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夭折的早恋
江奕最近感觉好玩了一些。陪着刘伟追女生，看着两人的进展，也会觉得看了一部青春纪录片。
“老江，你那些绝句用完了，还有没有？”刘伟貌似有些进展，掩饰不住的慌张。
“我正好有一些，不过，既然你想看，那就不给你了。”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宁岩。
自从刘伟的妈妈揭开谜底之后，宁岩就成了江奕的重点回避对象。还有她旁边的韩菲凡，似乎也对这个角落多有照顾。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同样是面对班花双姝，一中和五中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班里的所有女生，都不知道将来会是谁的谁，调戏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江奕终于明白最近为啥这么轻松了。还真是个神奇的发现！
“敌人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需要说暗语了。
“还有没更好的办法？”刘伟打了几次了，都没疗效呢。
“那就多打几顿。”江奕开出了药方。他没有把纸条直接给刘伟，这样会让敌人发现真正的敌人。过了一会儿，刘伟拿到了盼望的纸条。
下午，一个更小的纸条到了宁岩那里。宁岩拆开一看：如果你累了，不妨小小地放任一下；毕竟，你也只是个刚刚过期的小朋友。
宁岩觉得这张写得还不错，于是随手递给了韩菲凡，韩菲凡也觉得很好，于是抄写了下来，像个语录一样地珍贵。很快地，四五道圈的女生都知道了，每个人都觉得像是写给自己的，每个人都很开心。
于是，大家都很期待刘伟能不能快点儿再发过来几个小纸条，于是午餐的时候班级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给足了地下活动的空间。
情书就像迷醉药一样，可是吃多了，效果就稀释了。大气的宁岩，十六岁不到，就不约而同地与江奕采用了娱乐方式解决了高中学校里的世纪难题。
体育课，老师照样放羊，女生们纷纷交换着自己的笔记本。
“喜欢秋天，大概是因为秋天最像人生，虽万分温柔，骨子里却藏着孤独。这个我喜欢，让我抄一下。”两个班一起上课，高一二班的女生也过来了。
“我觉得这个最好：喜欢你是什么样的体验？交作业时，作业本叠在一起都觉得幸福。”一个胖乎乎的女生小声地建议着。
刘伟开心地打着球，看着宁岩同样地带着球。他的脑海里也在闪现着自己近期写得情书，或者小纸条：“我是你的风筝，线在你手上，陪伴我的却只有风…”，“跟我走吧。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那就让我跟你走吧”，“泡面要等3分钟，排队进店要等10分钟。而你，我会一直等下去”。每一句都能感动自己，可是为什么，宁岩就是没什么反应呢？难道她还没猜出来是我写的吗？
唉，我们就像是一株蒲公英，虽然总有一天会被风吹散，但是我也祈祷着，能和你飞去同一片土地。刘伟用江奕给的小纸条上的话，安慰自己。
“唉，我今年算是毁在他手上了，”事情过去几天了，数学老师仍然是意难平。江奕的零分让平均分下降了2分，让她基本上失去了今年的评优资格。
“还在这里耿耿于怀呢？”教务主任过来逛逛，“你呀，多学习学习化学钱老师和英语谭老师。有些学生需要因材施教，老师也有成就感。知道这次一一班的英语怎么样吧？平均分提高了3分，几个刺头也在老老实实地学习，化学老师，你们的成绩怎么样？”
“我们提高的不多，两分左右。”感情数学老师那边坑里的土豆都到你碗里来了。
“钱老师来的时间不长，谭老师也是刚来，人家都能看透，你说你这么多年的优秀教师，还看不透这一点？”刘老头也不多说，言尽于此吧，很快就走了。
“每个人都吃小灶，还不把当老师的累死？”数学老师坚持自己的观点，多年校优秀教师的经验让她非常地自信，岂是一个小毛孩子能够扭转的？
没人理她了，数学老师还是觉得胸闷。看着钱英欢快的样子，就想打断她。
“钱英，你们的竞赛兴趣小组筹备得怎么样了？”数学老师记得有这回事儿，应该可以给自己一个正面案例。
