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敲定通商
人马亚达在吃完早饭后，没等太久就被地精们，用手势传唤去往不远处，那几乎可以称之为神迹的建筑。
在前往建筑的路上，引路的地精们兴奋地互相交谈着，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三个，神情凝重的人马。
对于聂加表现出来的又一项伟力，地精们虽然同样感到震撼，但比起毁灭的力量来说，创造的力量就没那么吓人了。
不同于人马们的担忧，地精们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建筑，更多的是好奇和崇拜。
因为昨天庆典事件的缘故，不满的地精几乎都已经被处死，而剩下的这些也几乎被彻底被驯服，他们的心态正在逐渐转化。
如今地精不再认为聂加是敌人，而是能给他们提供庇护的主人，每当聂加变得更强大一分，他们的安全也就更有一分保障。
当站到新的两层建筑前面，亚达这才仔细的观察这个，和人马们口口相传故事里，那些人类的石头房子，完全不同的建筑。
相比于故事里，那些被不断提及的人类石头房子，聂加修的这个既不高大也不华丽，甚至看起来有些奇怪和土气。
整个建筑不但有大量的巨大窗口，而且没有高耸的尖尖地帽子，如同几个盒子堆砌在一起。
不过亚达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聂加除了外表长得像个人类，实际上却和故事里的人类描述一点边也沾不上，建筑和习惯有明显的区别也很正常。
如聂加这样强大的生物，想来也不靠坚固的房子保护自己，住的地方主要以舒适和习惯为主。
只是人马们有些不理解，那些在墙壁上的巨大空洞，虽然会让房间里更明亮，但如果刮风下雨了怎么办？
久违的坐在木制椅子上，聂加悠闲地喝着，陶制茶壶里刚煮的热水。如果说在了解到魔力的一些特性后，对聂加最大的影响是什么的话。
那就是重新住上房子的聂加，感觉自己又变成一个文明人，而不是原始丛林里的一个酋长。
用昨晚的岩石灰烬，制作而成的火柴盒房屋，如果再找到一些可以刮白的材料，将房屋的墙壁装饰起来，那就和地球农村的建筑八分像了，这对聂加来说是故乡的味道。
让人马们困惑的大窗户，按照聂加心里的规划，后期肯定是要装上玻璃的，只是目前聂加现在还没想明白，玻璃是怎么烧制的。
不过也没关系，实在想不起来的，等找到了天然的水晶，用水晶材料来代替，也是个解决办法。
而现在这样空着，虽然不遮风避雨，但如果聂加想的话，是随时都可以封上的。房屋的角落里留有几个打陶罐，里面装满了岩石的灰烬。
房屋内，纯木制的现代造型家具，和聂加在商场里看到的那些几乎无二，由陶器组成的餐盘用具，则整齐的摆放在柜子里。
掌握着魔力吸收和复原两种方式，在加上看不见的魔力之手，让塑形灰烬有着无穷的创造力。
聂加能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任意制造他所需要的用具，只需要注意材质和不要让灰烬混淆就好，此时屋子里的一切家具，就是聂加忙了一上午的成果，衣食住行一切都按照地球的规格来。
“早安，伟大的存在。”
只带着女儿和朋友的亚达，对着正在享受和感叹的聂加行礼问候。
“都坐下吧，昨晚睡得还好吗？表情不需要这么严肃，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聂加挥了挥手，一旁的一块大皮革垫子，自动移动到了人马们的脚下，看着那些神色凝重的人马问道。
“老实说，昨晚我们睡得并不好，您的力量给了太大的压力。”
人马们老实的在垫子上坐下，亚达看着聂加还是觉得老实说的好，他知道有些生物天生能分辨谎言，他不敢赌聂加会不会这个。
父亲有些疲惫的声音，让一旁的亚雅有些羞愧，她在昨天见到父亲后就放下心来。昨晚她睡的还挺舒服的，没想到父亲却担心了一夜。
“可以理解，如果是以前的我见到这样的情况，而他第二天还要见我，我估计也会一夜都睡不着觉。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你应该也看的出来，我对人马并没有恶意。
昨天把你们留下来，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我也不遮掩什么，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人马部落能接受，给我当眷族吗？
