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东方秘术
一个白发老翁袒露着两块坚硬的大胸肌，站在一个大火炉前，炉里的火翻腾跳跃，火星子四溅。白翁拿着一把大铁锤，一锤一锤地打着一块精铁，扯着嗓子道：“好小子，许久不来看老翁，剑意炼得如何了？”
罗森拿起一个铜壶，给自己倒一碗茶水，一口下肚道：“白翁爷爷，您就放一万个心，您教我的剑意，我都练到炉火纯青了。就等着您，教我新的剑术呢。”
白翁笑道：“这九转金刚剑诀，最基础的就是修炼剑意。剑意练得越纯，其威力越强，往后也能走得更稳。你是块好材料，别辜负了自己。”
铁匠铺里有一面墙，墙上挂着数十柄各式各样的剑。罗森随便挑选了一柄，拿在手中，竖于胸前。
那剑柄之处，缓缓凝聚出一束刺眼的白光，宛如水滴一般，从剑柄缓缓流向剑尖，然后，又从剑尖滴落。可就在即将滴落的一瞬间，罗森剑刃一挥，那水滴瞬间一分为三，三分为九，变成九道锋利无比的光刃。
九道光刃疾驰而出，只一瞬间，就把桌子上的一颗土豆，给削成了土豆片。
白翁赞道：“好小子，进步不少啊。九道剑意，都能驾驭自如了。”
罗森自我吹嘘道：“白翁爷爷，您可说了，我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剑术天才。遇到我，是您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夕阳斜照，刚满5岁的罗森捧着一袋子土豆，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一个白发老翁突然拦住他的去路，掏出三本旧书，对罗森道：“我这里有三本绝世秘籍，分别是万千魔法守则，九转金刚剑诀和毒药制作的一万种方法，你想不想学？”
罗森仰着稚嫩的脸庞道：“厉害吗？能打怪兽吗？”
白发老翁道：“别说怪兽，就连天神，都能杀！只要一袋土豆，这三本绝世秘籍，就都是你的了！”
罗森瞪着两只充满智慧的小眼睛道：“你是骗子，我不要。”他捧着一袋土豆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家里走。
可白发老翁却没有放弃，他追上去，拦住罗森道：“小朋友，不要急着走。”
只见他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一根五彩棒棒糖，道：“我用这个，交换你的土豆怎么样？”
罗森再次露出他那充满智慧的小眼神，道：“土豆给你，棒棒糖给我。”
就这样，白发老翁顺利地用一根棒棒糖换到了罗森的一袋土豆。可就在白发老翁准备转身离去时，罗森叫道：“你等等。”
这小子不会反悔吧？白发老翁拔腿就欲跑，却听到罗森道：“中间那本书，我要了！”
白发老翁长吁一口气，把手里的那本“九转金刚剑诀”递给了罗森。
这就是罗森与白翁之间的第一次相遇，但两人并没有碰撞出什么激烈的火花。直到罗森15岁那年，罗森刚得知自己首次报考青藤学院就落榜了，心情极度地沮丧。
可这时，那个白发老翁再次出现在了罗森的面前。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之久，但白发老翁却仍然记得罗森，而罗森也对这个神秘的白发老翁印象深刻。
这时的白发老翁开了一家铁匠铺，他见此时的罗森早已脱去了幼时的稚气，生得剑眉星目，表情沮丧，却英气逼人，便提出要给罗森测算一下运势。而罗森正觉得天命不倦，也就没有拒绝。
不测不要紧，这一测，就测出了大命数！
白发老翁让罗森随机抽取一张塔罗牌，罗森第一次抽中的是一张愚者牌。第二次，第三次，抽中的还是愚者牌。
白发老翁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让罗森继续抽，可接连十次，竟然都是抽中愚者牌。
愚者，就意味着不可描述，没有限定，一切都是虚无，他可能开创万事万物，也可能一生庸庸碌碌；他可能成为万世之主，也可能堕入万劫深渊。
白发老翁暗自问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在找的有缘人吗？”
可当他握紧罗森的手时，他感觉到，罗森的身体里有一股无穷无尽般的澎湃力量！可这澎湃力量好生熟悉，像是来自东方，却被封印在了他的体内，无论如何冲，都冲不出来。
从这一刻开始，白发老翁决定，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他故弄玄机地道：“你可知，东方秘术？”
