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登船
泰坦尼克号的船身就像一座大山横亘在眼前，挡住了大海，遮住了天际。在人们眼中，除了这钢铁巨轮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卡尔胡思乱想之际，露丝以一种无所谓的神情看着巨轮，不屑地说：“没什么大不了，比奥林匹克号大不了很多嘛，卡尔。”
“你别小看了它，露丝，泰坦尼克号与其它的客轮不同，它比曼历但尼长一百英尺，而且更为豪华。”
卡尔解释到，他并非听不出露丝语气中的矜持，
但长期以来与露丝相处时刻意养成的习惯却让他的回答显得有些冰冷。
露丝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径自地向前走去。
卡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前方那道戴着时兴的蓝色的系着长丝巾宽沿草帽的靓丽身影，然后转头，面色不渝地对在另一侧车门前站着的鲁芙说道：“你的女儿很难侍候。”
鲁芙笑了笑，没有接卡尔的话。她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人们说这船设计周密，永不沉没……”
“是的，永不沉没…”
卡尔附和到，语气有些奇怪，一旁的鲁芙却没注意到这一点。她一边看着泰坦尼克号，一边向不远处的露丝那走去。
卡尔一行人四顾，观察着码头上的人间百态。
现在还没到开船的时间，泰坦尼克号就在码头的工作人员，在进行检疫，以及搬运行李的工作。
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黑色制服的泰坦尼克号工作人员走到了卡尔的身旁，开口道：“先生，请将您的行李……”
小胡子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卡尔打断了。
他自上衣的内兜掏出钱包，刷刷地抽出三张钞票递了过去。
“我的行李在后面的车里，具体怎么做，我的随从会交代你的。现在，我要去照顾女士们了。”
卡尔看都没看小胡子一眼，好似自顾自的说道。
“好的，先生。很荣幸为您服务，如果您有需要，我随时可以为您服务……”
小胡子接过钞票，挤出干巴巴的微笑，正要多说几句，好让眼前这个年轻的阔佬记住自己时，却被卡尔的随从斯派斯·勒杰一把抓住了肩膀。
“好了，过来吧。”
斯派斯·勒杰将小胡子扯到后面，不让他打扰到卡尔和露丝母女的闲谈。
他拿出一张清单，指着身旁的两辆车子说道：“那辆车上的箱子，还有这里的十二箱，保险箱都送到宫殿套房B52，54，56号。”
小胡子愣愣地点头，从身后招呼出几个工作人员过来忙碌。等他们将所有东西全都放在板车运走后，斯派斯才回到了卡尔的身边。
不多时，随着“嘟嘟”的一声哨响。
卡尔掏出怀中的怀表看时间，走到露丝和鲁芙的身旁，说道：“女士们，我想我们是时候该上船了。”
露丝没说什么，她跟随着前边引导员的步伐登上了泰坦尼克的甲板，无视过道两侧的工作人员与男女招待对她发出的欢迎声。
卡尔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分心注视着露丝的表情。
他知道露丝的心情不是很好，也知道再过一天后，露丝将会以试图自杀的方式与杰克开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相遇。
但这一切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是拜访船长，他要提醒船长救生艇的数量不足以承载泰坦尼克号上所有乘客的事实……
卡尔停下了脚步，向露丝和鲁芙说了句抱歉，临时想起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把斯派斯留在露丝和鲁芙身边照顾她们。
卡尔随便找了个船员开始打听船长的位置。
船员原先是不打算说的，但看卡尔一身贵族派头，以及允诺的丰厚报酬的份上，他告诉卡尔，船长现在正和大副在最上层的甲板上观光。
得到消息，卡尔前往上层甲板和船长见上一面，有些事需要得到对方的允许。
“你好啊，爱德华船长。”
卡尔来到顶层甲板上，白发苍苍的泰坦尼克号船长爱德华·约翰·史密斯正和他的大副站在甲板俯瞰。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他和他的大副一齐转头望向来人。
“这位先生，你是？”
爱德华还没开口，他的大副威廉便站了出来。
“我是卡尔·霍克利，这艘泰坦尼克号的主体就是由我父亲的钢铁厂建造的。”
“我来这是想见一见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和大副。毕竟东方的神秘之国有句古话，叫好马配好鞍。
