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直面曾经的恐惧
是否有一个种族，天生就是愚蠢卑贱的呢？
看着那走进牢笼的矮小身影，聂加用拄在扶手上的手臂托着下巴，心里却在思考着别的。
地精这种生物的外表，不论放在各地地方都不讨人喜欢，样貌恶心性情懒惰凶恶，所有能找到的负面词，在这个族群中都能找到对应。
但这些是地精这个族群的错误吗？
如果把一群人类丢到远离的丛林里，周围又都是敌对的智慧生物，赤手空拳的他们经历缺衣少食，衣不蔽体的的生活后，能否还保存着文明社会的理性？
他们生下的后代呢？后代的后代呢？时间总会泯灭文明的痕迹，在很多人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实际上是付出了许许多多的代价，才逐渐一点点建立起来的。
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地精的人数一直增长不起来，而没有人口就没有职业细分，没有职业细分就无法研究工具，改善自己获得生存物资的速度，于是陷入一个无法跳脱的死循环中。
每个人都在为简单的衣食住行奔波，而没了在文明中生活的记忆和知识，又要面对危险残酷的丛林。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人类，想来堕落成和地精差不多的部落，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更何况这些地精的身体要弱的多，他们抵抗危险的唯一优势，就是比死亡生的更多。
七个月就能成年的个体，以及一胞多胎的繁育速度，才让地精这个弱势物种，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不至于灭绝。
被缺衣少食的环境逼迫的，养成了自私自利且异常残忍的性格，不可否认这些都是存在问题。
如果不是聂加的高压政策，以及雷霆般的处罚速度和手段，这些小怪物不会表现的这么服帖。
但聂加对未来的地精，也还是有那么一丝期待。如果在他的领导下，给地精们提供更好的生活，用严格的律法约束他们的兽性，这些地精们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能够有所长进。
而如今营地地精们的表现，已经有一些这方面的苗头。
这些长得快，死的也快的地精，按照地球近代军队的训练方式，在保证衣食住行的情况下。
对于一些简单的技能掌握的很快，尤其是在强权的压迫下，紧迫感让十五天的训练，比聂加预计的效果要好很多。
这些将作为正规地精部队的家伙，只从站立的队列和服从命令来说，已经有些像模像样了。
而那个主动进入决斗牢笼里，表现出区别于其他地精行为的身影，或许能带给聂加更多的惊喜。
当自荐的巴肚进了牢笼里之后，他的对手也随后跟了进来，三个高大的地精带着贱贱嘲笑，玩弄着手中的棍棒。
看着眼前比以前更加沉默的巴肚，他们觉得已经可以商量怎么分配那间木屋了，一间木屋三个地精还是不太好分的。
“开始！”
嘎骨一声令下，这场对于巴肚的试炼正式开始。
三个地精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嚎叫着冲向前方的巴肚，手里的武器向着他的脑袋，他的胸口，以及他的下体挥去。
他们这些地位不高不低的地精，对如何惩罚殴打一个地精再熟悉不过，清楚击打那些地方能造成最大的伤害。
而一直保持着笔直站姿的巴肚也动了，不会任何格斗技巧的他，保持着沉默冲向最强壮的那个，无视击打在身上的棍棒。
抡起握紧的拳头，死命捶打那个地精的面部，不论其他地精如何攻击，他就只认准了他。
棍棒在巴肚的身上造成一个个伤口，青紫的淤青遍布他的身躯，但他就是在一拳一拳的打着，用尽浑身的力气，击打着这个让他与兄弟相搏，却又最后食言的地精。
“别打啦！你别打啦，投降啦”
被巴肚骑在身下的地精，在反抗挣扎了半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巴肚后，被打的满脸鲜血，觉得自己快死了的他，最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棍棒，哀声求饶。
