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衣大汉
“多谢这位大侠提前警示，这才让我们李家村免遭损失。”院子里，李家村村长李福林对着身旁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大汉拱手弯腰道。
黑衣大汉摆了摆手，道：“此乃小事，我碰巧路过此地公办而已。不过，你们近来可曾看到过任何衣着华丽的陌生人经过？以少年小童为主。”
李村长摇了摇头，道：“没有见过。不过我会再询问一下村里其他人，说不定他们见到过。”
“嗯……好，那我便助你们一番，将那狼王杀死，把这波兽潮速速逼退。”黑衣大汉沉吟片刻，说出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
不等村长答话，大汉转身推开门，径直朝着村外走去。
村长怔了一下，连忙追了出去，却已不见了大汉的踪影。村长连忙向前方屋顶看守的残疾男子，却得知了一个让他眼皮一跳的消息。
“什么，那人一下就跳出了这近三米高的围栏，向着狼群深处冲去？”村长喃喃重复了一遍，随后自言自语说道，“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来我们这个闭塞的乡村呢……”
盏茶功夫后，村子上方传来了巨大的欢呼声，兽潮竟然真的如此人所言一般，很快退散了。
走到前方栅栏附近的村长心中更加震动，暗暗地猜测着对方的来历。他冲着身旁屋顶喊道：“虎子，你看到那人了吗？”
旁边屋顶上的青年显然没有加入欢呼大军，听到他老爹的话，连忙回道：“爹，你是说那个上午来找你的黑衣大汉吗？”
“就是他。”村长招了招手，“下来。”
青年跳下屋顶，落地竟轻飘飘地没有发出声音：“那人可比孩儿厉害多了，赤手空拳孤身冲入狼群，野狼们竟然丝毫近身不得，恐怕是有内力傍身。”
青年顿了顿，惊讶道：“难道，他是去战狼王了？难怪附近的狼群突然退却……这下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村长点了点头，又道：“再等一会儿，若是兽潮真的散去，你把大家召集过来，他要问一些事情。唉，等兽潮平息之后，要向镇上的仙师们请求援助了……”
说着，村长转身回去，只留下口信让青年代他招待一番。
没过多久，青年引着黑衣大汉走回村长的小院，村长一见到黑衣大汉，连忙笑嘻嘻地从屋内走出：“哎呀，失敬失敬。大侠好身手，竟然真的将狼王击退了？”
“不是击退。”黑衣大汉平静的说道，“狼王死了，在角逐出新的狼王之前，应该不会有新的兽潮了。我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狼王死了？”村长大张着嘴，好一会儿才似乎消化了这个事实，笑道：“大侠、啊不，炼气士大人好厉害！我这就召集村民！”
说罢，村长冲着一旁青年努了努嘴，见青年没反应，咳嗽了一声：“咳，虎子！”
“哦哦，知道了，我这就去。”青年应了一声，冲大汉一抱拳，就跑出了门外。
不一会儿，村里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叫了过来，一时之间，村长的小院外面路上挤满了人。
村长在青年的搀扶之下，爬上了屋顶。黑衣大汉则是跳上了屋顶，站在村长身边。
等待的过程中，人群中一个老汉说道：“李村长，你叫我们都叫过来做咩啊？这村口没人守着，一会儿狼群重新回来怎么办？”
刚刚站稳了的村长定了定神，看向老汉，道：“李二，你放心吧。我身边这位，可是一位炼气士大人。他已经把狼王宰了！”
“什么？”“狼王？”“宰了狼王？”“炼气士是咩啊？”
村子里一阵骚动，见识不同的人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这其中，只有和老学究读过一段时间的书的王谋心里最是震动：“炼气士！狼王！那就是说这兽潮会有一段时间来不成了。”
“安！静！”如同一声响雷，站在一旁的青年大吼一句，乃是他看到黑衣大汉的神情渐渐不耐，连忙帮其老爹控制一下场面。
村民们顿时鸦雀无声起来。村长见状，连忙继续说道：“这位炼气士大人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你们最近半个月内，有没有见过穿着不认识的料子的孩童、少年、或者年轻人，经过我们村子附近？你，李樵夫你先说。”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放下举起的手，说道：“我，我见着一队穿着闪闪发光衣服的人从村子西边向着北边过去。”