在我看来，能配得上泰坦尼克号这样一艘世界巨轮的船长和大副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船长和大副。
所以我很好奇，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和大副究竟是怎样的人，现在一见，两位果然名不虚传。还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
卡尔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二人的面前，风度翩翩，侃侃而谈地模样，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大副也因此放松了对眼前这位陌生男人的戒备。
船长爱德华听到卡尔的话后，也是露出了笑容，谁不愿意听好话呢？
他主动说道：“多谢卡尔先生的夸奖，至于冒犯，这点小事远远称不上冒犯。我和我的大副都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我们很愿意与你交朋友。”
“不过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还请卡尔先生先回到自己的套房。我们会在晚些时候前去拜访卡尔先生的……”
“毕竟，这艘巨轮将要启航，暂时没法招待您。”
卡尔闻言笑了笑，他知道爱德华说的是实话。
但他并不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泰坦尼克号船长，他来这找爱德华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船长先生。”卡尔开了口，语气平静，“我并不是闲来无事或者心血来潮，想来这见你一面，我是想提醒您一件事。”
“请说，卡尔先生。”爱德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在思索着他可能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船长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船上的救生船远远不足以同时承载船上的所有人……”
爱德华看着卡尔，面色骤然不渝。
“你是说我们可能会遭遇海难？”
“并不是，船长。我只是在陈述一种可能性，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商人往往是十分注重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泰坦尼克号救生艇不足的状况，让我很担心……”
卡尔给出的解释，让爱德华沉默了一会。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副，问道：“我们的救生艇有多少？”
“二十艘。”
大副很快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数字，爱德华又问道：“乘客呢？”
“三千多名。”
“足够了。”
爱德华看着卡尔给出了结论，事实上英国法律所定的船上配备的救生艇数量并非基于乘客数量，而是基于船的吨位。就泰坦尼克号的吨位而言，配备16艘救生艇已经足够……
毕竟救生艇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用来装下全体乘客，它们只是用来从一艘下沉的船上转移乘客到另一艘船上的交通工具，是可以重复使用的，没必要配备得太多。
卡尔听到爱德华的话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补充道：“我知道按照日不落帝国的海上安全条例来说，泰坦尼克配备十六艘救生艇就已足够，但万一没有及时的海上救援呢？”
“卡尔先生，我想你多虑了。”
大副觉得卡尔是在危言耸听，他反驳道：“泰坦尼克号是世界上最大的游轮，没有什么可以让它沉没……”
“哪怕是上帝都不能。”卡尔接话到，“但大副先生，世界唯一的真理就是没有真理，根本不存在永不沉没的航船。我知道我所说的话不吉利，但船长先生，我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我的意见，趁现在还来得及……”
卡尔依旧没有放弃说服爱德华的打算，一旁的大副想叫人把卡尔请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但爱德华阻止了大副的行动。
他看着卡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吧，卡尔先生，我会将救生艇增加至30艘，这算是我对你父亲的尊重。”
“可那也不过能装载2250人，泰坦尼克号上有足足3000多名乘客，根本不足以……”
