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可乐四件套
江奕这次去黑省考察后发现，那里就一个小钢厂。
辽省富钢，黑省可是缺铁少钢。黑省和辽省是东北地理上的两极，在资源方面也是两个明显的参照。辽省有华国最大的铁矿石、最多的钢铁厂，黑省基本没有铁矿石、人均产钢量不到全国的一半；辽省是海运为主，黑省重在边贸；辽省工业为主，黑省是北大仓。
齐厂长：“现在你们‘大湖城’的电解铝、电解铜、造纸厂可是差不多都迁过来了，辽省要是自己不抓住机会，以后不就被封顶了？”
江奕：“我们是在远东有过考虑。离得最近的阿穆尔州有4亿吨，作为近期目标；小兴安岭地区有8亿吨，新发现了120亿吨，还临近铁路，作为中期目标；雅库特共和国的南阿尔丹矿区有14亿吨，还有大量未探测的，可以作为远期开发储备，道路开发和铁矿开采综合考虑。”
齐厂长：“我记得这些地方也有钢铁厂吧？”
江奕：“远东这些地区的铁矿石是黑省铁矿石的一百倍都不止。远东地区只有一个阿穆尔钢铁厂，使用的还是外地拉来的废钢和生铁。机器设备自给率不足40%，建筑机械、筑路机械和渔业机械都是从东欧本部引进。”
进口他们那里的铁矿石，出口机械设备，一来一去就实现了“美利坚-卡拿大”式的分工。
齐厂长：“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很愿意参与。”
“你们有外汇吗？”江奕抛出了自己一方的价值，又把皮球踢给了齐厂长。
全国都缺外汇，国内的钢铁厂现在都没办法通过自我积累实现对外收购，那点外汇还不够机器设备进口的呢。
“既然我们这次来参加论坛，就一定会尽力推动这件事情。你们在巴国、罗沙的收购我们也注意到了。”齐厂长是见过大世面的，政治资源也是非常雄厚，江奕的难题在他那里不成为问题：“我们出人、出技术，但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无偿支持全国，而是要用市场规则，让这些人成为安钢扩张的先锋。你们出一部分外汇，我们用设备和技术出资，铁矿石优先供应黑省合资的钢铁厂。怎么样？”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江奕的好奇。
如果安钢能够走向市场，凭着自身的体量和在钢铁行业的强大影响力，整个国家的钢铁行业走向市场的步伐都会加快，不需要再等到南方省份的民营钢铁厂做大后再来倒逼国营钢铁厂转型。至少能为东北钢铁行业抢到十年发展机遇期。
齐厂长应该是拿出来压舱底的宝贝了，江奕也不再藏着掖着：“我们这边的投资人应该会同意这种合作的，今年已经从远东和乌拉尔区域采购了20亿美元的钢材，能够拿出来收购铁矿石的资金应该也有这么多。”
如果抓不住机会的话，肯定会非常被动。丰年不懂积蓄，差年肯定饿着。现在安钢成了自家的合作伙伴，那就必须共享这个信息。转型如果不能成功，就会失去华国入世的重大机遇期。前世的东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华国快速前进的脚步落下，最终只留下“曾经阔过”的悲壮。
秦成孝单打独斗的局面终于可以结束了。
安钢避免了自身出面引起的罗沙国的警惕，还可以实现设备销售、锁定铁矿石资源；江家则从散兵游勇式的攻击、空军式的轰炸，变成了集团军作战、陆军式占领阵地。东北开发的最后一个链条也成形了。
齐厂长抹了一把汗。他获得的信息并没有那么全面，也是在猜。每次重大决策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个小年轻，所以他不介意赌一把。江家的两位家长都在莫斯科，要是江奕真的能够直接决策，合作效率就会大大提升。
没想到竟然赌对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惊喜之后是惊奇。
第二天一大早，韩厂长到了四合院。江正纯给他开了门，还得忍受韩厂长背着手在那儿指指点点。