罗森道：“那可是禁术。”
“我若教你东方秘术，你敢不敢学？”
在神圣联盟的土地上，东方秘术被列为禁术，只有魔法才是被广为接受的大学之道。可现在的罗森，青藤学院考不上，想学魔法也没地方学。虽然罗森心存疑虑，却问道：“你是谁？为何会东方秘术？”
白发老翁道：“我的身份你不用管，你只需叫我白翁就好。众人皆知，修炼魔法，可以除魔卫道，却不知，修炼东方秘术，上可杀神，下可除魔。比那魔法，可强多了。你想不想学？”
罗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翁哈哈笑道：“你且看好了！”只见白翁双指并拢，一声轻喝道：“神剑出窍！”
白翁背上的一把剑，蓦地从剑鞘中飞将出来，罗森隐隐听见龙吟之声，却见那剑如一条巨龙，扶摇直上云霄。就在罗森目瞪口呆之际，那剑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白翁背上的剑鞘之中。
罗森二话不说，啪嗒一声，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道：“老师！”
白翁却道：“我可以教你剑术，你却不得叫我老师。你我只是朋友，叫我白翁即可。”
自那以后，罗森便跟随白翁学习九转金刚剑诀。罗森回想起10年前，自己用一袋土豆换得一根棒棒糖和一本九转金刚剑诀后，果断在棒棒糖吃完后，就把那本九转金刚剑诀给扔进了垃圾桶。
真是懊悔不已！谁能想到，那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竟然真的是一本绝世秘籍？
白翁停下手里的打铁活计，道：“今天，我就教你九转金刚剑诀第二重：御剑术。”
“你已经掌握了剑意，再学御剑术就很简单了。利用剑意，去操控剑。剑意即心意，当剑随心意而动时，你就掌握御剑术了。”
白翁的话刚落，就见一柄剑在铺子里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罗森自信满满地道：“白翁爷爷，我的御剑术如何？”
白翁笑着道：“好小子，倒是学的挺快！”
罗森双指并拢，指尖处闪耀着一点白光，他的双指不停地画着圈，指挥着那把剑在空中飞旋。白翁见罗森正练得起劲，便继续挥起他的锤子，继续打铁。
“好好练，御剑术的最高级别，是可以将剑意具象成数万柄飞剑，以无剑胜有剑。”
罗森两只手并拢双指，两个指尖分别闪耀出两点白光，两把飞剑凌空而起，来回飞旋。罗森欣喜地道：“白翁爷爷你看，我能操控两把飞剑了！”
就在罗森话音一出，两把飞剑尽数坠落，乒乓作响。白翁道：“御剑术最重要的是专注，你一分心。心意就乱了。心意一乱，剑意就会涣散，剑意涣散，又如何能够操控飞剑？”
罗森听了白翁的话，便不再分心，只是专心练习御剑术。一开始，操控两把飞剑，罗森还有些吃力。可很快，罗森就能操控自如，运剑如飞。
虽然魔法造诣尚未入门，可罗森的剑术却是进步神速。
白翁拿起那块被锤了千百遍的精铁，放入冰水之中，水蒸汽滚烫涌起。当他把那块精铁从水中拿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柄晶莹剔透，削铁如泥的宝剑！
“这柄剑，送给你。”白翁道。
罗森接过剑，只见其寒光凛冽，杀气逼人，欣喜地道：“谢谢白翁爷爷！”
“此剑乃是取九阴玄铁所铸，剑刃犹如凛冬之冰，其性至阴至寒，锋利无比，日后，可作为你的防身兵器。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我看，就叫寒光剑吧。”罗森得了宝剑，就拱手辞道：“白翁爷爷，明日我还得去青藤学院上课，剑我先带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寒光剑是一把短剑，罗森将寒光剑收入剑鞘，藏于腰间，扭头就走了。
白翁嗔骂道：“你个白眼狼，得了宝贝就走，也不陪我这孤寂老头喝杯酒。”白翁自己给自己斟上一壶酒，微抿一口，悠悠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罗森出了铁铺的门，在回家的路上，却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夜幕之下飞速奔跑。其后，还跟随着一队铁鹰卫士。铁鹰卫士乃是暴风城中的禁军，若非出了大事，一般不轻易出动。
