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斗琴
过完元旦假期后，学生们就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了，而赵诺亚也开始忙起来了。
首先就是黑比利的发展问题。黑比利的注册人数已经突破千万，而且增长速度迅速，如何持续发展成了一个关键问题。赵诺亚和苏酥一起商量后，决定在保留ACG风格的同时，向影视视频方向发力。刚获得500万注资的黑比利热本，将持续在热本投资及购买番剧版权，而在华夏国内则打包购买影视剧的播放版权。在这个时空里的影视业并不好混，因此除了头部大片外，每年生产的大量影视剧都是没有什么利润的，正好趁低价打包买入，充实黑比利网站的长尾影视库。另外就是支持自制剧，刚好赵诺亚要推伽蓝，正好可以拿自制剧来练练手。
因为黑比利账面资产已经不多了，目前唯一的一点收入还是来自细语公司的技术支持费和服务器使用费。因此赵诺亚又另外注册了一个由闻西投资全资控股的公司，初始资金给了五个亿，专门负责管理版权，名字就叫做黑色闪电娱乐有限公司。之所以给那么多，一是这个公司赵诺亚打算独资，二是版权的确是很烧钱的。
于是又到了麻烦周佩佩的时候了。借由周佩佩的引荐，赵诺亚认识了几个中影集团的领导，中影集团是华夏占有优势的影视集团公司，而他们去年的利润也才三个亿，因此赵诺亚提出要打包购买他们已经上映过的影片的线上播放权时，他们都很高兴。因为除了头部的少数电影外，其余的电影大部分都锁进了库房，没有出头之日。能拿出来打包卖掉，也算是发挥余热了。
然后就是找雷鑫聊聊自制剧的问题了。他不打算一开始就搞什么大制作，而是准备让雷鑫搞个短片练练手，他刚好记得上辈子的一部短片，很适合当下的场景。于是他约了雷鑫出来。这种提供资金练手的好事，雷鑫当然不会拒绝，他正好寒假想要拍一个MV，现在改成拍短片是一样的，反正短片的拍摄时间也不长，场景布置很简单，不费太多时间。而春节期间，伽蓝要去汉国进行第一次微整容，等她回来后，就马上就可以开拍。
而偶像计划也持续地在各大音乐颁奖礼上收割奖项，又要拍摄新的MV，也许是行程比较忙，许沁柠这段时间倒是没有怎么发信息给赵诺亚。
忙完公司的事，下周就要考试了，夏纱沫也投入紧张复习中去了，赵诺亚也没有再去骚扰她，正好周末准备回花城一趟。
他给裴砚晨发了信息，告诉她自己周末回花城。
“周末雷鑫约了我去一个文艺沙龙。”她知道赵诺亚要找雷鑫做导演，而她也告诉了赵诺亚雷鑫纠缠她的往事。
“去吧，还有，恭喜你重夺校花的称号。”
“没有意义……”
“沙龙结束后我去接你。”
“嗯。”
裴砚晨放下手机，看到了另一个联系人的名字。她不是没有想过给程晓羽发信息，但是每次看到这个名字，她都会疼痛，就会越发的想要证明给他看，没有他自己过的更好。她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反复加固一个信念：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她没有告诉赵诺亚，刚才在雷鑫约她的时候，她碰见了程晓羽。而她对他奇怪的态度，让雷鑫有了一点想法。
文艺沙龙是雷鑫所在的“艺魂”社团举办的，地点在星海艺术学院大学城校区，赵诺亚回到花城后，左右无事，回家带了西西弗斯出来，就干脆先去找朱丽蔻。很可惜朱丽蔻不在，她回了个信息说和蒋思昀去听讲座了。
赵诺亚带着西西弗斯在路上逛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只好先开车到了沙龙的所在地，落微书店。沙龙在二楼，他不想上去凑热闹，就在一楼随便找了一个角落，拿了一本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来看。
即便他在楼下安静地看着书，楼上还是会时不时传来讨论的声音。最后还弹起钢琴来。
当小提琴响起时，赵诺亚就放下了手中的书，离开了书店。过没多久，裴砚晨就走了出来。穿着倒是让赵诺亚眼前一亮，黑丝高跟鞋，A字裙配蓝色西装外套。
赵诺亚闪了闪车灯，待她上了副驾位，赵诺亚笑着说道：”你这打扮，不像你啊。”
“要来见你，所以稍微改变了点风格……西西弗斯你在这里呀……”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是她倒是蛮能摸清赵诺亚的喜好的。她把呆在后座的小狗抱了起来，西西弗斯呜了一声，像是在说好久不见有点想念，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
“没关系啊，做自己就好了，我都喜欢。”
“它怎么重了这么多……我都快抱不了它了。”裴砚晨发现西西弗斯长大了不少。