你们比那些绿皮地精好很多，至少……你们看起来更文明一些。”
聂加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请他们来的意思。
往往从一个族群的装束，就能大概看出一个族群的文明程度，人马们有合身的布料衣服，身上的铠甲虽然稀少只护住了关键位置，但和武器一样都是铁质的，且保养的很用心。
而亚雅耳朵上点缀的一些细小的饰品，看起来不论是做工还是材料都很不错，这说明人马们不论规模大小，至少是有冶铁，有纺织，以及高超的手工技术的，这些都是地精部落没有。
“伟大的存在，人马的部落不像地精，在我们部落的上级还有酋长，在酋长的上面还有人马王的存在。
虽然我们的大部落，已经被人类驱赶到了丛林，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我们的小部落脱离酋长的管辖，可能会遭到其他人马部落的攻击。
当然……您并不在意人马的力量，但您不可能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而且丛林里的食物获取并不容易，如果我们迁移过来，这附近也……何况我只是一个狩猎队的狩猎长，并不能代表部落族长做出决定。”
亚达林林总总亚达说了一大堆，但主体实际就是一个意思，婉拒聂加的招揽。既不愿意得罪聂加，也不愿意和地精一样奉聂加为主。
“虽然如此，但您救下了我的女儿，让她免遭死亡的厄运。我愿意以自己的财力，供奉给您一些礼物，以作为感谢。”
亚达小心着自己的措辞，避免惹怒了这个强大的生物。虽然是聂加麾下的地精抓了亚雅，但他还是要对聂加表达感谢，感谢他的仁慈。
“果然没那么容易嘛。”
聂加并没有感到失望或者恼怒，或者说这也在聂加的计划当中。文明的程度越高，组织越严密也就越不可能像地精一样，那么轻易的屈服于人。
或许聂加只招募亚达的话，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但他做不了整个部落的主。
而聂加之所以先提这个过分的要求，实际上是在为后面的通商做铺垫，人马也沾了一个人字，上半身又几乎和人类一样，那么人类的一些习性，人马估计也是有的。
如果直接告诉他们，聂加想要让地精和人马们通商，人马估计也是会找各种理由拒绝，而如今聂加先说要他们做眷族，那么他们在婉言拒绝以后，为了照顾聂加的面子，不至于真的惹怒到他，多半会答应下通商的要求。
这可以称之为人的折中性，由某周姓树人总结而来。
“通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交换资源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但……人马与地精的语言不同，总不能每一次的贸易，都需要麻烦您来做主。”
果然听到聂加的另外一个要求，亚达直接答应了下来，虽然不明白能直接造物的聂加，为什么还需要和人马们进行贸易。
但这种关乎神明的重要秘密，亚达觉得还是不要打探的好，与此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人马和地精的语言不通，如果是大宗交易还好，一些简单的物品也要聂加来处理的话，或许有些太耽搁这位伟大存在的时间了。
“这个问题好解决，目前地精部落的出产很少，其实也就是那么几样而已。我会专门建造一个交易的场所，用人马能看懂的图文方式，标注可以出售的货物价格，至于衡量货物的价值……你看这个硬币的大小怎么样。
我想不论在那里，金属自身应该都有不小的价值。虽然我不知道人马部落之间是怎么交易的，但和地精部落可以使用这种货币，你们拉过来的货物可以按照标价，在交易场将货物置换成，这样大小和样貌的货币，然后使用它们来购买地精的货物。
这样即使一次没能花完带来货物的价值，也可以先把钱带回去，下次再来继续采购。目前大概会以铁和铜为主，嗯……还有石头。”
聂加从客厅一旁的一个罐子里，唤出一些灰烬来，在人马与聂加之间的半空中，凝结成一个岩石的硬币说道。
“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组织第一批商队，到地精的部落来进行交易，不知道地精部落需要些什么。”
亚达拿下那枚岩石硬币，观察着这个被用造物一样的技术，所创造出来的物品。
