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李唐被抓
第二天一大早，夜巡司的人就来到了山神庙。
带队的是千户陆大有，李唐去衙门点卯就是由他主持，也算是熟人。
“陆千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陆大有冷个脸，甩给李唐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你见过吧？”
“前几天点卯的时候，属下见过画像了。”
“嗯，人你见过没有？”
李唐摇头：“没有。”
陆大有摆弄着手里的鞭子：“李丐头，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敢欺骗千户，真的没见过。”
陆大有轻飘飘的说：“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休怪我不讲情面，到了夜巡司，问话可就不这么客气了！带走。”
“慢着慢着”，平三慌忙拦住陆大有说：“千户大人，能不能让我看一看画像？”
陆大有把画像展开拿在手里，在平三和众乞丐面前晃了一圈：“有知情不报的，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平三故意说：“哎老大，这画像有点像刘家酒楼送来那女子？”
“是吗？”李唐故作惊讶道：“我还真没在意，不会，不可能，刘家酒楼送来的是妓女，怎么可能是公主！”
李唐和平三心知肚明，但手下的乞丐们没见过画像，也不知道雨晴的身份。
他们听到雨晴可能是公主，先是惊奇，又都担心害怕起来。
“那女子是公主？不会吧！”
“我看有可能，那女的穿那一身衣裳，就不像妓女。”
“对对对，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就那女的朝那一坐，就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嘘，小声点说！”
“......”
乞丐们的声音虽小，但惊讶的表情和不敢相信的眼神都被陆大有看得清清楚楚。
李唐之前和平三商量好，一些不重要的信息让手下的乞丐们知道，这样在面对询问的时候才不容易露陷。
现在他们的状态正是李唐需要他们表现出来的状态。
陆大有心里暗忖：难道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猛的上前一步，手里的画像几乎贴在了平三的脸上：“你看仔细了！刘家酒楼送来的是这画像上的女子？”
平三吓的哆嗦着嘴说：“像，有点像。”
陆大有收起画像，挥手吩咐道：“全部带回衙门。”
李唐上前一步，指着手下的乞丐道：“大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他们吧！我跟你们去夜巡司。”
李唐是要收卖人心，想卖个好给兄弟们。
陆大有不屑道：“笑话，你们都有嫌疑，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李唐和众乞丐们被带到了夜巡司衙门的刑房里。
这里昏暗狭窄，四面是墙，墙上挂着镣铐和链索。
靠近房顶的地方开了两个小小的孔洞，透着微弱的光。
中间的柱子上，两盏油灯忽闪忽闪的亮着火苗。
刑房里有一股霉变血腥的气味，阴森森的。
手下的乞丐都没见过这场面，战战兢兢不敢吭声，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李唐心里有谱，倒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陆大有吩咐手下：“去把刘掌柜带来。”
手下转身而去，不一会架着一个老者进来。
这老者身上的锦袍沾满了污泥和血迹，半边脸有点红肿，看来是吃了苦头。
陆大有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李丐头，刘掌柜，说说吧！”
刘掌柜捂着半边脸，急切的说：“大人！大人！我不是都交待过了吗?”
李唐看他，总觉得有点滑稽，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
他娘的，让你做下作的事，活该。
陆大有冷冷的说：“让你交待就老实交待，哪那么多废话。”
刘掌柜可怜巴巴的说：“那天，他们的丐头说我慢待了他们，让我们送酒送肉送银子...”
