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又受伤了
在12月初，赵诺亚抽空跑了一趟香江。
他在香江公司的资金还没动过，他一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好的项目可以投资，于是就决定放进股市。他到证券公司办理了一个证券账号，转了2亿香江币过去。然后以195香江币左右的价钱一口气全部买进了十分公司的股票，大约100万股。虽然他不记得这几年的行情，但是这个价钱，在后世来说已经是白菜价了。
由于对人像摄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就顺便在香江搞了一台新的全幅单反相机5D2，除了套装配的变焦镜头外，还另外配了两个定焦镜头。这下也算是鸟枪换炮了，不过这台相机体积明显要大很多，不太适合轻便拍摄的场合。
在路过街边的小报摊时，赵诺亚还买了几本花花公子和阁楼的人体艺术杂志，打算好好进修一下自己的摄影技巧。
在回去的路上，他不禁在想，要不要让夏纱沫客串一下模特，让自己练练手？嗯，估计会被打得很惨。可惜愿意让自己练手的井老师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
从香江回来后，赵诺亚决定还是去见一见凌霄。无论是顶着外科手术天花板的凌然医生的师妹的光环，还是她本身的颜值，都让赵诺亚想要去亲近一下她。至于尴尬这件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就没人会尴尬，因为凌霄医生看上去也是不会尴尬的。
他轻车熟路地开车来到SYS附属一院的停车场，停好车，往急诊大楼走去。凌医生并不是在特护病房上班，她是急诊科的副主任医师，日常的坐诊，都是在急诊大楼。之所以是副主任，和技术无关，纯粹是年龄没到。
在地下车库里等电梯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失魂落魄地走进电梯。他双眼无神，头发凌乱，身上邋邋遢遢的，穿着拖鞋，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他看到赵诺亚在看他，下意思地往后缩了缩，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了身后。
赵诺亚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留意他，他应该是病人的家属。医院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再精神的人，进来几天后，不管你是住院还是陪护，都会变成那个样子。来到一楼，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病人躺在走廊的病床上，打着点滴。
当初赵诺亚住的是特护病房，干净而且有专人负责，但事实上普通病房是远远没有那个条件的，特别是急诊。要是碰上繁忙的时候，说不定还要被旁边床的喷一身血。
赵诺亚一间间房走过去，找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凌医生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电脑，看到他进来，只是说了一句：“来了？”
“嗯，凌医生，我来了。我没病，就是想看看你。”赵诺亚嬉皮笑脸地说道。
凌霄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戴手套。赵诺亚看到她戴手套就有一种发冷的感觉，总感觉她不是在摸自己，而是在摸一块猪肉。
“凌医生，能不能不戴手套，你这手套一戴上，我什么状态都没有了……”都这个时候了，赵诺亚还不忘调戏一把凌医生。
“你没带小黄片来吗？”凌医生无视了他的话。
“我没有那种东西，而且我很健康……”
“有障碍的人都这么说。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试着帮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
“……”赵诺亚现在连屁股都是凉飕飕的。
“来，把裤子脱掉。”
赵诺亚乖乖地照做，任由凌医生在他身下摸来戳去。
“有没有好好洗澡，这里有明显的污垢。”
“洗了洗了……大概是早上跑步完出的汗有点多……”