“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致了。”
爱德华摇了摇头，他强硬的打断了卡尔的话。
“卡尔·霍克利先生，我有我的难处。所以，我希望我理解你的同时，你也能理解我。白星航运公司并不是谁的一言堂，而作为投资人选出来的船长，我所要保证的，是泰坦尼克号会按时发船，以及平安抵达星条国……”
“好吧，船长先生。”
卡尔无奈，他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准许。”
“说吧，卡尔先生。”
“我希望您能允许我的游艇用绳索坠在泰坦尼克号的后面，我会安排人在上面驾驶……”
“游艇？”
爱德华大吃一惊，因为这年头虽然已经有了游艇，但价格却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看来他远远低估卡尔·霍克利身份的重量……
“是的，游艇，就停在那边。”
卡尔说着，往距离泰坦尼克号右前方大约九百米处的水面指了指，那里正停着一艘看上去只有鸡蛋大小的白色游艇。
“嘶～”
大副吸了一口凉气，他拿出自己的望远镜打量了一会，然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念出了上边用黑色涂料写出的名字：“露丝号？”
“是的，露丝号。”卡尔笑着回答道，“那是我未婚妻露丝的名字。”
说着，卡尔看向爱德华船长，等待他的意见。
“这位名叫露丝的女士一定很幸福。卡尔先生，你的请求我同意了，不过你要在游艇上安排人，并时刻保持游艇和泰坦尼克号间的距离，我不想泰坦尼克号和你的船发生碰撞。”
“没问题，我的船长先生。”
卡尔摘下礼帽，向爱德华示以敬意。
“威廉，你安排人去帮助卡尔先生把他的游艇和我们的船连接在一起。另外，让码头的人多准备一些救生艇。至于启航时间，延后一小时吧。”
“是。”
大副威廉应是，然后领着卡尔往船舱走去，他们要去找一些人手和准备一些工具……
“威廉大副，麻烦你了。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我在华盛顿的庄园，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
在将游艇和泰坦尼克号用一根十二股八股绳拧成的巨绳连接在一起后，卡尔对威廉大副发出了邀请。
“一定，一定。我有空一定会去费城拜访卡尔先生你的。”
威廉笑着回应，两人又随便的聊了一会，互赠一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和一盒上好的雪茄后，便分开了。
此刻，两个年轻人正被泰坦尼克号的船员堵在前往甲板的通道上。
卡尔胡思乱想之际，露丝以一种无所谓的神情看着巨轮，不屑地说：“没什么大不了，比奥林匹克号大不了很多嘛，卡尔。”
“你别小看了它，露丝，泰坦尼克号与其它的客轮不同，它比曼历但尼长一百英尺，而且更为豪华。”
卡尔解释到，他并非听不出露丝语气中的矜持，
但长期以来与露丝相处时刻意养成的习惯却让他的回答显得有些冰冷。
露丝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径自地向前走去。
卡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前方那道戴着时兴的蓝色的系着长丝巾宽沿草帽的靓丽身影，然后转头，面色不渝地对在另一侧车门前站着的鲁芙说道：“你的女儿很难侍候。”
鲁芙笑了笑，没有接卡尔的话。她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人们说这船设计周密，永不沉没……”
“是的，永不沉没…”
卡尔附和到，语气有些奇怪，一旁的鲁芙却没注意到这一点。她一边看着泰坦尼克号，一边向不远处的露丝那走去。
卡尔一行人四顾，观察着码头上的人间百态。
现在还没到开船的时间，泰坦尼克号就在码头的工作人员，在进行检疫，以及搬运行李的工作。
一个留着八字胡，穿着黑色制服的泰坦尼克号工作人员走到了卡尔的身旁，开口道：“先生，请将您的行李……”
小胡子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卡尔打断了。
他自上衣的内兜掏出钱包，刷刷地抽出三张钞票递了过去。
“我的行李在后面的车里，具体怎么做，我的随从会交代你的。现在，我要去照顾女士们了。”
卡尔看都没看小胡子一眼，好似自顾自的说道。
“好的，先生。很荣幸为您服务，如果您有需要，我随时可以为您服务……”
小胡子接过钞票，挤出干巴巴的微笑，正要多说几句，好让眼前这个年轻的阔佬记住自己时，却被卡尔的随从斯派斯·勒杰一把抓住了肩膀。
“好了，过来吧。”
斯派斯·勒杰将小胡子扯到后面，不让他打扰到卡尔和露丝母女的闲谈。
