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当厉风行恢复神志时，一个女人正站在面前，泪眼婆娑地盯着自己。
虽然只是在1996年见过，但厉风行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卡米拉。8年前的她年轻了许多，也少了像未来那种随时情绪不稳定所造成的苍老面相。
频繁穿梭造成的记忆混乱越来越严重，厉风行一度甚至有了忘记了本我的感觉，几乎无法分清在穿梭的数个人物中，能够回忆起的记忆，究竟是谁的。
看来陶小蓝并没有给自己讲清楚这种穿梭模式的危害，也许在穿梭太多时空后，会在某一次忘记了自己是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迷失。
在抬起右手，看见了三根齐掌断裂的手指，这个从一开始就深深印在自己心中的，菲尔的典型印象，将厉风行拉回了现实。
看着面前的人在发呆，卡米拉有些崩溃地哭泣道：
“我认识的菲尔从来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这样做，想过我的感受吗？”
厉风行从菲尔的记忆中，读出了悲伤，愤怒，无可奈何以及决然的感受。
这样的情绪强烈充斥着脑海，让他不自觉地就感同身受起来。
于是他很想对卡米拉说声“对不起”，但生生忍了下来。
菲尔已经决然将所知道的一切公之于众，为了卡米拉的安危，他必须让她远离自己的生活。
菲尔这条线的历史，在自己改变未来之前，一定不能改变，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于是厉风行站起身，对卡米拉毅然决然地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的日子并不再适合你我。这家以后就是你的了，银行里有一笔钱足够你的生活。我必须离开。”
说完厉风行走向门口，随着大门“碰”地一声关上，房子里传来了卡米拉无法抑制的啜泣。
菲尔的身材，已经发福。由于右脚缺少了三根脚趾，走起路来让厉风行非常不适。
厉风行此刻的情绪已经和菲尔绑定在了一起。坐在车里平复了好一会心情，厉风行才从衣兜里掏出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里面潦草地记录着一行地址和人名：
伯兰克汽车旅馆，第011房间。
科斯特洛将于10月21日离开。
看了看时间，今天是1988年10月12日。菲尔的悲剧是从道西镇开始，直到遇见了科斯特洛。
在菲尔的记忆中，这个人不仅完全知晓道西镇发生的一切，甚至明白菲尔吃了多年的药，纯粹是为了压制他的记忆。
也正是他，让菲尔决定不顾一切，去调查道西镇事件背后发生的事情。
这次穿梭任务的起因是菲尔，而关键，也许则是科斯特洛。
伯兰克汽车旅馆坐落于州与州的干线上，远离城市。原本是长途客车司机，和旅行客中途休息住宿的地方，在地图上甚至没有标记。
厉风行驱车5个多小时，才到达这里。这是一个三层的小楼，虽然是汽车旅馆，但是加油站和便利店一应俱全。
这个季节是淡季，旅馆工作人员在铁栏杆后的柜台前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甚至对于厉风行的前来，都懒得招呼一声。
科斯特洛的房间在旅馆二楼的最里面，因为几乎没有人住宿，整个二楼冷清，阴暗，在厉风行敲响科斯特洛的房间后，隔了好一会，才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不需要房间服务，有需要我会通知。”
“是我，菲尔•施耐德。”
在厉风行回答后，房间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在厉风行正准备再次敲门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一个头发斑白，脸型消瘦的男人脸，在菲尔的记忆中，这男人正是科斯特洛。
“你来干什么？！”科斯特洛显然对于厉风行的到来非常吃惊，因此问得也非常不客气，但同时眼珠却不停地往房间的方向转，在门缝处露出的手，缓缓地指向了房间内。
“有人？”厉风行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在菲尔的记忆中，科斯特洛从未用如此不客气的语气说过话。
于是他越过科斯特洛单薄的身体，看到房间里站着戴着黑圆帽，穿着黑风衣，黑西裤和黑皮鞋的男人。
这个男人异常高达，虽然背对着厉风行，但衣服未遮住而露出的皮肤，则异常地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就给了厉风行异常危险的感觉。
“菲尔•施耐德。”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转过了身。厉风行这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皮肤异常苍白，整个脸上没有一根毛发，甚至连眉毛也没有，脸型消瘦，嘴唇细长而薄，没有一丝血色。搭配上他全身黑色的衣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男人的眼珠几乎是全黑的，他半眯着眼睛，用没有任何情感的语气说道：“科斯特洛，让他进来，正好省了我去找他的时间。”
