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再丢个诱饵
江奕冷不丁抛出的诱饵，引燃了三地市。第一个做出反应的就是任城。
“老韩，你这个信息很重要。我们已经听说了兰陵那边的老杨确实借了不少钱给他们，本来那个汽车厂要放在任城的，后来也被老杨拉到兰陵去了。彭城也借钱给江家，让电视机生产厂落户。可惜呀，我们后来也想参与进去，却不可能放在任城了。”刘书记受到前任的叮嘱，一直在关注江家的动作，只是暂时还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
“书记，现在大湖城的项目不是都有很大比例算给任城吗？还要不要这么下血本？”
“现在GDP已经不是咱们市里考虑的最重要因素了，关键是就业和人均收入能不能上去。以前咱们这里GDP够高了，可是国企成分太重、交了税以后这个地方还是很弱。”
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情景，刘书记不经意地摇了摇头。诺大一个地级市，架子挺大，民间投资和消费却小得出奇，人均储蓄存款更是连隔壁两个穷省都比不过。
韩厂长也是深有同感：“这也是，任城这边的人都老实得很。听说南方有些发达地区就怕交税，所以使劲把GDP往低处估算，任城这里却是可这劲儿地往高里报，报得越多、交税越多，老百姓可不就是没钱花了嘛。”
何止是任城，整个鲁南、整个齐鲁不是都这样嘛，所以在十年后就已经民间投资和消费乏力，发展疲态尽显。
“这倒也不是错。主要还是我们这里国企占比太高，国企本来税率就高，又不是沿海开放城市和经济特区。”刘书记不愿意再探讨这个话题。
韩厂长也发现自己说多了，赶紧转向：“还是书记高瞻远瞩。其实能够解决一些就业的话，农转非、农民进城后的开支等等，都是对当地经济的促进。”
“这次投资大概有多少？”发完了感慨，刘书记终于决定还是要参与进去。
“应该比较大。苏联的老牌饮料是一块，主要是苏联专家在负责；第二块是可乐，主要是从国内的著名饮料中获得生产许可权，这个基本上是我负责；第三块是我新提议的，以后可能是在吉省，那里有矿泉水资源。但是这三个事业条线还是需要一个管理总部。”
“那里不是已经有一个纯净水公司了吗？难道不放在一起？”这个纯净水公司一直不温不火地，刘书记倒是不怎么眼馋。
“纯净水公司已经铺开了。我估计他们是对纯净水公司的经营不太满意，要不然就可以直接让纯净水公司拓展这几块业务了。”
刘书记猜出了一些用意：“纯净水公司是不是从兰陵市政府派过去的人负责？”
华国一直是党管干部，书记对于用人方面都是专家。
“对，好像是市质监局的一个科级干部在负责。原来是一个姓季的，后来去负责微波炉厂了。”
“看来还是人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招聘了。一切都说得通了，江家缺人，而且今后做得好的话，不是纯净水公司管着这三个小萝卜头，而是可能会反过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管理总部统筹四块饮料业务了。今后发展地好的话，每个都是全国性业务。
韩厂长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有说出来。刘书记感觉到了：“老韩，有什么话不少说的？你堂兄对我们任城可是照顾有加啊。”
“刘书记，江奕一再叮嘱过不能泄露。他猜扶桑国的天皇可能要访华。”
刘书记一下子就笑了：“这个事情啊，燕京已经有人在传了，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委员长去东京访问的一个议题不就是这个嘛。”
“哦，那就没问题了，”韩厂长松了一口气，“所以，江奕的意思是这些饮料要借力走出国门，面向世界市场。”
刘书记没怎么当回事儿：“这个小子胃口还不小啊，我看还是先把国内经营好再说吧。”