为了消除这种怪异的感觉，赵诺亚把注意力集中在凌医生的侧脸和脖子上。凌霄的脸毫无缺陷，就算侧脸也是美得惊人，更别提光滑洁白的脖子。虽然往下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据赵诺亚目测，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靠，谁这么没礼貌？”赵诺亚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转过头去。
他发现是刚才电梯上那个中年人，手上还拿着那个袋子。但是不一样的是，他双眼通红，嘴里在念叨些什么。
他也不管里面有没病人，病人是否没穿裤子，他眼睛茫然转动，然后锁定在凌医生身上，走了过来。
赵诺亚听见了他在说什么：“庸医，都是庸医，这样都治不好，一定是庸医！”
赵诺亚本能觉得有点不妥，坐起身子，正准备把裤子拉起来，那个中年人突然像发了狂一样，从袋子里掏出一把菜刀，向凌霄砍了过去。
“我靠，怎么又是刀，我这是什么命啊！”赵诺亚吓了一条，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贴在凌霄身前，用手一拦，将凌霄护在了后面。可是这样一来，他就顾不上穿裤子了。
赵诺亚只见刀光一闪，还没感觉自己有没中招，就本能地伸出双手，将中年人推了出去。他没有留力，中年人直接被推到墙壁上，然后摔到地下，手里的菜刀也被甩飞出去。
赵诺亚火冒三丈，真是去哪里都能碰到砍人的疯子啊。他冲上去狠狠地踹了中年人一脚。一脚踢完，才来得及拉起掉下的裤子。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呆坐着的凌霄，问道：“凌医生，你没事吧？”
凌医生好像没有受到一点惊吓，还是用平静地语气回答道：“我没事，你挡在前面了。”
然后她望向赵诺亚的下腹部：“但是你好像有事。”
赵诺亚这才发现，自己双手都是血，然后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他腹部被拉出一条血痕，一路往下，一直到重要部位上。
……
赵诺亚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无影灯。“完了，这回真的要成为叙利亚雇佣兵了。梗这种东西，真的是不能乱玩。”
帮他做手术的，还是凌霄。凌霄带着口罩和手术帽，不带情绪地说道：“腹部的伤口不深，直接缝合就行。从刚才的检查来看，已经影响到你的表现，我打算趁这个机会，帮你修一修。”
“什么鬼啊，老子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好吗，你别乱动啊……”赵诺亚要疯掉了，什么叫修一修？这里是洗脚城吗？
但是他处于半麻状态，下半身完全没感觉，完全感受不到凌医生在干什么，上半身又不敢乱动。
“凌医生，拜托你，帮我缝合一下就可以了，我什么问题都没有。”赵诺亚哀求道。
“你不用担心，，适当切除部分不会有任何影响。
“病人情绪不稳定，还是给他上全麻吧。”大概是凌霄觉得他太烦，果断吩咐麻醉医让他睡过去。
赵诺亚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住进了特护病房。在一旁陪着他的，还是小护士胡莉莉。
胡莉莉这次没等他说话，就乖巧地帮他按起四肢来，但是受伤的部位是不敢碰了。
凌医生帮你做的手术，没事的，她做手术从来没失手过。”胡莉莉啐了他一口，安慰道。
“她说帮我切除了部分……”
胡莉莉脸红起来：“嗯，我刚才偷偷看了，只是切除了外表一些比较坚硬的死皮，没影响的。”
“是吗，我看看。”赵诺亚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你麻醉还没消呢，别胡闹，快躺下。”胡莉莉赶紧阻止他乱来。
不过她这么一说，赵诺亚好像稍微放心了一点。
“这次又要多久才能出院啊？”他问道。
“凌医生用了最好的技术帮你做缝合了，大概一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了。你可以下床走动，但是不要运动太激烈，上厕所什么的都没问题的。”
“欸，不是一直都是你帮我上厕所的吗？”赵诺亚装傻。
小护士脸又红了。“讨厌，我先走了，你别乱来啊。”说完就溜了。
过了没多久，凌霄来了。她还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带了些许关心。
“感觉怎么样？”