“天天吃牛扒能不长吗，哪里像你，只会喂蛋糕，那玩意狗都不吃。”
“我哪有钱给它吃那么好的，连养都没地方养……”裴砚晨低声说道，她把西西弗斯放回后座，一直抱着太吃力了。
发动汽车之前，赵诺亚拿出了一个袋子，递给裴砚晨
“送你的，我喜欢的香味。”裴砚晨打开袋子，是一瓶100ml的祖玛珑香水。
“谢谢……我也喜欢……”她闻了闻，是她喜欢的栀子花香味。
“伙食那么差，是不是变瘦了。”赵诺亚趁机摸了摸她的大腿，浑圆的大腿很有弹性，就是黑丝的质量差了点，摸起来不光滑。
“哪有，学校的伙食挺好的。”她辩解道。
“前段时间在‘比利’身上赚了不少，吃好点，穿好点，不过分吧？”赵诺亚笑着说道。
“那几十万我都没动。”
“自己挣来的，为什么不用，又不是骗的抢的。“
“算不上挣来的，我出去打工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要不是你故意的，我怎么能拿到这么多。“
“难道你还想给你那个便宜老爸？”
“我才不会给他一分钱！但是我还有妈妈和一个弟弟……”裴砚晨的弱智弟弟也是她的一个心病。
“晨晨，你多久没和家里联系了？”
“上次出事后，我就没联系过了。怎么了？”
“有空给妈妈打个电话。”
“哦。”
赵诺亚边开车，边说道：“所以，莫扎特喜欢吃屎，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裴砚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是真的啦，你怎么也听见了。”
“我刚才在一楼看书呢，你说话我听得特别清楚。”
“真不好意思让你听到，这是我知道的最粗俗的话了。”她捂着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下雷鑫恐怕是要和程晓羽杠上了。”赵诺亚作为局外人，点评道。刚才在楼上，雷鑫和程晓羽可是针锋相对，有来有往。
“我好像害了他。”作为罪魁祸首的裴砚晨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完全是在程晓羽打抱不平，却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心中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
“误导一下雷鑫也好，我还要他帮我拍片子呢。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被我祸害了，我又得重新去找一个导演了。”
裴砚晨的脸红了起来，毕竟她和赵诺亚的事情，她也不想别人知道。
好像是怕赵诺亚不高兴，她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当时不是在帮程晓羽说话，只是说句实话而已，程晓羽的音乐才华真的是太高了，刚才的钢琴曲完胜冯学长。”
“音乐我是真的不懂。”赵诺亚也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
“其实，我之前见到他了，在雷鑫约我的时候。要不是我激了雷鑫一下，估计他也不会邀请他来。”裴砚晨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她不想隐瞒。
“晨晨，你不要担心，我答应了你不会干涉你的日常生活。交朋友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赵诺亚不以为意地说道。他知道性格就是裴砚晨最致命的枷锁，拿了一血的他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车子开到了酒店的专用停车位上，赵诺亚熄了火，却没有下车。
“诺亚，我们上去吧……”她哀求赵诺亚。
到了陈词滥调酒吧，
老陈给她调了一杯大都会，然后还暗暗地给了赵诺亚一个大拇指。
赵诺亚依旧还是喝威士忌加冰。
几口酒下肚，加上酒吧没有其他客人，裴砚晨稍微心安了一些。但是她还是抓着赵诺亚的手臂，还恨恨地捏了几下。
赵诺亚实在是对她爱不释手，一直抚摸着她的背部。“你认识酒店的总经理佛朗索瓦吧？我打算让你做他的助理，学习一下酒店管理，你觉得怎么样？”
还没等裴砚晨回答，他又加了一句：“别担心，我会给你发工资，而且你只要有空的时过来就行。毕竟我不是整天都在花城，没办法一直陪着你。”
裴砚晨知道这是赵诺亚变相想要资助她的生活，但是这种形式她的确没有理由拒绝。本来她也有在外面打工，只不过是换一个工作罢了，而且还能学到一些东西。
“嗯……但是你就按兼职给我算工资吧。我不想占你便宜。”
