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幻界与它的两大产物
哗——
南贺川的水缓缓地流淌着，晟坐在离篝火不远的石滩上，看着这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出神。
不知梦中的自己与同伴们进行演习时的场所在这条河的哪一段？这片巨木之森是不是真的有一天会建起一个繁荣安宁的忍者隐村？
只是……这就回来了？晟有些恍惚。真是好笑，之前想方设法都没能找到回到自己时代的线索，可是好不容易回来，自己却反而有些怅然若失了。
出门得仓促，他都没来得及跟斑和泉奈分享自己的这段不可思议的经历。只不过，估计说出来他们都会认为是自己在做梦吧，甚至他自己也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单纯的梦。但是如果是梦，那么自己所感受到的真切的痛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问一问左目先生吧，他也许知道些什么。’
说来有件奇怪的事情，他在那个奇异之地一点都没有想到左目，可一回来自己一有无法理解的疑问就自然而然地想起左目来。就像是，那段时间里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左目的存在一样。
心中默念左目的名字，再次睁眼时，南贺川和周围的森林都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贴在墙壁上的各式各样的大幅画。自己已经来到了左目的奇异空间里。
左目还是昨天那身慵懒的行头，闲闲地倚靠在倾斜45°的椅子靠背上，手上还把玩着一个魔方。
还没等他问出口，左目就头也不抬地打招呼道：“哟，昨晚做了个好梦吧。”
“那不是梦……”晟正想纠正左目的说法，突然之间就凝住了，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左目扭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笑容。晟看着左目，狐疑地问：“该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
“聪明。”左目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虚拟战斗室的修行吧？这个是我为了让你拥有更真实的体验而创造的比虚拟战斗场景更完美的幻界。你可以将之当作是玩一场全息游戏。”
晟不懂左目口中的“全息游戏”是什么东西，但听到之前自己的那段经历只不过是左目的“幻术”而已，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自然下垂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那……大家……所有的人，都是你臆想出来，并受你操控的吗？”
“不不，那可不是。这个幻界是有模板的，是根据真实的存在而‘复刻’出来的。”左目一听就知道晟想到哪里去了，急忙解释。
“复刻？”
“镜子这种东西知道吧？”
晟点了点头。
“你站在镜子前就能看到你自己的像，那虽然不是真实的你，但是却反映真实的你。你所见到的人都是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几十年后的未来，也就是说他们是客观存在的。我只是用科学这面镜子将他们和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映在了一个虚拟世界之中。”
他说的话有一定的水分。他所掌握的科学当然是不可能达到他说的这种效果的，幻界里的人的确像是具有独立人格和自我思考能力的样子，但那都是他用能采集到的所有信息拟合出来的人格。
在无外界干扰的条件下幻界会根据他已经编好的程序运行，幻界人物接受到外界信息会后由人格代码自动形成随机事件，同时通过反馈调节来进行补正。用左目的话来形容，也就是编程更高级运算更复杂的NPC而已。
当然这样才能使得整个世界可以自发运行，不需要他来控制。但误差积累过大后，还是会使幻界偏离本来的运行轨迹。不过这才是这个程序有趣的地方——程序当然不会出错，但接下来会完全由随机事件来运行。
当然，他也可以占用一段内存来控制一个或多个NPC，还可以继续修改编辑这个幻界程序。
这些是不能跟晟说明白的。他早就准备好了另一番说辞。