整个岩石硬币看起来很精美，完美的圆形周围有一圈细微的凸起，背面的中间是一个未曾见过的花朵的图案，复杂而又精致，而在正面则是一个奇怪的，如同树枝的符号，一圈未曾见过的文字，遍布在符号的周围。
人马没从未有过自己的货币，宝贵的金属都被用来制作铠甲和武器，一直以来彼此间的贸易都是以物换物的方式进行。
因为语言并不存在障碍，交易虽然麻烦了一些，倒是也能进行下去。
据亚达所了解的，好像丛林外面的人类，也是使用这种类似的货币进行贸易，不需要口舌交流，就能准确的表达商品的价值。
聂加和亚达说明了目前，地精部落的几项产出后，以及目前需要的货物，并敲定了大概的价值。
又商议了一些诸如，不得伤害身上带有聂加符号的生物之类的约定，以及简单的询问了一些人马祭司的事情后，亚达就带着人马们离开了地精部落。
聂加出售的很多东西，价格都定的很低，甚至有些是亏本的买卖。因为这些类似皮革，肉食，木材，陶器之类的东西，同样在丛林里的人马们是不缺的，但地精们所需要的铁锭，铜锭以及布料，食用盐等，则就连人马部落也不多。
根据亚达自己所说，人马因为体型问题，对于采矿并不擅长，附近也没有发现铁矿，他们的铁器也是从别的部落，通过出售一些手工产品，和开采的食盐矿交易来的。
但亚达还是给聂加保证，会尽力说服族长，多交易一些铁锭和工具来。
而在送亚达的小队离开部落时，聂加给了亚达一块魔精制造的硬币，作为这次贸易先行支付的定金，也是聂加表现的诚意。
并和他说，如果其他人马不愿意与地精交易的话，可以把这个给他们部落的祭司看看，或许能得到一些帮助。
在目送人马们消失在丛林里后，聂加也返回了住所。
贸易所现在还没影子，交易规则也几乎是空白，就连要使用的货币也还没做，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虽然此次能交易的，还只有人马一个分支部落，但如果后面能和丛林里，更多的智慧生物达成交易的话，以后聂加制造的货币，将成为丛林的主要流通物。
这次聂加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和人马达成了通商，而是让亚达在不知不觉中，就交出了铸币权，这个对族群最重要的一个权力。
等到整个丛林里的智慧生物，都在使用聂加的钱币时，聂加想要买什么物资，还不是动动手印钱的事嘛。
在前往建筑的路上，引路的地精们兴奋地互相交谈着，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三个，神情凝重的人马。
对于聂加表现出来的又一项伟力，地精们虽然同样感到震撼，但比起毁灭的力量来说，创造的力量就没那么吓人了。
不同于人马们的担忧，地精们对于这突然出现的建筑，更多的是好奇和崇拜。
因为昨天庆典事件的缘故，不满的地精几乎都已经被处死，而剩下的这些也几乎被彻底被驯服，他们的心态正在逐渐转化。
如今地精不再认为聂加是敌人，而是能给他们提供庇护的主人，每当聂加变得更强大一分，他们的安全也就更有一分保障。
当站到新的两层建筑前面，亚达这才仔细的观察这个，和人马们口口相传故事里，那些人类的石头房子，完全不同的建筑。
相比于故事里，那些被不断提及的人类石头房子，聂加修的这个既不高大也不华丽，甚至看起来有些奇怪和土气。
整个建筑不但有大量的巨大窗口，而且没有高耸的尖尖地帽子，如同几个盒子堆砌在一起。
不过亚达很快就释然了，毕竟聂加除了外表长得像个人类，实际上却和故事里的人类描述一点边也沾不上，建筑和习惯有明显的区别也很正常。
如聂加这样强大的生物，想来也不靠坚固的房子保护自己，住的地方主要以舒适和习惯为主。
只是人马们有些不理解，那些在墙壁上的巨大空洞，虽然会让房间里更明亮，但如果刮风下雨了怎么办？
久违的坐在木制椅子上，聂加悠闲地喝着，陶制茶壶里刚煮的热水。如果说在了解到魔力的一些特性后，对聂加最大的影响是什么的话。
那就是重新住上房子的聂加，感觉自己又变成一个文明人，而不是原始丛林里的一个酋长。
用昨晚的岩石灰烬，制作而成的火柴盒房屋，如果再找到一些可以刮白的材料，将房屋的墙壁装饰起来，那就和地球农村的建筑八分像了，这对聂加来说是故乡的味道。
让人马们困惑的大窗户，按照聂加心里的规划，后期肯定是要装上玻璃的，只是目前聂加现在还没想明白，玻璃是怎么烧制的。
不过也没关系，实在想不起来的，等找到了天然的水晶，用水晶材料来代替，也是个解决办法。