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惊动了暴风城中的铁鹰卫士？
罗森悄咪咪尾随了上去。可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惊恐不已。
只见一队铁鹰卫士，追着那黑影进了一条暗黑的胡同。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激烈的打斗声。罗森不敢露头，只待打斗声消停了许久，罗森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来，却见满地都是残肢断臂。
一名铁鹰卫士貌似还没死透，气若游丝地道：“女巫！女巫！”旋即，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下算是彻底死了个透。
罗森看着眼前的场景，惊恐万分。暴风城已经10年没有闹过女巫了，难道刚才那个黑影就是女巫吗？
女巫是神圣联盟中最为邪恶的物种，她们吃人血，掏人心，却又法力高强，习惯于昼伏夜出，堪称神圣联盟中最为恐怖的存在。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罗森的腿，罗森打了一个寒颤，却听见背后传来：“哥哥，请问你要买一盒火柴吗？我这里有金火柴、银火柴和普通火柴，你要买一盒吗？”
罗森的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大晚上的，卖什么火柴？罗森拒绝道：“不买不买。”
还是赶紧溜吧，这地方乌漆嘛黑，诡异得很！
罗森甩下那个卖火柴的女孩，撒腿就跑。可回头想想，又觉得把那个小女孩扔在漆黑的小巷子里不太好，罗森一时怜悯心作祟，吊着一颗心，砰砰跳地又跑了回去。
可等他跑回原地时，那个卖火柴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地上的残肢断臂也不见了，就连刚刚那个扯着最后一口气叫着“女巫”的铁鹰卫士，也不见了。
刚刚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罗森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好像被什么人盯着一般。可他猛的一回头，连个鬼影都没得。既然那小女孩不在此地，想必她已经离开了。
可就在罗森准备回家时，一阵马蹄声起，他就被包围了。
“蹲下，双手抱头！你被捕了！”
罗森拿起一个铜壶，给自己倒一碗茶水，一口下肚道：“白翁爷爷，您就放一万个心，您教我的剑意，我都练到炉火纯青了。就等着您，教我新的剑术呢。”
白翁笑道：“这九转金刚剑诀，最基础的就是修炼剑意。剑意练得越纯，其威力越强，往后也能走得更稳。你是块好材料，别辜负了自己。”
铁匠铺里有一面墙，墙上挂着数十柄各式各样的剑。罗森随便挑选了一柄，拿在手中，竖于胸前。
那剑柄之处，缓缓凝聚出一束刺眼的白光，宛如水滴一般，从剑柄缓缓流向剑尖，然后，又从剑尖滴落。可就在即将滴落的一瞬间，罗森剑刃一挥，那水滴瞬间一分为三，三分为九，变成九道锋利无比的光刃。
九道光刃疾驰而出，只一瞬间，就把桌子上的一颗土豆，给削成了土豆片。
白翁赞道：“好小子，进步不少啊。九道剑意，都能驾驭自如了。”
罗森自我吹嘘道：“白翁爷爷，您可说了，我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剑术天才。遇到我，是您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夕阳斜照，刚满5岁的罗森捧着一袋子土豆，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一个白发老翁突然拦住他的去路，掏出三本旧书，对罗森道：“我这里有三本绝世秘籍，分别是万千魔法守则，九转金刚剑诀和毒药制作的一万种方法，你想不想学？”
罗森仰着稚嫩的脸庞道：“厉害吗？能打怪兽吗？”
白发老翁道：“别说怪兽，就连天神，都能杀！只要一袋土豆，这三本绝世秘籍，就都是你的了！”
罗森瞪着两只充满智慧的小眼睛道：“你是骗子，我不要。”他捧着一袋土豆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家里走。