听到男人的话，科斯特洛皱起眉头，盯着厉风行的眼睛里闪现出强烈的不安，但还是打开了房门，然后转身又走回房间里，正襟危坐地坐回了靠墙的椅子上。
“菲尔•施耐德。想不到你会主动来这里。正好有些话，我向你们两人一并说了。”
黑衣人盯着厉风行，缓缓地说出这句话。被他这样盯着，危险的感觉越发强烈，厉风行手揣在兜里，将手指扣住了紧凑型M1911的扳机。
黑衣人似乎看穿了厉风行的行动，他毫无生气的双眼仍然紧盯着厉风行，语气依旧平静毫无波动：
“我劝你考虑清楚，不要试图用武器攻击，这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厉风行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望向椅子上的科斯特洛，后者向他露出一丝苦笑。
“好吧，我听从你的建议。”厉风行将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请问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看着厉风行用极不协调的步伐，慢慢走到了房间中央，科斯特洛也注意到了，于是用吃惊的语气问道：
“你的脚……？”
厉风行伸出一只手，阻止了科斯特洛的话，他一直盯着黑衣人，严肃地问道：“是来掩饰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也不是。”黑衣人缓缓地说道：“只要除掉了不可控的因素，就没必要掩饰了。
我这次来，不过是想给你们一个警告，有些事情，不该调查的就不要调查，不该知道的，就没必要知道。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说完，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金色硬币，用两个苍白的手指举到面前，在两个人都看得清楚的位置上。
然后硬币先是如同被烈火烧过般慢慢变成白色，随后逐渐腐朽，直至化成一团灰白色的粉末，落在了地板上。
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黑衣人拍了拍手，又回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
“你们对于我来说就如同这枚硬币，我可以轻易地碾碎。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你就是灰人和蜥蜴人的人体实验产物？”厉风行半眯着眼睛，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在听到蜥蜴人的那一刹那，黑衣人脸色突然变了，他瞪大了几乎全黑的眼睛，用几乎不可置信地语气说厉声喝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灰人和蜥蜴人准备灭绝人类！”厉风行冷笑道：“灰人不过是蜥蜴人站在前台的棋子，背后真正的操纵者，是蜥蜴人。”
厉风行这句话，纯粹出于推断，因为在未来，从约瑟夫的话里，灰人和蜥蜴人造成了整个世界的毁灭。
但不管是从道西镇，还是现在菲尔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蜥蜴人的任何影子。
因此在说出蜥蜴人的话后，黑衣人的反应，让厉风行直接说出了上诉的推断。
同时左手插进了裤兜里，一个精巧的罗盘握进了手里。厉风行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拼命的准备。
黑衣人的眼神尖锐而恐怖，他扫视这厉风行，像是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但很快，黑衣人脸色微变，他盯着厉风行的眼黑，缩成了一条黑色的细线，黑色以外变成了全白，他用震惊地语气说道：
“你不是菲尔•施耐德……不，你就是菲尔•施耐德，但现在你不是他！你是………”
在思索了好一会，黑衣人后退了两步，声音变得颤抖：“你是……四维人！！时空波动！！”
厉风行作为异界穿梭者，严格来说，并不是四维人，虽然他能随意穿梭时空，但只能作为时空的参与者，而不能作为观察者。
无法像人类想象的神明一般，挥手间就抹去一段过去或者未来，亦或者随意改变整个历史。
但厉风行作为时空穿梭者，身上却有实打实地时空波动。灰人和蜥蜴人作为高级生命，早已掌握了空间穿梭技术，对时间也有深入的研究，只不过无法穿梭时间而已。
因此当黑衣人察觉到厉风行身上的时间和空间波动后，惊得无以复加。
四维人对于三维人，几乎是碾压的存在，只需挥一挥手，就能将灰人和蜥蜴人的存在整个抹除，甚至整个三维宇宙。
看着黑衣人的样子，厉风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没错，我就是四维人。我从未来穿梭到现在，看到了整个人类的文明走向。
但我没有兴趣干涉这个时空里的任何事件。我投射到菲尔•施耐德身上，不过是想对一些我的猜测，做出一些验证罢了。
因此，你只需要安静地离开这里，不要逼我做出改变历史的事情。”