他拿出一张清单，指着身旁的两辆车子说道：“那辆车上的箱子，还有这里的十二箱，保险箱都送到宫殿套房B52，54，56号。”
小胡子愣愣地点头，从身后招呼出几个工作人员过来忙碌。等他们将所有东西全都放在板车运走后，斯派斯才回到了卡尔的身边。
不多时，随着“嘟嘟”的一声哨响。
卡尔掏出怀中的怀表看时间，走到露丝和鲁芙的身旁，说道：“女士们，我想我们是时候该上船了。”
露丝没说什么，她跟随着前边引导员的步伐登上了泰坦尼克的甲板，无视过道两侧的工作人员与男女招待对她发出的欢迎声。
卡尔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分心注视着露丝的表情。
他知道露丝的心情不是很好，也知道再过一天后，露丝将会以试图自杀的方式与杰克开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相遇。
但这一切都是之后的事了，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是拜访船长，他要提醒船长救生艇的数量不足以承载泰坦尼克号上所有乘客的事实……
卡尔停下了脚步，向露丝和鲁芙说了句抱歉，临时想起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把斯派斯留在露丝和鲁芙身边照顾她们。
卡尔随便找了个船员开始打听船长的位置。
船员原先是不打算说的，但看卡尔一身贵族派头，以及允诺的丰厚报酬的份上，他告诉卡尔，船长现在正和大副在最上层的甲板上观光。
得到消息，卡尔前往上层甲板和船长见上一面，有些事需要得到对方的允许。
“你好啊，爱德华船长。”
卡尔来到顶层甲板上，白发苍苍的泰坦尼克号船长爱德华·约翰·史密斯正和他的大副站在甲板俯瞰。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他和他的大副一齐转头望向来人。
“这位先生，你是？”
爱德华还没开口，他的大副威廉便站了出来。
“我是卡尔·霍克利，这艘泰坦尼克号的主体就是由我父亲的钢铁厂建造的。”
“我来这是想见一见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和大副。毕竟东方的神秘之国有句古话，叫好马配好鞍。
在我看来，能配得上泰坦尼克号这样一艘世界巨轮的船长和大副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船长和大副。
所以我很好奇，泰坦尼克号的船长和大副究竟是怎样的人，现在一见，两位果然名不虚传。还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
卡尔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二人的面前，风度翩翩，侃侃而谈地模样，不由让人心生好感。
大副也因此放松了对眼前这位陌生男人的戒备。
船长爱德华听到卡尔的话后，也是露出了笑容，谁不愿意听好话呢？
他主动说道：“多谢卡尔先生的夸奖，至于冒犯，这点小事远远称不上冒犯。我和我的大副都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我们很愿意与你交朋友。”
“不过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还请卡尔先生先回到自己的套房。我们会在晚些时候前去拜访卡尔先生的……”
“毕竟，这艘巨轮将要启航，暂时没法招待您。”
卡尔闻言笑了笑，他知道爱德华说的是实话。
但他并不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泰坦尼克号船长，他来这找爱德华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船长先生。”卡尔开了口，语气平静，“我并不是闲来无事或者心血来潮，想来这见你一面，我是想提醒您一件事。”
“请说，卡尔先生。”爱德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却在思索着他可能会说些什么。
“不知道船长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船上的救生船远远不足以同时承载船上的所有人……”
爱德华看着卡尔，面色骤然不渝。
“你是说我们可能会遭遇海难？”
“并不是，船长。我只是在陈述一种可能性，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商人往往是十分注重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泰坦尼克号救生艇不足的状况，让我很担心……”
卡尔给出的解释，让爱德华沉默了一会。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大副，问道：“我们的救生艇有多少？”