而现在这样空着，虽然不遮风避雨，但如果聂加想的话，是随时都可以封上的。房屋的角落里留有几个打陶罐，里面装满了岩石的灰烬。
房屋内，纯木制的现代造型家具，和聂加在商场里看到的那些几乎无二，由陶器组成的餐盘用具，则整齐的摆放在柜子里。
掌握着魔力吸收和复原两种方式，在加上看不见的魔力之手，让塑形灰烬有着无穷的创造力。
聂加能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任意制造他所需要的用具，只需要注意材质和不要让灰烬混淆就好，此时屋子里的一切家具，就是聂加忙了一上午的成果，衣食住行一切都按照地球的规格来。
“早安，伟大的存在。”
只带着女儿和朋友的亚达，对着正在享受和感叹的聂加行礼问候。
“都坐下吧，昨晚睡得还好吗？表情不需要这么严肃，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聂加挥了挥手，一旁的一块大皮革垫子，自动移动到了人马们的脚下，看着那些神色凝重的人马问道。
“老实说，昨晚我们睡得并不好，您的力量给了太大的压力。”
人马们老实的在垫子上坐下，亚达看着聂加还是觉得老实说的好，他知道有些生物天生能分辨谎言，他不敢赌聂加会不会这个。
父亲有些疲惫的声音，让一旁的亚雅有些羞愧，她在昨天见到父亲后就放下心来。昨晚她睡的还挺舒服的，没想到父亲却担心了一夜。
“可以理解，如果是以前的我见到这样的情况，而他第二天还要见我，我估计也会一夜都睡不着觉。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你应该也看的出来，我对人马并没有恶意。
昨天把你们留下来，只是有些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我也不遮掩什么，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你们人马部落能接受，给我当眷族吗？
你们比那些绿皮地精好很多，至少……你们看起来更文明一些。”
聂加没有转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请他们来的意思。
往往从一个族群的装束，就能大概看出一个族群的文明程度，人马们有合身的布料衣服，身上的铠甲虽然稀少只护住了关键位置，但和武器一样都是铁质的，且保养的很用心。
而亚雅耳朵上点缀的一些细小的饰品，看起来不论是做工还是材料都很不错，这说明人马们不论规模大小，至少是有冶铁，有纺织，以及高超的手工技术的，这些都是地精部落没有。
“伟大的存在，人马的部落不像地精，在我们部落的上级还有酋长，在酋长的上面还有人马王的存在。
虽然我们的大部落，已经被人类驱赶到了丛林，但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如果我们的小部落脱离酋长的管辖，可能会遭到其他人马部落的攻击。
当然……您并不在意人马的力量，但您不可能一直将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而且丛林里的食物获取并不容易，如果我们迁移过来，这附近也……何况我只是一个狩猎队的狩猎长，并不能代表部落族长做出决定。”
亚达林林总总亚达说了一大堆，但主体实际就是一个意思，婉拒聂加的招揽。既不愿意得罪聂加，也不愿意和地精一样奉聂加为主。
“虽然如此，但您救下了我的女儿，让她免遭死亡的厄运。我愿意以自己的财力，供奉给您一些礼物，以作为感谢。”
亚达小心着自己的措辞，避免惹怒了这个强大的生物。虽然是聂加麾下的地精抓了亚雅，但他还是要对聂加表达感谢，感谢他的仁慈。
“果然没那么容易嘛。”
聂加并没有感到失望或者恼怒，或者说这也在聂加的计划当中。文明的程度越高，组织越严密也就越不可能像地精一样，那么轻易的屈服于人。
或许聂加只招募亚达的话，应该是可以做到的，但他做不了整个部落的主。
而聂加之所以先提这个过分的要求，实际上是在为后面的通商做铺垫，人马也沾了一个人字，上半身又几乎和人类一样，那么人类的一些习性，人马估计也是有的。
如果直接告诉他们，聂加想要让地精和人马们通商，人马估计也是会找各种理由拒绝，而如今聂加先说要他们做眷族，那么他们在婉言拒绝以后，为了照顾聂加的面子，不至于真的惹怒到他，多半会答应下通商的要求。
这可以称之为人的折中性，由某周姓树人总结而来。