而没听清的巴肚，在又用力锤了几下后，这才停手。
巴肚从那地精的身上爬了起来，身上满是绿色血液和伤口的他，看起来像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他拿起投降了地精丢下的棍棒，即便浑身都在疼痛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他。依然看向另外两个面面相觑的地精。
外面观战的地精们惊呆了眼睛，不论是山下来的，还是那些营地里的，所有的地精怎么也没想到，三个打一个本是稳赢的局面，却出现这样的逆转。
即便是让他不顾伤势，强行让其中一个软蛋放弃，但他也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办面再对另外两个了啊，他为什么还站在里面？难道真的想要求死？
放倒了一个强敌的巴肚依旧沉默，被血色沾满的眼球，即便已经看不清前方，但他依然能隐约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两个地精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们从未在地精的身上看到这种凶恶，大多数地精如果在不敌的情况下，不是不敢反抗，惨叫着承受殴打，要么就是想方设法的逃跑。
难道在山上的十几天，主人给这些地精换了个别的灵魂吗？
见那两个地精不上前，而嘎骨又没有喊结束，巴肚举着武器向前冲了两步，他即便没了力气，但依旧还有牙齿。
“天国。”
巴肚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什……什么？”
被吓得后退了两步的地精，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巴肚，终将进入天国！”
鼓起最后的力气，巴肚如不怕死亡的复仇恶灵般，向着那两个已经胆怯的地精扑去。
一个躲闪不及的地精，只来得及将棍棒砸在巴肚的头上，就被他一下扑倒在地，疯魔的巴肚咬住了他脸颊的肉。
“啊啊啊……放开！放开！”
那个地精恐惧的用力击打着巴肚的背部，另外一个地精也赶来帮忙，但被吓坏了的他，只敢偶尔上前击打一下，就躲的远远的，深怕巴肚起来把目标放在他身上。
“啊啊啊，我的肉！投降啦，我投降，放我出去，他疯啦。”
一块肉被巴肚从那地精的脸上撕扯下来，让他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地精已经彻底的被吓坏了，手中的棍棒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翻身向着牢笼的入口爬去。
听到这个地精也投降了，晃晃悠悠已经站不稳的巴肚再次起身，但随后又倒了下去。他终究不是个铁人，被三个人如此围殴，即便木棍上帮着稻草，他的骨头也早就断裂了数根。
“投降，我也投降，我不要房子啦！放我出去。”
最后的那个地精，见挣扎着的巴肚又要爬起来，慌忙丢掉手中的木棍，惊叫着逃出了牢笼，巴肚胜了。
“主人，您的办法真的有效！先祖在上，嘎啦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地精。”
嘎啦看着牢笼中的巴肚，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居然会是是个地精。
这还是那些风声不对，就连自己这个族长，都能丢下逃跑的家伙吗？
“接着看看吧，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次的实验就算失败了。”
聂加示意嘎骨进去，把那个伤势严重的家伙，赶紧送去治疗一下说道。
“能做到这一点，说明地精还是有救的。”
“您说的很对主人，希望这不是个个例。”
嘎吉在一旁应和着，作为祭司的他学过很多地精的历史，像这样的地精实际每过一段时间，部落里实际都会产生一些，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没有表现的机会。