“二十艘。”
大副很快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数字，爱德华又问道：“乘客呢？”
“三千多名。”
“足够了。”
爱德华看着卡尔给出了结论，事实上英国法律所定的船上配备的救生艇数量并非基于乘客数量，而是基于船的吨位。就泰坦尼克号的吨位而言，配备16艘救生艇已经足够……
毕竟救生艇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用来装下全体乘客，它们只是用来从一艘下沉的船上转移乘客到另一艘船上的交通工具，是可以重复使用的，没必要配备得太多。
卡尔听到爱德华的话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补充道：“我知道按照日不落帝国的海上安全条例来说，泰坦尼克配备十六艘救生艇就已足够，但万一没有及时的海上救援呢？”
“卡尔先生，我想你多虑了。”
大副觉得卡尔是在危言耸听，他反驳道：“泰坦尼克号是世界上最大的游轮，没有什么可以让它沉没……”
“哪怕是上帝都不能。”卡尔接话到，“但大副先生，世界唯一的真理就是没有真理，根本不存在永不沉没的航船。我知道我所说的话不吉利，但船长先生，我希望你们认真考虑我的意见，趁现在还来得及……”
卡尔依旧没有放弃说服爱德华的打算，一旁的大副想叫人把卡尔请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但爱德华阻止了大副的行动。
他看着卡尔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吧，卡尔先生，我会将救生艇增加至30艘，这算是我对你父亲的尊重。”
“可那也不过能装载2250人，泰坦尼克号上有足足3000多名乘客，根本不足以……”
“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致了。”
爱德华摇了摇头，他强硬的打断了卡尔的话。
“卡尔·霍克利先生，我有我的难处。所以，我希望我理解你的同时，你也能理解我。白星航运公司并不是谁的一言堂，而作为投资人选出来的船长，我所要保证的，是泰坦尼克号会按时发船，以及平安抵达星条国……”
“好吧，船长先生。”
卡尔无奈，他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准许。”
“说吧，卡尔先生。”
“我希望您能允许我的游艇用绳索坠在泰坦尼克号的后面，我会安排人在上面驾驶……”
“游艇？”
爱德华大吃一惊，因为这年头虽然已经有了游艇，但价格却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看来他远远低估卡尔·霍克利身份的重量……
“是的，游艇，就停在那边。”
卡尔说着，往距离泰坦尼克号右前方大约九百米处的水面指了指，那里正停着一艘看上去只有鸡蛋大小的白色游艇。
“嘶～”
大副吸了一口凉气，他拿出自己的望远镜打量了一会，然后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念出了上边用黑色涂料写出的名字：“露丝号？”
“是的，露丝号。”卡尔笑着回答道，“那是我未婚妻露丝的名字。”
说着，卡尔看向爱德华船长，等待他的意见。
“这位名叫露丝的女士一定很幸福。卡尔先生，你的请求我同意了，不过你要在游艇上安排人，并时刻保持游艇和泰坦尼克号间的距离，我不想泰坦尼克号和你的船发生碰撞。”
“没问题，我的船长先生。”
卡尔摘下礼帽，向爱德华示以敬意。
“威廉，你安排人去帮助卡尔先生把他的游艇和我们的船连接在一起。另外，让码头的人多准备一些救生艇。至于启航时间，延后一小时吧。”
“是。”
大副威廉应是，然后领着卡尔往船舱走去，他们要去找一些人手和准备一些工具……
“威廉大副，麻烦你了。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我在华盛顿的庄园，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
在将游艇和泰坦尼克号用一根十二股八股绳拧成的巨绳连接在一起后，卡尔对威廉大副发出了邀请。
“一定，一定。我有空一定会去费城拜访卡尔先生你的。”
威廉笑着回应，两人又随便的聊了一会，互赠一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和一盒上好的雪茄后，便分开了。
此刻，两个年轻人正被泰坦尼克号的船员堵在前往甲板的通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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