李唐接口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虽然是要饭的，可从来不干敲诈勒索的事。”
刘掌柜畏惧的看了着李唐，不敢向下说。
陆大有瞪了李唐一眼：“你住口，还没让你说。刘掌柜继续。”
“是是，老朽年迈，记错了”，刘掌柜改口道：
“那天我派人去孝敬他们丐头，刚好有个女子想在我那吃白食，我就骗她上轿，连同酒肉和银子一起送去了城西山神庙。”
陆大有一声没吭，冷冷的看着他，示意他往下说。
“后来，千户大人拿着画像去我店里寻人，老朽才知道那名女子就是公主。
“老朽当时胆颤心惊，乱了主意，就没敢供认。
“再后来，衙门就派人把我抓来了这里。”
“哼”，陆大有冷冷的道：“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也不会招这么快吧！”
李唐抱拳说：“千户大人明查，谁也没想到刘掌柜敢把公主送我们那去。我们老大不在之后，我就让人送她回去了。这事下面的兄弟们都可以作证。”
平三赶紧点头称是，众乞丐也都一起附和。
陆大有问：“你把人送哪里去了？”
李唐示意平三回答。
平三道：“送到了刘家酒楼，连人带轿一起送去的。”
“你胡说”，刘掌柜辩解道：“我从没见到你送人来。”
“刘掌柜何必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你派人从酒楼后门把轿子抬了进去。”
“你...你...”
刘掌柜有点气急败坏：“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李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大人，口说无凭，是真是假，派人去刘家酒楼一搜便知。”
刘掌柜道：“大人，老朽的轿子那天连同公主一起送去了山神庙，酒楼内并无轿子，更无公主。”
“那好”，李唐道：“若是我兄弟诬陷于你，认打认罚，决无怨言。”
陆大有一时不能分辨谁说的是真的。
抓刘掌柜回来的时候，酒楼里已经搜过了。
但当时主要搜寻公主，至于后院有没有轿子，还真没注意。
现在李唐不慌不忙，好像成竹在胸，难不成他有什么猫腻？
李唐看陆大有有点犹豫，抱拳道：“大人，请尽快派人去查，恐迟了生变。”
“来人，去刘家酒楼，查一顶轿子。”
手下答应着去了。
大概半刻钟，手下官兵就回来复命。
“如何？”
“回大人，在刘家酒楼后院杂屋搜到一顶轿子，已经抬回衙门了！”
带队的是千户陆大有，李唐去衙门点卯就是由他主持，也算是熟人。
“陆千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陆大有冷个脸，甩给李唐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人你见过吧？”
“前几天点卯的时候，属下见过画像了。”
“嗯，人你见过没有？”
李唐摇头：“没有。”
陆大有摆弄着手里的鞭子：“李丐头，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敢欺骗千户，真的没见过。”
陆大有轻飘飘的说：“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休怪我不讲情面，到了夜巡司，问话可就不这么客气了！带走。”
“慢着慢着”，平三慌忙拦住陆大有说：“千户大人，能不能让我看一看画像？”
陆大有把画像展开拿在手里，在平三和众乞丐面前晃了一圈：“有知情不报的，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平三故意说：“哎老大，这画像有点像刘家酒楼送来那女子？”
“是吗？”李唐故作惊讶道：“我还真没在意，不会，不可能，刘家酒楼送来的是妓女，怎么可能是公主！”
李唐和平三心知肚明，但手下的乞丐们没见过画像，也不知道雨晴的身份。
他们听到雨晴可能是公主，先是惊奇，又都担心害怕起来。
“那女子是公主？不会吧！”
“我看有可能，那女的穿那一身衣裳，就不像妓女。”
“对对对，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就那女的朝那一坐，就像大户人家的小姐。”
“嘘，小声点说！”
“......”