“学海四合院？你这个名字起得还挺像模像样得嘛，是不是还要有个‘无涯四合院’？”
看来是有辉煌的战绩加身，才给他这么大的底气。
江正纯知道看到韩厂长最近发达了，倒是也不生气，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无涯四合院被韩成斌占了，你最好别去，那里全是查账的。去了准没什么好事。”
韩厂长认识江正纯，知道他是江奕在燕京埋下的一支奇兵，倒是也不介意。
“还真是‘查账无休止’啊，看来以后老韩的舒服日子可就没了。”
江老板一家人散居天下，还能让你韩家一天到晚地团聚着？
江奕头发乱哄哄地就走出来房间，看了看钟表才发现不是自己睡懒觉。
“不到7点半就过来了，你这个周扒皮也太过分了吧？”
韩厂长倒是乐了：“咱们两个谁是长工，谁是老板的？”
一边说着，一边把报纸、照片放在桌子上。
“唉呀，这次《清凉寺的钟声》票房没到5000万，没有完成这个使命。还有就是矿泉水没有搭上这班车。”
大大的照片上，扶桑国的名誉元首左手拿着、右手指着“大湖の可乐”显得异常突出，不明就里的人很有可能会理解为他是在为这个饮料站台。
另一张省级报纸上，“华国的可乐征服邻国元首”这几个鲜红大字显得尤其扎眼。就连中央媒体也对此进行了关注，称它是“民族饮料企业的骄傲”。
虽然嘴巴上是在说着不足，看着他容光焕发的表情，分明是有着炫耀的色彩。江奕也没吭声，让你发挥好了。
“长安迎宾馆很热情，我们的文学奖、路遥的影响力、崂山可乐和天府可乐配方等，都给我们很大帮助。电视台和报纸都给了可乐很大的关注，电视台报道的时候还特意给了5秒钟。”
韩厂长筹备了好几个月，从开始的不理解到逐渐融入，再到最终大获全胜，现在只剩下兴奋。
“邻国元首关注到可乐是什么原因，你们听说了吗？”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江奕从名字里加上“の”以引发扶桑产品攻占华国餐桌的遐想。这可是会在将来引发一些民族主义者反弹的。
“听说是他自己有些好奇，才问起旁边的陪同人员。”
看来这些功夫能没有白费，扶桑以及受到他们影响力比较大的东南亚都渴望由此打开销路。
可乐的利润率可是高达90%以上，而且是一国文化输出的极佳载体。有了这个开路先锋，很多事情才好做。
“首届路遥文学奖也快要颁发了，届时再让可乐赞助一下明年的文学奖。还有就是大湖可乐赞助的扶桑足球队已经正式进入亚洲杯决赛，东京电视台的《名侦探柯南》很快就要进行首播，预计会对大湖可乐的销售形成极大的推动。”
“扶桑足球队进入了决赛？”不喜欢足球的韩厂长也知道这个消息有多牛。
足球号称最男人的运动。“小扶桑”这个“衰神”追随了这个民族多少世纪，真要是能够在足球领域干过华国，恐怕这个“小”字就要另外找一个下家了。
“我们赞助了总决赛，是李君灿经理那边帮助完成的。至于《名侦探柯南》这部动画，预计将延续好几年，而且也将成为收视率前几名的动画片。这也是为什么让你们加大备货量，甚至外包很多给琴岛可乐厂的原因。”
两个消息每个都是重量级的。
可乐是碳酸饮料，要的就是爽快，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运动赛场都是碳酸饮料在拼杀广告的战场。
动画片男主角天天提醒小朋友有一个大湖可乐的话，估计这个可乐不火都不可能。
看到韩厂长的“气焰”灭下去了，江奕好歹得给他一些面子，也不再多说这些。
“没有扶桑国的媒体关注这件事吗？”这么大的事情，一向对华国盯得很紧的这个邻国不可能没有关注。
“都是些不太重要的报道，也没什么好话，我就没怎么管它。”环城杭州确实老实了。
自己有了点儿小成绩就沾沾自喜，忘了这些都是江奕在布局。而且江奕不只是布局了邻国元首访华这一手、电影这第二手，还要加上亚洲杯、柯南动画。
这岂不是形成了“可乐四件套”？
听到韩厂长漠视了扶桑新闻媒体的反应，江奕暗叫一声不好，传统模式培养的企业家还是太正了一些。