“幻界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平行世界，尽管幻界里的人对于真实世界的人来说并不是真实的存在，但是在幻界里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人，死了的话，就跟你在你这个世界死掉一样。只是他们的死亡不会影响到其他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存亡。不过我也不打算在这方面给你灌输什么思想，你把他们当成什么也无所谓。”
晟大致明白了左目的意思，知道“真相”的他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当然，他还是有不明白的东西，除了“复刻”，还有左目刚才说的“平行世界”。所以他又向左目询问。可左目一解释，晟又听不懂了。
“嘛，无论我怎么跟你解释，我的解释中肯定又会不知不觉引入一个你又不能理解的事物。这样吧，我每天抽时间教你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你懂的越多，我们之间的交流障碍也就越少，而且这些知识说不定还能间接运用到实战之中，对你的实力也会多少有所裨益。”
给晟上理论课是左目给晟定的训练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比起让晟被动接受，通过这种情况让他自己先自发地对理论知识产生兴趣肯定效果很好。当然，是劝学还是劝其退学，得看后面的实践效果了。
晟一听对实力有帮助，没有再三考虑就同意了左目的提议。
“如果你通过了我对你理论知识掌握程度的阶段性测试，我会给你复活机会的，而且也会修改关于你死亡的记忆。当然，有些特殊情况下我也会给你机会。但我不会通知你，而且你在幻界中也会强制性忘记我和‘无限幻想’的存在。”
“好，我明白了。”
“对了，在幻界中完全失去意识也会被判定为死亡，被强行送出来。每一个幻界进入次数可都是有限的，机会失去一次少一次。以后试着在幻界里活得更久一些吧。”
“了解！”晟重重地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时，左目却又叫住了他。刚一回头，就感觉自己额头一凉——走上前来的左目把手中的魔方摁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等他问怎么回事，左目就直接把他送出去了。
‘好好把心思放在外界的修炼上面去吧，拥有多余的记忆可是会分心的。’
他心里默默对晟说道。然后，他将之前印在晟额头上的那一面转到眼前，原本纯色的魔方有了画面，正是晟进入幻界后所经历的情景。每一个小方块上就对应了一段经历，现在这一面已经亮了四个小方块，分别对应着来到这里，分班，生存演习以及中忍考试（上）这四个事件。
“这种模式……干脆就叫做‘记忆补完计划’吧。”左目看了眼书柜最上层摆的一堆古董，自言自语了一句，就去工作室着手准备创造下一个幻界了。
NARUTO这个幻界可是他耗费了大量时间和能量，结合游戏和其他可收集到的一切有关情报而创造出来的杰作，他可不想让现在还羽翼未丰的晟消耗掉宝贵的历练机会。不过如果是普通的试炼幻境的话，那左目就毫不在意了，而且还可以直接把获取的能量用在基地扩建上。
构建虚拟战斗室，让晟在幻境中历练，除了能够增强晟的精神力外，还能产生一种叫作“幻想方块”的附属物，而像NARUTO这种更高级的“幻界”除了同样能产生“幻想方块”外，在初次运行时还会生成一种可记录读取存档的“幻想魔方”。
“幻想魔方”和“幻想方块”名字相似，但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幻想方块”本质上是用来提炼、储存精神能量的能量方块，是一种无序的数据载体。其原始储存的能量并不能增强晟的精神力，因为它只是晟的精神力代谢产物，对晟本身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作为“分解者”的左目而言，它却是可以把不能利用的意识空间转换成自己可以利用的空间的道具。
打个比方，如果把晟的显意识空间比作C盘，潜意识空间比作其他磁盘，那左目的基地就是新加卷，但初始盘的可分配空间有限，不可能全部转移合并到新加卷，而幻界的作用除了开发其他磁盘以外，就是把晟本来的磁盘空间转化为可分配空间，将其他磁盘的内存转移到新加卷内。而幻想方块就可以看作是转换得到的可分配内存，使用了就会与该空间合并。这些内存不能随随便便转移合并到系统盘，但是合并到新加卷则不必担心会对系统文件有什么影响。
实际上幻想方块里的能量还要经过一些处理才能对基地空间进行扩容，这个处理过程就是从精神能量转换成精神空间的过程。当然，左目也不那么着急，第一次运行幻界，能量主要用来生成幻界魔方，而幻界方块只有后续再次进入同一高级幻界才能够生成。也就是说，他现在一个幻界方块都没有，而起码要等到有很多幻想方块积累了才好基地进行扩容。