说到这里，厉风行激发了罗盘，时间瞬间便减缓了20%，以黑衣人的敏锐，轻易地就觉察到了整个空间充斥着强烈的时间波动。
黑衣人身体如筛糠般抖动起来，看来已经被吓得不轻。
虽然只是在1996年见过，但厉风行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卡米拉。8年前的她年轻了许多，也少了像未来那种随时情绪不稳定所造成的苍老面相。
频繁穿梭造成的记忆混乱越来越严重，厉风行一度甚至有了忘记了本我的感觉，几乎无法分清在穿梭的数个人物中，能够回忆起的记忆，究竟是谁的。
看来陶小蓝并没有给自己讲清楚这种穿梭模式的危害，也许在穿梭太多时空后，会在某一次忘记了自己是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迷失。
在抬起右手，看见了三根齐掌断裂的手指，这个从一开始就深深印在自己心中的，菲尔的典型印象，将厉风行拉回了现实。
看着面前的人在发呆，卡米拉有些崩溃地哭泣道：
“我认识的菲尔从来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这样做，想过我的感受吗？”
厉风行从菲尔的记忆中，读出了悲伤，愤怒，无可奈何以及决然的感受。
这样的情绪强烈充斥着脑海，让他不自觉地就感同身受起来。
于是他很想对卡米拉说声“对不起”，但生生忍了下来。
菲尔已经决然将所知道的一切公之于众，为了卡米拉的安危，他必须让她远离自己的生活。
菲尔这条线的历史，在自己改变未来之前，一定不能改变，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前功尽弃。
于是厉风行站起身，对卡米拉毅然决然地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的日子并不再适合你我。这家以后就是你的了，银行里有一笔钱足够你的生活。我必须离开。”
说完厉风行走向门口，随着大门“碰”地一声关上，房子里传来了卡米拉无法抑制的啜泣。
菲尔的身材，已经发福。由于右脚缺少了三根脚趾，走起路来让厉风行非常不适。
厉风行此刻的情绪已经和菲尔绑定在了一起。坐在车里平复了好一会心情，厉风行才从衣兜里掏出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里面潦草地记录着一行地址和人名：
伯兰克汽车旅馆，第011房间。
科斯特洛将于10月21日离开。
看了看时间，今天是1988年10月12日。菲尔的悲剧是从道西镇开始，直到遇见了科斯特洛。
在菲尔的记忆中，这个人不仅完全知晓道西镇发生的一切，甚至明白菲尔吃了多年的药，纯粹是为了压制他的记忆。
也正是他，让菲尔决定不顾一切，去调查道西镇事件背后发生的事情。
这次穿梭任务的起因是菲尔，而关键，也许则是科斯特洛。
伯兰克汽车旅馆坐落于州与州的干线上，远离城市。原本是长途客车司机，和旅行客中途休息住宿的地方，在地图上甚至没有标记。
厉风行驱车5个多小时，才到达这里。这是一个三层的小楼，虽然是汽车旅馆，但是加油站和便利店一应俱全。
这个季节是淡季，旅馆工作人员在铁栏杆后的柜台前百无聊赖地打着瞌睡，甚至对于厉风行的前来，都懒得招呼一声。
科斯特洛的房间在旅馆二楼的最里面，因为几乎没有人住宿，整个二楼冷清，阴暗，在厉风行敲响科斯特洛的房间后，隔了好一会，才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
“不需要房间服务，有需要我会通知。”
“是我，菲尔•施耐德。”
在厉风行回答后，房间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在厉风行正准备再次敲门后，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一个头发斑白，脸型消瘦的男人脸，在菲尔的记忆中，这男人正是科斯特洛。
“你来干什么？！”科斯特洛显然对于厉风行的到来非常吃惊，因此问得也非常不客气，但同时眼珠却不停地往房间的方向转，在门缝处露出的手，缓缓地指向了房间内。
“有人？”厉风行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在菲尔的记忆中，科斯特洛从未用如此不客气的语气说过话。
于是他越过科斯特洛单薄的身体，看到房间里站着戴着黑圆帽，穿着黑风衣，黑西裤和黑皮鞋的男人。
这个男人异常高达，虽然背对着厉风行，但衣服未遮住而露出的皮肤，则异常地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就给了厉风行异常危险的感觉。
“菲尔•施耐德。”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声音，转过了身。厉风行这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皮肤异常苍白，整个脸上没有一根毛发，甚至连眉毛也没有，脸型消瘦，嘴唇细长而薄，没有一丝血色。搭配上他全身黑色的衣服，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男人的眼珠几乎是全黑的，他半眯着眼睛，用没有任何情感的语气说道：“科斯特洛，让他进来，正好省了我去找他的时间。”
