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摩罗落后了
“这个摩罗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江奕怒了。
“我怎么感觉这句话应该是他们说？”老实人朱庆和还是比较有正义感。
“朱局长，咱们应该都是阳谋吧。”这个词还是很高大上滴，都喜欢跟自己挂上钩。
李启山跑过来了：“江老板，怎么我总感觉摩罗公司要对我们不利了？”
又一个老实人啊。怪不得摩罗公司总是打不中靶子，估计他们整天在研究你们两个对手吧。
“老李有什么想法？”朱局长赶忙把李启山引到办公室坐下。
“他们会不会切断咱们的基站？这个可没办法绕开，跨国公司惹不起呀！”
“他们现在不敢大动干戈，估计斗争的重点肯定是在汉显BP机的生产和销售方面。”江奕的判断为今后几个月定了调子。
以前巨潮BP机公司没有单独联系广告的事情，都是寻呼台代劳了，所以李启山还是不敢放松：“听说他们在计划提高广告投入，不只是央视，地方电视台也在联系着。咱们是不是也加大码？”
“云视的《超男》是有复活赛的，这个应该能够抵消他们在各个省级电视台的投入。”复活赛造成的悬念是双重的，算是《超男》的独门大杀器。
“现在选秀节目已经进入晋级赛了，针对拨打寻呼台号码参与节目的场外观众，能不能加大奖励覆盖面？”朱局长一直觉得高额奖励的必要性不大，扩大覆盖面才是真正的“广而告之”嘛。
“没想到超男在7月初就先进入了晋级赛，那就从他们那里开始试一下吧。”晋级赛采用的是以选手的场外观众支持率为主、评委和大众评委为辅的淘汰方式，加上高额的奖励，估计能够把观众的热情彻底地激发出来。
“哈哈哈，超男已经动静这么大了，要是超女也能跟上，那可就没有摩罗的汉显寻呼机什么事儿了。”李启山这次定心了。
“朱局长，你们那边有没有准备好提供的增值服务？”现阶段的增值服务包括了定时发送小故事、每日心情短语、笑话和脑筋急转弯等免费内容，以及定制求职信息、天气信息、考试信息等收费信息，电影信息、演出信息等由影剧院等提供赞助。
朱局长连连点头：“感觉寻呼台像是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现在不只是电话外包服务和寻呼机服务，还多了很多内容编辑人员。我有时候真感觉不太像是一个寻呼台了。只是股市信息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放进我们提供的服务范围里？”
江奕哈哈一笑：“现在股票价格波动幅度还控制在每天1%的区间，一熊到底的申深股市，有什么好关注的？要是提升到10%的区间，还有点儿搞头。”
在1990年12月1日深交所开张前，深城证券交易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比如深发展的股价从交易台上的16元炒到了黑市上的120元。在交易所开张的同时，深城市政府取缔黑市交易、调整涨停板幅度，股价的升幅由原来的每天1%改为0.5%；买入方还需缴纳印花税。这些举措一方面规范了股市另一方面是长达10个月的股市暴跌。
李启山的思路和朱局长接近：“辛辛苦苦地把股市搞起来了，真的就这样不让他发挥作用？我估计中央会想法设法把它搞热的，我们最好还是提前准备好。”
江奕少见地坚持己见：“暂时不用了。”
其实江奕不是不想研发，而是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还有大用场，可以看谁不顺眼坑一坑谁，比如摩罗。
朱局长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点到为止，终极负责人还是江奕。
不过朱局长这句话还真是提醒了江奕。南巡后不久，这个涨跌幅限制就会取消了，这可以大赚一笔块钱呀！江正民这下子也有活儿干了。
“不过，摩罗公司这么多动作，我们只是在超男、超女节目有一个方面的动作还不够，还得再找一些吸引眼球的东西。我觉得两家寻呼台的诉讼是不是可以再打一打了？”朱局长现在的站头欲望很强。