幻想方块没有存储功能，只是单纯的能量方块；而幻想魔方则是一种有序的数据载体，能够通过虚拟装置再次加载幻界，并且具有存储记忆功能，就相当于游戏卡带。幻想魔方的储存功能使得即使整个幻界的主线通关了，也还能当作收藏品。这是只读的字符串和程序代码的区别。所以幻想魔方和幻想方块同源而异质。
总而言之，不论是幻界历练还是梦境试炼，对晟的好处都是提升精神力上限，并获得实战经验，对左目的好处就是独立空间的扩展——
我帮你开发潜能，同时收一点小费。
当然，对宿主隐藏这件事毕竟不厚道，作为补偿，左目决定开始研发一种新型的能量方块，初步设想是将外界自然能量转化为人类可以吸收转化的能量封装起来，供宿主应急时使用。
如果光是精神能量补给方块，只在意识空间生产就够了，可以利用已使用的幻想方块空壳作为精神能量载体。但体力和查克拉补给方块的生产制造却不可能放在这里进行，必须要通过具有实体的“无限幻想”来实现。因此搭建从意识空间到“无限幻想”的传送通道也是一个必要任务。
所以除了幻界的创造，理论课的备课，以及能量补给方块的设计研发以外，左目需要做的事情还有不少。
尽管把晟培养成强者只是为了让晟活下来，好帮自己的忙，但他也渐渐开始乐在其中了。
既然是要把晟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宿主，左目自然不会单纯地以《NARUTO》为模板。要能使用“无限幻想”，不单是要有强大的精神力做支撑，还要有优秀的能力素质。
现在的晟还无法自主使用“无限幻想”，作为最主要的枪手培训可以放缓，先把理论知识积累了才好进行下一步。除此之外就是要培养晟作为一个杀手的素质。
除了实力和杀人技术以外，一个杀手的素质还有很多。其中判断能力，应变能力，生存能力，这三个是基础；侦察，隐蔽，演技，这三个是重点。
本来忍者的性质和杀手有一些共同点，但这个世界的忍者作风反而更像武士，倒是这个世界未来的暗部还算有点忍者的感觉。
只是，工具人价值观是必然要去掉的。对自己不利的不必要的情感可以视情况暂时抛却，可完全舍弃感情，这却与左目的原本目的相悖了——
在他看来，真正意义上的“忍者”不应该是雇佣兵、工具这种身份的人，而是为了达成既定目标而忍辱负重的人。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左目并不打算再创造下一个幻界了，创造普通试炼梦境并不需要花太长的时间。他已经想到了好几套可行方案。
……
晟刚刚搭完自己的帐篷，就看到太刀丸和千鹤父女俩盘着腿坐在一起，同时抽出了各自系在腰间、背在背后的刀，同时拿起放在腿上的绒布，同时以不同的姿势擦拭着刀。最后同时将刀收回鞘中。
令人叹为观止的同步。晟暗自咂舌，这两人不愧是父女，连这种习惯都是如出一辙。
三人都没有穿代表着宇智波一族身份的立领衫，而是一副旅者装束。加上之前各自背的行李，看起来就是行脚商一家子。这个年代的行商人带刀并不算是件稀罕事，有的行商还会专门卖刀。
随便休息了一小会儿，太刀丸就让两个孩子到他的面前来。
南贺川的水缓缓地流淌着，晟坐在离篝火不远的石滩上，看着这条清澈见底的河流出神。
不知梦中的自己与同伴们进行演习时的场所在这条河的哪一段？这片巨木之森是不是真的有一天会建起一个繁荣安宁的忍者隐村？
只是……这就回来了？晟有些恍惚。真是好笑，之前想方设法都没能找到回到自己时代的线索，可是好不容易回来，自己却反而有些怅然若失了。
出门得仓促，他都没来得及跟斑和泉奈分享自己的这段不可思议的经历。只不过，估计说出来他们都会认为是自己在做梦吧，甚至他自己也有些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单纯的梦。但是如果是梦，那么自己所感受到的真切的痛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问一问左目先生吧，他也许知道些什么。’
说来有件奇怪的事情，他在那个奇异之地一点都没有想到左目，可一回来自己一有无法理解的疑问就自然而然地想起左目来。就像是，那段时间里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左目的存在一样。
心中默念左目的名字，再次睁眼时，南贺川和周围的森林都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贴在墙壁上的各式各样的大幅画。自己已经来到了左目的奇异空间里。
左目还是昨天那身慵懒的行头，闲闲地倚靠在倾斜45°的椅子靠背上，手上还把玩着一个魔方。
还没等他问出口，左目就头也不抬地打招呼道：“哟，昨晚做了个好梦吧。”
“那不是梦……”晟正想纠正左目的说法，突然之间就凝住了，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左目扭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笑容。晟看着左目，狐疑地问：“该不会，是你弄出来的吧？”