“很好，毕竟是我家凌医生做的手术，我感觉已经能出院了。”
“那是因为你麻药还没过。”凌霄很正经地回答。
“那个人怎么样了，抓起来没有？”
“已经报警了，警察来把他带走了。”
“是什么回事？他有家人没治好？”
“不是我接的，是我同事。交通事故，送进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在ICU住了几天，没抢救过来，现在变成植物人了。那个男子是他父亲，估计是已经精神恍惚了，认错人了。”凌霄解释道。
然后她想了想，说了一句：“谢谢你。”
“没事，我也是本能反应。”赵诺亚摇了摇头。
“虽然我做的手术应该没问题，但是我还是建议观察一段时间，特别是你本来就有功能性障碍……”
“凌医生，我没功能性障碍！”
“有时候是心理性的……”
“我没心理毛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要负责！”赵诺亚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凌霄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负责。”
……
过了一个星期，特护病房内，赵诺亚正在凌霄的帮助下进行复健。他躺在病床上，没穿裤子。
“完了，真的没反应了。”赵诺亚有点急了。“该不会真的是PTSD吧，什么战后心理创伤来着。”
“我昨天看了一些资料，按道理这样的刺激应该能够让它有所反应……”凌霄这次终于没带手套，但是还是用酒精洗了好几遍手，还帮赵诺亚也洗了几遍。
“该不会是酒精刺激过度吧，我现在还觉得凉凉的。“
“不戴手套就要彻底消毒。”这点上凌霄倒是不愿意再让步了。
凌霄摸了一会儿，目标还是没有反应。她站了起来，眉头紧皱。这在她多年的医学实践中，是一个重大的挫折。不过她之前也没系统学习过泌尿科的知识就是了。
“凌医生，我倒是有个建议。“赵诺亚看着自己低迷的小弟，叹了一口气。
“你说。“
“我建议你找一点正规的教学片看一下，最好不带马赛克的。另外，能不能明天来的时候，换一身衣服？你这白大褂配手术裤的，很难让人有欲望。“赵诺亚实话实说。
“你指的是那种动作片是吧？”凌霄在认真地考虑他的建议。“我知道了，我会试试的。”
凌霄走了后，赵诺亚翻身下床。他的伤口其实已经基本上痊愈了。于是他准备去车库一趟，拿点东西。那天那个行凶者给了他一个灵感，他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被砍了一刀，怎么样也得收回点利息来。
他在香江公司的资金还没动过，他一时也没想到有什么好的项目可以投资，于是就决定放进股市。他到证券公司办理了一个证券账号，转了2亿香江币过去。然后以195香江币左右的价钱一口气全部买进了十分公司的股票，大约100万股。虽然他不记得这几年的行情，但是这个价钱，在后世来说已经是白菜价了。
由于对人像摄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就顺便在香江搞了一台新的全幅单反相机5D2，除了套装配的变焦镜头外，还另外配了两个定焦镜头。这下也算是鸟枪换炮了，不过这台相机体积明显要大很多，不太适合轻便拍摄的场合。
在路过街边的小报摊时，赵诺亚还买了几本花花公子和阁楼的人体艺术杂志，打算好好进修一下自己的摄影技巧。
在回去的路上，他不禁在想，要不要让夏纱沫客串一下模特，让自己练练手？嗯，估计会被打得很惨。可惜愿意让自己练手的井老师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了。
从香江回来后，赵诺亚决定还是去见一见凌霄。无论是顶着外科手术天花板的凌然医生的师妹的光环，还是她本身的颜值，都让赵诺亚想要去亲近一下她。至于尴尬这件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就没人会尴尬，因为凌霄医生看上去也是不会尴尬的。
他轻车熟路地开车来到SYS附属一院的停车场，停好车，往急诊大楼走去。凌医生并不是在特护病房上班，她是急诊科的副主任医师，日常的坐诊，都是在急诊大楼。之所以是副主任，和技术无关，纯粹是年龄没到。
在地下车库里等电梯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中年男子失魂落魄地走进电梯。他双眼无神，头发凌乱，身上邋邋遢遢的，穿着拖鞋，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他看到赵诺亚在看他，下意思地往后缩了缩，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了身后。
