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打脸打到底
尽管说的是事实，李鱼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高兴，反观林青漫快气死了。
抢不过国外的女人，林青漫及时止损，想着回来还有备胎。
谁知道又出现一个女人。
除了一张漂亮脸，毫无助力的女人。
凭什么？
凭什么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位子。
林家出现危机，林青漫定要攀上沈敌阳。
哪怕用些手段，只要能嫁给这个男人……
正好这附近没什么人……
林青漫动了歪心思。
李鱼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把冯小易推出去。
被推出去的冯小易，尴尬出现在两人面前：“好巧啊。你们在聊什么？”
“什么也没聊。”沈敌阳看看矮树丛。
从他的角度能看出还有一个人。
鱼鱼？
计划被打断，林青漫眼神不善看冯小易。
快到宴会开始的时间，她这个主人公必须在场。
以后有的是机会。
林青漫一笑，转身离开。
沈敌阳和冯小易同时松一口气，可算走了。
人走远，李鱼才出来：“感觉她还会搞事情。你以后当心点吧。别着了她的道。”
鱼鱼果然在。
沈敌阳上前牵起李鱼的手：“我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奖励？”
冯小易轻咳一声：“阳哥，我还在呢。我跟你讲，虐单身狗是不好的。”
“滚滚滚，有你什么事啊。”沈敌阳毫不客气赶人，“偷听你还有理了。”
“姐也偷听来着。”冯小易不服气，“干嘛独独说我。有本事你连姐一起说啊。”
“鱼鱼才不是偷听。”沈敌阳单手叉腰理直气壮，“她是在考察我的表现。”
“你就双标吧。”冯小易骂骂咧咧走了。
有对象了不起啊！
就知道秀恩爱！
李鱼心虚咳一声：“我确实和冯小易一起偷听来着。你不用为我开脱。”
沈敌阳抱住李鱼蹭蹭脸颊：“鱼鱼偷听怎么能叫偷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确实很双标。
李鱼推一推沈敌阳：“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嗯。”沈敌阳和李鱼一同进大厅。
宴会正好开始。
林父向大家介绍林青漫。
音乐响起，大多数人下场跳舞。
沈敌阳牵着李鱼进场，俊男美女吸人眼球。
两个人舞姿优雅，配合默契，仿若天生的一对。
林青漫咬牙切齿，双眼不甘怨愤。
有人伸出手，她微笑搭上步入舞池。
林青漫想惊艳全场，但样样被比下去。
人们渐渐退开，给沈敌阳和李鱼空出场地。
而林青漫和搭档还在边上，如同背景板。
一舞毕，沈敌阳和李鱼微笑行礼。
观众们掌声雷动。
他们相携退下，气得林青漫够呛。
坐在不远处的沈爸爸和沈妈妈含笑鼓掌，越看两人越满意。
儿子的眼光是真好。
又一首曲子响起，沈敌阳和李鱼没再跳舞。
林父赔笑，举杯敬酒：“沈总，请。”
沈爸爸倒也给面子，饮了一口酒。
林母眼珠子一转，把林青漫叫到身边。
林青漫笑着喊叔叔阿姨。
林母拍拍自家女儿的手：“说起来，咱们家青漫和你家敌阳自小一起长大。也怪青漫不懂事，非要出国留学。沈总，沈太太，你看他们的婚事……”
“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林父笑笑，“小吵小闹很正常。如今我家青漫完成学业回国，必会留下好好发展。两个孩子之前有感情，又订过婚。不如成全了他们。”
沈爸爸神色淡淡。
沈妈妈脸上的笑没了。
她放下杯子不说话，好似完全没听到这些。
“叔叔阿姨，我知道错了。”林青漫泪盈满眶，楚楚可怜，“青漫真的知错了。”
“你若真的知错了，便不会在我们面前晃悠。”沈妈妈拢拢披肩，“既然你们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家女儿一声不吭出国，婚我们已经退了。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
林父慌了：“沈太太，青漫做错事，任打任骂。你可别为一时意气，坏了两家关系。”
“我们两家有什么关系？”沈妈妈嘲讽道，“我儿子优秀的很，可不要糟践货。”
此话一出，林家三人变了脸色。
沈爸爸起身：“这里闷，我们换个地方坐。”
“沈总，沈总。”林父忙拦住他们，“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沈妈妈不屑看一眼林青漫，“我考虑好了。今天就给你个明确的答案。”
说完，沈妈妈走到楼梯口，站上阶梯。
音乐停下来，所有人不明所以看过去。
“打扰各位跳舞，实在抱歉。”沈妈妈微笑颔首，“我今天想在此宣布一件喜事。”