“哈哈哈，朱局长厉害。不过老是打来打去也没意思，这次可以换个玩法。”江奕会和朱局长心得一笑。
“换个玩法，难道是不再打了？那该给个什么样的解释呢？”
“老李，江奕的想法是‘让你猜’，哈哈哈。”
还能这么玩？
朱局长想到了一点什么，却又不太确定有没有用：“江奕，川视播出的抽奖据说收视率也不低，汉显寻呼机有没有可能也在上面做做广告？”
“晚上看那些的节目的都是参与了节目、有利益纠葛，或者一些好奇心重、睡不着觉的人在看，受众面不是很广。”江奕不太看好这个广告时段。
“大家对我们的技术是不是最先进的还有一些疑虑，要不播出一些技术专家的讲解？”李启山提了一个建议。
“对呀。不只是技术专家的讲解，还可以加一些复赛选手的花絮节目。这些人走到这一步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可以把这些内容强化一下。”江奕难得地认可了李启山一回。
“超男超女加上深夜访谈节目，算是第一板斧；诉讼事件留下的悬念算是第二板斧；增值服务算是第三板斧。这三板斧下去，估计够摩罗那边受得了。”朱局长开心了。
第二天，各路媒体收到消息：95900、95950撤诉了，人家休战。
“不行啊，我们已经把消息报出去了，你给个解释行不？要不然公众可是会骂人的。”记者们快哭了，以后再不敢上你们的贼船了。
朱局长乐了，挨骂也是生产力呀，不打不骂，哪儿还有爱？伴随着挨骂的高涨，收获了很多钱。不过他还必须给媒体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们现在忙着销售世界最领先的汉显寻呼机呢，没时间去诉讼呀。”
媒体纳闷了：“你们汉显的寻呼机还能跑到国外去销售？”
“你就说在汉显领域谁还能超越我们吧？”
现在摩罗、松下等寻呼机里的传统领头雁还没有这个产品呢。
媒体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还能怎么说？没有对手，肯定是最领先呐。
大众一看，哟，电视台不打了，95900、95950又是什么情况？
刺激场面呢？你让我们裤子都脱了，现在就给我们看这个？
诉讼熄火后，巨潮汉显是什么东东？
正在媒体和大众晕晕乎乎的时候，深夜时分的云视和川视不再是彩条大圆球在那儿挂着，而是应部分观众的要求，开始了超男和超女节目各赛区前五名选手的深度跟踪播出，讲述背后的故事，超男还好点儿，超女们那个泪啊，哗哗地流；
在这些深度跟踪播出之后，是关于汉显技术的专家访谈，大概就是表达了巨潮汉显技术的先进性。难得的是，巨潮汉显寻呼机是有知识产权的国产品牌。
记者故意问专家：“这个技术比洋品牌差多少年？”
技术专家摆了摆手：“不，洋品牌的汉显是用的咱制定的标准。”
“什么，咱们是标准的制定者？”
“没错，”技术专家非常自豪地说，“巨潮汉显寻呼机已经向国家邮电局申请了国家汉显标准，中国人自己的汉字寻呼标准。”
说着，他拿出了“传呼通信用汉字信息表示及其编码字符集”，对着摄像机展示着：“这个字符集在邮电部召开的无线电寻呼体制专家论证会上，被命名为‘华国一号码’。此后，摩罗、松下等国际大企业均采用该标准生产汉显传呼机。”
“哇，”记者很配合地长大了眼睛，“没想到我们国家的寻呼机技术这么快就能世界领先啊。”
就差没有亲自给巨潮再打个广告了。
燕京，摩罗驻京办事处。
“砰”地一声，安迪·吴又是重重地砸到了办公桌上：“这个巨潮BP机太无耻了，明明是共同合作研发的汉显技术，现在闭口不谈我们，显得像是自己多先进似的。”
不过人家说的没错啊，你有能耐你也去告诉大家自己研发的事实啊。
“巨潮汉显打出的口号是‘高品质、不加价’，2500元的价格和摩罗公司模拟寻呼机的价格差不多，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白志清小心地汇报着。
“我眼睛又没瞎，你说重点，”安迪·吴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给他，“他们的那个什么晋级赛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有没有评估过，我们忍一忍行不行？”
