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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入江湖

    “是啊。”段总叹了口气。段荣经过多年打拼;至今已涉及多个行业,俨然形成了一条商业航母。

    在产业初具规模的时候,段荣和老张回到苍海老家;在老张指导下翻新老宅,又将段家祖坟修葺一新。

    用老张的话说就是段家祖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老张一顿操作猛如虎,锦上添花么。

    转眼段荣快三十了,生意相对稳定,也在云昆买了房子,早期的商品房普遍不大;也就百来平方,一个人么,到了半夜难免孤单寂寞冷。

    经过几年商场打拼;加上年轻人较强的适应能力,段荣已经褪去了乡下人淳朴的气质、已然有了强人魄力。

    热心的朋友为他介绍了一个工人家庭的姑娘,据说她老爸还是那家工厂的领导。

    为了相亲;段荣特地开车把老张接来。

    姑娘落落大方;算得上是美女一枚了,大学刚毕业;就在父母所在工厂上班,陪她来的闺蜜也和她在一个厂,在财务工作。同一家工厂的子女。

    饭后告别;约好下次见面时间,那时还没有手机么。

    段荣和老张回家后问:“怎么样老师?”

    段荣对老张可谓是言听计从。比对他老爸还亲。

    “嘿嘿”;老张笑道:“正主不是你的,陪她来的那姑娘倒是你媳妇儿;你小子真是自带狗屎运。”

    啊?!”段荣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羞涩地问:“怎么回事、老师?”

    “什么怎么回事啊?别问那么多,说了你也不懂。”

    段荣眨巴着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看着老张。

    “看什么看?!第一次见面;你可别跟我说爱上谁谁了吧?”

    “那倒没有。”段荣夹着裤裆小心翼翼地道。

    “还是的!都是抹布洗脸初相会么,俩姑娘差不多,我就喜欢李清杨;啧啧、有美一人、清扬婉兮。就是她了!”

    段荣在旁边听得冷汗直流;夹着裤裆忍不住腹诽“合着究竟是你还是我找媳妇儿啊?”嘴上可不敢说出来。

    “喏!这是她办公室电话,你公司不是有电话吗‘’

    “啊?!”段荣懵了。“啊什么啊?她是你天定的媳妇儿,抓紧把她娶回来!”

    “天定的?”段荣瞬间骄傲了,矜持地捋了捋自己的短刘海:“那是必须的!”。

    第二天段荣送老张回大青山;临别时老张对段荣说:!“你大婚我就不来了,记得对媳妇儿好点。”

    “嗯、嗯。”段荣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别问为什么,说了你也不懂,有闲心看看民国时期宋氏三姐妹的照片。”

    “老师,豪哥儿可以出山了么?”段荣问道。

    “嗯,刚从西岳回来,去取了几样东西,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么。”

    说到修行;旁边的赵丛忍不住了:“师兄,舒展一下筋骨?”

    赵丛是华夏特种部队退役;到国外执行过任务,在战乱频发的非洲可以说见过尸山血海。

    退役后回到云昆市,身无一技之长;象他自己说的: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无奈之下到段氏集团应聘个小保安。

    一次他不动声色地制服了一个被公司辞退后酒后来公司闹事的员工,刚好公司副总看到,副总颇有眼力见,马上报给段荣之子段纳川。

    段纳川海外留学归来;已是公司执行总裁,段氏集团家大业大;涉及行业颇多,西南又是资源大省,面向东南亚;对外贸易极其便利。

    用段纳川的话说就是“遍地黄金么;看你会不会拣啦。”

    段氏集团经过这些年发展;已跨入西南三省顶尖集团之一。

    但段氏始终低调,用云溪孙河川的话说:“如果老段想的话;他早上了那个什么富豪榜了。而且肯定在二十名以內。”

    段纳川问了下赵丛的经历;颇为赏识;马上将他送到段荣身边担任“生活助理”,树大招风啊;有备无患么。

    苏秋豪和师父相视一笑;张老头轻抚着躺在身边的大黑狗。

    此狗颇有灵性;此时在不停的低声发怒。

    张老头笑问:“三位是接骨还是问路?”

    天已擦黑;小路上走过来两人;身穿陆军作训服,身材健硕;步伐稳健,寸头、黝黑的皮肤。

    “既不接骨、也不问路;我们老板想请段总喝杯茶。’”

    这时才走上来一个人,气喘吁吁、身材矮小;头发略微卷曲,目光阴冷。

    张老头看看段荣。

    段荣摇头。

    “树大招风啊!”老张头叹道。

    “请不动怎么办呢?”

    “我们请不动只好让他请了。”其中一人看看那个矮小男子。

    矮小男子左手掐着一个奇怪的手势。

    老张头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大黑狗、冷冷的看着矮小男子:“谁给你的胆子入我华夏?”

    矮小男子一愣、心头大震;急忙辨解:“我是华夏人,不是外来之人。”带有奇怪的口音。

    “你们巫蛊一脉、传承至今已属不易,本就人才凋零,将白巫发扬光大不好么?还在捣咕这些害人的东西!忘了几十年前的誓言了么?!”

    矮小男人名叫帕卡,黑巫传人,跟老巫祝在深山老林苦练巫术。

    黑巫术也为本地人所不容。

    如今天下太平;象黑巫术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下限、有损天和之术;多为玄门正道所不齿。大黑狗在老头示意下窜到帕卡身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帕卡身材矮小;大黑狗快到他的腰部了。

    帕卡冷汗直冒;心头大悔;他么的!也木有问问师傅巫术能不能用到狗身上。

    草!老子不动!