“可是我想占你便宜啊，怎么办？”赵诺亚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说道。
冰山美少女今天脸红的次数比过去那么多年都要多。她低声说道：“我又拒绝不了你……”
“坐。”赵诺亚拍了拍身旁的高凳。裴砚晨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裙子坐了上去。
“晨晨，你还有去福利院帮忙吗？”
“嗯，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裴砚晨一直有去花城残障儿童福利院帮忙的习惯，她也告诉了赵诺亚。一想到福利院那些孩子，裴砚晨就想起了她弟弟。她弟弟还有一个家，而福利院里的残障儿童更惨，连家都没有。
“我之前给你那些钱，你不是不想用吗？我想到一个方法。”
“是什么？”
“我用你的名义成立一个公益基金吧，专门用来救助残障儿童，以后基金要是壮大了，还可以加上救助失学儿童和贫困家庭儿童。那笔钱你既然不想用，那就拿出来放进基金里，你觉得怎么样？”
“这……嗯，好。”裴砚晨答应了下来，这又是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不管是不是挂在她名下，只要是能够帮助到那些儿童，她都愿意答应。而且她也再次感受到了赵诺亚愿意为她着想的心意。
她将手掌滑进赵诺亚的手掌里，十指相扣，紧紧地。她没有再说谢谢，她知道不需要。
“诺亚，我们上去吧，我想回房间了。”她轻声但坚定地说道。
洗完澡，裴砚晨穿上睡袍，坐在沙发上，躺在赵诺亚身边。
“晨晨，你看，这两张是不是很像？”赵诺亚在iPad上调出她上次被程晓羽撞倒在地上的那一张照片，还有刚才在餐桌上拍的一张，两张放在一起给裴砚晨看。
“你怎么会有这一张？你也在现场？”裴砚晨还没来得及害羞，她看到了车祸现场的那一张，捂嘴发出一声惊呼。
“嗯，我什么都看到了。”
看着躺在血泊里的自己，裴砚晨觉得仿若隔世。
赵诺亚搂着她，柔声说道：“放心吧晨晨，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发生这种事。”
“嗯……”裴砚晨抱着他，低声说道：“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傻事了。”
“你真美。”赵诺亚看着手里两张自己的杰作，感叹道。
“你不能给别人看！”看到自己那羞人的姿势，裴砚晨哪里还有一分冰雪女神的样子。
“那你能不能……”赵诺亚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裴砚晨用拳头在赵诺亚的胸口锤了几拳，不肯说话。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有。
首先就是黑比利的发展问题。黑比利的注册人数已经突破千万，而且增长速度迅速，如何持续发展成了一个关键问题。赵诺亚和苏酥一起商量后，决定在保留ACG风格的同时，向影视视频方向发力。刚获得500万注资的黑比利热本，将持续在热本投资及购买番剧版权，而在华夏国内则打包购买影视剧的播放版权。在这个时空里的影视业并不好混，因此除了头部大片外，每年生产的大量影视剧都是没有什么利润的，正好趁低价打包买入，充实黑比利网站的长尾影视库。另外就是支持自制剧，刚好赵诺亚要推伽蓝，正好可以拿自制剧来练练手。
因为黑比利账面资产已经不多了，目前唯一的一点收入还是来自细语公司的技术支持费和服务器使用费。因此赵诺亚又另外注册了一个由闻西投资全资控股的公司，初始资金给了五个亿，专门负责管理版权，名字就叫做黑色闪电娱乐有限公司。之所以给那么多，一是这个公司赵诺亚打算独资，二是版权的确是很烧钱的。
于是又到了麻烦周佩佩的时候了。借由周佩佩的引荐，赵诺亚认识了几个中影集团的领导，中影集团是华夏占有优势的影视集团公司，而他们去年的利润也才三个亿，因此赵诺亚提出要打包购买他们已经上映过的影片的线上播放权时，他们都很高兴。因为除了头部的少数电影外，其余的电影大部分都锁进了库房，没有出头之日。能拿出来打包卖掉，也算是发挥余热了。
然后就是找雷鑫聊聊自制剧的问题了。他不打算一开始就搞什么大制作，而是准备让雷鑫搞个短片练练手，他刚好记得上辈子的一部短片，很适合当下的场景。于是他约了雷鑫出来。这种提供资金练手的好事，雷鑫当然不会拒绝，他正好寒假想要拍一个MV，现在改成拍短片是一样的，反正短片的拍摄时间也不长，场景布置很简单，不费太多时间。而春节期间，伽蓝要去汉国进行第一次微整容，等她回来后，就马上就可以开拍。
而偶像计划也持续地在各大音乐颁奖礼上收割奖项，又要拍摄新的MV，也许是行程比较忙，许沁柠这段时间倒是没有怎么发信息给赵诺亚。