赵诺亚看了他一眼就没再留意他，他应该是病人的家属。医院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再精神的人，进来几天后，不管你是住院还是陪护，都会变成那个样子。来到一楼，医院的走廊上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病人躺在走廊的病床上，打着点滴。
当初赵诺亚住的是特护病房，干净而且有专人负责，但事实上普通病房是远远没有那个条件的，特别是急诊。要是碰上繁忙的时候，说不定还要被旁边床的喷一身血。
赵诺亚一间间房走过去，找到凌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凌医生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电脑，看到他进来，只是说了一句：“来了？”
“嗯，凌医生，我来了。我没病，就是想看看你。”赵诺亚嬉皮笑脸地说道。
凌霄没有说话，只是开始戴手套。赵诺亚看到她戴手套就有一种发冷的感觉，总感觉她不是在摸自己，而是在摸一块猪肉。
“凌医生，能不能不戴手套，你这手套一戴上，我什么状态都没有了……”都这个时候了，赵诺亚还不忘调戏一把凌医生。
“你没带小黄片来吗？”凌医生无视了他的话。
“我没有那种东西，而且我很健康……”
“有障碍的人都这么说。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试着帮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
“……”赵诺亚现在连屁股都是凉飕飕的。
“来，把裤子脱掉。”
赵诺亚乖乖地照做，任由凌医生在他身下摸来戳去。
“有没有好好洗澡，这里有明显的污垢。”
“洗了洗了……大概是早上跑步完出的汗有点多……”
为了消除这种怪异的感觉，赵诺亚把注意力集中在凌医生的侧脸和脖子上。凌霄的脸毫无缺陷，就算侧脸也是美得惊人，更别提光滑洁白的脖子。虽然往下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据赵诺亚目测，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靠，谁这么没礼貌？”赵诺亚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转过头去。
他发现是刚才电梯上那个中年人，手上还拿着那个袋子。但是不一样的是，他双眼通红，嘴里在念叨些什么。
他也不管里面有没病人，病人是否没穿裤子，他眼睛茫然转动，然后锁定在凌医生身上，走了过来。
赵诺亚听见了他在说什么：“庸医，都是庸医，这样都治不好，一定是庸医！”
赵诺亚本能觉得有点不妥，坐起身子，正准备把裤子拉起来，那个中年人突然像发了狂一样，从袋子里掏出一把菜刀，向凌霄砍了过去。
“我靠，怎么又是刀，我这是什么命啊！”赵诺亚吓了一条，也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贴在凌霄身前，用手一拦，将凌霄护在了后面。可是这样一来，他就顾不上穿裤子了。
赵诺亚只见刀光一闪，还没感觉自己有没中招，就本能地伸出双手，将中年人推了出去。他没有留力，中年人直接被推到墙壁上，然后摔到地下，手里的菜刀也被甩飞出去。
赵诺亚火冒三丈，真是去哪里都能碰到砍人的疯子啊。他冲上去狠狠地踹了中年人一脚。一脚踢完，才来得及拉起掉下的裤子。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还呆坐着的凌霄，问道：“凌医生，你没事吧？”
凌医生好像没有受到一点惊吓，还是用平静地语气回答道：“我没事，你挡在前面了。”
然后她望向赵诺亚的下腹部：“但是你好像有事。”
赵诺亚这才发现，自己双手都是血，然后低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他腹部被拉出一条血痕，一路往下，一直到重要部位上。
……
赵诺亚躺在病床上，生无可恋地望着无影灯。“完了，这回真的要成为叙利亚雇佣兵了。梗这种东西，真的是不能乱玩。”
帮他做手术的，还是凌霄。凌霄带着口罩和手术帽，不带情绪地说道：“腹部的伤口不深，直接缝合就行。从刚才的检查来看，已经影响到你的表现，我打算趁这个机会，帮你修一修。”