“聪明。”左目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虚拟战斗室的修行吧？这个是我为了让你拥有更真实的体验而创造的比虚拟战斗场景更完美的幻界。你可以将之当作是玩一场全息游戏。”
晟不懂左目口中的“全息游戏”是什么东西，但听到之前自己的那段经历只不过是左目的“幻术”而已，他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自然下垂的双手攥成了拳头。
“那……大家……所有的人，都是你臆想出来，并受你操控的吗？”
“不不，那可不是。这个幻界是有模板的，是根据真实的存在而‘复刻’出来的。”左目一听就知道晟想到哪里去了，急忙解释。
“复刻？”
“镜子这种东西知道吧？”
晟点了点头。
“你站在镜子前就能看到你自己的像，那虽然不是真实的你，但是却反映真实的你。你所见到的人都是来自另一个平行世界几十年后的未来，也就是说他们是客观存在的。我只是用科学这面镜子将他们和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映在了一个虚拟世界之中。”
他说的话有一定的水分。他所掌握的科学当然是不可能达到他说的这种效果的，幻界里的人的确像是具有独立人格和自我思考能力的样子，但那都是他用能采集到的所有信息拟合出来的人格。
在无外界干扰的条件下幻界会根据他已经编好的程序运行，幻界人物接受到外界信息会后由人格代码自动形成随机事件，同时通过反馈调节来进行补正。用左目的话来形容，也就是编程更高级运算更复杂的NPC而已。
当然这样才能使得整个世界可以自发运行，不需要他来控制。但误差积累过大后，还是会使幻界偏离本来的运行轨迹。不过这才是这个程序有趣的地方——程序当然不会出错，但接下来会完全由随机事件来运行。
当然，他也可以占用一段内存来控制一个或多个NPC，还可以继续修改编辑这个幻界程序。
这些是不能跟晟说明白的。他早就准备好了另一番说辞。
“幻界是人为创造出来的平行世界，尽管幻界里的人对于真实世界的人来说并不是真实的存在，但是在幻界里他们就是活生生的人，死了的话，就跟你在你这个世界死掉一样。只是他们的死亡不会影响到其他平行世界的同位体存亡。不过我也不打算在这方面给你灌输什么思想，你把他们当成什么也无所谓。”
晟大致明白了左目的意思，知道“真相”的他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当然，他还是有不明白的东西，除了“复刻”，还有左目刚才说的“平行世界”。所以他又向左目询问。可左目一解释，晟又听不懂了。
“嘛，无论我怎么跟你解释，我的解释中肯定又会不知不觉引入一个你又不能理解的事物。这样吧，我每天抽时间教你一些基础的理论知识，你懂的越多，我们之间的交流障碍也就越少，而且这些知识说不定还能间接运用到实战之中，对你的实力也会多少有所裨益。”
给晟上理论课是左目给晟定的训练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比起让晟被动接受，通过这种情况让他自己先自发地对理论知识产生兴趣肯定效果很好。当然，是劝学还是劝其退学，得看后面的实践效果了。
晟一听对实力有帮助，没有再三考虑就同意了左目的提议。
“如果你通过了我对你理论知识掌握程度的阶段性测试，我会给你复活机会的，而且也会修改关于你死亡的记忆。当然，有些特殊情况下我也会给你机会。但我不会通知你，而且你在幻界中也会强制性忘记我和‘无限幻想’的存在。”
“好，我明白了。”
“对了，在幻界中完全失去意识也会被判定为死亡，被强行送出来。每一个幻界进入次数可都是有限的，机会失去一次少一次。以后试着在幻界里活得更久一些吧。”
“了解！”晟重重地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时，左目却又叫住了他。刚一回头，就感觉自己额头一凉——走上前来的左目把手中的魔方摁在了他的额头上。
不等他问怎么回事，左目就直接把他送出去了。
‘好好把心思放在外界的修炼上面去吧，拥有多余的记忆可是会分心的。’
他心里默默对晟说道。然后，他将之前印在晟额头上的那一面转到眼前，原本纯色的魔方有了画面，正是晟进入幻界后所经历的情景。每一个小方块上就对应了一段经历，现在这一面已经亮了四个小方块，分别对应着来到这里，分班，生存演习以及中忍考试（上）这四个事件。
“这种模式……干脆就叫做‘记忆补完计划’吧。”左目看了眼书柜最上层摆的一堆古董，自言自语了一句，就去工作室着手准备创造下一个幻界了。
NARUTO这个幻界可是他耗费了大量时间和能量，结合游戏和其他可收集到的一切有关情报而创造出来的杰作，他可不想让现在还羽翼未丰的晟消耗掉宝贵的历练机会。不过如果是普通的试炼幻境的话，那左目就毫不在意了，而且还可以直接把获取的能量用在基地扩建上。