唯有战乱和灾难爆发，他们才能展露头角，带领幸存的地精活下去，成为新的族长或者祭祀，怯懦的地精也会诞生英雄。
巴肚的行为给了营地地精们一个榜样，本来已经有些慌乱的他们，这下子有了赢得方法和底气。
嘎骨的那些故事，在营地地精们的脑海里，被巴肚的那声天堂唤起。
是啊，为了主人勇敢战死的地精，是能进入极了乐的天国的，那里有着数不尽的美好，那么我们还怕什么呢？
按照顺序一个个营地地精，进入牢笼之中面对曾经的噩梦，他们学着巴肚的办法，只盯着一个使出全力攻击，没有武器还有拳头，手臂折断了还有牙齿。
几乎所有的营地地精都疯狂了，他们沉默的眼睛里喷射出了怒火，那些曾经欺辱他们的经历，如今带来的不再是恐惧，而是无穷的力量。
牢笼里的战斗变得血腥异常，除了没有真的死亡外，这里变得和丛林里一样的危险。
山下的地精从高呼着打败他们！赢下木屋！
到看着那一个个被抬出去，惨叫着营地地精都是疯子的地精，而变得与营地地精一样沉默，最终化作塞满胸膛的胆怯。
还剩下一半的营地地精没有试炼，但山下地精们已经不敢进牢笼了，被强逼着进去了，也会立即呼唤投降，不给那个疯狂的家伙攻击的机会。
“看样子试炼进行不下去了。”
聂加看到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而已经下去处理地精伤势的嘎吉，则庆幸的看着那些受伤的营地地精，这些都是地精部落崛起的种子，他一个也不敢让他们损失了。
尤其是那个鼓起地精勇气的巴肚，嘎吉所有的好药都用在他身上了。
“主人，您看这该怎么办？”
同样高兴的嘎骨，来到座位前请示聂加的命令。
这些人都是他训练出来的，虽然是聂加给的办法，但作为施行者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以后的位置是稳了。
“那就一次性解决吧，那些地精不还占着优势嘛，让剩下的人一起上好了。”
聂加想了想再次抬起了手，一堵堵土质的矮墙，将两拨地精都圈在了其中，除了那些营地地精，所有来自山下的地精都吓坏了，连忙高声求饶。
“击溃眼前这些家伙！你们都将合格！”
装作没有听到那些家伙的求饶，一直缺乏娱乐活动，被地精们一次次斗殴激起了兴趣的聂加，对着营地地精们命令道。
“吼！为了伟大的主人！“
即便冲锋也排着整齐的队列，营地地精们带着怒火，冲向那些已经吓破了胆的家伙。
这些看起来曾经如此不可战胜的家伙，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看着那走进牢笼的矮小身影，聂加用拄在扶手上的手臂托着下巴，心里却在思考着别的。
地精这种生物的外表，不论放在各地地方都不讨人喜欢，样貌恶心性情懒惰凶恶，所有能找到的负面词，在这个族群中都能找到对应。
但这些是地精这个族群的错误吗？
如果把一群人类丢到远离的丛林里，周围又都是敌对的智慧生物，赤手空拳的他们经历缺衣少食，衣不蔽体的的生活后，能否还保存着文明社会的理性？
他们生下的后代呢？后代的后代呢？时间总会泯灭文明的痕迹，在很多人看来理所当然的事情，实际上是付出了许许多多的代价，才逐渐一点点建立起来的。
恶劣的生存环境，让地精的人数一直增长不起来，而没有人口就没有职业细分，没有职业细分就无法研究工具，改善自己获得生存物资的速度，于是陷入一个无法跳脱的死循环中。
每个人都在为简单的衣食住行奔波，而没了在文明中生活的记忆和知识，又要面对危险残酷的丛林。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人类，想来堕落成和地精差不多的部落，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更何况这些地精的身体要弱的多，他们抵抗危险的唯一优势，就是比死亡生的更多。
七个月就能成年的个体，以及一胞多胎的繁育速度，才让地精这个弱势物种，在这个危险的世界不至于灭绝。
被缺衣少食的环境逼迫的，养成了自私自利且异常残忍的性格，不可否认这些都是存在问题。
如果不是聂加的高压政策，以及雷霆般的处罚速度和手段，这些小怪物不会表现的这么服帖。
但聂加对未来的地精，也还是有那么一丝期待。如果在他的领导下，给地精们提供更好的生活，用严格的律法约束他们的兽性，这些地精们的下一代，或者下下一代能够有所长进。