听到沈妈妈的声音。
正吃着糕点的李鱼看过去：“阿姨有什么喜事宣布？”
沈敌阳摇头：“她没说，我上哪知道。能让我妈当众宣布，一定是件大喜事。”
“哦。”李鱼点点头，又吃一口蛋糕。
喜事确实该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
“我的儿子沈敌阳，”灯光很给力打到沈敌阳身上，沈妈妈眉目弯弯，“一个月后将和李鱼小姐订婚。烦请各位届时到场，为他们送上祝福。请帖之后会发给大家。”
灯光照过来，李鱼傻了。
谁和谁订婚？
她和沈敌阳？
她怎么不知道？
别开玩笑了。
沈妈妈当众宣布，看起来一点不像开玩笑。
李鱼很快回神，放下盘子微笑挽住沈敌阳的手臂。
他们优雅姿态，用笑容回应宾客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实际上，李鱼狠狠掐着沈敌阳。
面对那么多人，沈敌阳只能强撑。
和他没关系，他真的不知道有这出。
很满意事情的发展，沈妈妈回去挽住沈爸爸的手道：“听明白了吗？我的答案。”
“你家的女儿自个留着吧。我儿子有更好的。”沈爸爸力挺媳妇，“我们两家交情不深，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我儿子名花有主，不好和你女儿多来往。总该避嫌的。”
想被打脸？
他们打到底。
夫妻俩相视一笑，功成身退。
宴会已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是时候离开了。
沈敌阳和李鱼见他们离开，忙追出去。
出了门，李鱼甩开沈敌阳的手。
她上前想解释。
沈妈妈微笑握住李鱼的手，温柔道：“阿姨知道你们两情相悦，也处了一段时间。放心，阿姨不是迂腐的人，不会阻拦你们在一起。好好准备订婚吧。”
说完，沈妈妈和沈爸爸上车离开了。
追不上，李鱼郁闷，而且根本不听她解释。
宾客们陆陆续续出来。
李鱼再气，也不好这时候发作。
他们上车先回去。
车上。
气氛沉闷。
沈敌阳想牵她的手，被李鱼狠狠甩开。
这都什么事。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李鱼直接下车回家。
沈敌阳立刻追上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妈……”
“沈敌阳，”李鱼转身，“你搞清楚，我们是假的男女朋友。怎么可以不和我商量，没经过我同意宣布订婚。现在那么多人知道，你想怎么收场？让我陪你假订婚吗？”
假男女朋友，假订婚。
所有关系都是假的。
他们要演到什么时候？
沈敌阳握住李鱼的手真心道：“我替我妈向你道歉。我没想让你陪我假订婚。”
对，假的根本没有意思。
李鱼抽出自己的手：“我们结束合约吧。当初说好的，想结束就结束。事情闹成这样，你好好收场。我可不想不清不楚成为你们沈家的儿媳。”
“好。”沈敌阳答应，“合约结束。我们不再是假的男女朋友，我想和你建立新的关系。”
李鱼却不想再听。
红着眼眶推开沈敌阳，她进屋关上门。
泪不自觉落下，越擦越多。
假的就是假的，一碰就碎。
沈敌阳在外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他叹口气，回家打电话。
扯开领结，沈敌阳摔在沙发上：“妈，你怎么能不跟我说一声就宣布订婚。我们是当事人，通知一下不过分吧？现在鱼鱼气得不想跟我说话，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搞定。搞不定就是你不行，别说是我儿子。”
“妈，我是你亲儿子吗？至于这么坑我吗？咱俩关系好好的，你非来这么一出。”
“你们关系好好的？我看悬。离订婚还有一个月，你赶紧把人哄好带回来。告诉你，我沈家的儿媳就认她，你看着办吧。瞧你追个姑娘那费劲样，一点没遗传到你爸的快准狠。”
“快准狠？我爸？公事上他确实是。在家的时候从来一副老大爷，慢悠悠的样子。”
“那是你没见过年轻时候的他。出手快，拿捏准，圈人狠。想当年……”
沈敌阳果断挂了电话，不想听爸妈的恋爱过往。
现在得思考怎么把鱼鱼哄回来。
对面别墅。
洗澡后换上睡衣的李鱼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一直按遥控器。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盯着电视发呆，想到什么把两张合约找出来。
一点点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
简直一场闹剧，当初根本不该开始。
那时候的她脑子抽了吗？
怪只怪那人嘴巴会说，哄人有一套。
现在想起来，她根本没必要一直维持假关系。