“任何消息、任何报道都应该放进来，饮料是一个‘眼球经济’，不过是好是坏，都可以拿来让人看到。我们老师说过，可口可乐最开始的名字很差劲，但是形成了很好的‘谈论话题’，后来再重金全国征集名字，就成了知名品牌。”
韩厂长明显地还不适应江奕的脑回路：“要是他们分析我们的营销思路，或者是怀疑我们的产品有没有号称的养生功能的那些报道呢？”
“哪怕是他们质疑你的质量都没关系，就说是竞争对手造谣、嫉妒华国产品走红不就行了？至于什么养生功能，消费者是相信他们这些记者的，还是相信我们的众多专家？”
“看我这个死脑筋！”韩厂长是做惯了消费产品营销的，对消费者的心理有过很多思考，只是一只没有突破、到不了顶尖层级。
现在这层窗户纸就要被捅开了。
“扶桑国的电影院那边，争取能把电影票打六折，就说是‘庆贺大湖可乐进入古都迎宾馆特供行列’，媒体那边我来找人帮忙。”江奕想要把大湖可乐成为扶桑国的一块金字招牌，以后培育成为外汇的“奶牛”，就看能不能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长安没有特供产品，这个太容易查到了。”估计这个挑战了韩厂长的道德底线，他还是要坚持住。
“扶桑国的记者会有人去查吗？而且即使去查了，古都的人会帮助这些人拆穿我们？即使他们拆穿了，我们就说是翻译的问题、原意是进入采购名单不就行了？”这个都是现成的，不会引起太多的反感，却可能引发更多地关注。
好吧，你走一步能看三步。韩厂长这次是彻底地趴窝了，装死吧。
一人的炫耀终究变成了另一人的一言堂。
“这个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菜市场，颓废的表情，烟卷，看客，活生生一副市井图。
“这个呀，可能是他们忘记拿掉了，”韩厂长看了一眼就想起来了，“听说是一个燕大中文系的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在长安那边卖猪肉。大家也是临时遇到了，觉得很稀奇。”
九二年的大学生还是国家干部，燕大的毕业生更是处处受人关注。
“陆布宣？”江奕的大学课堂里就有这个人的话题。
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江老板也听说过这个人？”有一段时间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江奕知道也很正常。
“路遥文学奖项目正好缺一个负责人，你和李君灿正好都可以轻松一下。让他参与进来，逐渐接手这一块。具体经办的，就让李君灿那里推荐几个香江的职业经理吧。”
陆布宣曾经怼天怼地对空气，连燕大校长也得罪了。现在收留了他，能够向燕大卖个好不说，这个人本身也是自带光环。
经过多年商海浮沉，他在互联网时代华丽转身，成为一个农产品的代言人和公司董事长。
这次，韩厂长一句都没吭声。
差距太大，代沟太深，不敢了。
只有李君灿一听就哭了：“老板，放过我吧。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几个助理都被你征收了。”
“李经理，能者多劳嘛。你带出来的人，以后岂不是都会听你的？以后真要是成立集团公司的话，你岂不是顺理成章地就上位了？”
总是给人画饼也不行，得来点儿实际的。
华国现在还不认可集团公司，但是香江却已经轻车熟路了。
这个许诺出来，还是很诱人的，尤其是华国的《公司法（草案）》已经审议过了，通过应该不会太久。
“谢谢老板！”李君灿果然知道深浅。
“你从香江那边多招一些人，就按照需要人数的两倍招聘吧，多让老人带一带，熟悉情况，尤其是会说日语的。”
“这个···江老板是打算大规模进入扶桑市场了？”李君灿已经和扶桑那边沟通过，早就猜出了这个动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招聘很多人的话，香江的薪资太贵了。”