而如今营地地精们的表现，已经有一些这方面的苗头。
这些长得快，死的也快的地精，按照地球近代军队的训练方式，在保证衣食住行的情况下。
对于一些简单的技能掌握的很快，尤其是在强权的压迫下，紧迫感让十五天的训练，比聂加预计的效果要好很多。
这些将作为正规地精部队的家伙，只从站立的队列和服从命令来说，已经有些像模像样了。
而那个主动进入决斗牢笼里，表现出区别于其他地精行为的身影，或许能带给聂加更多的惊喜。
当自荐的巴肚进了牢笼里之后，他的对手也随后跟了进来，三个高大的地精带着贱贱嘲笑，玩弄着手中的棍棒。
看着眼前比以前更加沉默的巴肚，他们觉得已经可以商量怎么分配那间木屋了，一间木屋三个地精还是不太好分的。
“开始！”
嘎骨一声令下，这场对于巴肚的试炼正式开始。
三个地精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嚎叫着冲向前方的巴肚，手里的武器向着他的脑袋，他的胸口，以及他的下体挥去。
他们这些地位不高不低的地精，对如何惩罚殴打一个地精再熟悉不过，清楚击打那些地方能造成最大的伤害。
而一直保持着笔直站姿的巴肚也动了，不会任何格斗技巧的他，保持着沉默冲向最强壮的那个，无视击打在身上的棍棒。
抡起握紧的拳头，死命捶打那个地精的面部，不论其他地精如何攻击，他就只认准了他。
棍棒在巴肚的身上造成一个个伤口，青紫的淤青遍布他的身躯，但他就是在一拳一拳的打着，用尽浑身的力气，击打着这个让他与兄弟相搏，却又最后食言的地精。
“别打啦！你别打啦，投降啦”
被巴肚骑在身下的地精，在反抗挣扎了半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巴肚后，被打的满脸鲜血，觉得自己快死了的他，最终还是扔掉了手中的棍棒，哀声求饶。
而没听清的巴肚，在又用力锤了几下后，这才停手。
巴肚从那地精的身上爬了起来，身上满是绿色血液和伤口的他，看起来像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鬼。
他拿起投降了地精丢下的棍棒，即便浑身都在疼痛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他。依然看向另外两个面面相觑的地精。
外面观战的地精们惊呆了眼睛，不论是山下来的，还是那些营地里的，所有的地精怎么也没想到，三个打一个本是稳赢的局面，却出现这样的逆转。
即便是让他不顾伤势，强行让其中一个软蛋放弃，但他也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办面再对另外两个了啊，他为什么还站在里面？难道真的想要求死？
放倒了一个强敌的巴肚依旧沉默，被血色沾满的眼球，即便已经看不清前方，但他依然能隐约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
两个地精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们从未在地精的身上看到这种凶恶，大多数地精如果在不敌的情况下，不是不敢反抗，惨叫着承受殴打，要么就是想方设法的逃跑。
难道在山上的十几天，主人给这些地精换了个别的灵魂吗？
见那两个地精不上前，而嘎骨又没有喊结束，巴肚举着武器向前冲了两步，他即便没了力气，但依旧还有牙齿。
“天国。”
巴肚口齿不清的嘟囔了一句。
“什……什么？”
被吓得后退了两步的地精，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我！巴肚，终将进入天国！”
鼓起最后的力气，巴肚如不怕死亡的复仇恶灵般，向着那两个已经胆怯的地精扑去。
一个躲闪不及的地精，只来得及将棍棒砸在巴肚的头上，就被他一下扑倒在地，疯魔的巴肚咬住了他脸颊的肉。
“啊啊啊……放开！放开！”
那个地精恐惧的用力击打着巴肚的背部，另外一个地精也赶来帮忙，但被吓坏了的他，只敢偶尔上前击打一下，就躲的远远的，深怕巴肚起来把目标放在他身上。
“啊啊啊，我的肉！投降啦，我投降，放我出去，他疯啦。”