“他们现在进入了晋级赛阶段，各分赛区晋级赛分为20进10、10进7、7进5、5进3，共四场比赛每场分别淘汰10名、3名、2名选手，最后一场晋级赛中将产生分赛区冠亚季军。在这四场比赛中，采用以选手的场外观众支持率为主，评委和大众评委为辅的淘汰方式。”白志清一点儿消息都没敢遗漏。
“几天能播完？”
“超男的晋级赛合计210分钟，每期节目70分钟左右。我们打听过了，应该是播放18天，预计8月能结束。”
一个月，硬着头皮装死的话，还有四个多月抢救时间。安迪·吴暗暗松了口气。
“经理，不只是超男有晋级赛，超女也有晋级赛。估计又是一个月时间。”
“是可忍孰不可忍？”安迪简直要暴走了。
安迪·吴有心想给巨潮使个绊子，可是现在自己的产品还没有成形呢，只能忍了。
这给了巨潮公司两个月宝贵的独占期，而这两个月不知道能不能成为国际品牌永远翻不过去的高山。
考虑到自己好歹也是跨国大公司，不屑于跟这些宵小们扳手腕。安迪叫来了技术部门负责人：“所有技术人员集中到汉显BP机测试这边来，务必不能有任何疏漏。”
技术部门也无语：“安迪，股票信息服务那边正处于关键时期，大家要是过来可就耽误大事了。”
“有什么能比汉显BP机测试、提前上线更加紧急的？这块市场要是丢了，你们研发的股票信息寻呼机还能有市场吗？”安迪的威信不容挑战：“明年津门制造厂就可以建设了，如果赶得快的话，当年出建设、当年就可以投产，到时候可以抢救回来一些时间。”
“我们都是提前预研，要是被他们抢先了怎么办？”
“他们有求职信息、天气信息、考试信息，还有股市信息吗？而且就看华国的资本市场这个熊样，即使现在推出股市信息服务，会有人感兴趣吗？”安迪依然不为所动。
一熊到底的申深股市，现在的确没什么好关注的。股票价格波动幅度还控制在每天1%的区间，即使现在推出股票信息寻呼机，谁看呐？要是提升到10%的区间，还有点儿搞头。现在股市第一波投资者或者投机者，要么就是深度套牢，天天在交易场所蹲点守着，要么就是装死不管，留着当个祖传的财富吧。
原本摩罗公司是在开发汉显寻呼机的同时开发着股票信息寻呼机。这一次，巨潮汉显寻呼机的提前出世打乱了摩罗公司的原定节奏。技术力量被抽调到汉显这边，股票信息寻呼机就被推迟了。
股票信息寻呼机这一次推迟，又是几个月。
“我怎么感觉这句话应该是他们说？”老实人朱庆和还是比较有正义感。
“朱局长，咱们应该都是阳谋吧。”这个词还是很高大上滴，都喜欢跟自己挂上钩。
李启山跑过来了：“江老板，怎么我总感觉摩罗公司要对我们不利了？”
又一个老实人啊。怪不得摩罗公司总是打不中靶子，估计他们整天在研究你们两个对手吧。
“老李有什么想法？”朱局长赶忙把李启山引到办公室坐下。
“他们会不会切断咱们的基站？这个可没办法绕开，跨国公司惹不起呀！”
“他们现在不敢大动干戈，估计斗争的重点肯定是在汉显BP机的生产和销售方面。”江奕的判断为今后几个月定了调子。
以前巨潮BP机公司没有单独联系广告的事情，都是寻呼台代劳了，所以李启山还是不敢放松：“听说他们在计划提高广告投入，不只是央视，地方电视台也在联系着。咱们是不是也加大码？”
“云视的《超男》是有复活赛的，这个应该能够抵消他们在各个省级电视台的投入。”复活赛造成的悬念是双重的，算是《超男》的独门大杀器。
“现在选秀节目已经进入晋级赛了，针对拨打寻呼台号码参与节目的场外观众，能不能加大奖励覆盖面？”朱局长一直觉得高额奖励的必要性不大，扩大覆盖面才是真正的“广而告之”嘛。
“没想到超男在7月初就先进入了晋级赛，那就从他们那里开始试一下吧。”晋级赛采用的是以选手的场外观众支持率为主、评委和大众评委为辅的淘汰方式，加上高额的奖励，估计能够把观众的热情彻底地激发出来。
“哈哈哈，超男已经动静这么大了，要是超女也能跟上，那可就没有摩罗的汉显寻呼机什么事儿了。”李启山这次定心了。
“朱局长，你们那边有没有准备好提供的增值服务？”现阶段的增值服务包括了定时发送小故事、每日心情短语、笑话和脑筋急转弯等免费内容，以及定制求职信息、天气信息、考试信息等收费信息，电影信息、演出信息等由影剧院等提供赞助。