听到男人的话，科斯特洛皱起眉头，盯着厉风行的眼睛里闪现出强烈的不安，但还是打开了房门，然后转身又走回房间里，正襟危坐地坐回了靠墙的椅子上。
“菲尔•施耐德。想不到你会主动来这里。正好有些话，我向你们两人一并说了。”
黑衣人盯着厉风行，缓缓地说出这句话。被他这样盯着，危险的感觉越发强烈，厉风行手揣在兜里，将手指扣住了紧凑型M1911的扳机。
黑衣人似乎看穿了厉风行的行动，他毫无生气的双眼仍然紧盯着厉风行，语气依旧平静毫无波动：
“我劝你考虑清楚，不要试图用武器攻击，这对我没有任何作用。”
厉风行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望向椅子上的科斯特洛，后者向他露出一丝苦笑。
“好吧，我听从你的建议。”厉风行将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请问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黑衣人看着厉风行用极不协调的步伐，慢慢走到了房间中央，科斯特洛也注意到了，于是用吃惊的语气问道：
“你的脚……？”
厉风行伸出一只手，阻止了科斯特洛的话，他一直盯着黑衣人，严肃地问道：“是来掩饰你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也不是。”黑衣人缓缓地说道：“只要除掉了不可控的因素，就没必要掩饰了。
我这次来，不过是想给你们一个警告，有些事情，不该调查的就不要调查，不该知道的，就没必要知道。这对你们没有好处。”
说完，黑衣人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金色硬币，用两个苍白的手指举到面前，在两个人都看得清楚的位置上。
然后硬币先是如同被烈火烧过般慢慢变成白色，随后逐渐腐朽，直至化成一团灰白色的粉末，落在了地板上。
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黑衣人拍了拍手，又回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
“你们对于我来说就如同这枚硬币，我可以轻易地碾碎。所以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你就是灰人和蜥蜴人的人体实验产物？”厉风行半眯着眼睛，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在听到蜥蜴人的那一刹那，黑衣人脸色突然变了，他瞪大了几乎全黑的眼睛，用几乎不可置信地语气说厉声喝道：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灰人和蜥蜴人准备灭绝人类！”厉风行冷笑道：“灰人不过是蜥蜴人站在前台的棋子，背后真正的操纵者，是蜥蜴人。”
厉风行这句话，纯粹出于推断，因为在未来，从约瑟夫的话里，灰人和蜥蜴人造成了整个世界的毁灭。
但不管是从道西镇，还是现在菲尔的记忆中，根本没有蜥蜴人的任何影子。
因此在说出蜥蜴人的话后，黑衣人的反应，让厉风行直接说出了上诉的推断。
同时左手插进了裤兜里，一个精巧的罗盘握进了手里。厉风行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拼命的准备。
黑衣人的眼神尖锐而恐怖，他扫视这厉风行，像是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但很快，黑衣人脸色微变，他盯着厉风行的眼黑，缩成了一条黑色的细线，黑色以外变成了全白，他用震惊地语气说道：
“你不是菲尔•施耐德……不，你就是菲尔•施耐德，但现在你不是他！你是………”
在思索了好一会，黑衣人后退了两步，声音变得颤抖：“你是……四维人！！时空波动！！”
厉风行作为异界穿梭者，严格来说，并不是四维人，虽然他能随意穿梭时空，但只能作为时空的参与者，而不能作为观察者。
无法像人类想象的神明一般，挥手间就抹去一段过去或者未来，亦或者随意改变整个历史。
但厉风行作为时空穿梭者，身上却有实打实地时空波动。灰人和蜥蜴人作为高级生命，早已掌握了空间穿梭技术，对时间也有深入的研究，只不过无法穿梭时间而已。
因此当黑衣人察觉到厉风行身上的时间和空间波动后，惊得无以复加。
四维人对于三维人，几乎是碾压的存在，只需挥一挥手，就能将灰人和蜥蜴人的存在整个抹除，甚至整个三维宇宙。
看着黑衣人的样子，厉风行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于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
“没错，我就是四维人。我从未来穿梭到现在，看到了整个人类的文明走向。
但我没有兴趣干涉这个时空里的任何事件。我投射到菲尔•施耐德身上，不过是想对一些我的猜测，做出一些验证罢了。
因此，你只需要安静地离开这里，不要逼我做出改变历史的事情。”
说到这里，厉风行激发了罗盘，时间瞬间便减缓了20%，以黑衣人的敏锐，轻易地就觉察到了整个空间充斥着强烈的时间波动。
黑衣人身体如筛糠般抖动起来，看来已经被吓得不轻。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