村长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队人是不是每年都能看到一次？”
中年男子说道：“是啊，村长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是镇上派去州里取粮的士兵队。”村长撇了撇嘴，又指着人群中一人说道，“李山花，你来说……”
一个年轻的梳着高高发髻的女子说道：“那天，奴奴在河边洗衣，看到一个浑身裹着渔网的……”
“哎呀，山花，你别说了，那是我不小心掉河里了，才爬上岸，你就尖叫着跑了，我都来不及解释……”人群中另一个老人摘掉头上的斗笠，打断了女子的话……
王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丝毫没有把自己经历说出来的想法。他小时候和小伙伴们说过自己来自于另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可以坐上铁皮罐头在天上飞，小伙伴们就孤立了他好长时间，“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从那之后，王谋就学会了保守秘密。
更何况，眼前那个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大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才不想告诉大汉，他把大汉可能要找的人给反杀了呢。
村民们熙熙攘攘好一阵子，终于再没有人说话。黑衣大汉似乎也没有抱有多大期望，见状再度询问了几声，摇了摇头，便和村长打了声招呼，自行离去了。
村长一番感谢之后，默默注视着对方远去，这才回身对村民们叮嘱一番，解散了集会。看着村民们散去，村长叹息一声，转头向青年说道：“唉，这样下去，还不如……你再和我说说，霸岳门的条件是…？”
……
“你们是不知道，我在上头看的清清楚楚，那人只一跳，就越过了我们村子围墙……哎，不是你俩看守的那个小矮门，是真正的抵御豺狼的高大栅栏！”
在一处路口，一个年纪比王谋和石头稍大一些的男孩兴奋地讲述着。他叫强子，也是王谋的玩伴。他们三个都住在村西南这一片，所以关系格外要好。
“然后，那人赤手空拳，啊了一声，冲向了狼群。那些狼一个个流着口水，眼冒绿光，有一头张着嘴冲着他撕咬过来，结果那人一拳，就把那狼打的飞了起来，撞飞了十丈远……”
两人在那里听得眼冒金光，强子见他们听得认真，说得更加卖力……
三个少年在巷子口逗留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才依依不舍回到各自家中。
有了白天的事情刺激，以及强子的转述，王谋匆匆吃了一点粥，便兴致勃勃地翻出那个布包，将那捆纸取出，点起平时根本舍不得的油灯，埋头苦读。直到深夜，王谋实在读不下去，这才上床休息。
次日一早，王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度闭上眼睛，将所谓的仙生系统打开。然而，上面的各项数值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王谋稍稍有些气馁，但他很快振作起来，“大概是自己下的功夫还不够吧。”王谋这样自我安慰着，开始了新一天的农活。
就这样过了数日，王谋才发现了一丝不同，仙生系统中“经验”的后面，从1/20变为了2/20。这发现让王谋有些兴奋，他终于验证了读那捆纸便可以变强这个猜测。虽然，这个速度实在是慢了些。
同一时间，村长小院内。
“仙使大人，这三名便是近五年内，仙门选出来的仙童了。”村长满面笑容，指着面前的三名孩童，对着身前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介绍道。
“仙使”用细长的眼睛瞟了瞟面前的三名“仙童”，皱着眉头道：“按照记录，你李家村应该有四名仙童才对，还有一名哪儿去了？”
村长的笑容一僵，嘴角咧得更大了些，道：“那个，仙使大人。我们李家村这段时间不是遭受了兽潮嘛，这兽潮越来越密集，而且十分突然。那户人家…没逃得掉……”