朱局长连连点头：“感觉寻呼台像是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现在不只是电话外包服务和寻呼机服务，还多了很多内容编辑人员。我有时候真感觉不太像是一个寻呼台了。只是股市信息这么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放进我们提供的服务范围里？”
江奕哈哈一笑：“现在股票价格波动幅度还控制在每天1%的区间，一熊到底的申深股市，有什么好关注的？要是提升到10%的区间，还有点儿搞头。”
在1990年12月1日深交所开张前，深城证券交易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比如深发展的股价从交易台上的16元炒到了黑市上的120元。在交易所开张的同时，深城市政府取缔黑市交易、调整涨停板幅度，股价的升幅由原来的每天1%改为0.5%；买入方还需缴纳印花税。这些举措一方面规范了股市另一方面是长达10个月的股市暴跌。
李启山的思路和朱局长接近：“辛辛苦苦地把股市搞起来了，真的就这样不让他发挥作用？我估计中央会想法设法把它搞热的，我们最好还是提前准备好。”
江奕少见地坚持己见：“暂时不用了。”
其实江奕不是不想研发，而是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还有大用场，可以看谁不顺眼坑一坑谁，比如摩罗。
朱局长想了想，还是算了。自己点到为止，终极负责人还是江奕。
不过朱局长这句话还真是提醒了江奕。南巡后不久，这个涨跌幅限制就会取消了，这可以大赚一笔块钱呀！江正民这下子也有活儿干了。
“不过，摩罗公司这么多动作，我们只是在超男、超女节目有一个方面的动作还不够，还得再找一些吸引眼球的东西。我觉得两家寻呼台的诉讼是不是可以再打一打了？”朱局长现在的站头欲望很强。
“哈哈哈，朱局长厉害。不过老是打来打去也没意思，这次可以换个玩法。”江奕会和朱局长心得一笑。
“换个玩法，难道是不再打了？那该给个什么样的解释呢？”
“老李，江奕的想法是‘让你猜’，哈哈哈。”
还能这么玩？
朱局长想到了一点什么，却又不太确定有没有用：“江奕，川视播出的抽奖据说收视率也不低，汉显寻呼机有没有可能也在上面做做广告？”
“晚上看那些的节目的都是参与了节目、有利益纠葛，或者一些好奇心重、睡不着觉的人在看，受众面不是很广。”江奕不太看好这个广告时段。
“大家对我们的技术是不是最先进的还有一些疑虑，要不播出一些技术专家的讲解？”李启山提了一个建议。
“对呀。不只是技术专家的讲解，还可以加一些复赛选手的花絮节目。这些人走到这一步也都是有两把刷子的，可以把这些内容强化一下。”江奕难得地认可了李启山一回。
“超男超女加上深夜访谈节目，算是第一板斧；诉讼事件留下的悬念算是第二板斧；增值服务算是第三板斧。这三板斧下去，估计够摩罗那边受得了。”朱局长开心了。
第二天，各路媒体收到消息：95900、95950撤诉了，人家休战。
“不行啊，我们已经把消息报出去了，你给个解释行不？要不然公众可是会骂人的。”记者们快哭了，以后再不敢上你们的贼船了。
朱局长乐了，挨骂也是生产力呀，不打不骂，哪儿还有爱？伴随着挨骂的高涨，收获了很多钱。不过他还必须给媒体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们现在忙着销售世界最领先的汉显寻呼机呢，没时间去诉讼呀。”
媒体纳闷了：“你们汉显的寻呼机还能跑到国外去销售？”
“你就说在汉显领域谁还能超越我们吧？”
现在摩罗、松下等寻呼机里的传统领头雁还没有这个产品呢。
媒体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还能怎么说？没有对手，肯定是最领先呐。
大众一看，哟，电视台不打了，95900、95950又是什么情况？
刺激场面呢？你让我们裤子都脱了，现在就给我们看这个？
诉讼熄火后，巨潮汉显是什么东东？
正在媒体和大众晕晕乎乎的时候，深夜时分的云视和川视不再是彩条大圆球在那儿挂着，而是应部分观众的要求，开始了超男和超女节目各赛区前五名选手的深度跟踪播出，讲述背后的故事，超男还好点儿，超女们那个泪啊，哗哗地流；