忙完公司的事，下周就要考试了，夏纱沫也投入紧张复习中去了，赵诺亚也没有再去骚扰她，正好周末准备回花城一趟。
他给裴砚晨发了信息，告诉她自己周末回花城。
“周末雷鑫约了我去一个文艺沙龙。”她知道赵诺亚要找雷鑫做导演，而她也告诉了赵诺亚雷鑫纠缠她的往事。
“去吧，还有，恭喜你重夺校花的称号。”
“没有意义……”
“沙龙结束后我去接你。”
“嗯。”
裴砚晨放下手机，看到了另一个联系人的名字。她不是没有想过给程晓羽发信息，但是每次看到这个名字，她都会疼痛，就会越发的想要证明给他看，没有他自己过的更好。她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反复加固一个信念：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她没有告诉赵诺亚，刚才在雷鑫约她的时候，她碰见了程晓羽。而她对他奇怪的态度，让雷鑫有了一点想法。
文艺沙龙是雷鑫所在的“艺魂”社团举办的，地点在星海艺术学院大学城校区，赵诺亚回到花城后，左右无事，回家带了西西弗斯出来，就干脆先去找朱丽蔻。很可惜朱丽蔻不在，她回了个信息说和蒋思昀去听讲座了。
赵诺亚带着西西弗斯在路上逛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只好先开车到了沙龙的所在地，落微书店。沙龙在二楼，他不想上去凑热闹，就在一楼随便找了一个角落，拿了一本茨威格的《人类群星闪耀时》来看。
即便他在楼下安静地看着书，楼上还是会时不时传来讨论的声音。最后还弹起钢琴来。
当小提琴响起时，赵诺亚就放下了手中的书，离开了书店。过没多久，裴砚晨就走了出来。穿着倒是让赵诺亚眼前一亮，黑丝高跟鞋，A字裙配蓝色西装外套。
赵诺亚闪了闪车灯，待她上了副驾位，赵诺亚笑着说道：”你这打扮，不像你啊。”
“要来见你，所以稍微改变了点风格……西西弗斯你在这里呀……”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是她倒是蛮能摸清赵诺亚的喜好的。她把呆在后座的小狗抱了起来，西西弗斯呜了一声，像是在说好久不见有点想念，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
“没关系啊，做自己就好了，我都喜欢。”
“它怎么重了这么多……我都快抱不了它了。”裴砚晨发现西西弗斯长大了不少。
“天天吃牛扒能不长吗，哪里像你，只会喂蛋糕，那玩意狗都不吃。”
“我哪有钱给它吃那么好的，连养都没地方养……”裴砚晨低声说道，她把西西弗斯放回后座，一直抱着太吃力了。
发动汽车之前，赵诺亚拿出了一个袋子，递给裴砚晨
“送你的，我喜欢的香味。”裴砚晨打开袋子，是一瓶100ml的祖玛珑香水。
“谢谢……我也喜欢……”她闻了闻，是她喜欢的栀子花香味。
“伙食那么差，是不是变瘦了。”赵诺亚趁机摸了摸她的大腿，浑圆的大腿很有弹性，就是黑丝的质量差了点，摸起来不光滑。
“哪有，学校的伙食挺好的。”她辩解道。
“前段时间在‘比利’身上赚了不少，吃好点，穿好点，不过分吧？”赵诺亚笑着说道。
“那几十万我都没动。”
“自己挣来的，为什么不用，又不是骗的抢的。“
“算不上挣来的，我出去打工一个月也就两三千块，要不是你故意的，我怎么能拿到这么多。“
“难道你还想给你那个便宜老爸？”
“我才不会给他一分钱！但是我还有妈妈和一个弟弟……”裴砚晨的弱智弟弟也是她的一个心病。
“晨晨，你多久没和家里联系了？”
“上次出事后，我就没联系过了。怎么了？”
“有空给妈妈打个电话。”
“哦。”
赵诺亚边开车，边说道：“所以，莫扎特喜欢吃屎，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裴砚晨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是真的啦，你怎么也听见了。”
“我刚才在一楼看书呢，你说话我听得特别清楚。”
“真不好意思让你听到，这是我知道的最粗俗的话了。”她捂着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下雷鑫恐怕是要和程晓羽杠上了。”赵诺亚作为局外人，点评道。刚才在楼上，雷鑫和程晓羽可是针锋相对，有来有往。
“我好像害了他。”作为罪魁祸首的裴砚晨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完全是在程晓羽打抱不平，却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心中的感觉好像不一样了。
“误导一下雷鑫也好，我还要他帮我拍片子呢。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被我祸害了，我又得重新去找一个导演了。”