男朋友而已，明天她就找一个。
找一个比他更帅的，更会哄人的，更体贴的……
更帅的，恐怕很难找到。
李鱼气呼呼把手机的纸屑全扔进垃圾桶。
去他丫的。
她高兴，反观林青漫快气死了。
抢不过国外的女人，林青漫及时止损，想着回来还有备胎。
谁知道又出现一个女人。
除了一张漂亮脸，毫无助力的女人。
凭什么？
凭什么抢走本该属于她的位子。
林家出现危机，林青漫定要攀上沈敌阳。
哪怕用些手段，只要能嫁给这个男人……
正好这附近没什么人……
林青漫动了歪心思。
李鱼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把冯小易推出去。
被推出去的冯小易，尴尬出现在两人面前：“好巧啊。你们在聊什么？”
“什么也没聊。”沈敌阳看看矮树丛。
从他的角度能看出还有一个人。
鱼鱼？
计划被打断，林青漫眼神不善看冯小易。
快到宴会开始的时间，她这个主人公必须在场。
以后有的是机会。
林青漫一笑，转身离开。
沈敌阳和冯小易同时松一口气，可算走了。
人走远，李鱼才出来：“感觉她还会搞事情。你以后当心点吧。别着了她的道。”
鱼鱼果然在。
沈敌阳上前牵起李鱼的手：“我表现得怎么样？有没有奖励？”
冯小易轻咳一声：“阳哥，我还在呢。我跟你讲，虐单身狗是不好的。”
“滚滚滚，有你什么事啊。”沈敌阳毫不客气赶人，“偷听你还有理了。”
“姐也偷听来着。”冯小易不服气，“干嘛独独说我。有本事你连姐一起说啊。”
“鱼鱼才不是偷听。”沈敌阳单手叉腰理直气壮，“她是在考察我的表现。”
“你就双标吧。”冯小易骂骂咧咧走了。
有对象了不起啊！
就知道秀恩爱！
李鱼心虚咳一声：“我确实和冯小易一起偷听来着。你不用为我开脱。”
沈敌阳抱住李鱼蹭蹭脸颊：“鱼鱼偷听怎么能叫偷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确实很双标。
李鱼推一推沈敌阳：“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嗯。”沈敌阳和李鱼一同进大厅。
宴会正好开始。
林父向大家介绍林青漫。
音乐响起，大多数人下场跳舞。
沈敌阳牵着李鱼进场，俊男美女吸人眼球。
两个人舞姿优雅，配合默契，仿若天生的一对。
林青漫咬牙切齿，双眼不甘怨愤。
有人伸出手，她微笑搭上步入舞池。
林青漫想惊艳全场，但样样被比下去。
人们渐渐退开，给沈敌阳和李鱼空出场地。
而林青漫和搭档还在边上，如同背景板。
一舞毕，沈敌阳和李鱼微笑行礼。
观众们掌声雷动。
他们相携退下，气得林青漫够呛。
坐在不远处的沈爸爸和沈妈妈含笑鼓掌，越看两人越满意。
儿子的眼光是真好。
又一首曲子响起，沈敌阳和李鱼没再跳舞。
林父赔笑，举杯敬酒：“沈总，请。”
沈爸爸倒也给面子，饮了一口酒。
林母眼珠子一转，把林青漫叫到身边。
林青漫笑着喊叔叔阿姨。
林母拍拍自家女儿的手：“说起来，咱们家青漫和你家敌阳自小一起长大。也怪青漫不懂事，非要出国留学。沈总，沈太太，你看他们的婚事……”
“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林父笑笑，“小吵小闹很正常。如今我家青漫完成学业回国，必会留下好好发展。两个孩子之前有感情，又订过婚。不如成全了他们。”
沈爸爸神色淡淡。
沈妈妈脸上的笑没了。
她放下杯子不说话，好似完全没听到这些。
“叔叔阿姨，我知道错了。”林青漫泪盈满眶，楚楚可怜，“青漫真的知错了。”
“你若真的知错了，便不会在我们面前晃悠。”沈妈妈拢拢披肩，“既然你们提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家女儿一声不吭出国，婚我们已经退了。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
林父慌了：“沈太太，青漫做错事，任打任骂。你可别为一时意气，坏了两家关系。”
“我们两家有什么关系？”沈妈妈嘲讽道，“我儿子优秀的很，可不要糟践货。”
此话一出，林家三人变了脸色。
沈爸爸起身：“这里闷，我们换个地方坐。”
“沈总，沈总。”林父忙拦住他们，“我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沈妈妈不屑看一眼林青漫，“我考虑好了。今天就给你个明确的答案。”
说完，沈妈妈走到楼梯口，站上阶梯。
音乐停下来，所有人不明所以看过去。
“打扰各位跳舞，实在抱歉。”沈妈妈微笑颔首，“我今天想在此宣布一件喜事。”
听到沈妈妈的声音。
正吃着糕点的李鱼看过去：“阿姨有什么喜事宣布？”
沈敌阳摇头：“她没说，我上哪知道。能让我妈当众宣布，一定是件大喜事。”
“哦。”李鱼点点头，又吃一口蛋糕。
喜事确实该说出来，让大家都高兴。