可白发老翁却没有放弃，他追上去，拦住罗森道：“小朋友，不要急着走。”
只见他缓缓地从兜里掏出一根五彩棒棒糖，道：“我用这个，交换你的土豆怎么样？”
罗森再次露出他那充满智慧的小眼神，道：“土豆给你，棒棒糖给我。”
就这样，白发老翁顺利地用一根棒棒糖换到了罗森的一袋土豆。可就在白发老翁准备转身离去时，罗森叫道：“你等等。”
这小子不会反悔吧？白发老翁拔腿就欲跑，却听到罗森道：“中间那本书，我要了！”
白发老翁长吁一口气，把手里的那本“九转金刚剑诀”递给了罗森。
这就是罗森与白翁之间的第一次相遇，但两人并没有碰撞出什么激烈的火花。直到罗森15岁那年，罗森刚得知自己首次报考青藤学院就落榜了，心情极度地沮丧。
可这时，那个白发老翁再次出现在了罗森的面前。虽然已经过去十年之久，但白发老翁却仍然记得罗森，而罗森也对这个神秘的白发老翁印象深刻。
这时的白发老翁开了一家铁匠铺，他见此时的罗森早已脱去了幼时的稚气，生得剑眉星目，表情沮丧，却英气逼人，便提出要给罗森测算一下运势。而罗森正觉得天命不倦，也就没有拒绝。
不测不要紧，这一测，就测出了大命数！
白发老翁让罗森随机抽取一张塔罗牌，罗森第一次抽中的是一张愚者牌。第二次，第三次，抽中的还是愚者牌。
白发老翁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他让罗森继续抽，可接连十次，竟然都是抽中愚者牌。
愚者，就意味着不可描述，没有限定，一切都是虚无，他可能开创万事万物，也可能一生庸庸碌碌；他可能成为万世之主，也可能堕入万劫深渊。
白发老翁暗自问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在找的有缘人吗？”
可当他握紧罗森的手时，他感觉到，罗森的身体里有一股无穷无尽般的澎湃力量！可这澎湃力量好生熟悉，像是来自东方，却被封印在了他的体内，无论如何冲，都冲不出来。
从这一刻开始，白发老翁决定，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他故弄玄机地道：“你可知，东方秘术？”
罗森道：“那可是禁术。”
“我若教你东方秘术，你敢不敢学？”
在神圣联盟的土地上，东方秘术被列为禁术，只有魔法才是被广为接受的大学之道。可现在的罗森，青藤学院考不上，想学魔法也没地方学。虽然罗森心存疑虑，却问道：“你是谁？为何会东方秘术？”
白发老翁道：“我的身份你不用管，你只需叫我白翁就好。众人皆知，修炼魔法，可以除魔卫道，却不知，修炼东方秘术，上可杀神，下可除魔。比那魔法，可强多了。你想不想学？”
罗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翁哈哈笑道：“你且看好了！”只见白翁双指并拢，一声轻喝道：“神剑出窍！”
白翁背上的一把剑，蓦地从剑鞘中飞将出来，罗森隐隐听见龙吟之声，却见那剑如一条巨龙，扶摇直上云霄。就在罗森目瞪口呆之际，那剑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白翁背上的剑鞘之中。
罗森二话不说，啪嗒一声，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道：“老师！”
白翁却道：“我可以教你剑术，你却不得叫我老师。你我只是朋友，叫我白翁即可。”
自那以后，罗森便跟随白翁学习九转金刚剑诀。罗森回想起10年前，自己用一袋土豆换得一根棒棒糖和一本九转金刚剑诀后，果断在棒棒糖吃完后，就把那本九转金刚剑诀给扔进了垃圾桶。
真是懊悔不已！谁能想到，那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竟然真的是一本绝世秘籍？
白翁停下手里的打铁活计，道：“今天，我就教你九转金刚剑诀第二重：御剑术。”
“你已经掌握了剑意，再学御剑术就很简单了。利用剑意，去操控剑。剑意即心意，当剑随心意而动时，你就掌握御剑术了。”
白翁的话刚落，就见一柄剑在铺子里摇摇晃晃地飞了起来，罗森自信满满地道：“白翁爷爷，我的御剑术如何？”
白翁笑着道：“好小子，倒是学的挺快！”
罗森双指并拢，指尖处闪耀着一点白光，他的双指不停地画着圈，指挥着那把剑在空中飞旋。白翁见罗森正练得起劲，便继续挥起他的锤子，继续打铁。
“好好练，御剑术的最高级别，是可以将剑意具象成数万柄飞剑，以无剑胜有剑。”
罗森两只手并拢双指，两个指尖分别闪耀出两点白光，两把飞剑凌空而起，来回飞旋。罗森欣喜地道：“白翁爷爷你看，我能操控两把飞剑了！”
