物，它们凭借着时空之力可以长时间停留于不确定时空与确定时空的虚无空间之中，也可以凭借时空之力进入确定时空之中却不能够完全融入确定时空，一旦在某个确定时空停留久了之后，他们还是会自行在那个确定时空中消散，这些事物我们现在称之为‘奇异点’，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那我……其实是没有亲生父母的吗？！我只是单纯地由一个不确定时空因素‘转化’而来的吗？！”
“是的，你不是从启水镇的河里救起来的吗？那条河就相当于是你的不确定时空诞生点。”
“怪不得我是从那条河被救起之后才有了记忆，等等！那照这样说的话……我岂不是一‘诞生’就是那么大个人？！而且还会一些基本的人类习性？！”
“是啊，这也是被原宇宙安排好了的。原宇宙的安排就好像一本书的设定集一样，无论如何，它都是那个样。”
“啧……原宇宙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我们全宇宙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事物能够清楚解释原宇宙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但现在，你的状况是符合整个宇宙的确定时空发展的，不过有一点你还要知道——奇异点不属于任何宇宙任何时空，也就是说，你没有属于自己的时空和宇宙。”
“什么？！那……那我又是怎么在启水镇的时空存在生活至成年的？！为什么不像你刚才说的第三点奇异点在确定时空中停留久了之后会自行消散的吗？！”
“我又没有说停留时间的长短是个确切数字，奇异点在虚无空间的停留时间短的都有上万亿年起步，而在确定时空中能停留个几十年都算厉害的了。这全取决于那个奇异点的时空之力大小。”
“可是，我小时候也没发现我觉醒了时空之力啊，全都是我成人那天生日我穿上这套兜帽旅行服饰才感知到时空之力的，而且……这套衣服从我穿上那天起就再也脱不下来了！这个背包虽然可以取下来，但无论我把它丢多远，它都会自行传送回我身边……”
宇同说着还试图拉外套拉链，结果依然还是像粘了502一样完全拉不开。
“这其实也是原宇宙给你安排好了的，换句话来说——自你成人穿上这套衣服就再也无法脱下来就是原宇宙给你安排的一个‘设定’。”
“靠！什么鬼设定啊？！”宇同真想吐槽这些什么奇葩的原宇宙安排，原宇宙设定——这导致自己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穿这套衣服外的其它衣服了！
“天哪！那这么多天以来我才发现自己都没洗过澡啊！”
“其实这套衣服的时空设定不只是永远脱不下这套衣服，你没发现……你的衣服一直都是崭新的样子吗？”
“诶！好像是啊！尽管去过那么多时空还经历了犯罪现场，手术，火灾等等，这套衣服居然几乎没有弄脏弄皱的痕迹！就连之前篡改者把我兜帽沿给削掉了一部分现在也完好如初了，这难不成也是我被安排好的一个设定？！”
“可以把‘好像’和‘难不成’去掉了，这套衣服的另外一个设定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它最后都会维持一个‘原样’——包括大小，质量，体积，温度，新旧等等。”
“哇！那这样也挺棒的啊！不管是夏天热还是冬天冷都可以穿得很舒适啊……”突然宇同又想起事来：“我们是不是扯远了？！我不是问你为什么我小时候没觉醒时空之力我都没自行消散的吗？！怎么扯到我衣服上来了？！”
“你作为奇异点真的很特殊，特殊到——连时空之力在自身状态不成熟期都可以将绝大部分力量先保留在某个事物身上，如果这个事物和你与生俱来，那它保留的时空之力其实一直在跟你共用的……”
“原来如此！我的能力当时都被寄宿于这套衣服里了！当时爷爷和宇香救了我我虽然换下了这套衣服，但爷爷却没有把它丢弃反而保留起来，所以留有时空之力的衣服还在我就还在！这就是我作为奇异点在确定时空中停留10年多而没自行消散的原因？！”
“不可思议吧？但的确是这样。”
“等等，我又想起一件事……”宇同细思极恐地说道：“我爷爷当初把这套衣服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时，他说过这套衣服有‘神奇之处’……难道他当时不愿告诉我的真相其实是这套衣服非同寻常？！可为什么他老早发现这些真相为什么又不愿告诉我啊？！为了这个秘密而失去生命？！不！应该不是！一定有其它原因！”
“的确有这个因素，但绝不是这个原因。”柯伊又开始移动手指在茫茫的时空中找到了启水镇所在的时空——EФ-1001号时空。
“柯伊！我还有个小问题——你们是怎么给这么多时空编号的呀？”
“以原宇宙为中心点的这个空间数轴我们把它上半轴，下半轴，左半轴，右半轴分别按N、S、W、E的时空大方位为每个时空纵横诞生发展的方位扇区……”柯伊还特地把启水镇所在的时空模型先拿出来放一边又把整个空间数轴缩小至比原型还要小几倍的模型，方便宇同好看。
“以α~Ω为每个时空文明的发展程度，越靠近α文明发展程度越低，与靠近Ω文明发展程度越高，至于后面的时空编号，就是我们目前在这个方位扇区中发现并可管理的这个时空是第几个被发现的就编多少号呗。”
“原来，启水镇所在的时空就是这个E的方位扇区中数千个时空之中的一个啊……”
“你想不想知道时空壁障是怎么一回事？”
“哦对！我曾经在时空幻境里想预知宇香是怎么跟我分散并且有没有生命危险时我就被这个黑色的时空壁障完全阻挡了，后面发生的事就无法预知了。我还试过用时空之力能否强行击破它，可这玩意比我遇到过所有的硬物要更结实多了，完全弄不开。”
“原宇宙对整个宇宙确定时空发展的时空线未来‘保护机制’是你说能破就能破的？”柯伊将启水镇所在的时空放大，宇同看见启水镇大部分已经修缮完成了，只是还没有人员回归，然后就是它周围的场景——全都被大大小小的时空壁障遮掩，而那些就是现在还无法直接预知的未来场景。
“你说我不能破，难不成有其他人能破？”
“有啊，就是时空篡改者啊，或者……”柯伊扭过头看着宇同眼睛说道：“你应该也猜出来他也是有真名的吧？还在每个时空中跟每个不同时空的你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机缘巧合’……”
“篡改者……他也是覃幕？！！！”
“准确来说，是跟你一样同为奇异点的覃幕。”
“我见到他说的同位型曲时体时我就想到了一些：宇警官、宇医生、宇队长他们是不同时空却都跟我叫‘宇同’的人，火灾曲时体是由消防员覃幕变成的；巨狼曲时体是由启水镇上的居民覃幕变成的，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都是时空同位体！篡改者对由覃幕变成的曲时体称为同位型曲时体，那只能说明他也是时空同位体！他也是‘覃幕’！”
“嗯，对。”
“那他为什么要扭曲确定时空？！还要夺舍本属于其它时空的各个时空同位体的覃幕的自身时空？！”
“如果……原宇宙有一种设定——无论你是确定或不确定时空，时空同位体或奇异点，都会被一个不好的与其一生的设定捆绑至永远你会觉得这是一种‘诅咒’吗？如果你死亡后但没有以前的记忆以另一种形式复活开始一段新生即使再次遭遇这种不好的时空设定你也不会觉得怎样……相反还会认为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理所应当，顺其自然。”
柯伊顿了顿又说道：“但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失去以前的记忆，反而还知道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不好的事其实是原宇宙早已给你安排好了的，你会悲愤吗？你会想方设法去改变吗？”
宇同：“……”
柯伊：“有人真想着去如何改变了，他就是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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