仙使听了村长的话，不置可否，走上前去，伸手按住其中一名仙童的脑袋，同时，另一只手从胸前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珠，默默地注视着宝珠。不一会儿，又将手移到另一名仙童的脑袋上。如是者三，直到三名仙童都检验完毕，宝珠也没有明显的变化。
仙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冷哼一声，道：“这三名仙童都没有仙缘。哼，就这样的货色，为什么不送到镇上统一检验？”
村长心中一紧，连番赔礼道歉。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毕竟控制朝廷的仙门通过朝廷向他们全国收集有“仙缘”的仙童，又不单单针对他们李家村。而且，在孩童的出生村落进行二次检查，似乎才符合规定。
但是，他毕竟还有事相求，这才不得不好话说尽，希望平息面前这位仙使的怒气。
眼见面前这位仙使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些，李村长便硬着头皮，对仙使说道：“仙使大人，您看，我们李家村这两年遭受了十波兽潮，去年五波，今年还没到夏天，便已经来了五波，越来越密集了。能否劳烦您大驾，去将象山附近的狼群扫荡一番？”
仙使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村长，淡淡地说了句：“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个……我们愿意提高供奉，多交一成的收获！”村长微微犹豫一下，连声补充道，“而且，这件事我们也已经上报了金壤镇，想必很快就会通知到国都。到时候，如果您可以……”
仙使嗤笑一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笑话。”说罢，也不理村长的挽留，自顾自地推开门离开了。
村长站在门口，目光阴晴不定地望着仙使离去的方向。半晌，方才叹了口气，对着身后道：“好了，你出来吧。看来，村子要走上你说的那条路了。”
屋内的青年推门而出，听到村子这番话，不由得微笑道：“爹，你早就该这样做了。朝廷根本靠不住，而分管我们南州的百艺宗，最近似乎也遇到了一些状况，哪有精力来帮助我们的。我们，还是要靠武林中人的庇护呀。”
村长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道：“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算了，你先把这几个孩子送回去吧。”
青年点了点头，一手抱起最小的，牵着两个稍大一些的，道：“也算他们的父母走运，不像二弟，选上了，可也再见不着了……”
村长摆摆手，转身回屋。
黑衣大汉摆了摆手，道：“此乃小事，我碰巧路过此地公办而已。不过，你们近来可曾看到过任何衣着华丽的陌生人经过？以少年小童为主。”
李村长摇了摇头，道：“没有见过。不过我会再询问一下村里其他人，说不定他们见到过。”
“嗯……好，那我便助你们一番，将那狼王杀死，把这波兽潮速速逼退。”黑衣大汉沉吟片刻，说出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语。
不等村长答话，大汉转身推开门，径直朝着村外走去。
村长怔了一下，连忙追了出去，却已不见了大汉的踪影。村长连忙向前方屋顶看守的残疾男子，却得知了一个让他眼皮一跳的消息。
“什么，那人一下就跳出了这近三米高的围栏，向着狼群深处冲去？”村长喃喃重复了一遍，随后自言自语说道，“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来我们这个闭塞的乡村呢……”
盏茶功夫后，村子上方传来了巨大的欢呼声，兽潮竟然真的如此人所言一般，很快退散了。
走到前方栅栏附近的村长心中更加震动，暗暗地猜测着对方的来历。他冲着身旁屋顶喊道：“虎子，你看到那人了吗？”
旁边屋顶上的青年显然没有加入欢呼大军，听到他老爹的话，连忙回道：“爹，你是说那个上午来找你的黑衣大汉吗？”
“就是他。”村长招了招手，“下来。”
青年跳下屋顶，落地竟轻飘飘地没有发出声音：“那人可比孩儿厉害多了，赤手空拳孤身冲入狼群，野狼们竟然丝毫近身不得，恐怕是有内力傍身。”
青年顿了顿，惊讶道：“难道，他是去战狼王了？难怪附近的狼群突然退却……这下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村长点了点头，又道：“再等一会儿，若是兽潮真的散去，你把大家召集过来，他要问一些事情。唉，等兽潮平息之后，要向镇上的仙师们请求援助了……”