乞丐们的声音虽小，但惊讶的表情和不敢相信的眼神都被陆大有看得清清楚楚。
李唐之前和平三商量好，一些不重要的信息让手下的乞丐们知道，这样在面对询问的时候才不容易露陷。
现在他们的状态正是李唐需要他们表现出来的状态。
陆大有心里暗忖：难道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猛的上前一步，手里的画像几乎贴在了平三的脸上：“你看仔细了！刘家酒楼送来的是这画像上的女子？”
平三吓的哆嗦着嘴说：“像，有点像。”
陆大有收起画像，挥手吩咐道：“全部带回衙门。”
李唐上前一步，指着手下的乞丐道：“大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他们吧！我跟你们去夜巡司。”
李唐是要收卖人心，想卖个好给兄弟们。
陆大有不屑道：“笑话，你们都有嫌疑，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李唐和众乞丐们被带到了夜巡司衙门的刑房里。
这里昏暗狭窄，四面是墙，墙上挂着镣铐和链索。
靠近房顶的地方开了两个小小的孔洞，透着微弱的光。
中间的柱子上，两盏油灯忽闪忽闪的亮着火苗。
刑房里有一股霉变血腥的气味，阴森森的。
手下的乞丐都没见过这场面，战战兢兢不敢吭声，连喘气都小心翼翼。
李唐心里有谱，倒没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陆大有吩咐手下：“去把刘掌柜带来。”
手下转身而去，不一会架着一个老者进来。
这老者身上的锦袍沾满了污泥和血迹，半边脸有点红肿，看来是吃了苦头。
陆大有鄙视的看了他们一眼道：“李丐头，刘掌柜，说说吧！”
刘掌柜捂着半边脸，急切的说：“大人！大人！我不是都交待过了吗?”
李唐看他，总觉得有点滑稽，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
他娘的，让你做下作的事，活该。
陆大有冷冷的说：“让你交待就老实交待，哪那么多废话。”
刘掌柜可怜巴巴的说：“那天，他们的丐头说我慢待了他们，让我们送酒送肉送银子...”
李唐接口说：“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们虽然是要饭的，可从来不干敲诈勒索的事。”
刘掌柜畏惧的看了着李唐，不敢向下说。
陆大有瞪了李唐一眼：“你住口，还没让你说。刘掌柜继续。”
“是是，老朽年迈，记错了”，刘掌柜改口道：
“那天我派人去孝敬他们丐头，刚好有个女子想在我那吃白食，我就骗她上轿，连同酒肉和银子一起送去了城西山神庙。”
陆大有一声没吭，冷冷的看着他，示意他往下说。
“后来，千户大人拿着画像去我店里寻人，老朽才知道那名女子就是公主。
“老朽当时胆颤心惊，乱了主意，就没敢供认。
“再后来，衙门就派人把我抓来了这里。”
“哼”，陆大有冷冷的道：“不给你点苦头吃，你也不会招这么快吧！”
李唐抱拳说：“千户大人明查，谁也没想到刘掌柜敢把公主送我们那去。我们老大不在之后，我就让人送她回去了。这事下面的兄弟们都可以作证。”
平三赶紧点头称是，众乞丐也都一起附和。
陆大有问：“你把人送哪里去了？”
李唐示意平三回答。
平三道：“送到了刘家酒楼，连人带轿一起送去的。”
“你胡说”，刘掌柜辩解道：“我从没见到你送人来。”
“刘掌柜何必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你派人从酒楼后门把轿子抬了进去。”
“你...你...”
刘掌柜有点气急败坏：“你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李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大人，口说无凭，是真是假，派人去刘家酒楼一搜便知。”
刘掌柜道：“大人，老朽的轿子那天连同公主一起送去了山神庙，酒楼内并无轿子，更无公主。”
“那好”，李唐道：“若是我兄弟诬陷于你，认打认罚，决无怨言。”
陆大有一时不能分辨谁说的是真的。
抓刘掌柜回来的时候，酒楼里已经搜过了。
但当时主要搜寻公主，至于后院有没有轿子，还真没注意。
现在李唐不慌不忙，好像成竹在胸，难不成他有什么猫腻？
李唐看陆大有有点犹豫，抱拳道：“大人，请尽快派人去查，恐迟了生变。”
“来人，去刘家酒楼，查一顶轿子。”
手下答应着去了。
大概半刻钟，手下官兵就回来复命。
“如何？”
“回大人，在刘家酒楼后院杂屋搜到一顶轿子，已经抬回衙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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