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星空与灵性，不见辰星！
“……”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陷入了思考。
而对面的五名中年人，则全都目光灼灼，看得出来，二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片刻，大林率先开口：
“我之前以为，鬼神就是人死后的灵魂所化，但真司告诉我，并不只是这样……”
“而我今天看见了一只鬼神，就在中午，下午又看见了因鬼神而惨死的同学，说实话，我大受震撼。”
“如果这就是鬼神的本质——以人为食、散播诅咒、只为了强大自身的话……”
“那对这个世界而言，就是‘灾难’吧！”
大林的这番回答很真诚，完全发自内心，对面的五人也同时点头，一脸满意的模样。
看得出来，他们都很认可大林的说法，这也是绝大部分除灵师的一致看法，鬼神……
就是灾难啊！
“我同意大林君说的。”
这时候，夏木也开口了。
“但只是一部分。”
他又话锋一转道。
“回答这个问题，我认为首先应该弄清楚‘世界’这个概念，‘人类’不过是‘世界’的子集，是包含关系……”
“所以我认为，就目前来看鬼神对‘人类’的确是一种灾难，但对‘世界’却并不一定，只是我们人类常常自以为是地用自己代表世界，才会生出各种各样的闹剧。”
“而在我看来，如果水谷前辈所问的真的是关于‘世界’的问题，那以我目前观察到的来说，鬼神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和人类一样，仅此而已。”
“而如果将鬼神比作一个非人的族群，那从‘世界’的角度来看，人类与鬼神之间的博弈就是两个族群间的战争……”
“没有对错、善恶。”
“只有生死、输赢！”
“呃……”
听完夏木的回答，所有人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语。
说实话，他确实讲得很深刻，但似乎……
有些偏题。
“……”
“咳咳……”
“我知道了，以后问这个问题时我会更加严谨，我实际想问的是……鬼神的存在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
水谷清川又重新问了一句。
“灾难，或者说……敌人。”
夏木瞥了他一眼，一副“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的表情。
“嗯……”
“很好。”
水谷清川尴尬地无视掉了夏木的眼神，随即点头：
“恭喜你们，你们通过了测试，现在我正式以水谷家家主的身份邀请你们、加入水谷家，成为水谷家的见习除灵师。”
“之所以是见习，一是因为大林君尚未成年，二则是因为你们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但你们放心，以你们的资质，水谷家必然会倾尽所有资源、全力培养你们的！”
啪啪！
在作出了承诺后，水谷清川拍了拍手，两名家仆立刻端着两个方形的木盘走了进来、跪坐在两人身旁。
木盘之上，是一个精致的木碗，正常饭碗大小，其中盛着慢慢一碗的漆黑液体，液体的表面……
闪烁着点点星光。
“如果你们愿意加入，就喝下这碗星辰汤，放心，它对你们并没有丝毫危害，反而能短暂提升你们的灵感、让你们的意识与“星空”连接、升华为“星辰”！”
这时候，水谷清川开始说明：
“真司应该告诉过你们关于“血海”的事情了，而正如“血海”是鬼神的源头，相对应的……”
““星空”……”
“便是灵性的来源！”
“在“血海”中，深度越深便意味着鬼神越强，而在“星空”中则恰恰相反……”
“‘高度’决定了灵性的强弱，只是无法量化，我们通常通过所能看见的“星辰”数量来判断高度，数量越多则高度越高，灵性也就越强。”
说完，他指了指两人面前的“星辰汤”。
“这星辰汤，便是用来帮助刚刚觉醒、或者即将觉醒的灵感天赋者连接“星空”的良药……”
“它能够直接帮助你们跳过迷茫摸索的阶段，是我们水谷家这么多年来的钻研成果，其他家族想要都只能花重金来买，也算是水谷家给你们的福利了。”
“现在，只要你们同意加入，那便喝下它、与“星空”连接，然后告诉我们……你们看见了什么？”
“这也能方便我们判断、获悉你们目前的灵感强度，也才好制定针对性的传授计划，算是……为你们好。”
说完，水谷清川抬了抬手。
“那么，请吧。”
而夏木和大林闻言，相互对视一眼，显然都没怎么犹豫，随即点了点头、便端起了碗来。
咕嘟咕嘟……
很快，两人一仰头，同时将碗中的星辰汤一饮而尽，然后开始回味。
嗯……
气味清香，入口甘甜，味道很好……
想到这里……
“唔？！”
两人的身躯同时一震、脑袋同时垂下，像是……
晕过去了。
……
……
十分钟后。
“呃……”
随着一阵呻吟，大林的眼睛缓缓睁开，脑袋也缓缓抬起。
“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紧接着，水谷清川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他逛了逛脑袋，视野逐渐清晰。