一块肉被巴肚从那地精的脸上撕扯下来，让他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地精已经彻底的被吓坏了，手中的棍棒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翻身向着牢笼的入口爬去。
听到这个地精也投降了，晃晃悠悠已经站不稳的巴肚再次起身，但随后又倒了下去。他终究不是个铁人，被三个人如此围殴，即便木棍上帮着稻草，他的骨头也早就断裂了数根。
“投降，我也投降，我不要房子啦！放我出去。”
最后的那个地精，见挣扎着的巴肚又要爬起来，慌忙丢掉手中的木棍，惊叫着逃出了牢笼，巴肚胜了。
“主人，您的办法真的有效！先祖在上，嘎啦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地精。”
嘎啦看着牢笼中的巴肚，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居然会是是个地精。
这还是那些风声不对，就连自己这个族长，都能丢下逃跑的家伙吗？
“接着看看吧，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次的实验就算失败了。”
聂加示意嘎骨进去，把那个伤势严重的家伙，赶紧送去治疗一下说道。
“能做到这一点，说明地精还是有救的。”
“您说的很对主人，希望这不是个个例。”
嘎吉在一旁应和着，作为祭司的他学过很多地精的历史，像这样的地精实际每过一段时间，部落里实际都会产生一些，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没有表现的机会。
唯有战乱和灾难爆发，他们才能展露头角，带领幸存的地精活下去，成为新的族长或者祭祀，怯懦的地精也会诞生英雄。
巴肚的行为给了营地地精们一个榜样，本来已经有些慌乱的他们，这下子有了赢得方法和底气。
嘎骨的那些故事，在营地地精们的脑海里，被巴肚的那声天堂唤起。
是啊，为了主人勇敢战死的地精，是能进入极了乐的天国的，那里有着数不尽的美好，那么我们还怕什么呢？
按照顺序一个个营地地精，进入牢笼之中面对曾经的噩梦，他们学着巴肚的办法，只盯着一个使出全力攻击，没有武器还有拳头，手臂折断了还有牙齿。
几乎所有的营地地精都疯狂了，他们沉默的眼睛里喷射出了怒火，那些曾经欺辱他们的经历，如今带来的不再是恐惧，而是无穷的力量。
牢笼里的战斗变得血腥异常，除了没有真的死亡外，这里变得和丛林里一样的危险。
山下的地精从高呼着打败他们！赢下木屋！
到看着那一个个被抬出去，惨叫着营地地精都是疯子的地精，而变得与营地地精一样沉默，最终化作塞满胸膛的胆怯。
还剩下一半的营地地精没有试炼，但山下地精们已经不敢进牢笼了，被强逼着进去了，也会立即呼唤投降，不给那个疯狂的家伙攻击的机会。
“看样子试炼进行不下去了。”
聂加看到这个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而已经下去处理地精伤势的嘎吉，则庆幸的看着那些受伤的营地地精，这些都是地精部落崛起的种子，他一个也不敢让他们损失了。
尤其是那个鼓起地精勇气的巴肚，嘎吉所有的好药都用在他身上了。
“主人，您看这该怎么办？”
同样高兴的嘎骨，来到座位前请示聂加的命令。
这些人都是他训练出来的，虽然是聂加给的办法，但作为施行者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来以后的位置是稳了。
“那就一次性解决吧，那些地精不还占着优势嘛，让剩下的人一起上好了。”
聂加想了想再次抬起了手，一堵堵土质的矮墙，将两拨地精都圈在了其中，除了那些营地地精，所有来自山下的地精都吓坏了，连忙高声求饶。
“击溃眼前这些家伙！你们都将合格！”
装作没有听到那些家伙的求饶，一直缺乏娱乐活动，被地精们一次次斗殴激起了兴趣的聂加，对着营地地精们命令道。
“吼！为了伟大的主人！“
即便冲锋也排着整齐的队列，营地地精们带着怒火，冲向那些已经吓破了胆的家伙。
这些看起来曾经如此不可战胜的家伙，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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