“通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交换资源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但……人马与地精的语言不同，总不能每一次的贸易，都需要麻烦您来做主。”
果然听到聂加的另外一个要求，亚达直接答应了下来，虽然不明白能直接造物的聂加，为什么还需要和人马们进行贸易。
但这种关乎神明的重要秘密，亚达觉得还是不要打探的好，与此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人马和地精的语言不通，如果是大宗交易还好，一些简单的物品也要聂加来处理的话，或许有些太耽搁这位伟大存在的时间了。
“这个问题好解决，目前地精部落的出产很少，其实也就是那么几样而已。我会专门建造一个交易的场所，用人马能看懂的图文方式，标注可以出售的货物价格，至于衡量货物的价值……你看这个硬币的大小怎么样。
我想不论在那里，金属自身应该都有不小的价值。虽然我不知道人马部落之间是怎么交易的，但和地精部落可以使用这种货币，你们拉过来的货物可以按照标价，在交易场将货物置换成，这样大小和样貌的货币，然后使用它们来购买地精的货物。
这样即使一次没能花完带来货物的价值，也可以先把钱带回去，下次再来继续采购。目前大概会以铁和铜为主，嗯……还有石头。”
聂加从客厅一旁的一个罐子里，唤出一些灰烬来，在人马与聂加之间的半空中，凝结成一个岩石的硬币说道。
“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组织第一批商队，到地精的部落来进行交易，不知道地精部落需要些什么。”
亚达拿下那枚岩石硬币，观察着这个被用造物一样的技术，所创造出来的物品。
整个岩石硬币看起来很精美，完美的圆形周围有一圈细微的凸起，背面的中间是一个未曾见过的花朵的图案，复杂而又精致，而在正面则是一个奇怪的，如同树枝的符号，一圈未曾见过的文字，遍布在符号的周围。
人马没从未有过自己的货币，宝贵的金属都被用来制作铠甲和武器，一直以来彼此间的贸易都是以物换物的方式进行。
因为语言并不存在障碍，交易虽然麻烦了一些，倒是也能进行下去。
据亚达所了解的，好像丛林外面的人类，也是使用这种类似的货币进行贸易，不需要口舌交流，就能准确的表达商品的价值。
聂加和亚达说明了目前，地精部落的几项产出后，以及目前需要的货物，并敲定了大概的价值。
又商议了一些诸如，不得伤害身上带有聂加符号的生物之类的约定，以及简单的询问了一些人马祭司的事情后，亚达就带着人马们离开了地精部落。
聂加出售的很多东西，价格都定的很低，甚至有些是亏本的买卖。因为这些类似皮革，肉食，木材，陶器之类的东西，同样在丛林里的人马们是不缺的，但地精们所需要的铁锭，铜锭以及布料，食用盐等，则就连人马部落也不多。
根据亚达自己所说，人马因为体型问题，对于采矿并不擅长，附近也没有发现铁矿，他们的铁器也是从别的部落，通过出售一些手工产品，和开采的食盐矿交易来的。
但亚达还是给聂加保证，会尽力说服族长，多交易一些铁锭和工具来。
而在送亚达的小队离开部落时，聂加给了亚达一块魔精制造的硬币，作为这次贸易先行支付的定金，也是聂加表现的诚意。
并和他说，如果其他人马不愿意与地精交易的话，可以把这个给他们部落的祭司看看，或许能得到一些帮助。
在目送人马们消失在丛林里后，聂加也返回了住所。
贸易所现在还没影子，交易规则也几乎是空白，就连要使用的货币也还没做，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虽然此次能交易的，还只有人马一个分支部落，但如果后面能和丛林里，更多的智慧生物达成交易的话，以后聂加制造的货币，将成为丛林的主要流通物。
这次聂加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和人马达成了通商，而是让亚达在不知不觉中，就交出了铸币权，这个对族群最重要的一个权力。
等到整个丛林里的智慧生物，都在使用聂加的钱币时，聂加想要买什么物资，还不是动动手印钱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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