韩厂长也觉得消费类产品的主要阵地还是在国内，也没多说。再说多了就得把江奕怎么借力天皇的事情抖搂出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刘书记越想越觉得自己挖到宝了：“韩厂长，管理总部可是税收的最终归结地，也是决策中心，估计今后也能带来不少高端就业机会。要是拉住了这个总部，以后的投资、就业也肯定更容易争取到。”
“现在的阻碍主要是兰陵和彭城那边借了不少钱，饮料厂应该也有不少资金是用这些借来的钱。”韩厂长点到为止，再说就会让刘书记怀疑自己的立场了。
“老韩，辛苦你先紧密盯着点儿。我们市委和市政府也考虑一下，必要的时候请张书记和你堂兄也指导指导，咱们必须把这个管理总部争取到任城来。”
真要是把这个嘴边的肥肉丢掉了，恐怕今后对自己的打击不会低于二十里钢城对于前任张书记的影响。
就在任城开始紧张的时候，江奕精心培养的第二个大牛终于有了进展。
吴江元的信息传过来的时候，江奕正在和段勇平一起吃着火锅、听着歌。王素英心甘情愿地做了段勇平的副职，她是真的服了。
“现在教材已经出版了十五本，另外还有二十五本在接洽中，最后有三十七本教材正在撰写中。”汇报是王素英在说，成绩肯定是段勇平的。
“现在考题已经全部实现了机考，试题也是全国统一的。”
江奕看着花花绿绿的“孔子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书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师大的机械、电子等方面实力不行，这些书还是到机工出版社好一些；会计类的到财政金融出版社。孔子师大的实力还撑不起一个全国性的培训机构。”
王素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段勇平一看不好，马上接过去了：“主要是很多参与教材编写的老师是那个学校的，他们也都比较熟了。以后我们会多考虑一些其他的权威出版社。”
后来江奕才听说原来段勇平是想找燕京的出版社，后来鲁校长通过熟人找到了王素英，才照顾了孔子师大出版社。看来段猛人的情商提高了不少嘛。
江奕对段首富一直比较尊敬，现在他这么表态，倒是也不好多说。魏教授赶紧打个圆场：“矿大现在引进了很多罗沙国乌拉尔大学的专家和教授，以后这个学校肯定能在华国机械、冶金等领域有所建树；孔子师大和远东大学也在洽谈合作，孔子师大现在计划引进上百名远东大学的师资。下一步，矿大和师大还会互派留学生，比如一半时间在本国、一半时间在国外。”
两国的生活费都不高，应该具有可行性。
这一块是段勇平操刀完成的，算是他的第一把火。
可是真正由段首富提出并且完成的，还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段勇平第一次向江奕汇报工作，还有些不适应：“职高、技校的整合方面，兰陵和彭城已经整合了技校，企业对于承担的社会职能早就觉得是负担了，学生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以前还有个念想就是能够在本企业找到工作，现在企业自己人都过剩，下一代就更没有机会了。”
“企业办社会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现在的技校太多，一下子能整合完成吗？”江奕没有操心过这回事儿，只是觉得不至于这么简单。
“大部分技校都没有独立的固定资产，也就是在企业里找一栋楼，有的老师都是机工兼任的。实习也是在本企业，都是熟人看着下一代。整合比较容易，最大的效果就是让他们认可了博识教科。”段勇平说完后就看着江奕，他似乎觉得江奕一直都在促成这件事，只是并没有去踢临门一脚。
江奕并没有接他的话。真要说出自己的初心，估计会被这些人视为“妖孽”了。
看到江奕没有反应，段勇平只好继续说起了职高的整合进展：“职高比较麻烦，主要是很多教职员工都是事业编制，学生们倒是比较热情，他们就是担心以后学费会上涨。
“经过与当地教育部门沟通，两地市同意安置那些不愿意转岗的老教师。主要就是只发70%的薪水，但是可以半退休状态。另外就是博识教科没有涉及的领域，职高和技校都留下来了。部分热爱教育事业又不愿意提前退休的老教师也可以分流到那里去。”