钱英听出来了，这是有话想说：“我们已经确定名单了，唉呀，从来没有这次这么累过。尤其是那个江奕，我找了他好几次，想动员他加入。我敢说绝对能拿省里的一等奖，国家一二等奖也不是没有机会。可是你猜他说什么？”
好几个老师围了上来，眼睛里都写着：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他竟然说：得奖无非是想获得保送机会，可是我以后不想学化学，所以我不愿意保送。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就是说要选个好平台。”
现在化学专业在大学里是冷门，可是也比数学要好一些。化学还可以有理论化学，工程类、高分子类等等，与工业紧密相关，学了数学，陈景润又怎么样呢？名誉是有了，可是对于后人不是很好的榜样。
“小家伙还挺形象啊，可不就是怕入错行嘛，一辈子干一件事，要是自己不喜欢，岂不就是交代在这里了。钱英，你家赵老师不是也在五中吗，以前他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江奕在五中的时候，老赵最讨厌他了，可是老赵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有江奕，他能冲击省一等奖。好不容易期中考试给他争了光，还被一中抢走了。”
钱老师说完了，蹦蹦跳跳地自己就走了，人群也就散去了。留下数学老师看着泛黄的日历，一种无力和无助感深深地包围了她，这次连个安慰一下的人也没有了。
小江很忙，老江更忙。二十多年前下关东的小伙计们，现在都已经到了中年，令人不胜唏嘘。按照江奕的思路，找了各方面懂技术的人，当然最关键的是会说俄语的，接近120人可以组建一个连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培养出的都是对国家最忠诚，也是最有组织能力的一批人，这批人要是走到一起，注定要影响周围的世界。
这时候到苏联的签证、交通等还比较复杂，江守义也想看看西伯利亚，所以委托了国旅，选择铁路出行。还可以一路相互了解一下队友，并且研究一下苏联的地理、经济和资源等。人多了力量大，但是也很难摸清底细。
“老江，你那些绝句用完了，还有没有？”刘伟貌似有些进展，掩饰不住的慌张。
“我正好有一些，不过，既然你想看，那就不给你了。”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宁岩。
自从刘伟的妈妈揭开谜底之后，宁岩就成了江奕的重点回避对象。还有她旁边的韩菲凡，似乎也对这个角落多有照顾。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同样是面对班花双姝，一中和五中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个班里的所有女生，都不知道将来会是谁的谁，调戏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江奕终于明白最近为啥这么轻松了。还真是个神奇的发现！
“敌人不听话，怎么办？打一顿。”需要说暗语了。
“还有没更好的办法？”刘伟打了几次了，都没疗效呢。
“那就多打几顿。”江奕开出了药方。他没有把纸条直接给刘伟，这样会让敌人发现真正的敌人。过了一会儿，刘伟拿到了盼望的纸条。
下午，一个更小的纸条到了宁岩那里。宁岩拆开一看：如果你累了，不妨小小地放任一下；毕竟，你也只是个刚刚过期的小朋友。
宁岩觉得这张写得还不错，于是随手递给了韩菲凡，韩菲凡也觉得很好，于是抄写了下来，像个语录一样地珍贵。很快地，四五道圈的女生都知道了，每个人都觉得像是写给自己的，每个人都很开心。
于是，大家都很期待刘伟能不能快点儿再发过来几个小纸条，于是午餐的时候班级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给足了地下活动的空间。
情书就像迷醉药一样，可是吃多了，效果就稀释了。大气的宁岩，十六岁不到，就不约而同地与江奕采用了娱乐方式解决了高中学校里的世纪难题。
体育课，老师照样放羊，女生们纷纷交换着自己的笔记本。