“我看见了，星星……”
他的神色还有些恍惚，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嗯，能看见星辰，说明你天生的灵感便很不错，绝大部分人在刚进入“星空”时都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稍好一些的，也不过能看见些许星光而已。”
这也是灵性的最初阶段，其名为……
“星光”。
“来，说说看，你看见了多少星辰？”
水谷清川又问？
“好像是……九十七颗？”
大林并没有去数，但这个数字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就在刚才，他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宇宙，周围是一颗又一颗明亮的星辰，环绕着他、若即若离。
他想要去细看，却被耀眼的星光晃住了眼睛，接着便是一阵晕眩，随即回到了这里。
“九十七颗吗……比真司还多了三颗，果然，你真的很有潜力。”
水谷清川面露笑意。
能够看见星辰，便进入了“星见”的阶段，而当可观测的星辰达到了百颗，便能跨入下一个阶段——
“繁星”！
如今，绝大部分有一定名气、活跃在除灵界的除灵师，基本都处于“繁星”阶段，区别只是能够看见星辰数量的多少而已。
而很显然，大林只要等到成年之时成功觉醒，要不了多久就能跨入到这一阶段，这也足以说明他的潜力。
要知道，如果寻常的见习除灵师，可能要花上好几年才能够进入，而这……
便是天赋的差距！
“很好，你先休息一下吧，初次进入“星空”是很消耗精神的，后面习惯了也就好了。”
水谷清川轻轻叮嘱了一句，随即便命人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养神汤药，给大林喂了下去。
接着，众人又看向了依然“沉睡”着的夏木，面露紧张，他们都很想知道……
他能看见什么！
毫无疑问，这家伙的灵感应该已经达到了“繁星”阶段，众人纷纷开始猜测，他能够看见多少星辰！
而与此同时……
“星空”里。
夏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脸上满是好奇。
他很奇怪……
“不是说，看见的星辰越多灵感就越强吗？为什么我一颗都看不见……”
而对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观察了许久，他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
“我就在星辰里？”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陷入了思考。
而对面的五名中年人，则全都目光灼灼，看得出来，二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片刻，大林率先开口：
“我之前以为，鬼神就是人死后的灵魂所化，但真司告诉我，并不只是这样……”
“而我今天看见了一只鬼神，就在中午，下午又看见了因鬼神而惨死的同学，说实话，我大受震撼。”
“如果这就是鬼神的本质——以人为食、散播诅咒、只为了强大自身的话……”
“那对这个世界而言，就是‘灾难’吧！”
大林的这番回答很真诚，完全发自内心，对面的五人也同时点头，一脸满意的模样。
看得出来，他们都很认可大林的说法，这也是绝大部分除灵师的一致看法，鬼神……
就是灾难啊！
“我同意大林君说的。”
这时候，夏木也开口了。
“但只是一部分。”
他又话锋一转道。
“回答这个问题，我认为首先应该弄清楚‘世界’这个概念，‘人类’不过是‘世界’的子集，是包含关系……”
“所以我认为，就目前来看鬼神对‘人类’的确是一种灾难，但对‘世界’却并不一定，只是我们人类常常自以为是地用自己代表世界，才会生出各种各样的闹剧。”
“而在我看来，如果水谷前辈所问的真的是关于‘世界’的问题，那以我目前观察到的来说，鬼神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和人类一样，仅此而已。”
“而如果将鬼神比作一个非人的族群，那从‘世界’的角度来看，人类与鬼神之间的博弈就是两个族群间的战争……”
“没有对错、善恶。”
“只有生死、输赢！”
“呃……”
听完夏木的回答，所有人都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语。
说实话，他确实讲得很深刻，但似乎……
有些偏题。
“……”
“咳咳……”
“我知道了，以后问这个问题时我会更加严谨，我实际想问的是……鬼神的存在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
水谷清川又重新问了一句。
“灾难，或者说……敌人。”
夏木瞥了他一眼，一副“我刚才已经回答过了”的表情。
“嗯……”
“很好。”
水谷清川尴尬地无视掉了夏木的眼神，随即点头：
“恭喜你们，你们通过了测试，现在我正式以水谷家家主的身份邀请你们、加入水谷家，成为水谷家的见习除灵师。”