想赚扶桑的大把银子，华国这二三百的薪水哪儿能请到那些职业经理人？
辽省富钢，黑省可是缺铁少钢。黑省和辽省是东北地理上的两极，在资源方面也是两个明显的参照。辽省有华国最大的铁矿石、最多的钢铁厂，黑省基本没有铁矿石、人均产钢量不到全国的一半；辽省是海运为主，黑省重在边贸；辽省工业为主，黑省是北大仓。
齐厂长：“现在你们‘大湖城’的电解铝、电解铜、造纸厂可是差不多都迁过来了，辽省要是自己不抓住机会，以后不就被封顶了？”
江奕：“我们是在远东有过考虑。离得最近的阿穆尔州有4亿吨，作为近期目标；小兴安岭地区有8亿吨，新发现了120亿吨，还临近铁路，作为中期目标；雅库特共和国的南阿尔丹矿区有14亿吨，还有大量未探测的，可以作为远期开发储备，道路开发和铁矿开采综合考虑。”
齐厂长：“我记得这些地方也有钢铁厂吧？”
江奕：“远东这些地区的铁矿石是黑省铁矿石的一百倍都不止。远东地区只有一个阿穆尔钢铁厂，使用的还是外地拉来的废钢和生铁。机器设备自给率不足40%，建筑机械、筑路机械和渔业机械都是从东欧本部引进。”
进口他们那里的铁矿石，出口机械设备，一来一去就实现了“美利坚-卡拿大”式的分工。
齐厂长：“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很愿意参与。”
“你们有外汇吗？”江奕抛出了自己一方的价值，又把皮球踢给了齐厂长。
全国都缺外汇，国内的钢铁厂现在都没办法通过自我积累实现对外收购，那点外汇还不够机器设备进口的呢。
“既然我们这次来参加论坛，就一定会尽力推动这件事情。你们在巴国、罗沙的收购我们也注意到了。”齐厂长是见过大世面的，政治资源也是非常雄厚，江奕的难题在他那里不成为问题：“我们出人、出技术，但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无偿支持全国，而是要用市场规则，让这些人成为安钢扩张的先锋。你们出一部分外汇，我们用设备和技术出资，铁矿石优先供应黑省合资的钢铁厂。怎么样？”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江奕的好奇。
如果安钢能够走向市场，凭着自身的体量和在钢铁行业的强大影响力，整个国家的钢铁行业走向市场的步伐都会加快，不需要再等到南方省份的民营钢铁厂做大后再来倒逼国营钢铁厂转型。至少能为东北钢铁行业抢到十年发展机遇期。
齐厂长应该是拿出来压舱底的宝贝了，江奕也不再藏着掖着：“我们这边的投资人应该会同意这种合作的，今年已经从远东和乌拉尔区域采购了20亿美元的钢材，能够拿出来收购铁矿石的资金应该也有这么多。”
如果抓不住机会的话，肯定会非常被动。丰年不懂积蓄，差年肯定饿着。现在安钢成了自家的合作伙伴，那就必须共享这个信息。转型如果不能成功，就会失去华国入世的重大机遇期。前世的东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华国快速前进的脚步落下，最终只留下“曾经阔过”的悲壮。
秦成孝单打独斗的局面终于可以结束了。
安钢避免了自身出面引起的罗沙国的警惕，还可以实现设备销售、锁定铁矿石资源；江家则从散兵游勇式的攻击、空军式的轰炸，变成了集团军作战、陆军式占领阵地。东北开发的最后一个链条也成形了。
齐厂长抹了一把汗。他获得的信息并没有那么全面，也是在猜。每次重大决策的时候，都能看到这个小年轻，所以他不介意赌一把。江家的两位家长都在莫斯科，要是江奕真的能够直接决策，合作效率就会大大提升。
没想到竟然赌对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惊喜之后是惊奇。
第二天一大早，韩厂长到了四合院。江正纯给他开了门，还得忍受韩厂长背着手在那儿指指点点。
“学海四合院？你这个名字起得还挺像模像样得嘛，是不是还要有个‘无涯四合院’？”
看来是有辉煌的战绩加身，才给他这么大的底气。