说着，村长转身回去，只留下口信让青年代他招待一番。
没过多久，青年引着黑衣大汉走回村长的小院，村长一见到黑衣大汉，连忙笑嘻嘻地从屋内走出：“哎呀，失敬失敬。大侠好身手，竟然真的将狼王击退了？”
“不是击退。”黑衣大汉平静的说道，“狼王死了，在角逐出新的狼王之前，应该不会有新的兽潮了。我的事情，可以开始了。”
“狼王死了？”村长大张着嘴，好一会儿才似乎消化了这个事实，笑道：“大侠、啊不，炼气士大人好厉害！我这就召集村民！”
说罢，村长冲着一旁青年努了努嘴，见青年没反应，咳嗽了一声：“咳，虎子！”
“哦哦，知道了，我这就去。”青年应了一声，冲大汉一抱拳，就跑出了门外。
不一会儿，村里所有男女老少都被叫了过来，一时之间，村长的小院外面路上挤满了人。
村长在青年的搀扶之下，爬上了屋顶。黑衣大汉则是跳上了屋顶，站在村长身边。
等待的过程中，人群中一个老汉说道：“李村长，你叫我们都叫过来做咩啊？这村口没人守着，一会儿狼群重新回来怎么办？”
刚刚站稳了的村长定了定神，看向老汉，道：“李二，你放心吧。我身边这位，可是一位炼气士大人。他已经把狼王宰了！”
“什么？”“狼王？”“宰了狼王？”“炼气士是咩啊？”
村子里一阵骚动，见识不同的人七嘴八舌的嚷嚷着。
这其中，只有和老学究读过一段时间的书的王谋心里最是震动：“炼气士！狼王！那就是说这兽潮会有一段时间来不成了。”
“安！静！”如同一声响雷，站在一旁的青年大吼一句，乃是他看到黑衣大汉的神情渐渐不耐，连忙帮其老爹控制一下场面。
村民们顿时鸦雀无声起来。村长见状，连忙继续说道：“这位炼气士大人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你们最近半个月内，有没有见过穿着不认识的料子的孩童、少年、或者年轻人，经过我们村子附近？你，李樵夫你先说。”
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放下举起的手，说道：“我，我见着一队穿着闪闪发光衣服的人从村子西边向着北边过去。”
村长皱了皱眉头，又问道：“那队人是不是每年都能看到一次？”
中年男子说道：“是啊，村长你怎么知道？”
“废话，那是镇上派去州里取粮的士兵队。”村长撇了撇嘴，又指着人群中一人说道，“李山花，你来说……”
一个年轻的梳着高高发髻的女子说道：“那天，奴奴在河边洗衣，看到一个浑身裹着渔网的……”
“哎呀，山花，你别说了，那是我不小心掉河里了，才爬上岸，你就尖叫着跑了，我都来不及解释……”人群中另一个老人摘掉头上的斗笠，打断了女子的话……
王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丝毫没有把自己经历说出来的想法。他小时候和小伙伴们说过自己来自于另一个地方，那里的人可以坐上铁皮罐头在天上飞，小伙伴们就孤立了他好长时间，“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从那之后，王谋就学会了保守秘密。
更何况，眼前那个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大汉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他才不想告诉大汉，他把大汉可能要找的人给反杀了呢。
村民们熙熙攘攘好一阵子，终于再没有人说话。黑衣大汉似乎也没有抱有多大期望，见状再度询问了几声，摇了摇头，便和村长打了声招呼，自行离去了。
村长一番感谢之后，默默注视着对方远去，这才回身对村民们叮嘱一番，解散了集会。看着村民们散去，村长叹息一声，转头向青年说道：“唉，这样下去，还不如……你再和我说说，霸岳门的条件是…？”
……
“你们是不知道，我在上头看的清清楚楚，那人只一跳，就越过了我们村子围墙……哎，不是你俩看守的那个小矮门，是真正的抵御豺狼的高大栅栏！”
在一处路口，一个年纪比王谋和石头稍大一些的男孩兴奋地讲述着。他叫强子，也是王谋的玩伴。他们三个都住在村西南这一片，所以关系格外要好。
“然后，那人赤手空拳，啊了一声，冲向了狼群。那些狼一个个流着口水，眼冒绿光，有一头张着嘴冲着他撕咬过来，结果那人一拳，就把那狼打的飞了起来，撞飞了十丈远……”
两人在那里听得眼冒金光，强子见他们听得认真，说得更加卖力……