裴砚晨的脸红了起来，毕竟她和赵诺亚的事情，她也不想别人知道。
好像是怕赵诺亚不高兴，她接着又说了一句。“我当时不是在帮程晓羽说话，只是说句实话而已，程晓羽的音乐才华真的是太高了，刚才的钢琴曲完胜冯学长。”
“音乐我是真的不懂。”赵诺亚也实事求是地说了一句。
“其实，我之前见到他了，在雷鑫约我的时候。要不是我激了雷鑫一下，估计他也不会邀请他来。”裴砚晨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她不想隐瞒。
“晨晨，你不要担心，我答应了你不会干涉你的日常生活。交朋友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赵诺亚不以为意地说道。他知道性格就是裴砚晨最致命的枷锁，拿了一血的他根本不用担心什么。
车子开到了酒店的专用停车位上，赵诺亚熄了火，却没有下车。
“诺亚，我们上去吧……”她哀求赵诺亚。
到了陈词滥调酒吧，
老陈给她调了一杯大都会，然后还暗暗地给了赵诺亚一个大拇指。
赵诺亚依旧还是喝威士忌加冰。
几口酒下肚，加上酒吧没有其他客人，裴砚晨稍微心安了一些。但是她还是抓着赵诺亚的手臂，还恨恨地捏了几下。
赵诺亚实在是对她爱不释手，一直抚摸着她的背部。“你认识酒店的总经理佛朗索瓦吧？我打算让你做他的助理，学习一下酒店管理，你觉得怎么样？”
还没等裴砚晨回答，他又加了一句：“别担心，我会给你发工资，而且你只要有空的时过来就行。毕竟我不是整天都在花城，没办法一直陪着你。”
裴砚晨知道这是赵诺亚变相想要资助她的生活，但是这种形式她的确没有理由拒绝。本来她也有在外面打工，只不过是换一个工作罢了，而且还能学到一些东西。
“嗯……但是你就按兼职给我算工资吧。我不想占你便宜。”
“可是我想占你便宜啊，怎么办？”赵诺亚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说道。
冰山美少女今天脸红的次数比过去那么多年都要多。她低声说道：“我又拒绝不了你……”
“坐。”赵诺亚拍了拍身旁的高凳。裴砚晨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着裙子坐了上去。
“晨晨，你还有去福利院帮忙吗？”
“嗯，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去。”裴砚晨一直有去花城残障儿童福利院帮忙的习惯，她也告诉了赵诺亚。一想到福利院那些孩子，裴砚晨就想起了她弟弟。她弟弟还有一个家，而福利院里的残障儿童更惨，连家都没有。
“我之前给你那些钱，你不是不想用吗？我想到一个方法。”
“是什么？”
“我用你的名义成立一个公益基金吧，专门用来救助残障儿童，以后基金要是壮大了，还可以加上救助失学儿童和贫困家庭儿童。那笔钱你既然不想用，那就拿出来放进基金里，你觉得怎么样？”
“这……嗯，好。”裴砚晨答应了下来，这又是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理由。不管是不是挂在她名下，只要是能够帮助到那些儿童，她都愿意答应。而且她也再次感受到了赵诺亚愿意为她着想的心意。
她将手掌滑进赵诺亚的手掌里，十指相扣，紧紧地。她没有再说谢谢，她知道不需要。
“诺亚，我们上去吧，我想回房间了。”她轻声但坚定地说道。
洗完澡，裴砚晨穿上睡袍，坐在沙发上，躺在赵诺亚身边。
“晨晨，你看，这两张是不是很像？”赵诺亚在iPad上调出她上次被程晓羽撞倒在地上的那一张照片，还有刚才在餐桌上拍的一张，两张放在一起给裴砚晨看。
“你怎么会有这一张？你也在现场？”裴砚晨还没来得及害羞，她看到了车祸现场的那一张，捂嘴发出一声惊呼。
“嗯，我什么都看到了。”
看着躺在血泊里的自己，裴砚晨觉得仿若隔世。
赵诺亚搂着她，柔声说道：“放心吧晨晨，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发生这种事。”
“嗯……”裴砚晨抱着他，低声说道：“我也不会去做什么傻事了。”
“你真美。”赵诺亚看着手里两张自己的杰作，感叹道。
“你不能给别人看！”看到自己那羞人的姿势，裴砚晨哪里还有一分冰雪女神的样子。
“那你能不能……”赵诺亚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裴砚晨用拳头在赵诺亚的胸口锤了几拳，不肯说话。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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