    这次明显踢到铁板了!

    那又怎么了?你们难不成还敢杀了爷么?

    两个寸头看看段荣:“我们只是奉命有请段总;无关人等还请不要多事!”

    苏秋豪看看赵丛:“特么的俩智障啊?我们还算无关人等?”

    “咋办啊?”

    “咋办?干就完了么!”

    “总得有个理由吧?”

    “磨叽!舒展筋骨么!‘’

    俩寸头懵了,么的!

    说好的礼仪之邦呢?说好的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呢?

    俩寸头相互看看;谁不明白啊?死于话多生于果断么!

    两人如猛虎般朝苏、赵二人扑来。出拳如电;隐约带有残影。

    苏秋豪闪身迎上“暹罗拳!”

    赵丛挥拳痛击“杀过人!”

    “不能留!”

    说话间苏秋豪的右掌已经狠狠切在对方的喉结上。

    只听“咔嚓”一声;对方闷哼一声倒下。

    这时候赵丛已锁住另一人的喉咙;对方一声未发慢慢倒下。

    帕卡肝胆俱裂。

    他和这俩人可谓是“黄金组合”。

    三人常年在苍海勾当,又都有域外血统,可谓配合默契。

    华夏西南一带据师傅说没有大的玄门,故巫蛊之术盛行。

    黑巫阴狠毒辣、无所不用其极,寻常人们谈巫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另外二人是地下打黑拳出身,闯过金三角;当过雇佣兵,心狠手辣。

    故三人混得可谓风生水起。

    这次受人之托;不论用什么手段要从段荣手上得到一份合同。

    对方许与重金。

    谁曾料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已使狗熊泪沾襟。

    帕卡知道不能善了,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们不能杀我,你们答应过放过我巫门一脉的。”

    苏秋豪笑了:“你还知道有这回事儿啊?你系不系傻?你干了什么事自己不知道么?”

    苏秋豪拍拍黑狗,狗跑到张老头身边趴下。

    赵丛刚要上前,苏秋豪将他推开。“你身上的外挂是那来的?”

    帕卡懵了“啊!什么外挂?‘’

    心想这俩人太他么生猛了,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杀人;么的还有木有王法了,想报警又不敢拿电话。

    “卧槽!你乾坤袋啊?这么能装!”苏秋豪指了指帕卡腰间的袋子。

    帕卡东张西望。

    苏秋豪大为光火:“你看毛啊!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谁驾着乌云来捞你,别磨叽,快点的!”

    帕卡窝囊啊,明明是自己最拿手的台词被别人用到自己身上了。

    在苏秋豪强势的淫威下,帕卡无奈解下身上的布袋递给苏秋豪。

    苏秋豪随手扔给师傅。

    老头从袋子里掏出一个乌木盒子打开看了看:

    “好大的胆子!不但犯我华夏;还敢以灵婴害人!你是在那偷的婴儿?嗯!‘’

    老头冷哼一声。

    ‘’冤枉啊!”帕卡急头白脸地辨解。

    “我怎么敢偷杀婴儿!再说这灵婴年纪可以做我爷爷啦!么的无量加特林天尊,我以巫祖发誓是我半路拣到的!”。

    帕卡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自己是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当下一横心;猛退一步右手向怀中掏去。

    剎那间;苏秋豪右手已如铁钳般锁住他的喉咙,左手扣住他的右手、猛一发力、帕卡喉咙、右手齐断。

    “不怕告诉你,道爷刚有所成的如影随形。”

    段荣看得冷汗直冒;太特么生性了!自己年轻时也曾好勇斗狠过。

    最多也就是相互用板砖乎个头破血流,头上缠着绷带就可以一起去烧豆腐喝酒。

    人民内部矛盾么。

    这算什么?铁手无情么?

    饶他见多识广也不免两股战战。

    与此同时,异域大山深处、一间木楼供桌上的三块玉牌其中一块发出轻微的“咔嚓”一声。

    一个佝偻老者发出一声怪异的尖啸。

    段荣目瞪口呆的看着三具尸体,此时夜幕已经降临大地。

    咋办啊?”赵丛问道。

    “凉拌!”苏秋豪云淡风轻的答。

    老头始终一言不发;阴沉着脸把弄着那个乌木盒子。

    “段叔不必担心。”

    苏秋豪一边把尸体往院外搬一面对段荣说

    “我敢赌一只烤斑鸠他们没有华夏身份证。如果你落到他们手里就是个生不如死。‘’

    “豪儿说的对,那俩人手里都有人命;这黑巫我们玄门规矩,残害百姓;人人得而诛之!‘’

    老头开始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木盒。

    院外背风处,苏、赵二人将三具尸体放在地上。

    苏秋豪让赵丛从屋里倒出一小盆自酿的酒来撒在三具尸体上,右手掐个手印中指一弹;“噗”的一声,一簇白色火焰落下。

    “么的,这是凉拌么?”

    赵丛弱弱地问。

    “酒是天地间至纯之物,阳气充沛,加上我三昧真火,昧天昧地昧良心,实乃毁尸灭迹、杀人灭口之绝配也。”

    “我信了你的邪!”

    “这倒是真的。”苏秋豪正色道

    “酒确实是世间至纯之物,当然不能是假酒么,以烈酒为引;此火专克世间一切邪秽之物。‘’

    苏秋豪拍拍手。

    “打完收工!”

    当晚段、赵二人就在山上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