江正纯知道看到韩厂长最近发达了，倒是也不生气，只是善意地提醒一下：“无涯四合院被韩成斌占了，你最好别去，那里全是查账的。去了准没什么好事。”
韩厂长认识江正纯，知道他是江奕在燕京埋下的一支奇兵，倒是也不介意。
“还真是‘查账无休止’啊，看来以后老韩的舒服日子可就没了。”
江老板一家人散居天下，还能让你韩家一天到晚地团聚着？
江奕头发乱哄哄地就走出来房间，看了看钟表才发现不是自己睡懒觉。
“不到7点半就过来了，你这个周扒皮也太过分了吧？”
韩厂长倒是乐了：“咱们两个谁是长工，谁是老板的？”
一边说着，一边把报纸、照片放在桌子上。
“唉呀，这次《清凉寺的钟声》票房没到5000万，没有完成这个使命。还有就是矿泉水没有搭上这班车。”
大大的照片上，扶桑国的名誉元首左手拿着、右手指着“大湖の可乐”显得异常突出，不明就里的人很有可能会理解为他是在为这个饮料站台。
另一张省级报纸上，“华国的可乐征服邻国元首”这几个鲜红大字显得尤其扎眼。就连中央媒体也对此进行了关注，称它是“民族饮料企业的骄傲”。
虽然嘴巴上是在说着不足，看着他容光焕发的表情，分明是有着炫耀的色彩。江奕也没吭声，让你发挥好了。
“长安迎宾馆很热情，我们的文学奖、路遥的影响力、崂山可乐和天府可乐配方等，都给我们很大帮助。电视台和报纸都给了可乐很大的关注，电视台报道的时候还特意给了5秒钟。”
韩厂长筹备了好几个月，从开始的不理解到逐渐融入，再到最终大获全胜，现在只剩下兴奋。
“邻国元首关注到可乐是什么原因，你们听说了吗？”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江奕从名字里加上“の”以引发扶桑产品攻占华国餐桌的遐想。这可是会在将来引发一些民族主义者反弹的。
“听说是他自己有些好奇，才问起旁边的陪同人员。”
看来这些功夫能没有白费，扶桑以及受到他们影响力比较大的东南亚都渴望由此打开销路。
可乐的利润率可是高达90%以上，而且是一国文化输出的极佳载体。有了这个开路先锋，很多事情才好做。
“首届路遥文学奖也快要颁发了，届时再让可乐赞助一下明年的文学奖。还有就是大湖可乐赞助的扶桑足球队已经正式进入亚洲杯决赛，东京电视台的《名侦探柯南》很快就要进行首播，预计会对大湖可乐的销售形成极大的推动。”
“扶桑足球队进入了决赛？”不喜欢足球的韩厂长也知道这个消息有多牛。
足球号称最男人的运动。“小扶桑”这个“衰神”追随了这个民族多少世纪，真要是能够在足球领域干过华国，恐怕这个“小”字就要另外找一个下家了。
“我们赞助了总决赛，是李君灿经理那边帮助完成的。至于《名侦探柯南》这部动画，预计将延续好几年，而且也将成为收视率前几名的动画片。这也是为什么让你们加大备货量，甚至外包很多给琴岛可乐厂的原因。”
两个消息每个都是重量级的。
可乐是碳酸饮料，要的就是爽快，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运动赛场都是碳酸饮料在拼杀广告的战场。
动画片男主角天天提醒小朋友有一个大湖可乐的话，估计这个可乐不火都不可能。
看到韩厂长的“气焰”灭下去了，江奕好歹得给他一些面子，也不再多说这些。
“没有扶桑国的媒体关注这件事吗？”这么大的事情，一向对华国盯得很紧的这个邻国不可能没有关注。
“都是些不太重要的报道，也没什么好话，我就没怎么管它。”环城杭州确实老实了。
自己有了点儿小成绩就沾沾自喜，忘了这些都是江奕在布局。而且江奕不只是布局了邻国元首访华这一手、电影这第二手，还要加上亚洲杯、柯南动画。
这岂不是形成了“可乐四件套”？
听到韩厂长漠视了扶桑新闻媒体的反应，江奕暗叫一声不好，传统模式培养的企业家还是太正了一些。
“任何消息、任何报道都应该放进来，饮料是一个‘眼球经济’，不过是好是坏，都可以拿来让人看到。我们老师说过，可口可乐最开始的名字很差劲，但是形成了很好的‘谈论话题’，后来再重金全国征集名字，就成了知名品牌。”