段勇平轻松了，江奕苦笑了：“看来彭城和兰陵是下了血本，希望以此绑定博识教科，也可以让投资人不断地把产业放在这里。”
魏教授哈哈一笑：“以前他们找我问过，这个可不就是他们的小心思嘛。表面上是给你帮忙，实际上博识培养出来的学生找不到工作还不是先找培训机构闹腾？”
段勇平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感情自己的豪情壮志竟然是进了人家的大坑啊。他的语气不再那么自信：“江老板，实际上我觉得咱们的培训费太低了，可以通过提高收费把博识教科变成盈利机构。”
“暂时还行，以前齐鲁省的大军阀韩复榘大字不是一箩筐，也能创办一所齐鲁大学；东北的军阀张作霖即使再缺钱，也能供养得起一所东北大学。教育就是给咱们的产业培养后备军的，投资人现在还要进军饮料产业、半导体产业等，还非常缺人。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培养出合格的产业工人，我们就有地方消化。”
江奕的话说话，段勇平的脸色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些。这两个来月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什么事都被人家想到了前面，唯一一个自己的成果还有着这么大的副作用。
王素英想到了一个问题，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江老板，现在饮料、学习机、钢铁都需要大量产业工人，估计后面参加培训的人会很多，是不是专门给他们安置一个学校？”
“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我二叔，以后就叫我江奕好了，”江奕知道王素英是想避嫌，可是他们的关系谁不知道呢，“学习机和饮料的话，还不一定放在哪儿，还是跟着企业走好一些；钢铁也是在彭城和任城，倒是半导体、集成电路、会计、市场营销和外语可以放在兰陵，尤其是俄语。”
终于可以为半导体大学、外院学院、会计学院做些准备了，不容易啊。
江奕刚一说完，魏教授的神色立马一紧张。江奕视而不见，诱饵已经给了任城，这次再抛给兰陵，不信你们不打架，不信我这里收不到渔翁之利。
“老韩，你这个信息很重要。我们已经听说了兰陵那边的老杨确实借了不少钱给他们，本来那个汽车厂要放在任城的，后来也被老杨拉到兰陵去了。彭城也借钱给江家，让电视机生产厂落户。可惜呀，我们后来也想参与进去，却不可能放在任城了。”刘书记受到前任的叮嘱，一直在关注江家的动作，只是暂时还没有收到很好的效果。
“书记，现在大湖城的项目不是都有很大比例算给任城吗？还要不要这么下血本？”
“现在GDP已经不是咱们市里考虑的最重要因素了，关键是就业和人均收入能不能上去。以前咱们这里GDP够高了，可是国企成分太重、交了税以后这个地方还是很弱。”
想起自己刚来时的情景，刘书记不经意地摇了摇头。诺大一个地级市，架子挺大，民间投资和消费却小得出奇，人均储蓄存款更是连隔壁两个穷省都比不过。
韩厂长也是深有同感：“这也是，任城这边的人都老实得很。听说南方有些发达地区就怕交税，所以使劲把GDP往低处估算，任城这里却是可这劲儿地往高里报，报得越多、交税越多，老百姓可不就是没钱花了嘛。”
何止是任城，整个鲁南、整个齐鲁不是都这样嘛，所以在十年后就已经民间投资和消费乏力，发展疲态尽显。
“这倒也不是错。主要还是我们这里国企占比太高，国企本来税率就高，又不是沿海开放城市和经济特区。”刘书记不愿意再探讨这个话题。
韩厂长也发现自己说多了，赶紧转向：“还是书记高瞻远瞩。其实能够解决一些就业的话，农转非、农民进城后的开支等等，都是对当地经济的促进。”
“这次投资大概有多少？”发完了感慨，刘书记终于决定还是要参与进去。
“应该比较大。苏联的老牌饮料是一块，主要是苏联专家在负责；第二块是可乐，主要是从国内的著名饮料中获得生产许可权，这个基本上是我负责；第三块是我新提议的，以后可能是在吉省，那里有矿泉水资源。但是这三个事业条线还是需要一个管理总部。”