“喜欢秋天，大概是因为秋天最像人生，虽万分温柔，骨子里却藏着孤独。这个我喜欢，让我抄一下。”两个班一起上课，高一二班的女生也过来了。
“我觉得这个最好：喜欢你是什么样的体验？交作业时，作业本叠在一起都觉得幸福。”一个胖乎乎的女生小声地建议着。
刘伟开心地打着球，看着宁岩同样地带着球。他的脑海里也在闪现着自己近期写得情书，或者小纸条：“我是你的风筝，线在你手上，陪伴我的却只有风…”，“跟我走吧。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那就让我跟你走吧”，“泡面要等3分钟，排队进店要等10分钟。而你，我会一直等下去”。每一句都能感动自己，可是为什么，宁岩就是没什么反应呢？难道她还没猜出来是我写的吗？
唉，我们就像是一株蒲公英，虽然总有一天会被风吹散，但是我也祈祷着，能和你飞去同一片土地。刘伟用江奕给的小纸条上的话，安慰自己。
“唉，我今年算是毁在他手上了，”事情过去几天了，数学老师仍然是意难平。江奕的零分让平均分下降了2分，让她基本上失去了今年的评优资格。
“还在这里耿耿于怀呢？”教务主任过来逛逛，“你呀，多学习学习化学钱老师和英语谭老师。有些学生需要因材施教，老师也有成就感。知道这次一一班的英语怎么样吧？平均分提高了3分，几个刺头也在老老实实地学习，化学老师，你们的成绩怎么样？”
“我们提高的不多，两分左右。”感情数学老师那边坑里的土豆都到你碗里来了。
“钱老师来的时间不长，谭老师也是刚来，人家都能看透，你说你这么多年的优秀教师，还看不透这一点？”刘老头也不多说，言尽于此吧，很快就走了。
“每个人都吃小灶，还不把当老师的累死？”数学老师坚持自己的观点，多年校优秀教师的经验让她非常地自信，岂是一个小毛孩子能够扭转的？
没人理她了，数学老师还是觉得胸闷。看着钱英欢快的样子，就想打断她。
“钱英，你们的竞赛兴趣小组筹备得怎么样了？”数学老师记得有这回事儿，应该可以给自己一个正面案例。
钱英听出来了，这是有话想说：“我们已经确定名单了，唉呀，从来没有这次这么累过。尤其是那个江奕，我找了他好几次，想动员他加入。我敢说绝对能拿省里的一等奖，国家一二等奖也不是没有机会。可是你猜他说什么？”
好几个老师围了上来，眼睛里都写着：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他竟然说：得奖无非是想获得保送机会，可是我以后不想学化学，所以我不愿意保送。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就是说要选个好平台。”
现在化学专业在大学里是冷门，可是也比数学要好一些。化学还可以有理论化学，工程类、高分子类等等，与工业紧密相关，学了数学，陈景润又怎么样呢？名誉是有了，可是对于后人不是很好的榜样。
“小家伙还挺形象啊，可不就是怕入错行嘛，一辈子干一件事，要是自己不喜欢，岂不就是交代在这里了。钱英，你家赵老师不是也在五中吗，以前他在那边情况怎么样？”
“江奕在五中的时候，老赵最讨厌他了，可是老赵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有江奕，他能冲击省一等奖。好不容易期中考试给他争了光，还被一中抢走了。”
钱老师说完了，蹦蹦跳跳地自己就走了，人群也就散去了。留下数学老师看着泛黄的日历，一种无力和无助感深深地包围了她，这次连个安慰一下的人也没有了。
小江很忙，老江更忙。二十多年前下关东的小伙计们，现在都已经到了中年，令人不胜唏嘘。按照江奕的思路，找了各方面懂技术的人，当然最关键的是会说俄语的，接近120人可以组建一个连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培养出的都是对国家最忠诚，也是最有组织能力的一批人，这批人要是走到一起，注定要影响周围的世界。
这时候到苏联的签证、交通等还比较复杂，江守义也想看看西伯利亚，所以委托了国旅，选择铁路出行。还可以一路相互了解一下队友，并且研究一下苏联的地理、经济和资源等。人多了力量大，但是也很难摸清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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