“我的儿子沈敌阳，”灯光很给力打到沈敌阳身上，沈妈妈眉目弯弯，“一个月后将和李鱼小姐订婚。烦请各位届时到场，为他们送上祝福。请帖之后会发给大家。”
灯光照过来，李鱼傻了。
谁和谁订婚？
她和沈敌阳？
她怎么不知道？
别开玩笑了。
沈妈妈当众宣布，看起来一点不像开玩笑。
李鱼很快回神，放下盘子微笑挽住沈敌阳的手臂。
他们优雅姿态，用笑容回应宾客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实际上，李鱼狠狠掐着沈敌阳。
面对那么多人，沈敌阳只能强撑。
和他没关系，他真的不知道有这出。
很满意事情的发展，沈妈妈回去挽住沈爸爸的手道：“听明白了吗？我的答案。”
“你家的女儿自个留着吧。我儿子有更好的。”沈爸爸力挺媳妇，“我们两家交情不深，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我儿子名花有主，不好和你女儿多来往。总该避嫌的。”
想被打脸？
他们打到底。
夫妻俩相视一笑，功成身退。
宴会已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是时候离开了。
沈敌阳和李鱼见他们离开，忙追出去。
出了门，李鱼甩开沈敌阳的手。
她上前想解释。
沈妈妈微笑握住李鱼的手，温柔道：“阿姨知道你们两情相悦，也处了一段时间。放心，阿姨不是迂腐的人，不会阻拦你们在一起。好好准备订婚吧。”
说完，沈妈妈和沈爸爸上车离开了。
追不上，李鱼郁闷，而且根本不听她解释。
宾客们陆陆续续出来。
李鱼再气，也不好这时候发作。
他们上车先回去。
车上。
气氛沉闷。
沈敌阳想牵她的手，被李鱼狠狠甩开。
这都什么事。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李鱼直接下车回家。
沈敌阳立刻追上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妈……”
“沈敌阳，”李鱼转身，“你搞清楚，我们是假的男女朋友。怎么可以不和我商量，没经过我同意宣布订婚。现在那么多人知道，你想怎么收场？让我陪你假订婚吗？”
假男女朋友，假订婚。
所有关系都是假的。
他们要演到什么时候？
沈敌阳握住李鱼的手真心道：“我替我妈向你道歉。我没想让你陪我假订婚。”
对，假的根本没有意思。
李鱼抽出自己的手：“我们结束合约吧。当初说好的，想结束就结束。事情闹成这样，你好好收场。我可不想不清不楚成为你们沈家的儿媳。”
“好。”沈敌阳答应，“合约结束。我们不再是假的男女朋友，我想和你建立新的关系。”
李鱼却不想再听。
红着眼眶推开沈敌阳，她进屋关上门。
泪不自觉落下，越擦越多。
假的就是假的，一碰就碎。
沈敌阳在外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回应。
他叹口气，回家打电话。
扯开领结，沈敌阳摔在沙发上：“妈，你怎么能不跟我说一声就宣布订婚。我们是当事人，通知一下不过分吧？现在鱼鱼气得不想跟我说话，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的媳妇自己搞定。搞不定就是你不行，别说是我儿子。”
“妈，我是你亲儿子吗？至于这么坑我吗？咱俩关系好好的，你非来这么一出。”
“你们关系好好的？我看悬。离订婚还有一个月，你赶紧把人哄好带回来。告诉你，我沈家的儿媳就认她，你看着办吧。瞧你追个姑娘那费劲样，一点没遗传到你爸的快准狠。”
“快准狠？我爸？公事上他确实是。在家的时候从来一副老大爷，慢悠悠的样子。”
“那是你没见过年轻时候的他。出手快，拿捏准，圈人狠。想当年……”
沈敌阳果断挂了电话，不想听爸妈的恋爱过往。
现在得思考怎么把鱼鱼哄回来。
对面别墅。
洗澡后换上睡衣的李鱼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一直按遥控器。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盯着电视发呆，想到什么把两张合约找出来。
一点点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
简直一场闹剧，当初根本不该开始。
那时候的她脑子抽了吗？
怪只怪那人嘴巴会说，哄人有一套。
现在想起来，她根本没必要一直维持假关系。
男朋友而已，明天她就找一个。
找一个比他更帅的，更会哄人的，更体贴的……
更帅的，恐怕很难找到。
李鱼气呼呼把手机的纸屑全扔进垃圾桶。
去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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