就在罗森话音一出，两把飞剑尽数坠落，乒乓作响。白翁道：“御剑术最重要的是专注，你一分心。心意就乱了。心意一乱，剑意就会涣散，剑意涣散，又如何能够操控飞剑？”
罗森听了白翁的话，便不再分心，只是专心练习御剑术。一开始，操控两把飞剑，罗森还有些吃力。可很快，罗森就能操控自如，运剑如飞。
虽然魔法造诣尚未入门，可罗森的剑术却是进步神速。
白翁拿起那块被锤了千百遍的精铁，放入冰水之中，水蒸汽滚烫涌起。当他把那块精铁从水中拿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柄晶莹剔透，削铁如泥的宝剑！
“这柄剑，送给你。”白翁道。
罗森接过剑，只见其寒光凛冽，杀气逼人，欣喜地道：“谢谢白翁爷爷！”
“此剑乃是取九阴玄铁所铸，剑刃犹如凛冬之冰，其性至阴至寒，锋利无比，日后，可作为你的防身兵器。你给它取个名字吧。”
“我看，就叫寒光剑吧。”罗森得了宝剑，就拱手辞道：“白翁爷爷，明日我还得去青藤学院上课，剑我先带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寒光剑是一把短剑，罗森将寒光剑收入剑鞘，藏于腰间，扭头就走了。
白翁嗔骂道：“你个白眼狼，得了宝贝就走，也不陪我这孤寂老头喝杯酒。”白翁自己给自己斟上一壶酒，微抿一口，悠悠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罗森出了铁铺的门，在回家的路上，却看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在夜幕之下飞速奔跑。其后，还跟随着一队铁鹰卫士。铁鹰卫士乃是暴风城中的禁军，若非出了大事，一般不轻易出动。
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惊动了暴风城中的铁鹰卫士？
罗森悄咪咪尾随了上去。可眼前的景象，却是让他惊恐不已。
只见一队铁鹰卫士，追着那黑影进了一条暗黑的胡同。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激烈的打斗声。罗森不敢露头，只待打斗声消停了许久，罗森才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来，却见满地都是残肢断臂。
一名铁鹰卫士貌似还没死透，气若游丝地道：“女巫！女巫！”旋即，一口气没提上来，这下算是彻底死了个透。
罗森看着眼前的场景，惊恐万分。暴风城已经10年没有闹过女巫了，难道刚才那个黑影就是女巫吗？
女巫是神圣联盟中最为邪恶的物种，她们吃人血，掏人心，却又法力高强，习惯于昼伏夜出，堪称神圣联盟中最为恐怖的存在。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罗森的腿，罗森打了一个寒颤，却听见背后传来：“哥哥，请问你要买一盒火柴吗？我这里有金火柴、银火柴和普通火柴，你要买一盒吗？”
罗森的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大晚上的，卖什么火柴？罗森拒绝道：“不买不买。”
还是赶紧溜吧，这地方乌漆嘛黑，诡异得很！
罗森甩下那个卖火柴的女孩，撒腿就跑。可回头想想，又觉得把那个小女孩扔在漆黑的小巷子里不太好，罗森一时怜悯心作祟，吊着一颗心，砰砰跳地又跑了回去。
可等他跑回原地时，那个卖火柴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地上的残肢断臂也不见了，就连刚刚那个扯着最后一口气叫着“女巫”的铁鹰卫士，也不见了。
刚刚的一切，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罗森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好像被什么人盯着一般。可他猛的一回头，连个鬼影都没得。既然那小女孩不在此地，想必她已经离开了。
可就在罗森准备回家时，一阵马蹄声起，他就被包围了。
“蹲下，双手抱头！你被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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