三个少年在巷子口逗留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才依依不舍回到各自家中。
有了白天的事情刺激，以及强子的转述，王谋匆匆吃了一点粥，便兴致勃勃地翻出那个布包，将那捆纸取出，点起平时根本舍不得的油灯，埋头苦读。直到深夜，王谋实在读不下去，这才上床休息。
次日一早，王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度闭上眼睛，将所谓的仙生系统打开。然而，上面的各项数值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王谋稍稍有些气馁，但他很快振作起来，“大概是自己下的功夫还不够吧。”王谋这样自我安慰着，开始了新一天的农活。
就这样过了数日，王谋才发现了一丝不同，仙生系统中“经验”的后面，从1/20变为了2/20。这发现让王谋有些兴奋，他终于验证了读那捆纸便可以变强这个猜测。虽然，这个速度实在是慢了些。
同一时间，村长小院内。
“仙使大人，这三名便是近五年内，仙门选出来的仙童了。”村长满面笑容，指着面前的三名孩童，对着身前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介绍道。
“仙使”用细长的眼睛瞟了瞟面前的三名“仙童”，皱着眉头道：“按照记录，你李家村应该有四名仙童才对，还有一名哪儿去了？”
村长的笑容一僵，嘴角咧得更大了些，道：“那个，仙使大人。我们李家村这段时间不是遭受了兽潮嘛，这兽潮越来越密集，而且十分突然。那户人家…没逃得掉……”
仙使听了村长的话，不置可否，走上前去，伸手按住其中一名仙童的脑袋，同时，另一只手从胸前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珠，默默地注视着宝珠。不一会儿，又将手移到另一名仙童的脑袋上。如是者三，直到三名仙童都检验完毕，宝珠也没有明显的变化。
仙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冷哼一声，道：“这三名仙童都没有仙缘。哼，就这样的货色，为什么不送到镇上统一检验？”
村长心中一紧，连番赔礼道歉。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毕竟控制朝廷的仙门通过朝廷向他们全国收集有“仙缘”的仙童，又不单单针对他们李家村。而且，在孩童的出生村落进行二次检查，似乎才符合规定。
但是，他毕竟还有事相求，这才不得不好话说尽，希望平息面前这位仙使的怒气。
眼见面前这位仙使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一些，李村长便硬着头皮，对仙使说道：“仙使大人，您看，我们李家村这两年遭受了十波兽潮，去年五波，今年还没到夏天，便已经来了五波，越来越密集了。能否劳烦您大驾，去将象山附近的狼群扫荡一番？”
仙使面无表情地瞟了一眼村长，淡淡地说了句：“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个……我们愿意提高供奉，多交一成的收获！”村长微微犹豫一下，连声补充道，“而且，这件事我们也已经上报了金壤镇，想必很快就会通知到国都。到时候，如果您可以……”
仙使嗤笑一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笑话。”说罢，也不理村长的挽留，自顾自地推开门离开了。
村长站在门口，目光阴晴不定地望着仙使离去的方向。半晌，方才叹了口气，对着身后道：“好了，你出来吧。看来，村子要走上你说的那条路了。”
屋内的青年推门而出，听到村子这番话，不由得微笑道：“爹，你早就该这样做了。朝廷根本靠不住，而分管我们南州的百艺宗，最近似乎也遇到了一些状况，哪有精力来帮助我们的。我们，还是要靠武林中人的庇护呀。”
村长摇了摇头，再次叹了口气，道：“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算了，你先把这几个孩子送回去吧。”
青年点了点头，一手抱起最小的，牵着两个稍大一些的，道：“也算他们的父母走运，不像二弟，选上了，可也再见不着了……”
村长摆摆手，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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