韩厂长明显地还不适应江奕的脑回路：“要是他们分析我们的营销思路，或者是怀疑我们的产品有没有号称的养生功能的那些报道呢？”
“哪怕是他们质疑你的质量都没关系，就说是竞争对手造谣、嫉妒华国产品走红不就行了？至于什么养生功能，消费者是相信他们这些记者的，还是相信我们的众多专家？”
“看我这个死脑筋！”韩厂长是做惯了消费产品营销的，对消费者的心理有过很多思考，只是一只没有突破、到不了顶尖层级。
现在这层窗户纸就要被捅开了。
“扶桑国的电影院那边，争取能把电影票打六折，就说是‘庆贺大湖可乐进入古都迎宾馆特供行列’，媒体那边我来找人帮忙。”江奕想要把大湖可乐成为扶桑国的一块金字招牌，以后培育成为外汇的“奶牛”，就看能不能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长安没有特供产品，这个太容易查到了。”估计这个挑战了韩厂长的道德底线，他还是要坚持住。
“扶桑国的记者会有人去查吗？而且即使去查了，古都的人会帮助这些人拆穿我们？即使他们拆穿了，我们就说是翻译的问题、原意是进入采购名单不就行了？”这个都是现成的，不会引起太多的反感，却可能引发更多地关注。
好吧，你走一步能看三步。韩厂长这次是彻底地趴窝了，装死吧。
一人的炫耀终究变成了另一人的一言堂。
“这个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菜市场，颓废的表情，烟卷，看客，活生生一副市井图。
“这个呀，可能是他们忘记拿掉了，”韩厂长看了一眼就想起来了，“听说是一个燕大中文系的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在长安那边卖猪肉。大家也是临时遇到了，觉得很稀奇。”
九二年的大学生还是国家干部，燕大的毕业生更是处处受人关注。
“陆布宣？”江奕的大学课堂里就有这个人的话题。
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江老板也听说过这个人？”有一段时间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江奕知道也很正常。
“路遥文学奖项目正好缺一个负责人，你和李君灿正好都可以轻松一下。让他参与进来，逐渐接手这一块。具体经办的，就让李君灿那里推荐几个香江的职业经理吧。”
陆布宣曾经怼天怼地对空气，连燕大校长也得罪了。现在收留了他，能够向燕大卖个好不说，这个人本身也是自带光环。
经过多年商海浮沉，他在互联网时代华丽转身，成为一个农产品的代言人和公司董事长。
这次，韩厂长一句都没吭声。
差距太大，代沟太深，不敢了。
只有李君灿一听就哭了：“老板，放过我吧。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几个助理都被你征收了。”
“李经理，能者多劳嘛。你带出来的人，以后岂不是都会听你的？以后真要是成立集团公司的话，你岂不是顺理成章地就上位了？”
总是给人画饼也不行，得来点儿实际的。
华国现在还不认可集团公司，但是香江却已经轻车熟路了。
这个许诺出来，还是很诱人的，尤其是华国的《公司法（草案）》已经审议过了，通过应该不会太久。
“谢谢老板！”李君灿果然知道深浅。
“你从香江那边多招一些人，就按照需要人数的两倍招聘吧，多让老人带一带，熟悉情况，尤其是会说日语的。”
“这个···江老板是打算大规模进入扶桑市场了？”李君灿已经和扶桑那边沟通过，早就猜出了这个动向，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招聘很多人的话，香江的薪资太贵了。”
想赚扶桑的大把银子，华国这二三百的薪水哪儿能请到那些职业经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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