“什么鬼啊，老子一点问题也没有的好吗，你别乱动啊……”赵诺亚要疯掉了，什么叫修一修？这里是洗脚城吗？
但是他处于半麻状态，下半身完全没感觉，完全感受不到凌医生在干什么，上半身又不敢乱动。
“凌医生，拜托你，帮我缝合一下就可以了，我什么问题都没有。”赵诺亚哀求道。
“你不用担心，，适当切除部分不会有任何影响。
“病人情绪不稳定，还是给他上全麻吧。”大概是凌霄觉得他太烦，果断吩咐麻醉医让他睡过去。
赵诺亚再次醒来的时候，又住进了特护病房。在一旁陪着他的，还是小护士胡莉莉。
胡莉莉这次没等他说话，就乖巧地帮他按起四肢来，但是受伤的部位是不敢碰了。
凌医生帮你做的手术，没事的，她做手术从来没失手过。”胡莉莉啐了他一口，安慰道。
“她说帮我切除了部分……”
胡莉莉脸红起来：“嗯，我刚才偷偷看了，只是切除了外表一些比较坚硬的死皮，没影响的。”
“是吗，我看看。”赵诺亚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你麻醉还没消呢，别胡闹，快躺下。”胡莉莉赶紧阻止他乱来。
不过她这么一说，赵诺亚好像稍微放心了一点。
“这次又要多久才能出院啊？”他问道。
“凌医生用了最好的技术帮你做缝合了，大概一两个星期就能出院了。你可以下床走动，但是不要运动太激烈，上厕所什么的都没问题的。”
“欸，不是一直都是你帮我上厕所的吗？”赵诺亚装傻。
小护士脸又红了。“讨厌，我先走了，你别乱来啊。”说完就溜了。
过了没多久，凌霄来了。她还是那副冷酷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带了些许关心。
“感觉怎么样？”
“很好，毕竟是我家凌医生做的手术，我感觉已经能出院了。”
“那是因为你麻药还没过。”凌霄很正经地回答。
“那个人怎么样了，抓起来没有？”
“已经报警了，警察来把他带走了。”
“是什么回事？他有家人没治好？”
“不是我接的，是我同事。交通事故，送进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在ICU住了几天，没抢救过来，现在变成植物人了。那个男子是他父亲，估计是已经精神恍惚了，认错人了。”凌霄解释道。
然后她想了想，说了一句：“谢谢你。”
“没事，我也是本能反应。”赵诺亚摇了摇头。
“虽然我做的手术应该没问题，但是我还是建议观察一段时间，特别是你本来就有功能性障碍……”
“凌医生，我没功能性障碍！”
“有时候是心理性的……”
“我没心理毛病，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要负责！”赵诺亚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凌霄想了想，很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负责。”
……
过了一个星期，特护病房内，赵诺亚正在凌霄的帮助下进行复健。他躺在病床上，没穿裤子。
“完了，真的没反应了。”赵诺亚有点急了。“该不会真的是PTSD吧，什么战后心理创伤来着。”
“我昨天看了一些资料，按道理这样的刺激应该能够让它有所反应……”凌霄这次终于没带手套，但是还是用酒精洗了好几遍手，还帮赵诺亚也洗了几遍。
“该不会是酒精刺激过度吧，我现在还觉得凉凉的。“
“不戴手套就要彻底消毒。”这点上凌霄倒是不愿意再让步了。
凌霄摸了一会儿，目标还是没有反应。她站了起来，眉头紧皱。这在她多年的医学实践中，是一个重大的挫折。不过她之前也没系统学习过泌尿科的知识就是了。
“凌医生，我倒是有个建议。“赵诺亚看着自己低迷的小弟，叹了一口气。
“你说。“
“我建议你找一点正规的教学片看一下，最好不带马赛克的。另外，能不能明天来的时候，换一身衣服？你这白大褂配手术裤的，很难让人有欲望。“赵诺亚实话实说。
“你指的是那种动作片是吧？”凌霄在认真地考虑他的建议。“我知道了，我会试试的。”
凌霄走了后，赵诺亚翻身下床。他的伤口其实已经基本上痊愈了。于是他准备去车库一趟，拿点东西。那天那个行凶者给了他一个灵感，他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被砍了一刀，怎么样也得收回点利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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