“之所以是见习，一是因为大林君尚未成年，二则是因为你们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但你们放心，以你们的资质，水谷家必然会倾尽所有资源、全力培养你们的！”
啪啪！
在作出了承诺后，水谷清川拍了拍手，两名家仆立刻端着两个方形的木盘走了进来、跪坐在两人身旁。
木盘之上，是一个精致的木碗，正常饭碗大小，其中盛着慢慢一碗的漆黑液体，液体的表面……
闪烁着点点星光。
“如果你们愿意加入，就喝下这碗星辰汤，放心，它对你们并没有丝毫危害，反而能短暂提升你们的灵感、让你们的意识与“星空”连接、升华为“星辰”！”
这时候，水谷清川开始说明：
“真司应该告诉过你们关于“血海”的事情了，而正如“血海”是鬼神的源头，相对应的……”
““星空”……”
“便是灵性的来源！”
“在“血海”中，深度越深便意味着鬼神越强，而在“星空”中则恰恰相反……”
“‘高度’决定了灵性的强弱，只是无法量化，我们通常通过所能看见的“星辰”数量来判断高度，数量越多则高度越高，灵性也就越强。”
说完，他指了指两人面前的“星辰汤”。
“这星辰汤，便是用来帮助刚刚觉醒、或者即将觉醒的灵感天赋者连接“星空”的良药……”
“它能够直接帮助你们跳过迷茫摸索的阶段，是我们水谷家这么多年来的钻研成果，其他家族想要都只能花重金来买，也算是水谷家给你们的福利了。”
“现在，只要你们同意加入，那便喝下它、与“星空”连接，然后告诉我们……你们看见了什么？”
“这也能方便我们判断、获悉你们目前的灵感强度，也才好制定针对性的传授计划，算是……为你们好。”
说完，水谷清川抬了抬手。
“那么，请吧。”
而夏木和大林闻言，相互对视一眼，显然都没怎么犹豫，随即点了点头、便端起了碗来。
咕嘟咕嘟……
很快，两人一仰头，同时将碗中的星辰汤一饮而尽，然后开始回味。
嗯……
气味清香，入口甘甜，味道很好……
想到这里……
“唔？！”
两人的身躯同时一震、脑袋同时垂下，像是……
晕过去了。
……
……
十分钟后。
“呃……”
随着一阵呻吟，大林的眼睛缓缓睁开，脑袋也缓缓抬起。
“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
紧接着，水谷清川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他逛了逛脑袋，视野逐渐清晰。
“我看见了，星星……”
他的神色还有些恍惚，只是下意识地回应。
“嗯，能看见星辰，说明你天生的灵感便很不错，绝大部分人在刚进入“星空”时都只能看见一片黑暗，稍好一些的，也不过能看见些许星光而已。”
这也是灵性的最初阶段，其名为……
“星光”。
“来，说说看，你看见了多少星辰？”
水谷清川又问？
“好像是……九十七颗？”
大林并没有去数，但这个数字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就在刚才，他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宇宙，周围是一颗又一颗明亮的星辰，环绕着他、若即若离。
他想要去细看，却被耀眼的星光晃住了眼睛，接着便是一阵晕眩，随即回到了这里。
“九十七颗吗……比真司还多了三颗，果然，你真的很有潜力。”
水谷清川面露笑意。
能够看见星辰，便进入了“星见”的阶段，而当可观测的星辰达到了百颗，便能跨入下一个阶段——
“繁星”！
如今，绝大部分有一定名气、活跃在除灵界的除灵师，基本都处于“繁星”阶段，区别只是能够看见星辰数量的多少而已。
而很显然，大林只要等到成年之时成功觉醒，要不了多久就能跨入到这一阶段，这也足以说明他的潜力。
要知道，如果寻常的见习除灵师，可能要花上好几年才能够进入，而这……
便是天赋的差距！
“很好，你先休息一下吧，初次进入“星空”是很消耗精神的，后面习惯了也就好了。”
水谷清川轻轻叮嘱了一句，随即便命人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养神汤药，给大林喂了下去。
接着，众人又看向了依然“沉睡”着的夏木，面露紧张，他们都很想知道……
他能看见什么！
毫无疑问，这家伙的灵感应该已经达到了“繁星”阶段，众人纷纷开始猜测，他能够看见多少星辰！
而与此同时……
“星空”里。
夏木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脸上满是好奇。
他很奇怪……
“不是说，看见的星辰越多灵感就越强吗？为什么我一颗都看不见……”
而对着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观察了许久，他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
“我就在星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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