在这些深度跟踪播出之后，是关于汉显技术的专家访谈，大概就是表达了巨潮汉显技术的先进性。难得的是，巨潮汉显寻呼机是有知识产权的国产品牌。
记者故意问专家：“这个技术比洋品牌差多少年？”
技术专家摆了摆手：“不，洋品牌的汉显是用的咱制定的标准。”
“什么，咱们是标准的制定者？”
“没错，”技术专家非常自豪地说，“巨潮汉显寻呼机已经向国家邮电局申请了国家汉显标准，中国人自己的汉字寻呼标准。”
说着，他拿出了“传呼通信用汉字信息表示及其编码字符集”，对着摄像机展示着：“这个字符集在邮电部召开的无线电寻呼体制专家论证会上，被命名为‘华国一号码’。此后，摩罗、松下等国际大企业均采用该标准生产汉显传呼机。”
“哇，”记者很配合地长大了眼睛，“没想到我们国家的寻呼机技术这么快就能世界领先啊。”
就差没有亲自给巨潮再打个广告了。
燕京，摩罗驻京办事处。
“砰”地一声，安迪·吴又是重重地砸到了办公桌上：“这个巨潮BP机太无耻了，明明是共同合作研发的汉显技术，现在闭口不谈我们，显得像是自己多先进似的。”
不过人家说的没错啊，你有能耐你也去告诉大家自己研发的事实啊。
“巨潮汉显打出的口号是‘高品质、不加价’，2500元的价格和摩罗公司模拟寻呼机的价格差不多，对我们的影响很大。”白志清小心地汇报着。
“我眼睛又没瞎，你说重点，”安迪·吴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给他，“他们的那个什么晋级赛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有没有评估过，我们忍一忍行不行？”
“他们现在进入了晋级赛阶段，各分赛区晋级赛分为20进10、10进7、7进5、5进3，共四场比赛每场分别淘汰10名、3名、2名选手，最后一场晋级赛中将产生分赛区冠亚季军。在这四场比赛中，采用以选手的场外观众支持率为主，评委和大众评委为辅的淘汰方式。”白志清一点儿消息都没敢遗漏。
“几天能播完？”
“超男的晋级赛合计210分钟，每期节目70分钟左右。我们打听过了，应该是播放18天，预计8月能结束。”
一个月，硬着头皮装死的话，还有四个多月抢救时间。安迪·吴暗暗松了口气。
“经理，不只是超男有晋级赛，超女也有晋级赛。估计又是一个月时间。”
“是可忍孰不可忍？”安迪简直要暴走了。
安迪·吴有心想给巨潮使个绊子，可是现在自己的产品还没有成形呢，只能忍了。
这给了巨潮公司两个月宝贵的独占期，而这两个月不知道能不能成为国际品牌永远翻不过去的高山。
考虑到自己好歹也是跨国大公司，不屑于跟这些宵小们扳手腕。安迪叫来了技术部门负责人：“所有技术人员集中到汉显BP机测试这边来，务必不能有任何疏漏。”
技术部门也无语：“安迪，股票信息服务那边正处于关键时期，大家要是过来可就耽误大事了。”
“有什么能比汉显BP机测试、提前上线更加紧急的？这块市场要是丢了，你们研发的股票信息寻呼机还能有市场吗？”安迪的威信不容挑战：“明年津门制造厂就可以建设了，如果赶得快的话，当年出建设、当年就可以投产，到时候可以抢救回来一些时间。”
“我们都是提前预研，要是被他们抢先了怎么办？”
“他们有求职信息、天气信息、考试信息，还有股市信息吗？而且就看华国的资本市场这个熊样，即使现在推出股市信息服务，会有人感兴趣吗？”安迪依然不为所动。
一熊到底的申深股市，现在的确没什么好关注的。股票价格波动幅度还控制在每天1%的区间，即使现在推出股票信息寻呼机，谁看呐？要是提升到10%的区间，还有点儿搞头。现在股市第一波投资者或者投机者，要么就是深度套牢，天天在交易场所蹲点守着，要么就是装死不管，留着当个祖传的财富吧。
原本摩罗公司是在开发汉显寻呼机的同时开发着股票信息寻呼机。这一次，巨潮汉显寻呼机的提前出世打乱了摩罗公司的原定节奏。技术力量被抽调到汉显这边，股票信息寻呼机就被推迟了。
股票信息寻呼机这一次推迟，又是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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