构建虚拟战斗室，让晟在幻境中历练，除了能够增强晟的精神力外，还能产生一种叫作“幻想方块”的附属物，而像NARUTO这种更高级的“幻界”除了同样能产生“幻想方块”外，在初次运行时还会生成一种可记录读取存档的“幻想魔方”。
“幻想魔方”和“幻想方块”名字相似，但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幻想方块”本质上是用来提炼、储存精神能量的能量方块，是一种无序的数据载体。其原始储存的能量并不能增强晟的精神力，因为它只是晟的精神力代谢产物，对晟本身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作为“分解者”的左目而言，它却是可以把不能利用的意识空间转换成自己可以利用的空间的道具。
打个比方，如果把晟的显意识空间比作C盘，潜意识空间比作其他磁盘，那左目的基地就是新加卷，但初始盘的可分配空间有限，不可能全部转移合并到新加卷，而幻界的作用除了开发其他磁盘以外，就是把晟本来的磁盘空间转化为可分配空间，将其他磁盘的内存转移到新加卷内。而幻想方块就可以看作是转换得到的可分配内存，使用了就会与该空间合并。这些内存不能随随便便转移合并到系统盘，但是合并到新加卷则不必担心会对系统文件有什么影响。
实际上幻想方块里的能量还要经过一些处理才能对基地空间进行扩容，这个处理过程就是从精神能量转换成精神空间的过程。当然，左目也不那么着急，第一次运行幻界，能量主要用来生成幻界魔方，而幻界方块只有后续再次进入同一高级幻界才能够生成。也就是说，他现在一个幻界方块都没有，而起码要等到有很多幻想方块积累了才好基地进行扩容。
幻想方块没有存储功能，只是单纯的能量方块；而幻想魔方则是一种有序的数据载体，能够通过虚拟装置再次加载幻界，并且具有存储记忆功能，就相当于游戏卡带。幻想魔方的储存功能使得即使整个幻界的主线通关了，也还能当作收藏品。这是只读的字符串和程序代码的区别。所以幻想魔方和幻想方块同源而异质。
总而言之，不论是幻界历练还是梦境试炼，对晟的好处都是提升精神力上限，并获得实战经验，对左目的好处就是独立空间的扩展——
我帮你开发潜能，同时收一点小费。
当然，对宿主隐藏这件事毕竟不厚道，作为补偿，左目决定开始研发一种新型的能量方块，初步设想是将外界自然能量转化为人类可以吸收转化的能量封装起来，供宿主应急时使用。
如果光是精神能量补给方块，只在意识空间生产就够了，可以利用已使用的幻想方块空壳作为精神能量载体。但体力和查克拉补给方块的生产制造却不可能放在这里进行，必须要通过具有实体的“无限幻想”来实现。因此搭建从意识空间到“无限幻想”的传送通道也是一个必要任务。
所以除了幻界的创造，理论课的备课，以及能量补给方块的设计研发以外，左目需要做的事情还有不少。
尽管把晟培养成强者只是为了让晟活下来，好帮自己的忙，但他也渐渐开始乐在其中了。
既然是要把晟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宿主，左目自然不会单纯地以《NARUTO》为模板。要能使用“无限幻想”，不单是要有强大的精神力做支撑，还要有优秀的能力素质。
现在的晟还无法自主使用“无限幻想”，作为最主要的枪手培训可以放缓，先把理论知识积累了才好进行下一步。除此之外就是要培养晟作为一个杀手的素质。
除了实力和杀人技术以外，一个杀手的素质还有很多。其中判断能力，应变能力，生存能力，这三个是基础；侦察，隐蔽，演技，这三个是重点。
本来忍者的性质和杀手有一些共同点，但这个世界的忍者作风反而更像武士，倒是这个世界未来的暗部还算有点忍者的感觉。
只是，工具人价值观是必然要去掉的。对自己不利的不必要的情感可以视情况暂时抛却，可完全舍弃感情，这却与左目的原本目的相悖了——
在他看来，真正意义上的“忍者”不应该是雇佣兵、工具这种身份的人，而是为了达成既定目标而忍辱负重的人。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左目并不打算再创造下一个幻界了，创造普通试炼梦境并不需要花太长的时间。他已经想到了好几套可行方案。
……
晟刚刚搭完自己的帐篷，就看到太刀丸和千鹤父女俩盘着腿坐在一起，同时抽出了各自系在腰间、背在背后的刀，同时拿起放在腿上的绒布，同时以不同的姿势擦拭着刀。最后同时将刀收回鞘中。
令人叹为观止的同步。晟暗自咂舌，这两人不愧是父女，连这种习惯都是如出一辙。
三人都没有穿代表着宇智波一族身份的立领衫，而是一副旅者装束。加上之前各自背的行李，看起来就是行脚商一家子。这个年代的行商人带刀并不算是件稀罕事，有的行商还会专门卖刀。
随便休息了一小会儿，太刀丸就让两个孩子到他的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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