“那里不是已经有一个纯净水公司了吗？难道不放在一起？”这个纯净水公司一直不温不火地，刘书记倒是不怎么眼馋。
“纯净水公司已经铺开了。我估计他们是对纯净水公司的经营不太满意，要不然就可以直接让纯净水公司拓展这几块业务了。”
刘书记猜出了一些用意：“纯净水公司是不是从兰陵市政府派过去的人负责？”
华国一直是党管干部，书记对于用人方面都是专家。
“对，好像是市质监局的一个科级干部在负责。原来是一个姓季的，后来去负责微波炉厂了。”
“看来还是人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地招聘了。一切都说得通了，江家缺人，而且今后做得好的话，不是纯净水公司管着这三个小萝卜头，而是可能会反过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管理总部统筹四块饮料业务了。今后发展地好的话，每个都是全国性业务。
韩厂长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有说出来。刘书记感觉到了：“老韩，有什么话不少说的？你堂兄对我们任城可是照顾有加啊。”
“刘书记，江奕一再叮嘱过不能泄露。他猜扶桑国的天皇可能要访华。”
刘书记一下子就笑了：“这个事情啊，燕京已经有人在传了，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委员长去东京访问的一个议题不就是这个嘛。”
“哦，那就没问题了，”韩厂长松了一口气，“所以，江奕的意思是这些饮料要借力走出国门，面向世界市场。”
刘书记没怎么当回事儿：“这个小子胃口还不小啊，我看还是先把国内经营好再说吧。”
韩厂长也觉得消费类产品的主要阵地还是在国内，也没多说。再说多了就得把江奕怎么借力天皇的事情抖搂出来，那可就不好办了。
刘书记越想越觉得自己挖到宝了：“韩厂长，管理总部可是税收的最终归结地，也是决策中心，估计今后也能带来不少高端就业机会。要是拉住了这个总部，以后的投资、就业也肯定更容易争取到。”
“现在的阻碍主要是兰陵和彭城那边借了不少钱，饮料厂应该也有不少资金是用这些借来的钱。”韩厂长点到为止，再说就会让刘书记怀疑自己的立场了。
“老韩，辛苦你先紧密盯着点儿。我们市委和市政府也考虑一下，必要的时候请张书记和你堂兄也指导指导，咱们必须把这个管理总部争取到任城来。”
真要是把这个嘴边的肥肉丢掉了，恐怕今后对自己的打击不会低于二十里钢城对于前任张书记的影响。
就在任城开始紧张的时候，江奕精心培养的第二个大牛终于有了进展。
吴江元的信息传过来的时候，江奕正在和段勇平一起吃着火锅、听着歌。王素英心甘情愿地做了段勇平的副职，她是真的服了。
“现在教材已经出版了十五本，另外还有二十五本在接洽中，最后有三十七本教材正在撰写中。”汇报是王素英在说，成绩肯定是段勇平的。
“现在考题已经全部实现了机考，试题也是全国统一的。”
江奕看着花花绿绿的“孔子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书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师大的机械、电子等方面实力不行，这些书还是到机工出版社好一些；会计类的到财政金融出版社。孔子师大的实力还撑不起一个全国性的培训机构。”
王素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段勇平一看不好，马上接过去了：“主要是很多参与教材编写的老师是那个学校的，他们也都比较熟了。以后我们会多考虑一些其他的权威出版社。”
后来江奕才听说原来段勇平是想找燕京的出版社，后来鲁校长通过熟人找到了王素英，才照顾了孔子师大出版社。看来段猛人的情商提高了不少嘛。
江奕对段首富一直比较尊敬，现在他这么表态，倒是也不好多说。魏教授赶紧打个圆场：“矿大现在引进了很多罗沙国乌拉尔大学的专家和教授，以后这个学校肯定能在华国机械、冶金等领域有所建树；孔子师大和远东大学也在洽谈合作，孔子师大现在计划引进上百名远东大学的师资。下一步，矿大和师大还会互派留学生，比如一半时间在本国、一半时间在国外。”
两国的生活费都不高，应该具有可行性。
这一块是段勇平操刀完成的，算是他的第一把火。
可是真正由段首富提出并且完成的，还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段勇平第一次向江奕汇报工作，还有些不适应：“职高、技校的整合方面，兰陵和彭城已经整合了技校，企业对于承担的社会职能早就觉得是负担了，学生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以前还有个念想就是能够在本企业找到工作，现在企业自己人都过剩，下一代就更没有机会了。”
“企业办社会肯定是‘一代不如一代’，不过现在的技校太多，一下子能整合完成吗？”江奕没有操心过这回事儿，只是觉得不至于这么简单。
“大部分技校都没有独立的固定资产，也就是在企业里找一栋楼，有的老师都是机工兼任的。实习也是在本企业，都是熟人看着下一代。整合比较容易，最大的效果就是让他们认可了博识教科。”段勇平说完后就看着江奕，他似乎觉得江奕一直都在促成这件事，只是并没有去踢临门一脚。
江奕并没有接他的话。真要说出自己的初心，估计会被这些人视为“妖孽”了。
看到江奕没有反应，段勇平只好继续说起了职高的整合进展：“职高比较麻烦，主要是很多教职员工都是事业编制，学生们倒是比较热情，他们就是担心以后学费会上涨。
“经过与当地教育部门沟通，两地市同意安置那些不愿意转岗的老教师。主要就是只发70%的薪水，但是可以半退休状态。另外就是博识教科没有涉及的领域，职高和技校都留下来了。部分热爱教育事业又不愿意提前退休的老教师也可以分流到那里去。”
段勇平轻松了，江奕苦笑了：“看来彭城和兰陵是下了血本，希望以此绑定博识教科，也可以让投资人不断地把产业放在这里。”
魏教授哈哈一笑：“以前他们找我问过，这个可不就是他们的小心思嘛。表面上是给你帮忙，实际上博识培养出来的学生找不到工作还不是先找培训机构闹腾？”
段勇平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感情自己的豪情壮志竟然是进了人家的大坑啊。他的语气不再那么自信：“江老板，实际上我觉得咱们的培训费太低了，可以通过提高收费把博识教科变成盈利机构。”
“暂时还行，以前齐鲁省的大军阀韩复榘大字不是一箩筐，也能创办一所齐鲁大学；东北的军阀张作霖即使再缺钱，也能供养得起一所东北大学。教育就是给咱们的产业培养后备军的，投资人现在还要进军饮料产业、半导体产业等，还非常缺人。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培养出合格的产业工人，我们就有地方消化。”
江奕的话说话，段勇平的脸色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些。这两个来月给他的打击太大了，什么事都被人家想到了前面，唯一一个自己的成果还有着这么大的副作用。
王素英想到了一个问题，犹豫了几次，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江老板，现在饮料、学习机、钢铁都需要大量产业工人，估计后面参加培训的人会很多，是不是专门给他们安置一个学校？”
“你要是不好意思叫我二叔，以后就叫我江奕好了，”江奕知道王素英是想避嫌，可是他们的关系谁不知道呢，“学习机和饮料的话，还不一定放在哪儿，还是跟着企业走好一些；钢铁也是在彭城和任城，倒是半导体、集成电路、会计、市场营销和外语可以放在兰陵，尤其是俄语。”
终于可以为半导体大学、外院学院、会计学院做些准备了，不容易啊。
江奕刚一说完，魏教授的神色立马一紧张。江奕视而不见，诱饵已经给了任城，这次再抛给兰陵，不信你们不打架，不信我这里收不到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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